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第215章
作者:凤凌九霄
这些器官都保存在地下的特殊容器中,用特殊的液体泡着。
现在,还没有找到买主,孤零零地躺在这里。
钱玮为难道:“这些器官,总不能扔了,要不……送到医院里,送给那些更需要这些移植器官的病人吧。”
就挺巧的。
这些器官刚好送到了薛润所在的医院,是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
薛润在忙这批器官的事。
在医院里前前后后地忙,忙得脚不沾地的。
连薛深来了,他都没察觉。
直到,薛深站在薛润办公室门口,轻咳了咳。
薛润这才抬起头。
看到薛深,他一乐,露出嘴里的两颗小虎牙,“哥,你来了!我这忙得乱七八蕉的,都没注意你什么时候来的。”
薛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你忙你的,我没事。”
他是怕薛润进了一趟看守所,差点锒铛入狱,再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所以,特意来看看薛润。
薛润倒也是真的够二,薛深说没什么事,他就一个人忙活了近两个小时,等彻底忙完了,才看了薛深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
“哥,你来都来了,我带你去这附近逛逛吧。医院没什么好逛的,我带你去医科大学逛逛,我母校,我还能找我大学的辅导员借张饭卡,请你吃个食堂。”
薛深点头,调侃道:“你们辅导员……就是那个,坩埚钳老师?”
薛润:“…………”
薛润尴尬地咳了咳,没接话,带着薛深去了医科大学。
医科大学和薛润工作的医院只隔了一条街,过个马路就到了,离得很近。
薛润拿出校友卡,堂而皇之地带着薛深走进了医科大学的校门。
刚进去,不远处的足球场上,两支队伍在踢球。
天气炎热,两支队伍里的球员,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来。
薛润摇了摇头:“浪费时间。”
薛深:“怎么说?”
薛润狡黠地朝他哥眨眨眼,“哥,其实踢球这事儿我有个必胜法,哦不,必不败法。用了我这个方法,不一定能胜利,但是一定不会输比赛的。”
薛深:?
薛润贼兮兮地说:“与其像他们这样在足球场上跑来跑去,那么累,不如全都守在球门口,反正肯定是0:0了。”
“……”薛深:“全守在门口也不能保证对方不进球吧,球门横梁可是比人高多了。”
薛润想了想,“那……可以叠罗汉。”
“宽度不够。”薛深说。
薛润挠了挠头,觉得踢球这事怎么这么麻烦,“那要不现场开五张红牌吧,至少输得不至于那么难看。”
薛深:“……”
天挺热的。
太阳晒得人身上发烫,口干得厉害。
薛润还在给薛深介绍他们学校的建筑物,看到不远处的超市,薛润眼睛一亮:“哥,你等等,我去买两瓶水,你喝什么?”
薛深:“矿泉水就行。”
等了五分钟。
薛润拎着两瓶矿泉水走了出来,扔给了薛深一瓶,有点疑惑地说:“真奇怪,现在超市里买老坛酸菜,怎么还有赠品,赠送泡脚盆一个?”
薛深耸了耸肩,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他特别腹黑地来了一句:“可能,他们想证明,自己的酸菜是脚泡干净了才踩的,所以把泡脚盆都拿过来了。”
薛润一口水呛在嗓子里:“咳咳咳……”
薛深有些苦恼地又来了一句:“又或许,他们这个泡脚盆的作用是,让我们把酸菜包冲开了倒进水里,泡脚。”
薛润:“……”
第228章 证据收集
薛深喝了两口水。
一转头看到,薛润手里除了有瓶矿泉水,还有一把锋利崭新的剃刀。
“你买剃刀干嘛?你们医院不是上个月才发了,免费剃头的svip卡吗?免费的卡,去理发店不香吗?”薛深问。
薛润神神秘秘地摇摇头,“不是啊,哥,你不懂。”
薛深:“啊?”
薛润说:“我问你,你在君璟律所的时候,有当事人去找你,有没有质疑过你看起来太年轻了,不像是老律师?”
薛深点点头。
肯定有。
任何一个行业都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你看起来年轻,他们觉得你是新人不靠谱。
你看起来显得太老,他们又觉得姜还是老的辣,一看你就是老奸巨猾的主儿。
“你看我这个头发,一看就很像个年轻医生。”薛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拿着剃刀比划了起来,“但是,我可以把额头前1/3的刘海剃掉。”
“……”
“然后,再把脑袋中间这一圈剃掉,做一个地中海的发型。”
“……”薛深有点无语,头一次见到有人想主动剃一个地中海发型的。
薛润一边用手给薛深比划着,一边满脸严肃地说道:“当我变成地中海以后,我瞬间就能从实习医生变成老专家,变成主任医师,挂号费瞬间从十块变成一万块。”
薛深:“……”
他知道。
薛润最后那一句挂号费从十块钱变成一万块,大概率是跟他开玩笑的。
但是,似乎顶着个老中医的头去给病人看诊,在一定程度上,确实能增加病人对医生的信任度。
这是现实。
“那你就去理发店剃呗,干嘛非得自己买个剃刀,把头皮刮出血怎么办?”亲妈不在,薛深这个长兄,像老妈子一样操心起来薛润的事。
薛润摇摇头:“不不不,我这可是要把额头前1/3的刘海整个剃掉,剃成秃的,剃刀是贴着头皮的,万一要是不小心割破了,出血了,理发店的剃刀有别人用过,不干净,要是染上了什么病毒可怎么办?”
话音落下。
薛深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突然想到了翁雪梅生前的最后几句话。
翁雪梅说过的这么一句话,让他觉得很在意。
翁雪梅说的是:“我感染了艾滋病,我那个人渣父亲也感染上艾滋病了,他死定了。”
“艾滋病……人渣父亲……”薛深喃喃地开口,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艾滋病?”薛润疑惑地接了一句话,问道:“哥,你怎么想到这个了?艾滋病,通过输血或者是性行为等方式,都可以传播的。”
一句话。
薛深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抹灵光。
很多当初想不通的东西,全部都想通了。
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在了薛深的身后。
薛深转过身。
视野里,出现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还没停稳,车门已经被推开,有个人急切地从车上跳了下来。他差点没站稳,还是薛深伸手扶了一把。
“钱警官,您怎么来了?是转运到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那一批移植器官,还有什么问题吗?”薛深问。
钱玮摇摇头,心急如焚:“薛律师,不是器官有问题,是我有问题。”
“啊?”薛深愣了下,“到底怎么了?”
钱玮刚想开口,但他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的,都是医科大学的学生,他欲言又止。
边儿上的薛润很善解人意:“钱警官,我在医院的办公室很清静,没什么人来,你们去我办公室说吧。”
*
薛润办公室。
办公室门关上,只剩薛深和钱玮两个人的时候,钱玮递过来一份资料,“薛律师,您看看这个。”
薛深看了一眼。
是一份起诉书。
钱玮替他那个疯疯癫癫的初恋女友褚娜,请了个律师,起诉当时花钱买走褚娜的农村人家。
翁雪梅是绑架褚娜的罪魁祸首,她已经死了,也就罢了。
可是……
买走褚娜的那户人家,还活着。
那户人家的老两口,把褚娜买回去,给他们的傻儿子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