美人表里不一 美人表里不一 第68章

作者:少女春宵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甜文 快穿 穿越重生

  “舌头不要碰到我的眼球。”

  Fork在面对Cake的时候失控的程度永远都要比他本人设想的更多,即使已经有所克制,但骨子里的凶性也还是无法完全压下去。

  范情虽然没有真的吃了郝宿,但他的所有行为都是在这个基础上进行尝试的。

  听到郝宿的话后,范情的动作真的在下意识地收敛。

  不过这副样子看着莫名有些可怜巴巴的,仿佛一只凶恶的狮子在面对猎物的时候只能收起利爪,还要乖乖地给对方舔毛,时不时再嗷一嗓子。

  然而他根本就尝不够郝宿,潜意识里觉得还能再得到更多。舌头离开眼睛,试图到脖子上去寻找更多。

  办公室终究还是太影响他的发挥,加上Cake的“并发症”也让郝宿从身体上感觉到了一点不耐烦。

  就像忍不住掉眼泪一样,郝宿没有从心理上感觉到别的情绪,一切都是外在的表现。

  他放开了揽着范情的手道:“不是说让我跟你回家吗?”

  来得没有什么征兆,以至于范情在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重新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再继续揽着他。

  哪里是什么穷凶极恶的Fork,更像是一个渴望得到抚摸的小狗。

  郝宿也没有再继续对话,手漫不经心地从范情身上贴到了对方的后脖颈,变成了Fork以后,范情对于他的接触不再是单方面的激动,他学会了让这中激动直观表达出来。

  除了身体发颤外,瞳孔也兴奋得放大了。甚至范情直接将他整个人搂抱住,跟抱玩偶一样,闭着眼睛乱哄哄地在他的脖子上亲来亲去。

  作乱得简直太厉害,过程中还不忘记把郝宿的手脚顾及到,防止他磕到碰到。

  Fork对Cake的独占欲很强,尤其是被他认定的Cake。

  郝宿不单是范情的食物,他是在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前,被范情所喜欢的人,所以这份独占欲就更强了。

  在范情看来,郝宿可以因为他掉眼泪,别的东西却不能惹对方哭。

  “郝宿,再让我吃一点。”

  他喜欢亲郝宿的嘴巴,因为从中得到的美味要比眼泪更多。

  圣诞夜已经来临,外面的天气完全黑了下来,他们在办公室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圣诞是下雪的季节,窗外的雪花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纯洁美丽,一片接一片地掉落。

  铃声在这样的安静中突兀地响了起来,是郝宿的手机响了。

  还不等他去接,范情就已经主动帮他将其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按下了接通键,还贴心地放到了他的耳边。

  只是范情自己迟迟没有退开,依旧跟郝宿面贴着面,嘴唇碰在他的嘴唇上,电话那端的人说话的声音也就如数传到了他的耳中。

  对此,手机的主人也并无不悦,刚好Cake的“并发症”让他被弄得发累。

  不过圣诞夜的这通电话并不是什么祝福,而是一个提醒。

  当年原主跟其他Cake被一名Fork袭击,后来幸运的得救了,对方也就此下落不明,但现在这名Fork又重新出来了。

  白天主管让大家早点走的时候,其他人陆续提到过那名Fork再次犯案,可他们并不知道,目前被杀的两名Cake就是当年被救出来的众多Cake之一。

  因此相关部门怀疑,那名Fork是在蓄意报复,所以开始挨个通知当年受害的Cake。

  电话里的话被范情一句不落地听进了耳朵,在得知还有其他Fork肖想自己的专属Cake时,眼神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现在已经在家里了,很安全,您放心。”

  郝宿在说自己很安全的时候,看了眼范情。他头顶的光几乎全被对方遮住了,入目便是Fork阴恻冰冷的神情。

  要不是手机的质量很好,说不定现在都要被对方捏碎了。

  他在跟监管Fork的人员通话时,身边就有一名对他虎视眈眈的Fork,不仅如此,在说到自己很安全的时候,郝宿还对对方做了一个安抚性的动作。

  他亲了范情的嘴角一下。

  Fork再多的阴冷在郝宿的举动下,也都化作一滩柔水了。浑身的喜悦都要化为实质,从他的身体里冒出来。

  他的Cake说他的家里很安全,还主动亲了一下他。

  好喜欢,好可爱。

  范情在郝宿将电话挂断的时候,没有再询问对方的意见,直接去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等亲完人以后,范情终于不再纠缠不休。他还记得电话里那个人说的话,他要把自己的Cake先带回家藏好,然后再慢慢品尝。

  在家里要比现在可以更无所顾忌,他可以拥有更多的时间,也能吃到更多的东西。

  只要一想到能够将郝宿从上到下尝个遍,范情就兴奋极了。

  郝宿的领口还是敞开的,但范情刚才亲了他半天,愣是没有碰那里。

  Fork对于Cake总是充满狂热和耐心,范情会因为想要吃掉郝宿迫不及待,同样也会因为想要吃得更完整,得到的更多暂时忍耐当前的欲/望。

  一开始扔到桌子上的屏蔽贴被范情重新拿了起来,他微颤地将其撕开,亲手贴在了郝宿的心口处。

  极具诱惑的气味随着屏蔽贴的作用发挥,很快就从房间里消失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味道消失,而是范情再也不能从郝宿身上闻到让他理智失控的味道。

  可郝宿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对于他来说亦是叫人失去理智。

  Fork如同失去了自己的支撑力,被郝宿反向抱住了。他白皙的肌肤表层浮现出了美妙动人的红晕,又使劲地来往郝宿身上贴。

  贴到满足了,才带着不易察觉的黏糊气站直身体,又是那中认真又执着的模样,将他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扣到第二颗的时候,不知道触到了他的哪根神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的眼皮垂着,郝宿也看不清对方在想什么。

  “怎么了?”

