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将军掳走之后 被将军掳走之后 第132章
作者:望三山
再往后退,后面就是床。
楚贺潮将裤带扔在地上,衣袍松垮,结实的蜜色腰腹隐约可见,他眯着眼睛看着元里,“元里,你不会是怕了吧?”
元里一屁股坐在床边上,眉头抽抽,改为跟他讲道理,“没有东西,没法做。”
楚贺潮从裤兜里掏出了瓷瓶,一把扔在了床上,瓷瓶滚到了元里身后,是元里曾经给楚贺潮做的面霜。
“老子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十几天了,”楚贺潮皮笑肉不笑地道,“差点把这瓷瓶给捂化了。”
元里:“……”
楚贺潮走到了元里面前,低头看着他,低笑道:“乐君,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我轻点,不会让你疼。”
元里嘴唇抿起,唇角的每一个弧度都让楚贺潮为之着迷,甚至为之兴奋,“那你为什么不做我媳妇?我更不会让你疼。”
楚贺潮挑眉,英俊的脸上满是揶揄,“那我这棍子不用岂不是浪费?”
元里:“……”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楚贺潮拉过他的手,“乐君,你说停就停,好不好?”
元里张张嘴,迟疑地点点头。
……
烛光噼里啪啦,烧得越来越短。
院子里头的月亮高升,枯枝颤颤,黄叶纷飞。
元里哭了。
眼睛通红,浑身都是汗,被子床单上也都是潮湿湿的一片。
头发丝黏着汗沾在他的侧脸上,有些则黏在男人粗壮的手臂上。
楚贺潮给他擦着眼泪,又亲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哪里都亲,“哭得我心疼。”
元里跟脱水了一样。那滋味难以形容,等一切结束时,他已经累得瘫倒,如一条死鱼。
床帐晃来晃去,热得眼睛旁都是汗水。元里的嘴唇也肿着,楚贺潮还在亲着他,跟上瘾了一样,“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元里点点头,楚贺潮下床拿来了茶壶和杯子,一点点喂着元里喝着水。
等他喝完,楚贺潮又上床抱住了他,“跟哥说说,哪儿疼?”
“腰疼,浑身都疼,你咬我腿上的牙印也疼,”元里越说越生气,瞪着楚贺潮,恨不得上手揍他一顿,“你说话一点儿也不算数。”
“我错了,”楚贺潮立刻认错,伸手给他揉着腰,“下次一定算数。”
元里不信。
他翻过身,不想理楚贺潮。
楚贺潮从背后环着他,笑容压都压不住,“乐君,那滋味好不好?”
“……”元里迟疑了。
说好,最初是真的疼。
刚开始时,元里就想退缩了,那怎么可能?
元里不怕疼,但是他看得心惊胆战,觉得真的不行。
等真的可以时,元里只觉得震惊,可怕,三观都要被崩碎了。
在肚子前还能摸到轮廓,就是那会儿,他被吓得直接哭了。
但说不好,后面的感觉却很不错,让元里说不出违心的话。
他最终点了点头,没说话。
楚贺潮闷笑,胸膛都在震动,他诱哄着,“下次多来几次好不好?”
“……”
见他不说话,楚贺潮也不难受。他露出回味的表情,点点餍足从眉间显露,“这事真是快活……”
弄不够,越弄越是燥热心痒,楚贺潮只觉得自己就跟吃了补药似的,他那会儿看着身下的元里,真的沉迷到恨不得直接死在元里身上。
快活似神仙,当神仙也没有那么快活。
这会儿一想,就又有些火热。他深呼吸一口气,下去找人要水。
楚贺潮是早有所图,整个院子里也没一个仆人。否则他们俩那床晃荡的,估计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事。
水很快弄了过来。
楚贺潮小心翼翼地将元里从床上抱起来,将他的每一根发丝在背后顺好,再用发带草草束起来,将元里抱进了浴桶中。
这会儿太晚,若是洗了长发,楚贺潮唯恐他受风寒。
元里全身酸疼,他低头看了一眼水下的自己,嘴角一抽,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气得牙痒痒。
楚贺潮怎么跟狗一样?
跟狗一样的楚贺潮还不知道元里心里怎么骂他呢,他轻手轻脚地给元里从上到下洗了一遍,洗着洗着,又忍不住笑了出声。
元里泼了他一身水,“你笑什么?”
