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男生重度依赖 主播男生重度依赖 第44章

作者:糯米茨 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甜文 直播 穿越重生

  醋醋立即打趣:“呦呦呦,Scope无所畏惧啊。”

  由骰子点数大的人问,祁朽对程邬本身没有好奇的,当下立即有人给他出招:“问个狠点的,谈过几次恋爱,初次在多少岁,一天冲几次这种都太小儿科了。”

  程邬视线下移,靠着祁朽低声道:“没关系的,阿朽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祁朽想了想说:“你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一个最为正经的问题,按理说在这样的氛围中,这个问题没什么意思,但对象是程邬,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包括还在跟闪电鸟辅助抢麦克风的程竹生也凑了过来。

  这个有家世背景,有令人羡慕的学历,有超强能力的人遗憾的事会是什么,换句话来说,还有什么是程邬没有得到的。

  记忆好像把程邬带回了那个初夏,周围是书页翻动和笔尖摩擦课本的声音,程邬慢悠悠道:“没对初次喜欢的人表明心意,然后就那么错过了。”

  一个比较酸涩又悲伤的答案。

  学生时代,这群喜欢打游戏的男生中也会有过暗恋的对象,只是没想到,他们再次看向程邬,只是没想到程邬也会暗恋。

  “草!原来Scope也有过这样的时期,我突然发现我对你的嫉妒心少了那么一点。”醋醋感叹,招呼说:“来来来,下一局下一局。”

  祁朽今晚的运气很好,一直没摇到最小的点数,大多在中间徘徊,这一把,倒数第一的程邬接开骰盖,又是两个骰子都是1.

  “哈哈哈,我最大,Scope最小,这次我来问Scope问题。”醋醋看着程邬面前的骰蛊,得意洋洋道。

  程邬轻嗤一声,“不好意思了,这把我选大冒险。”

  脑子里已经准备数十个问题的醋醋:“呃……”

  “Scope我劝你不要嚣张,你以为大家不敢把你怎么样吗,选大冒险是吧,车万,把糖拿过来,Scope你在包厢里选一个人,两人叼着糖的各一边,一起吃完这根糖。”

  头顶的星星灯一闪一闪,包厢顿时传来众人起哄的声音,程邬的视线根本就没在众人中搜寻,自始至终,那双漫不经心的眼睛里盛满了星光,含着笑意在看祁朽。

  祁朽:“……”

  “程邬,我劝你——”好自为之。

  “阿朽,能帮帮我吗?”程邬的手指勾着祁朽的衣服下摆。

  祁朽扯过自己的衣服,想也没想的拒绝:“不帮。”

  “你好冷漠无情呀,阿朽。”

  “你知道就好。”

  程邬叹了一口气:“喝酒吧。”

  众人发出「切」的声音,醋醋说:“这中途改了选项,一杯可不够,怎么都得罚三杯。”

  程邬拿起一杯酒,扯了扯唇:“没问题。”

  醋醋带过来的酒度数很高,平日这些电竞选手也不怎么喝酒,玩游戏输了基本都不会去挑战自己的酒量,刚才被灌了三杯的徐青,已经倒在沙发上闷头睡了起来。

  一杯酒没有迟疑的喝完,醋醋鼓掌:“好!爽快!”

  程邬看不出一丝醉意,又拿起第二杯一口闷下,正当他要拿第三杯时,手背微凉,他的手被一只手给摁住。

  祁朽端起酒杯,朝着众人道:“这杯我替他喝。”

  程邬:“你不用——”

  “我不想欠你的。”祁朽看着程邬的眼睛说,最开始醋醋拿过来的酒,程邬替他喝了一杯,一晚上,程邬也喝了不少的酒,祁朽不知道程邬的酒量如何,像他这样的人,平日也没有人会灌他酒,酒量应该也一般。

  祁朽端起酒杯,心想这是第三杯,但是从吃饭到现在也过去了不少的时间,他不是一次性喝完三杯的,冰凉的酒液顺着祁朽的喉管流进去,很烈很辣,喝完,祁朽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程邬连忙抽了几张纸,没等祁朽接过去,已经替他擦了擦嘴,轻声问:“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祁朽摇摇头:“我睡一觉。”

  程邬松了一口气,不知道阿朽醉了没,但只是安静的睡觉还好,“我们不玩了,你们继续。”

  程邬起身,握住祁朽的手腕,正要扶着他去另一边。

  原本说睡了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甩开程邬的手,在桌上抓了一根糖递给他,声音澄净:“不是说要一起吃糖吗,我们一起吃糖。”

第44章 糖吻

  程邬走上前, 再次握住祁朽的手腕,低声道:“阿朽,醉了吗?”

