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第219章
作者:凤凌九霄
【四大技能树——
心理学技能树(中级,暂时禁用)
微表情学技能树(未解锁)
谈判学技能树(未解锁)
罪恶值技能树(高级,但在大牛村限用三次,因为宿主已经过了新手期,将不再被动触发,请宿主在需要时主动触发,妥善使用)】
薛深:?
神tmd新手期???
“薛老师,薛老师,想什么呢?”钱玮用胳膊轻撞了撞薛深,朝咸鸿光扬了扬下巴,“咸村长跟你说话呢。”
薛深看向咸鸿光:“咸村长,您把闹罢课和罢餐的学生都叫过来,集合一下吧,我有办法。”
“好嘞。”咸鸿光乐呵呵地去了。
实际上。
他也好奇薛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钱玮压低声音:“你到底怎么想的,用屎舀碗……不是,用碗舀屎虽然不合适。但是,这种行为也就是违反道德,不犯罪啊。没有金刚钻,你倒是别揽瓷器活啊。”
薛深说:“是不犯罪,没有触犯刑法。可是,不犯罪不等于他就不违法。”
违法?
钱玮皱了皱眉。
他是刑警,但是他早些年人员调动前,也做过民警,懂一些民法知识。
他没听说过,哪条法律可以规制用碗舀屎的行为啊。
不等钱玮想个明白。
咸鸿光已经把整个大牛村小学所有的孩子,都集合到了一起。
一百多个孩子站在旗杆下,那个舀屎的男孩子站在最前面,看起来满脸丧气。但是,薛深却发现,趁着咸鸿光和几个老师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舀屎男孩居然还在朝着学生做鬼脸,嚣张到了极点。
薛深问了下才知道,舀屎男孩名字叫李石。
李石的父母也都到了。
李石父亲挺着个啤酒肚,很核善地说:“不就是舀了点屎嘛,谁家的菜地还不是上粪才种出来的,多大点事儿,大惊小怪的。”
李石母亲手里拿着半个竹筐,看样子是编筐编到一半被叫来的,语气也有些不满:
“我们已经把碗拿回去刷干净,又送回到学校的食堂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薛深走上前,看向李父:“我觉得您说的非常对。”
李父:?
咸鸿光:??
钱玮:???
“谁家的菜地不都是用大粪做肥料,才能种出来的嘛,没毛病。”薛深说。
咸鸿光看着薛深皱了皱眉,似乎在问: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帮倒忙的?
李父拍了拍薛深的肩膀,高兴地笑了:“看看,这兄弟能处,有事他真说实话。”
“只不过……”薛深问李父:“老乡,你们种地用的大粪,应该挺宝贝的吧。”
李父没防备,说道:“那当然,俺们村谁家里没有几亩几十亩的地,大粪就那么多,俺们村的粪比橘子便宜不了多少哩。”
薛深笑了:“那么,您儿子李石把整个学校厕所的大粪都用碗舀光了,全都倒进了食堂的锅里,这些大粪的损失,您是不是得赔偿给学校?”
李父不敢置信地看着薛深。
咸鸿光如梦初醒,点头如捣蒜:“对,对头,村规里有规定,侵犯村里公家或者私人的财产的,得赔钱的。还是俺们村规厉害哈哈哈……”
薛深心道:不是你们村规厉害,这叫《民法典》侵权责任编。
“并且,”薛深又对李母说道:“按照法律规定,您儿子用碗舀屎的行为,已经侵犯到了其他在食堂吃饭的学生和老师的人格尊严,基于对人格权的侵犯,二位作为监护人,没有尽到监管义务,需要对李石同学的行为,承担赔偿责任。”
人格尊严?
人格权?
钱玮有些意外地看向薛深。
好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脸上的表情,有敬畏,有惊讶。
后生可畏啊。
他没想到,薛深能拿人格尊严说事儿。
但是,还真没毛病。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
现在用给人吃饭的碗舀屎,那不就妥妥的是侵犯人格尊严吗?
