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万人迷光环害惨了 我被万人迷光环害惨了 第84章
作者:雪廊
柳画鸢甩甩头,忽而喜笑颜开:“我的头好轻!这也太棒了叭!爹,我还可以再割短点。”
安俊表情裂了,万万没想到自己一见钟情的姑娘,居然真的是“宿敌”的干女儿。
“安公子。”柏灵儿出声。
安俊这才注意到她,怔怔道:“柏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楚孤逸的干女儿吗?”
“……”柏灵儿不忍道,“你先回去吧。”
安俊智商回归,尴尬不已:“抱歉柏姑娘,我失言了。”
“没事。”
“可是,你怎么在这里?我妹妹如何了?”
“安公子回去看看便知。”
安俊略一思忖,拱手道:“柏姑娘在此,自是表明我妹妹已脱离危险,安俊在此谢过。”语罢,郑重行了一个礼。
柏灵儿笑道:“安公子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明日还会登门为令妹医治,你莫要太担心。”
贺凉水失笑,这安俊,只要不面对楚孤逸,还是挺有仙门子弟风范的。
“表哥。”忽有一名面貌秀雅的黄衣女子走进客栈。
安俊回身,“表妹,大晚上的,你怎么出来了?”
那女子口中说着“我来找表哥”,视线却穿过所有人,准确无误地落在楚孤逸身上。
安俊的表妹?贺凉水回想原书,有这号人物吗?
楚孤逸若有所觉望去。
那女子陡然眼瞳发亮,满面粉红,直勾勾地盯着楚孤逸,仿若一眼万年。
楚孤逸问:“你也要割头发?”
女子:“……”
贺凉水摇扇轻笑,弟弟大概永远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
作者有话要说:
楚孤逸:我不会一见钟情,但我会一吻定情。
贺凉水:……
楚孤逸:我还大。()
贺凉水:……
第069章 祛毒
安俊的表妹名为卢香,与安俊妹妹一样,双十年华,还未嫁人。少女情怀总是诗,看到英俊潇洒少年郎,难免会春心萌动。
楚孤逸这个英俊潇洒少年郎,果真潇洒,半点没能解读人姑娘家眼中的情意。
贺凉水喝口茶,旁观,看戏。
卢香望着楚孤逸,轻咬樱唇,欲说还休。
楚孤逸一本正经婉拒:“虽然我割头技术好,但我不是理发师。”
割头??弟弟你少说了一个“发”!
卢香:“……”
楚孤逸想了想补充:“只有柳画鸢能享受我的割头待遇。”
柳画鸢:“求求你不要割我头好吗?”
卢香目光落在柳画鸢身上,愣了一下,像是被她的颜值惊到,随即,眼中流露出嫉恨之色。
“卢表妹。”
卢香立即收敛情绪,仍是那副娇娇怯怯的模样:“表哥,你这么晚还不回家,我很担心你。”
安俊难得严肃起来:“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跑出来像什么样子?舅舅舅妈把你托付在我家,要是发生什么事,如何跟他们交代?”
“表哥你别凶我……”卢香泪盈于睫,“我错了。”
安俊:“哎你别哭啊,我就说两句,又没责怪你。”
他无奈挠头,大狼狗与南斗其他弟子都在外面,恋恋不舍瞅一眼柳画鸢,“柳姑娘,那我先回去了。”
柳画鸢摆摆手:“拜拜~”
“啊?”虽然不懂她的意思,安俊仍是被她明艳的笑容闪到眼睛,傻笑着退出客栈,“拜拜,拜拜。”
卢香回头一瞥柳画鸢,表情说不出的扭曲古怪。
贺凉水也是看不懂了,这卢香仿佛对楚孤逸“一见钟情”,却又好像喜欢安俊。
而楚孤逸与安俊,此时都很“在意”柳画鸢。落下卢香眼里,怎能不嫉妒?