  祁朽抬头, 皱着眉说:“你才醉了, 你全家都醉了。”

  程邬叹气, 看来是醉得不清,在游戏内阿朽也是三杯就倒, 游戏里朽木的数据看来也是全部模拟的阿朽。

  见程邬不接他的糖, 祁朽又从桌上拿了一根过来, “吃糖。”

  拿起一根塞进程邬的手里,转头又是一根,似是觉得程邬的大掌握着糖很有趣, 祁朽乐此不疲地拿了很多根,一直把程邬的手塞满。

  程邬好笑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糖, 他另一只手捏着祁朽的手腕,指腹在莹润的肌肤上磨了磨,“好,我们吃糖,我给你剥。”

  手指在糖上绕了两圈, 包装纸拆开,程邬拿着一根细长的糖塞进祁朽的嘴里, “好吃吗?”

  祁朽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几秒, 没嚼嘴里的糖,“不对。”

  “哪不对了?”程邬摸了摸祁朽的后脑勺, 在给眼前的男生顺毛, 此时的祁朽看起来好摸极了。

  祁朽慢慢抬头, 指着程邬说:“你也要吃。”

  程邬点头, 又剥了一根糖塞进自己的嘴里:“好,我也吃。”

  草莓味的软糖,太甜了。

  祁朽蹙眉,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他又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几秒,之后在程邬错愕的眼神里,抢走程邬嘴里的糖,然后将自己嘴里糖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还不是让程邬最惊讶的,下一秒,他被推倒在沙发,程邬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眼前漂亮极了的男生,一条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然后慢慢俯身,祁朽咬住了另一半的糖。

  祁朽好似这才满意,眉头都舒展开,他眼睛晶亮地望着程邬道:“要一起吃。”

  整个包厢的人愣愣地望着他们。

  祁朽说完就不知道该怎么动了,他只知道游戏规则是要一起吃糖,但不知道怎么吃,嘴衔住糖的一端就不动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大好奇地盯着程邬。

  程邬视线低垂,此时他们靠得非常近,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男生身上好闻的味道不断往他鼻翼里钻,清新淡雅,程邬也忘了嘴里甜得发腻的味道,看着男生如羽翼般的睫毛,忽闪忽闪,像小扇子一样,轻轻的,软软的。

  他的视线再次往下,落在那张红润的唇上,祁朽的嘴唇单薄,但唇形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上面晶莹湿润,程邬不受控制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程邬率先咬破糖的一端,糖从中间分离,他囫囵吞下,在周围人起哄拍手的声音中,手掌贴住祁朽精瘦的腰身,抱着祁朽转了一个方向,对着包厢的人道:“他醉了,我送他回去休息。”

  电梯里,祁朽再次皱眉,他推了推程邬,发现推不开,在他手上挠了几下泄愤道:“吃糖,我还要吃糖。”

  程邬抱着祁朽的腰,一只手在他的后颈轻轻摸了摸,哄声道:“嗯,吃糖,我们回去再吃好不好?”

  电梯墙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祁朽乖顺地贴着程邬,任由程邬的大掌放在他的后颈上,温顺几秒的祁朽又不满了,他从程邬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抬起头:“为什么要回去吃?”

