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的忠犬又a又奶 反派师尊的忠犬又a又奶 第167章
作者:避世出尘
也许是司若尘真的听到了他的话,也是真的不忍心留他一个人绝望地活在这个世上,所以那手指轻微地动了动,很小很小,稍微不留意就会忽略过去。
但季青临就是看见了,很清楚,不知为何他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我等你醒过来。”季青临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
季月白很快就知道司若尘出事了,才来看了一眼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总让季青临有一种他在给司若尘号丧的感觉,只能无奈地制住他,哄道:
“别哭了,你父亲不会死的。”
“真的吗?”季月白抬头,“我害怕,害怕父亲像爹爹当年那样走了,更怕爹爹像父亲那样痛苦。”
季青临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不会的,你父亲绝对不会有事。”
不出所料,司若尘的伤势确实在慢慢好转,不过速度很慢。
墨松同柳逸寒两人到了深夜才相互搀扶着回到了将军府,一回来就累瘫在了床上。
莲华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墨松睁眼一瞧见她就格外心虚,被吓得直接从柳逸寒身上蹦了起来。
他还没忘自己方才枕着的人是她的未婚夫。
“那…那个,你们聊,我先回去休息了哈。”
柳逸寒一把把想要走的人拽了回来,死死地按着,墨松动弹不得瞪了他一眼。
用眼神示意,你这好歹还有婚约在身,咱俩怎么也得避避嫌吧?
柳逸寒却突然左手一动,寒光一闪过后,他手握剑刃,剑柄对着莲华。
“公主,对不住,我食言了,我即便自欺欺人也还是喜欢他,没办法去娶别人,我自知负你良多,今日我让你断我一臂,便当是我还你的,等到平阳关事了,我会让‘柳逸寒’死在战场上,婚事自然作废,也不会有人再说公主闲话。”
柳逸寒是要彻底放弃自己的身份和这些年来所有的一切。
墨松怔愣地看着他,渐渐呆住了。
*
这边花凝雨终于赶回了平阳关,还将鲛人族的人都带了过来预备帮忙,了解到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后立刻带着鲛人族的族长去找了季青临。
季青临看着那个头发胡子花白,佝偻着身躯,手拄拐杖的老族长,先是皱了皱眉,想着会不会是他催眠的司若尘,还未开口,便先听他激动地喊着自己。
“恩人呐!老夫找了你这么多年,如今可算是找到了!”
季青临一呆,心想这人莫不是老糊涂了,自己压根就不认识他。
不过他也不急着戳破,正好利用这份殊荣指着司若尘问道:
“你能看出这个人是否被你们鲛人无催眠的吗?”
虽然司若尘好像已经记起他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那个人找到为好。
族长用蔚蓝色的瞳孔看了看后摸着胡子道:“他确实是被鲛人族的幻术催眠的。”
“是谁?”
“鲛人族的幻术有强弱之分,天赋之间难以跨越,而这个人的天赋乃老夫生平仅见,怕是无人能超过他…”
季青临眉头皱起。
“能够催眠他的,怕是只有他自己了。”
“……”
季青临彻底呆住。
第一百二十五章 季青临怒了
这边柳逸寒的院子中三人僵持不下,自柳逸寒开口拔剑的一刹那,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凝固了,莲华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有愤恨,有失望,有挫败,还有蔓延至全身的无力感。
如果她从未得到过,那么她也就不会有所奢望,即便此生远远看着他也就满足了。可为什么偏偏要给了她希望,又狠狠地把它踩碎!
“我一国公主,抛却身份和颜面追你到这里,不惜丢掉自己的名节,爱你卑微到了骨子里,都换不来你一点怜惜是吗?”
柳逸寒垂着眸子,依旧是她最熟悉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那样无情。
“公主,很多事情都可以强求,唯有感情强求不来,我也曾试着忘了他,去接受你,但最后发现我做不到。”
“不!”莲华瞪着他吼道,“你做得到,只是你不想,你不愿意!”
墨松被柳逸寒抓着不知所措,既不敢开口,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最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柳逸寒制住,对着他摇了摇头,无声用嘴型对他说了几个字。
我来应付就好。
墨松便噤了声。
莲华看着他们的小动作冷笑一声。
“你若想求我原谅,不必说方才那些,你知道我根本不忍伤你,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莲华神色一寒。
“当初我要给你喂下忘忧草,被你发现阻止,你说你不会食言,会娶我!现在我要你自己喝下忘忧草!”
