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路人甲才是真大佬 快穿:路人甲才是真大佬 第25章
作者:旌丑
听到教室门动静的周英博抬起头来,正好跟孤身一人回来的监考老师对上视线,两人不约而同地朝对方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来。
铃声响起,尚裕森双手放在腿上,等着老师收卷,好不容易被通知可以离开了,他一个箭步冲出教室,隔壁教室收卷的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等这一层的教室学生都走空了,里边的考生才一个又一个地跟尚裕森擦肩而过。
跟中午时的炙热高温不同,走出空调房,能感到被闷热低压笼罩住的不适感,看样子今天真的是要下雨了。
尚裕森捡起放在地上的书包,拿出尚妈妈准备的雨伞,结果教室里面只剩下两个正在打包试卷的老师,他忙走过去:“老师,请问你们有看到一个自然卷的男孩子吗?我没见到他出去啊。”
男老师”啊”了一声:“那个学生他考到一半身体不适,已经被送去附近的市医院了。”
“什么???”尚裕森猛地回身冲出教室,正好跟出现在门口的廖铭撞在了一起。
尚裕森见到他顿时觉得有了主心骨,慌乱地喊:“班长,老师说元始的身体不舒服,被送去市医院了!”
廖铭立刻越过他,走进教室问:“老师,是谁送他去的?请问有电话吗?”
“是我们的李主任,电话是1899548,他好像是肠胃不适吧,你们几个认识是吗?你们可以去医院问问看,应该也通知你们班主任了吧,别在这里逗留了,你们快出去。”
廖铭并未离开,继续盯着准备离开的男老师,问:“之前的考试不是你监考吧?”
男老师停下脚步,轻松地笑着:“是啊,因为周老师生病了,所以让我过来替他一下,我要去清点试卷,你们快点离开吧。”
廖铭盯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说:“尚裕森,走。”
两人还没走出学校门口,便见到校外满脸焦急的林楼。
见到只有廖铭和尚裕森两人,林楼抓着手机只觉得头晕目眩,,他声音颤抖地问:“元始呢?为什么他没跟你们一起出来?我二哥刚打电话给我说他刚收到消息,陈颖林乘坐今天凌晨的飞机偷偷回国了。”
听了这话,尚裕森再次感受到被卡丁车绑架事故支配的恐惧,又强作镇定:“应该没事的,那个监考老师跟我们说元始身体不舒服被送去医院了,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万一、万一人在医院呢?”
廖铭沉思一瞬,看向林楼:“我没带手机,你打这个电话问,1899548,李主任。”
林楼立刻按下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他急忙问:“您好,请问是李主任吗?嗯,我是元始的同学,我想请问下他现在哪里?身体怎么样……”
挂断电话后,林楼转向廖铭,说:“他们说元始是急性阑尾炎,现在在手术室做手术。”
廖铭目视着远方,说:“林楼,你让林北查一下陈颖林现在在哪里,我们先去医院。”
——
“嗤,虽然知道你们高考都要查身上有没有电子设备,但我实在不放心,就只能委屈你了,元始。”
陈颖林将车子停在应急车道上,扒去元始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连同鞋子一起丢在丛林边上后,他才重新启动车子,转下高速口,拐着弯开了一段路后,又重新驶上一条更偏的国道。
第60章 狗【喜】
市医院急诊部门外。
确认手术室里的人根本不是元始后,林固立即报了警,在林楼的坚持下,他只能无奈地领着三个高中生去查监控,廖铭一眼认出地下停车场里鬼祟行走的阿德,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冲出监控室。
尚裕森没能拉住紧随其后的林楼,只能跟着其他人一块儿盯着屏幕上的实时监控,他眼睁睁看着如飓风般出现在画面中的廖铭一拳锤爆车窗,将还没来得及打着火的阿德从破碎窗框里拖出来,因着廖铭宽阔的背影将其挡住,在监控的死角内,没人能看到廖铭究竟对阿德做了什么,只能见到阿德不停抽搐的双腿。
没过多久,林楼也出现在监控画面内。
“那是什么?”林楼蹲下来,盯着廖铭从阿德口袋里取出来的注射器看。
“不清楚。”廖铭摆弄着它。
两人都可以清楚见到卡在针筒里面的半根针头,透明的塑料头位置沾染着几点血迹。
林楼俯视着地上失去意识的阿德,很不甘心地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廖铭将注射器收回口袋里,冷静地回答:“陈颖林没把计划告诉他,但他记得车牌号,你去跟警察说,最好能在高速口上抓住陈颖林。”
当元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双手双脚被缚的姿势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湿漉漉的杂草泥土气息中,四周黑漆漆一片,被茂密的竹林和灌木层层叠盖。
