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鉴婊大师 重生之鉴婊大师 第246章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标签: 强强 年下 豪门世家 穿越重生 穿越重生

  “不错。”修文道:“那郎中留着沈雨棠的这个把柄,本是做个保障。没想到事后宁安伯府给了他不少实惠,这份证据也就被他小心藏了起来,直到今天才现身。这件事,大理寺那边也有备案。不过和宁安伯府没有直接关系,暂时没人在意。小侯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何时揭发沈雨棠,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赵璟摇头道:“我如今已经是征西候世子,和周家沈家没有半点关系,这事我们出面不合适。可惜母亲的外祖家也没什么人了,干脆让奶奶陪着翠云去大理寺自首,先把这事扯出来。奶奶明面上和征西候府没有任何关系,又是母亲的奶娘,她去给故主讨一个公道,天经地义。”

  “此计甚好,相信马婆婆也愿意做这个苦主,亲自为老夫人报仇。”修文道。

  “是呀,奶奶盼这一天已经盼很久了。等大理寺腾出手来,就让她们出马。”安排好此事,赵璟的心也稍微放下了。他接着问:“我们府上的奸细查的怎么样了?”

  “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修文摇头道:“据当时跟在沈英杰身边的禁军说,沈英杰是接到一封信之后才决定将侯爷骗进宫的。至于那封信是谁送的,没人知道。如今五竹和沈英杰已死,那封信我们也没有找到,可能早就被沈英杰毁了。小侯爷,徐大哥为什么不去问问沈英杰呢?”

  赵璟叹了口气,道:“这几日你在外面忙,不知道宫里的情况。”

  原来,沈英杰父子被擒之后,便被秘密关进了宫中的内惩院。皇上责令亲信严加审讯,势必斩草除根。可能也知道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不如早死省的受罪。他二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忽然中毒身亡了,连当时审问他们的官员和侍卫都跟着中了毒。

  御医推测,沈英杰父子可能提前服用了一种特殊的毒药,剧毒无比,能将服毒人变成烈毒,祸害靠近之人。至于是什么毒,御医也说不好。幸好当时皇上和太子没有在场,否则必受其害。

  五竹向来诡计多端,心思歹毒,死后拉垫背的恶毒事不是干不出来。一听如此,众人立时变了脸色,恨不得马上把他们的尸体扔出宫去,丢的越远越好。可惜皇上三番五次被五竹欺骗,已经是惊弓之鸟。他担心这只是五竹金蝉脱壳的障眼法,说什么都不肯将尸体全须全眼的运出宫处理。

  再说,皇上对五竹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碎尸万段,自然不想他死的这么容易。虽然死后的五马分尸不足以解气,但起码既能泄愤,又能保证让人死的透透的。奈何五竹临死都想恶心皇上一把,死后化身为大毒物,靠近一点都会受影响,若是开膛破肚,体内的尸气和毒气怕是遗祸无穷。

  既然不能动刀,太子便建议干脆一把火烧了。但那毒实在蹊跷,太医也不敢保证尸灰里有没有余毒。万一有毒,风一吹,细小的灰烬随风飘荡,根本没人能控制的住。

  砍不得烧不得,太子无奈,只能把那间牢房封了,又把周围关押的人全都挪走,并派人在牢房外严加看守,以防万一。

  “皇上可能是被坑怕了,害怕那父子二人死而复生,非得亲眼看着尸体被大卸八块才安心。可如今皇上那身子,怎么可能让他冒险呀!”提起这件事,赵璟也十分为难。

  得知五竹死了,修文大惊,随即不敢置信的问:“他父子二人真的死了吗?”

  “你也这样怀疑呀!包括皇上在内的所有人都有这个怀疑。”抬眼看了修文一眼,赵璟无奈的笑了,“五竹诡计多端,他做出什么事来都不足为奇。更何况尸体的毒性那么大,连太医都倒下好几个了,根本没人能靠近查验,皇上心里有顾虑也能理解。但是换个角度想,中了这么厉害的毒,应该也没命活着了吧?”

  这话修文没法回答,只得含糊的点了点头,随即不放心的问:“看守五竹父子尸体的是谁?”