傻姑娘柳画鸢,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被人恨上了。
不过,安俊的表妹而已,原书中没有这号人,应该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贺凉水这样想着,却又隐隐有股担忧,他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小人物,却与楚孤逸经历了那么多事。
蝴蝶效应,很难说不是因为一串串的小事引起。
“柳画鸢,”贺凉水敲敲桌子,“从实招来。”
“招什么?”柳画鸢刚要坐下,被邓阳抢了先,于是去跟柏灵儿挤一条凳子。
“你跟安俊怎么认识的?”
“我走大街上,他的狗一下子冲了过来,冲邓阳叫。我吓得花容失色、我见犹怜、楚楚可怜、美丽动人,他看呆了。”
邓阳就着剩菜补充:“柳姑娘当时确实吓到了,那是撒腿就跑,一下子撞进安俊怀里,把人撞翻在地,差点口吐鲜血而亡。”
“……”柳画鸢丢他花生米,“不是我力气大,是安俊那小身板太薄了好不好。我不喜欢这么弱的,看起来像弱受。”
她嘻嘻一笑:“配你这个傻大个倒是刚好。”
邓阳:“??”
良辰美景,灯火阑珊,一个美女骤然撞入怀,是个男人都会心动。贺凉水很能理解,安俊单身二十五年,哪里能招架得住这种言情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桥段。
可惜柳画鸢不是言情女主,她是逗比女配,根本不喜欢安俊这一款的。
闲聊片刻,各归各房安歇。
本着专业素养,入睡之前,贺凉水问了一句:“弟弟,你觉得安俊表妹怎么样?”
楚孤逸一本正经:“贺先生也觉得她可疑?”
“??你为什么觉得她可疑?”贺凉水惊了,他是出于自己的任务才会问楚孤逸,万一楚孤逸口是心非对人家有好感呢?尽管这个可能无限趋于无。
楚孤逸道:“感觉。”
第六感这种东西,出现在别人身上也许是无稽之谈,出现在男主角身上,那就是一把钥匙——难不成卢香真的可疑?
“贺先生。”
“嗯?”
“不许想别人。睡觉。”
“……”
过了十分钟,贺凉水当真没心没肺地睡着了,梦里有楚孤逸的美男出浴图……醒来之后,他裤子仿佛也刚出浴。
贺凉水:“……”
他往旁边一瞄,松了口气,楚孤逸已经起床,不在屋里,只有他一人。
贺凉水做贼似的从乾坤袋取出干净亵裤,掀开被子,解开裤子系带,打算速战速决换上。
世事本就无巧不成书,他刚把一条腿刚伸进裤管,楚孤逸回屋了。
贺凉水变成优美的雕像。
楚孤逸愣了一下,旋即飞快关门,生怕屋内春光乍泄,而后,光明正大地自己欣赏。
贺凉水直起腰,缓缓提起裤子,坚强地维持表面云淡风轻,“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吩咐客栈做了鸡肉。”楚孤逸这么说着,脑子里只有刚才看到的白肉。
“鸡肉?”
“贺先生昨晚说想吃鸡肉。”
“我没有啊。”
“梦里说的。”
“……”那应该是肌肉,梦里,他碰了楚孤逸的肌肉。
楚孤逸又问:“贺先生为什么换裤子?”
贺凉水:“裤子换就换了,哪有为什么。”
“是不是湿了?”
“?!”贺凉水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不可思议地望着楚孤逸。
楚孤逸说:“我这段时间,也经常一觉醒来裤子就湿了,贺先生知道是为什么吗?”
可怜的孩子,连基本生理常识都不知道。贺凉水清清嗓子:“这很正常,男人都这样。”
“原来如此,我梦到贺先生很正常。”
“??”
安王府的马车早早就等在客栈外,管家在一边笑出一脸褶子,“不急不急,柏姑娘你慢慢吃。”
柏灵儿很快吃好,贺凉水也放下了筷子,柳画鸢抱着一整只烧鸡啃得满嘴是油:“等等我,马上就好。”
贺凉水道:“你别去了。”
柳画鸢大言不惭:“我不去,安俊非得把你们赶出去,我是牺牲自己,成全你们。”
楚孤逸要去安王府,安俊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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