舌头是麻痹僵硬的,手脚指头也软趴趴的,就连呼吸都是卡顿的,眼皮沉重地眨动着,身体的一切都不听从大脑使唤。
不知过了多久,元始才恍惚记起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时,陈颖林和阿德从隔间里冲出来,大概是不想让他太过折腾,陈颖林制住他的双手,阿德负责将冰凉的针头扎进他的脖子里。
不知名液体注射入血管的感觉是很惊悚的,元始不要命地摆动脑袋,针头直接折断在他的皮肉里,注射器里还剩一半的液体全数滋在他的衣领上,没能顺利打入他体内,几秒的僵持过后,他那被尖锐划破的皮肤也缓缓渗出细长的血丝。
陈颖林和阿德冷冷地瞪着他,就像在看一只掉落陷阱又被捕兽夹咬住的瘦弱野兽。
这幅画面是元始陷入昏迷前见到的最后一幕。
“醒得真快,这还没十二点。”陈颖林调侃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元始费力地扭过头,看到坐在他斜后方用一把匕首削着竹子的男人。
土地上陡然亮起一柄手电筒,光芒足以照亮几平方的空间,让元始足以看清楚。
八个月不见,陈颖林瘦了许多,原本强壮高大的身躯像被抽取了堵塞器的泳池,直接缩水一半不止,没有精心打理的头发也颓废地垂落在头皮上,英俊依旧的脸上还沾着黑黄色的土印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嗯?”陈颖林用削尖了的竹子戳了戳元始的卷毛,接着说:“是不是想知道自己在哪里?我们在沃和山上,你上学的时候应该学过地理吧,这是临市最高的一座山,距离学校将近两百公里。你说,这次,廖铭还能不能像上次那样那么快地找到你?”
见元始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半睁着眼睛望着自己,陈颖林不禁低头狞笑。
“这一次老子倒希望他们能快点找到你,你看那里。”他指了指自己侧右后方的方向。
“我刚挖好的,不深,也就两米多一点,里面插满了这样的竹棍子,豪猪一样的造型也算是独特艺术品了吧?这次我把选择权让给你,你选择廖铭还是林楼?”
“本来我也想像林楼那样用枪,还给你准备了更华丽的二选一,但是因为他们不懂事的报警,导致高速口被封,警察到处搜查我,我只能选择带你上山了。虫子在身上爬的滋味不好受吧?真是委屈你了。怎么还不说话?虽然只打进去一半,但药效应该快发作了吧?你应该能说话了。”
陈颖林疑惑地说着,将手上竹子锋利的尖头对准了元始的嘴唇。
“这可是我从国外费心搞来的高级货,一开始只会让你陷入昏迷,几个小时后,等你清醒,它才会慢慢融入你的血液,让你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感。听说比吸那玩意儿更强千倍,只不过副作用有点大,它会直接破坏你的大脑中枢神经,运气好的话,会让你在快乐中变成白痴或植物人,运气不好的话,你爽完就会直接死掉。”
元始动作迟缓地偏过头,蹙着眉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陈颖林。
“怎么?知道害怕了?”
陈颖林似乎在元始身上重新找回往日里呼风唤雨的快感,他起身走到元始面前蹲下身,伸出修长的指头在元始光滑的脸上流连着。
元始无法抵抗,他的手脚都被反绑在背后,朝着上空,像极了一头即将端上烤架的羔羊。
“你应该知道吧?像我这样的人,能想出的最好的报复办法是什么吧?元始,我问问你,他们玩过你吗?嗯?应该还没舍得吧?”
说话间,陈颖林粗糙指腹路过之处,都能留下几个红印子。
元始不禁偏头躲开,他深深吸一口气,舌头逐渐有了力气。
“相鼠有皮,人、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不死何为?相鼠、相鼠有止……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陈颖林没听懂,他凑近上去:“你说什么?”
元始腹部一收,加大声量:“大傻逼!”
要是说这个的话,陈颖林可就听懂了,他干脆利落地单手掐住元始的后脖颈,将他的头往地上狠狠一砸。
土地上有坚硬的碎石砂砾,剧痛让元始清醒了不少,他咬紧颊内肉,收紧咽喉才没让自己发出惨叫。
果真如同陈颖林所说,元始身上的药效开始发作了,没过几秒,这股火辣辣的疼开始转化成似有似无的痒,就连此刻薅住他发根的糙硬手掌都能给他带来无法言明的舒适快感。
吞下一口铁锈味的血,元始忍耐着不适发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元始终于肯正面与他谈话,陈颖林很是满意,他说:“其实我也没想做什么,我就想利用你把林楼和廖铭骗来,让他们尝尝我这段时间受过的苦。元始,你千万别摆出那么无辜的脸,你知不知道,光是这样看着你,我都好想直接弄死你。”
元始低下头缓了换,又费劲地昂首,劝道:“陈颖林,杀人犯法的,你也说他们报警了,反正你给我打了那种药,我迟早是要死的,不如你现在走,还能安全离开,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不好吗?”