  赵璟道:“皇上派了禁军看守,太子殿下让我们也派人过去。徐大哥让锦里去了。你放心,皇上比我们更紧张五竹,肯定看守的严丝合缝,一只苍蝇也飞不出。”

  “小侯爷说的是。”修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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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又感冒了,咳嗽个不停,真是欲哭无泪呀。虽然晚了一点,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第330章 生变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跟王琪说了,赵璟叹了口气,道:“那嬷嬷说,沈雨棠本是想等养好身体之后就去周英那里做好人,把我接到她身边抚养。等她生下儿子就把我处理掉。可惜母亲早就看清了她的为人,不但偷偷把我送出侯府,还摆了沈雨棠一道,让她彻底生不出孩子。”

  知道在那之后沈雨薇就去世了,王琪不想揭赵璟的伤疤,便没有细问,转而道:“我听说周英曾有过一个儿子,出生没多久就被皇上封了世子,可惜年少夭亡了。既然沈雨棠不能生育,那个儿子又是谁生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赵璟道:“可能是沈雨棠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借腹生子吧。”

  不说世家大族,就说普通人家的当家主母没有儿子,也会从妾室那里选一个孩子养在自己名下。当时的宁安伯府有通天手腕,帮沈雨棠从外面买个清白姑娘替她生孩子也不是没可能。加上沈雨棠这么做是为了周家的后嗣着想,相信周英也不会拒绝。至于那可怜女子之后的去处,恐怕就没那么乐观了。

  “你放心,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见王琪面色沉重,以为他在担心事情进展的不够顺利,赵璟连忙握住王琪的手,保证道:“等五竹的事结束,让这些官员们腾出手来,奶奶就会带着翠云去大理寺鸣冤,将沈雨棠的罪行公之于众,还我母亲清白。之后我便辞了朝里的一切职务,和你一起远走高飞。”

  虽然觉得卸下诸多重任对赵璟来说未必是件容易事,但见他一脸严肃的保证,王琪还是笑着道“好。”

  就在王琪和赵璟等着揭沈雨棠的老底之时,一个人忽然登门来访,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王平安来禀报时,赵璟正和王琪一起用膳,听到来人,还以为没听清楚。

  “你说谁来了?”王琪问。

  王平安道:“回王公子,是定北侯,他指明要见小侯爷。”

  宁安伯谋反之后,周英虽然保驾有功,但因他与沈家多年的姻亲关系,又在御前为沈雨棠求情,纵然有功也免不了回府避嫌。后续的调查,皇上果真也没让他参与。

  王琪十分奇怪,这个时候,周英不在家里低调行事,忽然跑来征西候府做什么,还指明要见赵璟?转念想到最近赵璟和修文针对沈雨棠的一系列动作,王琪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意识到周英可能来者不善,王琪一脸担忧的看向赵璟。

  赵璟面上虽有惊讶,但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他对着王琪道:“你先回房歇会吧,我去见见他。”

  王琪却不放心,“我也很好奇定北侯的来意,不知能不能和你一起过去?”

  对于赵璟来说,周英和马婆子一样都对王琪有威胁,赵璟当然不想让王琪暴露在周英面前。可若拒绝,又怕王琪多想。思量了一下,赵璟道:“这样吧,你去屏风背后坐着,别让他看见你。我让王平安把他请到这里来。”

  “好。”王琪欣然答应了。

  等王琪去屏风后面坐好,赵璟这才让王平安去请周英。没过多久,周英便大步进了门。

  双双落座之后,周英也没啰嗦,直接切入了正题,“我听说你的人抓了李嬷嬷和她的儿子。”

  这个李嬷嬷,就是帮着沈雨棠收买翠云陷害沈雨薇的心腹。赵璟心中冷笑,看来周英果真得了消息,坐不住了。

  “不知侯爷说的这位李嬷嬷是何许人?”赵璟假装听不懂。

  见赵璟不认,周英沉声道:“有人看见李嬷嬷被你手下的修文带走了,至今未归。我明着告诉你,这个李嬷嬷是我府里的人,你最好赶快把人放了。”

  “侯爷最近闭门在家,可能还不知道。”赵璟悠悠道:“因着宁安伯的事,宫中已经乱成一团了。这几日,晚辈一直协助太子殿下办事,修文也被孙大人调去大理寺帮忙了。不瞒您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他了。您说修文抓了您府里的人,是不是孙大人的意思?”

  “你少往别人头上扯,我早就问了,孙大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周英冷声道。

  见周英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显然气的不轻。赵璟知道他是有备而来,今日之事若是不给出个结果,恐怕不会善了。

  心中好笑,赵璟面上却道:“侯爷莫急,我这就把修文叫来问清楚。”

  王平安速度很快,没多久,修文便过来了。抬眼见周英面色不善的端坐在上首,修文立时就明白了他的来意,心中也有了谱。

  “末将见过定北侯。”跪下给周英行了礼,修文这才对着赵璟拱手,“小侯爷。”

  摆摆手免了修文的礼,赵璟道:“听说你抓了一个姓李的嬷嬷,还抓了人家儿子?”

  “姓李的嬷嬷?”修文假意沉思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小侯爷说的是那个跪在大理寺门口鸣冤的老婆子呀!”

