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的忠犬又a又奶 反派师尊的忠犬又a又奶 第45章

作者:避世出尘 标签: 穿越重生

  “我那么喜欢你,可你自始至终对我都只有恨,当年的事我一直很后悔,尤其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对我避之不及,我这些年的痛苦,并不比你少。”

  司若尘:“……我不信,你在骗我。”

  季青临温柔地吻着他的眼睛,手顺着滑上去,开始解他的衣服。

  “那就试试我一直想做的事,你不是也想吗?你觉得是折辱也好,报复也好,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季青临呼吸急促地吻在他的耳畔,低声呢喃道:

  “我喜欢你,一直都是。”

  司若尘呆滞住,那一瞬间仿佛心里有个东西骤然炸裂,四分五裂,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心里不断回想的,都是那一句。

  ——我喜欢你。

  什么恨,什么不甘,什么痛苦,在这一瞬间通通被忘记,他只觉得害怕。

  害怕这是他自己给自己造的一个梦境。

  但季青临一句又一句的“别怕,”,一遍又遍的安抚,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他望着漆黑的窗外,黎明初至,从那里破出一点点天光。

  他终于开口。

  “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季青临以为他方才没听清楚,轻笑一声,再次清晰地在他耳边重复:

  “我喜欢你。”

  仅仅一句,整个幻境如同碎片一般破碎,逐渐化为粉末。

  季青临一呆,他都准备好失身了,结果这就完了?

  这算不算意外之喜?

  还以为这人有多难蛊惑呢,还不是一样好糊弄。

  所以他这是相信自己爱而不得痛苦多年,所以心理平衡了?

  果然不能以正常人都思维来衡量一个疯子。

  回到了原来进去的那片林子,旁边还躺着睡着的墨松,幻境消失,他也跟着一同出来了。

  看了看身下,司若尘已恢复原本的模样,只是和墨松一样昏睡过去,那条胳膊依旧和进去时一样,惨不忍睹。

  叹了一口气,替他处理完伤口,然后从自己衣服上撕了布条给他包扎好。

  对于司若尘,也许是出于这具身体的原因,他有着挥之不去的愧疚。

  也有可能是怜悯。

  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以一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去对待了。

  等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了系统。

  【他醒来后会记得幻境里发生的事吗?】

  系统一幅你是不是傻的语气。

  【你都记得,你觉得他会不记得?】

  季青临忍不住皱起了眉,纠结道:

  【那他知道是我和他一起掉进去的,醒过来万一怀疑我的身份怎么办?】

  系统也突然想起这个致命的问题,要是身份被发现,司若尘可不会乖乖让他们跟着,保不齐跑得比兔子还快。

  季青临想了想,没有吃幻颜丹,而是让系统替他换回了以往的玄衣,先从司若尘身上拿走了自己被他偷了的腰牌,然后坐在那里等着人醒过来。

  半炷香后,地上的两个人悠悠转醒,看到他的一瞬间,同时惊得呆住了。

  墨松是以为他忘了换回之前的模样。

  而司若尘是纯粹吓的。

  “师……师父?!”

  季青临冷哼一声,眯着眼看着他。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不是挺能跑吗?怎么不继续跑了?”

  司若尘低着头。

  “对不起。”

  突然又想起什么,骤然抬起头,慌乱地看着他。

  “幻境里的人……真的是师父?”

  季青临站了起来。

  “不然呢?等着你死在里面吗?”

  司若尘:“那师父在里面说的话呢?”

  季青临想了想。

  “哪句?”

  司若尘攥紧了拳头。

  半晌才道:

  “喜欢那句,可是真的?”

  紧张地等着季青临的回答,他依稀记得当初在王府时,那夜后他曾问过相同的问题。

  “你喜欢我吗?是想要同他共赴巫山云雨的那种喜欢。”

  当时他得到的回答却是:

  “不喜欢。”

  如今在幻境里的温存历历在目,他亲口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一直都喜欢,从来不喜欢楚渊。

  他甚至愿意让自己碰他,而且在梦境里,他们已经……

  “假的。”

  季青临毫不犹豫地开口。

  他没撒谎。

  他终究不是原主,做得了一时,做不了一世,喜欢司若尘的那个原主不会回来了,也就不必再说出来。

  有些遗憾还是不知道得好。

  况且……司若尘那么恨他,未必想要这份喜欢。

  司若尘许久没有出声,只是藏在身后的手,在石头上扣出了血痕。

  “徒儿知道了,师父只是想救我出来。”

  季青临看他神色有异,想起还有梦境那段糟心事,料想他是在为那事别扭,因为幻境里走一遭,他更能确定,司若尘对于那些事的厌恶。

  于是继续道:

  “毕竟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自然将你看得极重,期间发生的一些你我都不愿提及的事,既出了幻境,便都忘了吧,我不会记得,你也不该记得。”

  司若尘这下连呼吸都是痛的。

  原来连想都不能想。

  他自嘲一笑,终于抬起头,任性地直视着季青临的眼睛。

  “恕徒儿愚昧,师父所说的是什么事?徒儿听不懂,还请直言!”

第四十四章 王爷马甲要掉了?

  季青临敢直言吗?

  不,他不敢!

  尤其是后面还有一个张大了耳朵,明目张胆偷听墙角的墨松,他敢说自己在里面被自己徒弟上了吗?

  他丢不起这个人。

  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既然不好回答,那就索性岔开话题,一本正经道:

  “你是要跟为师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他当然知道司若尘不会跟自己走,而自己也不会走。

  司若尘低头沉默了一下,果不其然道:

  “徒儿还有要事在身,便不能同师父一起回去了,望师父恕罪。”

  季青临佯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愤地一甩衣袖。

  “好,好得很,既然你这么想找死,我就成全你,你从我那里拿的东西我已经拿回,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不会来管你!”

  说完这些话,便径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徒留司若尘一人僵硬地愣在原地。

  那只伸出去想要抓住季青临衣摆的手凝固在空中,最后失落地收回。

  他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会惹季青临生气,可是将来总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会神智全失,会疯得彻底。

  能在清醒的时候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替他把这些年被迫承受的冤屈洗干净,就算到时候自己疯得连他都不记得了,也会有人来代替自己,好好爱他。

  至于其他的,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反正这一辈子也没多长。

  他把手放回怀里,那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在了。

  从季青临那里拿来的腰牌还有玉髓。

  季青临离开司若尘的视线后,再次吃下幻颜丹,换回了白衣,变回十六七岁稚嫩的模样走了回来,手里拿着新摘的果子,一边道:

  “刚才那个哥哥呢?他还让我给他摘果子吃,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