她面目狰狞,如同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垂死挣扎。
“你说感情强求不来,我不信!我要你彻彻底底地忘了他!然后再重新选择,如果你忘了他还能喜欢上他,那我就彻底放弃,成全你们,但如果最后你喜欢上的是我……”
她看向瞪大了眼睛的墨松。
“你这辈子都要离他远远的,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永远不能让他再想起你。”
“怎么样,敢吗?”
夜里的灯被风吹得恍惚,好像随时都会熄灭。
墨松突然挣脱了柳逸寒的手,对着莲华开口:“我不会答应的,公主若觉得心里不舒服,那么我可以这辈子都不同他成婚,两个人只求相守便好,那些俗世的名分之类,我一概不要。”
莲华冷笑。
“可我要的是他娶我,这是他自己亲口应下的!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答应!”
墨松自小同季青临一起长大,耳濡目染学到的都是些离经叛道,也看惯了季青临的强盗行径,从来都是想要什么便不管不顾地抢过来。
他虽不至于像季青临那般强势,却也做不来把到手的东西拱手让人的道理。
以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柳逸寒同谁成婚他不在乎,而现下不一样了,那是他拿命换来的,别人想抢就是在夺他的命。
“公主,那您可能就要失望了,我这些年虽然一直跟在柳逸寒身边,可别忘了我到底也是摄政王府的人,”墨松眯着眼睛,“摄政王府的人做事,从来不讲规矩。”
他就像一头伪装成家犬的豺狼,忽然之间露出锋利的爪牙,牢牢护着自己的猎物。
“柳逸寒出身名门,是个正人君子。”他勾唇一笑,竟带着点季青临的影子,“我可不是!我的人,谁也抢不走!”
莲华咬牙盯着他,突然转头瞪向柳逸寒。
“将军,你就容得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如此放肆,当真不管吗?”
柳逸寒看着墨松压了压忍不住扬起的唇角,对莲华歉意道:
“内子性格剽悍,被惯坏了,我也管不住,请公主见谅。”
“你!”莲华咬牙。
“好,你们好得很!”
她一甩衣袖夺门而出,冲进了如水的夜色中。
这里,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柳逸寒,你把人气跑了,不去哄哄?”墨松故意调侃他,却被他反手一拉按在了身下。
“不这样,她是不会走的,索性让她先冷静冷静。”
感受到柳逸寒摸上他腰身的手,在那里流连摸索,墨松勾了勾唇,突然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了下去。
柳逸寒宠溺地笑了笑,任他压着,只是看着他笑。
“你的人?”
墨松笑了笑。
“你都唤我内子了,你可不就是我的人?我们摄政王府的人一向霸道,是我的就不许分给别人一分半点,倘若你以后敢纳妾,我就阉了你!”
柳逸寒的手扶着他的腰,自下而上地看着他凶狠的样子,淡笑道:
“不会,只你一人。”
墨松满足地笑了笑,突然身子压下去,凑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柳逸寒,上次是你压的我,这次是不是也该换一换,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柳逸寒的手不知不觉已解了他的腰带,炙热的手掌贴在他腰间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揉搓了一下,喘声道:
“好…都依你…你说了算…”
说完,便抓着那衣服用力一扯。
床幔层层落下,将里面无尽的风光通通挡住,只偶尔露出几句破碎不成语调的声音。
地上丢落的衣衫狠狠地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随着吹进来的风摇曳生姿,不知何时下起了急雨,顺着窗户洒落进来也将那衣衫湿透,淌着湿漉漉的水…
墨松暴躁痛苦地喊了句:
“柳逸寒……你这个…骗子!”
不多时,柳逸寒的声音盖过了他,语气中丝毫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哪里错了?你上面……我里面…有何不妥?”
……
刺骨寒风拍打在窗棂上,深秋的寒意被吹了进来,将安睡在这一室的温暖中的司若尘惊醒。
他睁开眼睛事先愣了愣,待到涣散的视线彻底清楚地看到了头顶的床幔,方才轻轻转过头,一眼对上季青临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他端着药坐在床边,见司若尘醒来问了句:
“醒了?”
司若尘不知为何被他那眼神看得心底发怵,沉默了会儿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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