  赵璟装模作样的道:“这么说,你确实见过那位嬷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侯爷,事情是这样的。”修文不慌不忙的解释道:“那婆子的儿子在宁安伯府当差,宁安伯府获罪被封之后,圣上有旨,府内所有人都要收押问讯,那婆子的儿子也在其中。为了救儿子,她便跑去大理寺门前大闹。”

  赵璟假意道:“你们抓她儿子是奉旨办事,这也无可厚非。可那嬷嬷又不是宁安伯府的人,大闹大理寺也是因为救子心切,可以理解。她可是定北侯府的人,看在侯爷的面上,赶快把人放了。”

  “小侯爷,您这就冤枉属下了。”修文笑着道:“属下只是劝了那个嬷嬷几句,没有抓她呀!”

  听了这话,赵璟装作冷下脸道:“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侯爷都到咱们府上要人了,你还说没有抓她?难道侯爷还会冤枉你不成?”

  “小侯爷,属下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呀。”修文十分配合的为自己叫屈,“李嬷嬷的儿子被抓之后,她跑到大理寺门前大闹,正巧被属下撞见了。属下怕她胡言乱语惹人非议,又见她年纪实在大了,于心不忍,便劝了几句就派人送她回去了,以后再也没见过。属下说的句句属实,大理寺门口的守卫都可以作证。”

  修文抓那婆子的时候根本没有留下任何权柄,赵璟料定周英没有确凿的证据。眼见事情推的差不多了,赵璟便看着周英道:“侯爷,大理寺的人断然不敢为修文作伪证。那位嬷嬷既然没有回家,是不是又去别的地方了?”

  “是呀,是呀。”修文也跟着补充:“那个李嬷嬷年纪那么大了,又和宁安伯府没有什么牵扯。末将和她无冤无仇的,没必要为难一个老太婆。既然李嬷嬷是定北侯府的人,是不是离了大理寺之后,她又去定北侯府求侯爷帮忙了?侯爷不如问问府里的人有没有见过她。”

  赵璟和修文几句话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然后三言两语便把皮球踢给了周英,诚心恶心了他一把。要知道,李嬷嬷在去大理寺之前就已经去定北侯府求过沈雨棠了,可惜定北侯府的人根本没让她进门。如今出了事才慌慌张张的出来找人,晚了!

  果然,周英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看着修文,冷声问,“既然你见过李嬷嬷,还劝了她几句,不知你和她都说了些什么?”

  “回定北侯的话。”修文恭敬的道:“那位嬷嬷一直跟末将说她儿子冤枉。末将告诉她,当今圣上是最贤明的君主,断然不会随意冤枉子民。眼下只是例行问询,只要他儿子没罪,很快就能回家。”

  修文这话中规中矩,挑不出什么错处。赵璟笑着道:“侯爷,既然误会已经说开了,您不如去其他地方问问。若是有需要尽管说一声,我们征西候府一定尽力帮忙。”

  赵璟这话,就等于是在下逐客令了。

  眼见他们主仆俩一唱一和的演双簧和自己装糊涂,周英虽然知道李嬷嬷就在修文手里,无奈没有证据,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李嬷嬷的事暂且不提。”缓了半响,周英才看着修文道:“回春堂的梁郎中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官场中人,也不是宁安伯府的人,你们为什么连他也抓?”

  梁郎中便是秦氏送去帮沈雨棠安胎顺便堕胎的郎中。

  “回侯爷的话,带梁郎中回去问话是孙大人的意思,属下不过是奉命办事而已。”修文顿了一下,这才些微含蓄的道:“至于带梁郎中回去的原因,眼下正在审讯当中,恕属下不方便多说。”

  修文的话简洁干脆,言外之意就是,人是大理寺抓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有问题找别人问去。

  赵璟这回也没有装傻,而是替大理寺叫屈,“侯爷,晚辈虽然没有参与审讯这个梁郎中,但也知道他和宁安伯府关系匪浅。听说宁安伯府的人生病,都是去梁郎中的回春堂医治,可以说回春堂就是宁安伯府一手捧起来的。这件事在京中不算什么秘密,就冲着这层关系,大理寺拿他回去问话也在情理之中。侯爷这样说,是觉得大理寺抓的不对吗?”