一个字,绝。
钱玮想得美好,但是李石的父母可是村里有名的泼皮。一听薛深的话,李母就双手叉腰道:
“我不懂什么监护人,也不懂什么人格尊严。”
“反正,俺们村规里没规定不能用碗舀屎,用碗舀屎怎么了,咋还能扯上人格尊严?有那么严重吗?真夸张!”
薛深点点头:“行啊,既然你觉得,用碗舀屎不侵犯人格尊严。那好,咸村长,麻烦你安排个人,去一趟李石家。”
咸鸿光拿薛深当香饽饽,几乎是有求必应:“行。”
李母慌了:“去我们家干啥?”
“把他们家所有的碗都拿出来,都用来舀一遍屎,再给他们送回去。”薛深摸了摸下巴,然后,看向舀屎男孩李石,说道:“还有啊……我要是校长,我就让你站在旗杆下,舔碗示众。”
李母气得抄起竹筐就往薛深身上砸,“你还是不是个人?他还是个孩子,你这是在侮辱他的尊严!”
薛深笑了:“那村规里有规定,不能让用碗舀屎的人,舔碗示众吗?”
李母哽住了。
薛深又问:“舔碗示众怎么了,咋还能扯上人格尊严?有那么严重吗?真夸张!”
竟是把李母的话,一字不落地又还给了她。
李母脸色涨得通红,表情僵硬,“你你你你”地说了半天,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时。
咸鸿光脸上带了一抹怀疑,眯着眼睛看向薛深,突然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懂那么多法律知识?”
“人格尊严,人格权,还有那啥的……监护人,侵权责任?”
“你真的就是个学母猪产后护理专业的乡村支教老师?”
咸鸿光怀疑了。
第233章 怀疑属性
薛深笑意微敛。
他没说话。
钱玮吞了口唾沫,替薛深解释道:“咸村长,薛老师他是……”
“我在问他,你心急什么?”咸鸿光肌肉僵硬的脸上,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还没到你呢。”
钱玮一愣,他总觉得咸鸿光的眼神,很熟悉。
就像是他走进监狱深处,那些被判处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的重罪罪犯,有的冷冷地凝视着你,有的浅浅地对你微笑。那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薛深拦住钱玮,自己开口道:“我是个强奸犯。”
钱玮:?
薛深看了一眼钱玮,顺着钱玮之前忽悠过的话,往下编:“坐牢期间,在监狱里自学的法律。后来,因为我讲普法段子很好玩,狱警和监狱长都坐在一块听我讲段子,我就越狱了。”
钱玮:?
薛深看了一眼钱玮。
钱玮:“……”编得挺好,下次继续编,别看我了。
咸鸿光明显不信,“你在监狱里……真的学过法律?”
“我确实在监狱里学过法律啊。”薛深理所当然地说。
他没撒谎。
大三那年在监狱实习的时候,顺便学了法律,过了司法考试。
应该,也算是在监狱里学过法律吧。
咸鸿光说:“那你讲两个法律段子,就你说的……那什么狱警和监狱长都听得入迷的法律段子,我听听。”
薛深点点头。
咸鸿光二话没说,先处置了舀屎男孩李石和李家父母,问薛深:“薛老师,那这个用碗舀屎的行为,应该怎么赔钱?”
薛深:“第一,用碗舀屎,侵犯了学校对屎的财产权,因此舀了多少屎,就得买多少屎送回到学校厕所。”
薛深:“第二,用碗舀屎,侵犯了在食堂吃饭的其他学生和老师,以及校领导的人格尊严,属于人格权侵权。因为村子里的物价便宜,所以可以结合村规,由村长来确定最终赔多少钱。”
薛深:“第三,用碗舀屎,侵犯了学校的声誉,也要赔钱……”
听到薛深说要按照村规去办,咸鸿光满意地点点头,对薛深的意见也没那么大了。
咸鸿光说道:“听到没有,都按薛老师说的办!快去!!”
李石的父母都要哭了。
原本,他们就是仗着村规里没有不能用碗舀屎这一条,才敢嚣张放肆,各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