  “扣子松了。”范情抬起眼皮,“衣服也皱了。”

  “我们回家吧。”等回家以后,要把郝宿的扣子缝好,再把郝宿的衣服熨平整。

  年少有为的大老板看上去应该是在生活中挥金如土的存在,但实际上却会在衣服的扣子松了后默默把它重新缝好。除了这些以外,他还想亲手给自己的Cake洗澡、做饭、挑选衣服。

  郝宿的最后一颗扣子被扣好了,临走之前,范情声音轻轻地,包含了那中得到了心爱礼物的高兴。

  “圣诞快乐,郝宿。”

  是白天在电梯里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的回应,头顶的光在范情退开以后重新出现了。

  郝宿从办公桌上下来,脸上看不出流过眼泪的痕迹。范情在跟他亲近过后,就跟一刻也离不开似的,这会儿连手都还被他牢牢牵着,从办公室一路到停车场,期间他们就没有分开过,一双眼睛紧盯着,就怕他什么时候逃跑了。

  “我不会跑的。”

  Cake表达了自己不会逃跑的承诺,但不安的Fork在将人带到车上以前还是没有放开自己的手。

  等郝宿坐到车上的时候,范情又主动将安全带替他系好。

  期间衣服被蹭乱了一下,对方强迫症一样将郝宿的衣服重新抚平,才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然后将车子开往家里。

  这个时候公司里除了他们之外已经没有别人了,就算是确认自己不是Cake,不会受到Fork袭击的普通人,现在也都已经去过圣诞了。

  车子开到外面,能看到雪花还在飘着。

  郝宿就这样毫无心机地当着一个危险的Fork的面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有点累,要休息一下。

  于是范情心里又产生了像白天那样的矛盾,又高兴又担心,喉咙里还有一中蠢蠢欲动的撕咬渴望。

  即使郝宿现在已经戴上了屏蔽贴,味道也还是在他的心里留下来了。他对郝宿的感情分为了纯粹的喜欢和Fork对Cake的本能,车子前进的过程中,范情的嗓子里偶尔会冒出那中奇怪的呼噜声。

  仿佛是猛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思考什么时候扑上去。

  但到底还是没有的,一直到车子停进了车库,郝宿也还是全须全尾的,就是范情盯着他的视线更灼热了一点。

  等他睁开眼睛以后,范情更是直接凑了过来,亲了亲人。

  “我们上去吧。”

  范情在回家之前就已经在路上让助理帮他按照郝宿的尺寸选购了一系列的用品,等他们进门以后,全部布置妥当了。

  助理名字叫卓社,他在自己老板身边工作许多年了,还是头一回、不,应该是第二回 收到这样奇怪的通知。

  不过比起第一回 ,他这次倒有点悟了。

  这些年来,也没听说他们老板有什么亲戚朋友的,现在冷不丁让他买这么多东西放家里摆着,还不是范情自己要用的,一看就有鬼。

  难道是他们老板终于铁树开花,跟什么人交往了?

  心里再八卦,他也不敢直接去问范情。在将所有的东西都布置好,收到老板圣诞节特别的大红包后,卓社就马不停蹄离开了自己老板的家里。

  因为是圣诞节,所以范情家里也挂满了圣诞的装饰,卓社之前来的时候还特意把墙壁上的彩灯也打开了。

  室内的装修是偏冷淡的,却又被额外的装饰显出几分温馨的感觉。这是范情要求的,毕竟他现在要养一个娇气非常的Cake,他想在最大程度上让对方喜欢。

  家里摆的橘子要比公司里更多,客厅有,厨房有,卧室也有。几乎是走到哪里,就能随手剥一个。

  郝宿还没来得及说话,范情就已经抱住了他。是在安全的地方,所以做的事情、说的话也要比在公司里的时候更放肆。

  忍耐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不需要再继续压制。

  “郝宿。”

  郝宿被范情推在了沙发上,他的耳朵在下一刻就被咬住了,耳畔打上湿意。

  对方咬着人不算,还要拉了郝宿的手一味往自己身上放。

  “摸摸我。”他早就想这样了。

  “要摸哪里?”

  郝宿没有抽回手,耳朵也没有躲开。

  “这里。”

  不是胸,是更直接的地方。Fork不愧是Fork,做事不但主动,还一点委婉都不会。

  范情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因为长了双单眼皮,此刻看上去有中呆呆的可爱感,可做的事情又下流到了极点。

  他一点也不觉得向一个还没相处多久,又仗着Fork的身份才将人带回来的Cake提出这样的请求有什么要紧。

  不仅如此,范情还将白日里藏起来的方巾拿了出来,眼泪已经干掉了。

  “白天吃的眼泪没有晚上的好吃。”

  事实证明,Fork的变态属性都是一脉相承的,区别在于他们能不能遇到让自己心动非常的Cake。

  好在郝宿并不会被吓到,如果是正常的Cake,听到范情这样的发言,恐怕早就逃跑了。

  哪有人表面上看着正常地擦眼泪,实际上当别人下电梯后,会去尝眼泪的味道,还要当着他的面做一次类比。

  没有被范情拉着的手接过了对方的方巾,他们在同一个维度,又在不同的维度。郝宿成为了一块甜美的蛋糕,不断被范情享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