陈颖林听着他的话,鄙夷地仰天长笑,说:“哈哈哈——你怎么还是那么天真?从我坐上飞机回国的那刻起我就没想过活着下山。就算弄不死他们两个,我也要带着你陪我下地狱。你知道吗?我这些日子过得好后悔好痛苦,明明我也有重来的机会,为什么我醒得那么晚?既然给我重来的机会,为什么不让我醒得早一点?”
“元始,这都怪你,是你让林楼杀了我,所以我才晚醒一步,否则你们统统都会死在我手里,我明明可以重新来过!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你知道吗?我的公司房子车子钱全部都没了,我现在活得不如一条狗,这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
“吵死了!”越发燥热的身体让元始恼怒地打断陈颖林的抱怨,极力克制住体内怪异感觉的元始压根没有听清陈颖林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脑袋嗡嗡,眼前星光四射,奇妙的炙热充斥在他的下腹处。
“疯狗!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吗?现在你在我手里,我要你死你就得死,让你活你才能活,知不知道?今天你们三个人都要死在我手里!你到底知不知道?”
恼羞成怒的陈颖林长脚一踩,将元始昂起的头颅重新踏回土地上,又用力碾了几下。
大力的践踏让元始的脑袋恢复几丝清明,陈颖林的话延迟地砸在他脸上,他艰难地捡着只言片语听入耳内。
过了半晌,大脑清醒几分的他咬紧牙关,话语从舌尖上吐出来:“自作孽不可活!是你自己太过贪婪,自私自利,不把别人的真心当一回事,总想玩弄别人的感情,欺诈别人的东西。若不是你枉顾国家法律做违法的生意敛财,又怎会那么轻易失去房子车子和钱?这都只能怪你自己,你只会推卸责任,你根本并不知道担当是什么!你是最坏的坏人!你没有勇气——”
“闭嘴!”陈颖林将竹子的尖端抵在元始的脸上,他死死瞪着元始,元始也不甘示弱地撑着眼帘与他对视,不曾退却半步,一副恨不得让陈颖林直接打死他的倔样。
两人无声地对峙片刻,突然,陈颖林发出“噗嗤”一笑打破了寂静。
“嘻嘻吭吭”的神经质笑声从陈颖林的喉咙里震动传出,他猛地甩开竹子,收回脚,大手按住元始的头重新压回土地,上半身随之跟上去。
他贴在元始的耳边,粘腻地说:“我懂了,你想逼我打你对不对?你想保持清醒是不是?药效开始发作了,你开始爽了。”
趁着陈颖林的贴近,元始准确地往陈颖林脸上吐一口酝酿许久的血水,很大一坨,带着罗汉果的药味芳香和铁锈腥味。
陈颖林难得没发火,他甚至伸手抹匀,脸上还浮现轻挑恶意的笑容。
“就在你醒来前,我给林楼和廖铭发了消息。你说,我们现在开始,他们能不能在我们完事之前赶到?这一次,我能不能在12:59分的时候把你们三个人同时送进地狱?”
第61章 尽【喜】
光是想象着那两人天崩地裂的表情,陈颖林便无法自制地亢奋起来,光是动动嘴上功夫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
陈颖林覆在元始的身上,揉着那头手感蓬松绵软的卷发,由衷地夸赞时说:“元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你的头割下来收藏。回头想想,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玩过自然卷的孩子,抓着操的时候一定很爽手吧,只可惜,这次你没有机会告我强奸罪了。”
“去死吧。”
元始倏然张开十指抓住陈颖林的衣服下摆,像只撅蹄子的小马驹,接着身上人的力,双脚并紧,使劲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朝后一顶,正正踢在陈颖林的蛋上。
陈颖林吃痛地闷哼一声,双手捂着裤裆缓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咒骂着将还没逃出五米外的元始抓了回来。
“啪嗒。”
清脆的水声突兀地砸在元始的脸上。
以为陈颖林也往自己脸上吐口水的元始趴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直到豆大的雨珠透过高空中的叶子倾泄在两人身上时,他才反应过来——下大雨了。
没有疼痛的刺激,再次因药效发作而头脑逐渐混乱的元始缓慢地眨着双眼,怔怔地呢喃道:“下雨了,不能在树下,会被雷劈死的。”
“你说什么?”
没听清的陈颖林问了一声,随后他强硬地捞起元始的腰部,让他保持着双手背后的跪姿,稍作思索,他又捡起地上削尖的竹棍强制性塞进元始的嘴里。
“来,张嘴咬好了,老子可不想奸尸,你会配合我的,对不对?元始。”陈颖林如恶鬼一样的低音随着冰冷的雨水一起拍打在元始的耳边。
倾盆大雨打在翠绿叶子上的声音与鞭炮声差不多,陈颖林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也具有震耳欲聋的效果。
所有被放大的声音混杂一团,统统在元始的脑内扭曲纠缠,他的大脑处理不了陈颖林的话,于是顾不上嘴里堪比利刃的竹尖,他又本能地挣扎起来。
陈颖林怒声警告:“不要动!只要我松开手,这玩意儿就会捅穿你的喉咙,进入你的肚子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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