“高兴,”楚贺潮笑得甚至有些傻气,他抱着元里,看着元里的眼神像是在用着生命在燃烧般的热爱,喃喃地道,“元里,今日是我这二十九年来最高兴的一天。”
元里的心就那么软了下来,他冲男人翻了一个白眼,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很快便重新板起了脸,推开楚贺潮,“我饿了。”
肚子也应景地叫了起来。
楚贺潮哭笑不得,他快速地把元里洗干净抱出来放床上,拿过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饿着谁也不能饿到我媳妇,等着,我去给你下个面,再炒个土豆丝。还想吃什么吗?”
这两样东西都是元里曾经教给他的,楚贺潮做得还不错。元里便点点头,又摇摇头,“没了。”
楚贺潮风风火火地出去,很快便回来了。他把面和菜放在了桌子上,抱着元里在桌边坐下。
元里拿起筷子拨了拨面,抬眸看了楚贺潮一眼。
他从面底拨出了两个大荷包蛋。
第119章
他碗里两个荷包蛋,楚贺潮的面碗里却一个也没有。
元里抿唇,夹了一个荷包蛋放在他碗里,“一人一个。”
楚贺潮不要,“你多吃个补一补。”
元里眼睛一瞪,呵斥,“快点。”
楚贺潮看他这么凶的模样便忍不住笑了,啧了一声,“心疼我呢?”
元里道:“……心疼你把我弄得浑身疼吗?”
元里越说越气,说话跟点了火似的,说一句呛楚贺潮一句。什么不着调的“阳刚之气不足、雄猛外刚内弱”都骂了出来,楚贺潮听着听着,忽然笑了起来,闷声吓唬:“你再骂?再骂老子就硬了。”
元里猛地闭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楚贺潮的脖子上都是被挠出血的指甲痕,刚毅的下巴上也被挠了一道,已经结了疤。
他回味地搓了搓手指尖,把吃完的空碗放在了桌上,坏笑地看着元里,“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吗?”
元里把嘴里的面条咽下去,拿着筷子警惕地对着楚贺潮,“什么样?”
楚贺潮道:“被我睡熟了的样子。”
元里:“……”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气的,太阳穴都一突一突,“楚、贺、潮!”
楚贺潮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跟要扒了元里衣服似的,下流得光明正大。
元里现在的模样,确实是一眼就能看出和人睡了的模样。
模样没变,又好似有轻微的细节变化。青涩和床事后的余韵交织,辗转出令楚贺潮无法转开视线的动人。
看得他心头火热。
元里道:“你别看我。”
楚贺潮说好好好,“那你赶紧吃。我不饿,两个蛋都归你。”
元里是真的饿了,他夹了两筷子的土豆丝放在面上拌了拌,低头大口吃了起来。
脑后被楚贺潮束起的头发有些松散,顺着耳侧垂下来,伴着昏黄的烛光,有几分醉人的温馨。
一碗面连着两个蛋吃得打嗝,元里吃饱后困意就浮上来了。
楚贺潮把床上潮湿的被子床单全都扯下,铺上新的床褥。元里被他抱着放在了床上,楚贺潮一只手臂圈着他,慢慢给他揉着腰,“睡吧。”
元里看着他脖子上凌乱的手指甲抓痕,缓缓睡着了。
他睡了,楚贺潮还没睡。他越想越是精神,天还没亮的时候,楚贺潮实在兴奋,怕吵醒元里,就下了床在屋里练了会元里教他的俯卧撑,借此消耗消耗精力。
元里本想要睡一个懒觉,但生物钟还是让他一大早就醒了过来。
洗完澡睡个觉后,身体的疲乏好像更严重了。元里困顿得没精打采,艰难地翻过身,把被子一蒙,试图继续睡觉。
楚贺潮怕他生病,一大早便请来了疾医给他把脉,疾医把脉的结果很好,元里什么事没有。
等到下午,元里一觉醒来,精神恢复了大半。他还努力做一做拉伸,让楚贺潮把身上的淤青揉开,恢复肌体的活力,没到晚上,已经生龙活虎了。
楚贺潮可算是见识到自家媳妇的身体素质有多好了,他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抱着元里亲昵,欣慰,“咱们下次能多弄几次了。”
元里:“……”
他又开始发愁了。
但元里愁也没有愁多久,各地的秋收的收成很快便运送到了粮仓之中,大丰收的喜悦让整个幽州沉浸在欢庆之中。
并州今年的收成也在十月底报到了元里这,令人欣慰的是,并州的粮食产量已然恢复得同战乱前差不多的水平了。
尤其是土豆的产量更是喜人。元里嘉奖了并州内收成最高的几个县的县令,并把他们作为表率,让其余的县再加努力。
受到嘉奖的县令们精神一振,喜上眉梢,连忙同元里保证,等到明年春播之时,他们一定住在田边更加勤快地看管,保证让县里的收成一年比一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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