  因为喝酒的缘故,祁朽那张白皙的脸蛋也染上了粉色,和他耳根一样,望着程邬的眼神,疑惑又单纯,里面湿润晶亮,眼尾也染着红。

  程邬看着这么一副丽色,呼吸不自觉重了,他抬起手覆盖住祁朽的眼睛,低头,唇贴住祁朽的耳朵,声音喑哑:“因为啊,阿朽,我硬了。”

  楼下,程邬打了一个电话叫了代驾,又打了一个电话让人过来照顾KTV那一包厢的人,今晚肯定有不少人醉了,不要让这群人闹出什么笑话上了新闻。

  程邬带祁朽回了自己在江市独自住的公寓,一路上怀里的这个男生都吵吵闹闹的,一会儿说自己要吃糖,一会儿又要喝酒,一会儿还要脱衣服洗澡。

  程邬身上的衣服和祁朽自己的衣服都被他扯得凌乱,如果不是程邬抓着祁朽的手,真不知道在车上祁朽就会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情,下车时,代驾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

  屋内的灯打开,程邬扶着祁朽把他放在沙发上,心想下次再不能给他喝酒了,怎么酒量这么差,他正转身要给祁朽倒蜂蜜水,手被抓住了。

  祁朽抓着程邬的手不让他离开,眼睛不眨,执着道:“什么时候吃糖?”

  程邬从兜里把糖都摸出来,放在祁朽的手心:“糖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祁朽躺在沙发上,抓着糖揉了几下,然后又放回程邬的手机,俨然一副自己不愿动手的模样:“你给我剥。”

  程邬认命地给祁朽剥了一根糖,在放进祁朽嘴里前问了一句:“阿朽这根糖是要自己吃还是要和我一起吃?”

  “一起吃。”祁朽毫不犹豫地回答,似是觉得程邬好磨叽,他抓着程邬的衣领,将他拽在沙发上,然后手脚并用的爬起坐在了程邬的双腿上。

  那一刻,程邬的黑色的眼眸更深了。

  怕祁朽摔倒,程邬的双手抓着祁朽的腰,他手中的糖被祁朽抢走,然后放进了他的嘴里。

  程邬轻轻地笑了笑,姿态随意地靠在沙发上,领口的扣子被他扯开几颗,“阿朽如果要吃糖的话,得自己动手哦。”

  程邬指了指自己嘴前的糖。

  祁朽看着眼前散发香味的糖,喉结动了动,然后低头凑上前咬住糖,因为用的力气过于大,祁朽低头的时候,鼻尖与程邬的鼻尖撞在一起。

  祁朽脑子里只剩下要吃糖这个目的,他一口一口地咬着糖,软糖在他的口里散化,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程邬叼着糖自始至终没有动作,看着祁朽将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

  祁朽抓着程邬的衣领往前,没有了糖的阻碍,祁朽吃到最后一口时,唇碰到了程邬的唇。

  两人彼此间的呼吸缠绕,程邬的气息加重。

  和祁朽整个人散发的冷淡不同,他的唇是柔软的,温热的,程邬嘴里的糖比不过祁朽万分之一。

  终于吃到最后一口,祁朽心满意足地笑了,并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其他的动作。

  程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再看了看单纯吃着糖的男生,笑了笑,他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程邬抱着祁朽放在了他的床上,手指在解他衣服时迟疑了,程邬去浴室打了热水出来,最终只是帮祁朽擦了擦脸和手。

  做好这一切,程邬又去厨房做了一碗醒酒汤,“阿朽,我们把这个喝了好不好?”

  祁朽指着程邬手里的碗:“这个是什么?”

  “能让你明天起床舒服一些的东西。”

  可惜祁朽并不领情,他躺在床上抓着被子盖在了自己头上,闷声道:“你骗我,这肯定是一碗药,我才不会喝药。”

  “我怎么会骗阿朽呢,这里面放了阿朽喜欢的蜂蜜,不苦是甜的。”

  闻言,祁朽把头从被子钻出来,但也只露出一双眼睛:“我不想喝。”

  程邬揉了揉祁朽的头发:“喝了这个明天头不会痛。”

  祁朽眼里有些迟疑,依然抓着被子不放手,程邬乘胜追击,诱哄道:“那阿朽,怎样才肯喝呢?”

  “我,我要你和我一起玩游戏。”

  “好,我们一起玩游戏,玩什么都可以。”

  听到程邬答应,祁朽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主动端起碗,像小时候喝药一样,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祁朽把喝干净的碗放在程邬眼前,邀功一样:“你看,我喝完了。”

  程邬笑着点头,摸了摸祁朽的额头,将他额前的秀发顺上去:“嗯,我们阿朽真乖。”

  “说好的,你要陪我一起玩游戏,我们玩捉迷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