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第61章
作者:凤凌九霄
在科技院,姓江,并且能被称作院长的,只有一个人……江唤。
害得他父亲一生尽毁的凶手,江唤。
薛深看到,江唤的头顶,有个淡绿色的【√】。
薛深点了一下。
【江唤,科技院院长,表面上是个法医学学者,实则精通AI和人工智能,熟练掌握IT技术。】
薛深心里一咯噔。
他爸研制的脑波仪,就是AI与人工智能在刑侦领域的应用。
如果江唤真的精通AI与人工智能……
那么,江唤是凶手的可能性,就高得可怕。
薛深若有所思地看着江唤。
似乎察觉到了薛深的眼神,江唤看向了薛深,问:“这位是……”
吴方平还没说话。
薛深神色淡漠,开口说道:“薛臣的儿子,薛深。”
吴方平脸色微微一变。
薛深这个毛头小子,要是按耐不住性子,和江唤起了冲突打草惊蛇,他暗中调查了多少年的辛苦,就白费了,全都白费了!
江唤看着薛深,也愣了下。
她脸上的表情虽然还笑着,但眼神已经冷了。
自从薛臣离开科技院,就隐姓埋名地藏了起来。
她暗中找了薛臣多少年,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查到。
江唤一直怀疑,是吴方平帮薛臣藏了起来。
可是,她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上薛臣的儿子。
吴方平咳了咳,“江院长,我和薛深还有……”事。
话没说完。
薛深看着江唤,“江院长,你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半夜睡觉的时候,不怕鬼叫门吗?”
薛深看似情绪激动,毛毛躁躁,仿佛冲动武断得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杀了江唤。
可实际上,他的眼底却一片淡漠,静无波澜,早已经提前预判了一切。
他的话一出口,吴方平和江唤的脸色都变了。
吴方平沉痛懊恼地捏了捏眉骨,只觉得薛深不成器。
这年轻人,怎么毛躁狭隘到这种程度?
太让人失望了。
江唤脸上的笑僵了,“薛深,看在你父亲的份儿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薛深逼近她,“当年,我父亲脑波仪的程序,是你篡改的吧?”
江唤收敛了笑意。
薛深又说:“我手里,已经掌握了你恶意篡改他人科研成果的所有证据,你等着进去踩缝纫机吧。”
江唤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但她城府极深,早已喜怒不形于色,脸上没露出半点表情。
薛深说了第三句话:“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要判多少年?江院长,记得翻一翻刑法。”
江唤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薛深:“别装了,你懂AI,懂人工智能,也懂IT,我都知道,难道不是吗?”
江唤额头上沁出了汗珠,罕见地慌了。
她偷偷学了AI、人工智能还有IT的事,知道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薛深怎么会知道这些?
谁告诉他的?
他还知不知道些别的什么?
他会不会已经掌握了她所有的把柄?!
江唤强自镇定,嘲讽地扯了扯唇,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江唤刚走。
吴方平气得拉住薛深,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疯了?你失智了吧?”
“你把我们的所有底牌,都展现在江唤面前,好好的一手牌被你打得稀烂!!”
吴方平气得肺叶子疼。
薛深笑了,“您觉得,我是意气用事?”
吴方平语气不怎么好地反问:“难道不是?”
薛深摇摇头:“当然不是。”
“吴处,您已经调查了多年,都拿不到证明江唤有罪的实质性证据,一直只是怀疑她。”
“而她……这么多年了,还对您抱有很高的警觉性。”
吴方平:“那又怎么样?”
薛深神色淡漠:“这就说明,江院长是一个很谨慎、很多疑的人。”
“我刚刚和她说我手里已经掌握了证据,你猜……如果她慌了,会不会自乱阵脚?”
薛深的一番话,让吴方平愣住了,“你的意思是……”
薛深点头:“只有让她自乱阵脚,我们才能找出她的破绽,以静制动!”
吴方平一愣。
看薛深的眼神里,多了一抹钦佩与赞赏。
一个年轻人,面对父亲生前的仇人,还能理智地分析局势,冷静又从容。
这个薛深……真是不简单。
他的[刑侦]入场券,没有给错人!
薛深陪着吴方平,把那两盒打包回来的菜,送到了科技院的一位动物学家那里。
动物学家拿出镊子,从打包盒里夹出一块碎骨头,皱了皱眉,说:
“这骨头实在是太碎了,短时间内根本查不出来是什么动物。”
“似乎是故意剁碎的。”
“吴处,给我48个小时,我去做个实验,实验结果出了我通知您。”
薛深笑了笑。
他和吴方平分开后,暂时回到家里,等消息。
只是薛深没想到,硕士论文抄袭这样一顶帽子,会突如其来地扣到他头上,扣得他不知所措。
江唤的反击,来得突然又猛烈。
第053章 薛深被质疑学术不端,遭到谴责
薛深读研究生期间的法医学教授,苏潜,打了电话给他。
电话一接通,苏潜就说道:
“薛深,你看一下我发你的两篇论文。”
“一篇是两年前发表在《法医学杂志》上的论文,另一篇是三年前发表在《科技院学术专刊》上的论文。”
薛深打开第一篇论文,愣住。
这是他的毕业论文。
他攻读硕士期间,修了个第二专业——法医学的学士学位,法医学的毕业论文,就发表在《法医学杂志》上。
而发表在《科技院学术专刊》上的这篇论文……
薛深一目十行地看完,眼神沉了沉。
署名是:江唤。
这两篇论文,除了署名,几乎是一模一样。
电话那边,苏潜语气严肃,“这两篇论文,重复率高达81%.”
“抄袭,可是学术圈的大忌。”
薛深:“老师,我法医学的论文是您指导我写的,我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完成它。”
“从选题,到开题报告,甚至是论文的一稿二稿三稿,您都有过目签字的。”
“我,没有抄袭过任何人!!”
苏潜叹了口气,“你是我带的学生,我当然信你,可是……”
“薛深,你想想,江唤是科技院的院长,学术权威性很高,是法医科学界的泰斗级人物,单单是法医学的书籍,就出版了十几本。”
“所以……”
“所以,就算我相信你,你觉得学术圈的人,会相信你一个辅修了三年法医学的毛头小子,还是相信一个研究了大半辈子法医科学的老教授?”
苏潜脸上阴云密布,语气里透着忧愁与焦虑,“更何况……对方的发表时间,确实在你之前。”
薛深说:“老师,我这篇论文查重的时候,知网上根本没有过江唤的那篇论文,她的论文不可能发布在三年前。”
苏潜:“这个我也问过了,江唤研究的是国家保密级项目,相关的论文,只在科技院内网上发过,根本没有对外公开发表,今天……这个项目下的论文,才刚刚过了保密期,正式解密才发了出来,以前在知网上是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