  将与宁安伯府有关的一切人都带回去问询是皇上的意思,若周英敢质疑,就是质疑皇上的圣旨。

  知道赵璟是拿皇上堵他的嘴,周英自然不敢应承。

  “看来你是铁了心和我打马虎眼了。”周英冷哼了一声,反倒不气了。他转头对着修文道:“有劳你跑这一趟了,既然事情都问清楚了,你就去忙吧。”

  知道周英不可能这么痛快的翻篇,修文弄不清楚他打什么盘算,不由看了赵璟一眼,有些不放心。

  “去忙吧。”赵璟道。

  得了赵璟的允许,修文这才对着两人行礼告退。

  修文走后,周英端起桌上已经放凉了的茶喝了一口,这才道:“既然你执意和我装糊涂,我也只好和你明说了。”

  “晚辈着实不明白侯爷的意思,还请侯爷示下。”知道周英八成要挑破那层窗户纸了,赵璟也很想听听他能说出些什么。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赵璟还是很好奇,这些年来周英对当年的事有没有半点后悔,对他和母亲有没有一丝的愧疚。

  “我本以为赵睿收你为子,给了你更尊贵的身份和地位,你和马婆子应该知足了。没想到,哎……”叹了口气,周英道:“当初你把翠云找回来,我就知道你还是放不下以前的事。如今沈家已经翻不了身了,雨棠也缠绵病榻郁郁寡欢,你为什么还要咬住她不放呢?”

  没想到周英非但没有一丝的悔过,反而还在为自己和沈雨棠开脱。听了这话,赵璟差点气笑了,“侯爷的话,晚辈真是愈发听不懂了。宁安伯府落到今日的下场,是他们自己一手造成的,关……”

  “行了,不要再说这些场面话了。”周英不耐烦的打断了赵璟,他站起身来,负手在屋里转了一圈,这才道:“当年你还小,不知道内情,赵睿和马婆子告诉你的都是片面之词,不能全信。我虽然对雨薇没有多少感情,但自她入府之后,我一直以礼相待,没有任何亏待她的地方。若不是她一时糊涂走了错路,也不会落到那个结果。”

  眼见事已至此,周英居然还在颠倒是非,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母亲头上,赵璟只觉得心头一阵冰凉。

  “况且,当年的事已经查清,人证物证俱在,没有冤枉她。”周英接着道:“你如今旧事重提,还在背地里做这些小动作,又是何必呢?”

  周英倒打一耙,赵璟虽然气的不轻,但也知道这人既然打定主意不讲理了,就算把事实摊在他眼前,他也会视而不见。与其撕破脸和周英据理力争,不如接着装糊涂。

  “虽然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但听侯爷的意思,似乎对晚辈有误会。”淡淡的一笑,赵璟道:“侯爷放心,我们征西候府办事向来光明磊落,不会耍弄奸计,更不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设计陷害他人。若侯爷觉得晚辈做事有失偏颇,冤枉了谁,大可以去圣上面前申诉。”

  见赵璟是铁了心不打算和他好好说话了,周英叹了口气,道:“既然你执意咬着雨棠不放,我也没有办法了。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交易?”赵璟冷哼一声,“晚辈向来行得正坐得直,不需要和侯爷做什么交易?”

  周英笑道:“你还年轻,话不要说太满。对了,光顾着说那些闲事,倒是忘了给你们道喜。这次若非征西候府及时调来禁军,恐怕宫中的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侯爷过誉了。”赵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但也不敢怠慢,只得谨慎道:“能粉粹五竹的阴谋,全靠皇上运筹帷幄,侯爷和诸位将士以命相搏,鄙府不敢居功。”

  周英却没理会赵璟的自谦,而是道:“听说你们之所以能及时调来禁军,是因为皇上早就给了定北侯一封调动禁军的密旨。”

  “不错。”赵璟不疑有他,“这件事,皇上已经亲口承认了。”

  周英笑了笑,不明不白的来了一句,“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皇上为什么要给赵睿这样的圣旨?”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赵璟皱眉道:“皇上给父候圣旨,自然是因为信任。”

  周英却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道:“你果真还是太年轻了,竟没有瞧出其中的端倪。皇上之所以给禁军下了那么多禁锢,将禁军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无非还是忌惮先皇当年留给五王爷的密旨。五竹就是因为了解皇上,知道只要把皇上困在宫中,就没人能调动禁军,才放心的发动宫变。若皇上真的给了赵睿一封那样的圣旨,又与先皇留给五王爷的密旨有什么两样?”

  “定北侯,你的意思是调用禁军的圣旨是父候伪造的吗?”明白周英话里的意思,赵璟的脸已经沉了下来,“若那道圣旨是父候伪造的,皇上为什么要承认,还对父候委以重任,让他全权处理五竹的案子?”

  周英道:“伪造圣旨虽是大罪,但征西候毕竟一心为救皇上,并且及时化解了这场危机,保住了皇上和大梁社稷。况且,内乱刚平,人心思定,宫中和朝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是五竹的同党和眼线。若在此时治征西候的罪,还有谁能震住场子?你若是皇上,又会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