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假少爷和首富联姻后 病弱假少爷和首富联姻后 第14章
作者:奶茶季
“许家那样的家庭,你应该向许魏旸要些保障,趁他现在对你的热情还没消退,不然到时候真的分手,你可怎么办啊!”
“所以您的意思是让我向许魏旸要钱?”路唯直接了当的戳破他,说的张荣脸上一时间有些挂不住。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张荣这才把话说到正点上,“说来惭愧,路氏现在资金上出了点问题,虽然你爸已经去银行弄了笔钱,但这个空子我们实在是填不上,所以特意来问你,能不能帮爸妈问问,看许魏旸有没有意向做点投资?或者拉我们一把?”
“路氏出问题了?”路唯表情突然严肃,“您前一段不是说公司发展的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确实没什么问题,就是资金有些周转不开,这事情可大可小,所以你老实告诉妈妈,你和许魏旸两个到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可能帮一帮路氏,不然百年之后我真是没有脸去地下见你父母。”
路唯沉默了一瞬,终于松了口,“我知道了,您先回去等我电话。”
张荣见路唯愿意,心道这招还真好用,便将从外面随便买的早饭给他留下,自己乐呵呵的回去了。
人一走,路唯就给许魏旸去了一条短信,这事情他早就从许魏旸那里知道实情,许魏旸最近也一直在盯着路氏的动静,所以他根本不着急。
无论是投资还是其他,只有在他们最急切的时候出手,其中的作用才会发挥到最大。
晚上回家,许魏旸不在,路唯看了一眼时间,便给棋子挂上了狗链,带他去楼下遛弯。
这孩子确实一点都不眼生,他在家才第三天,棋子已经完全将他当成了主人一样的存在,也逐渐能听懂路唯的指示。
许魏旸这套公寓的绿化率很高,楼下就是个环岛小公园,空气很好。
这是路唯第一次牵着棋子出来遛弯,可惜没想到的是,这狗子一见到人就疯了。
撒腿子在花园里一路狂奔,路唯全程被溜着跑,硬着跑了两圈棋子才又恢复铁憨憨的本色。
附近路唯没怎么逛过,择日不如撞日,便带着棋子在四周转了转,这时间不少人都带着宠物出门。一路上遇到不少同类,棋子基本不眼生,无论对方什么品种什么个头都想上前蹭一蹭。
害的路唯只能边道歉,边哼哧哼哧将它往后拽,在他体力见底的时候,终于将狗子弄进距离他们最近的侧门。
这个侧门平时走车比较多,几乎没什么人,许魏旸的迈巴赫一到门口,他便一眼看到正互相拉扯的一人一狗。
男人扶额失笑,这小孩真是每次都能给他惊喜。
第14章
许魏旸去车库停了车,又绕到侧门这面接人。
“你下次能不能早点回家,棋子太难遛了。”抬头看到许魏旸的瞬间,路唯差点哭给他看。
许魏旸此时脑海里还有方才一人一狗在侧门前互相拉扯的画面,“体力太差,以后得一天一遛才行。”
“???”路唯抽了抽唇角,“请说人话。”
“晚饭吃了吗?唇色为什么这么白?”许魏旸看着他不正常的唇色。
路唯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没有。
自从重生之后,饭量变小,连带着食欲也一直在降低。
今天他从画室忙完都已经八点,自觉该回家休息,也就没想起来吃饭这件事。
“我到家的时候有吃苹果。”
许魏旸扫了一眼底下已经开始在草地里来回觅食的某憨憨,抬手将绳子从路唯手中接过来,“我点了晚餐,待会洗了澡先别睡觉。”
“哦…”
路唯最近逐渐发现许魏旸这人其实挺细心的,总是会让他回忆起两人短暂相遇的日子。
洗了澡后,他抬手擦镜面上的水雾,冷不丁想起那天宋正浩的话。
据说许魏旸口味一直很挑剔,虽然传言很多,但事实上最喜欢漂亮精致的男孩,尤其是温顺乖巧的类型。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眸色渐深。
路唯从房间里出来那会,饭菜已经到了,棋子此时精力散尽,正趴在自己的窝里打呼,许魏旸给他倒了杯牛奶,“先喝再吃。”
路唯点点头,吨吨吨的全喝了,乖的不可思议。
但许魏旸似乎一点都没有多想,没吃两口就和路唯说起正事,“我们在正式见面之前,路山曾经让一个律师草拟了一份转让协议。”
“上面罗列了你名下所有财产,联想到上次你无辜晕倒和中毒的事情,这应该是早在几个月前就做好的计划。”
路唯点头,早已经猜到这个结果。
“路唯,其实…如果你想,我可以现在就帮你夺回路氏的管理权,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路唯知道他想说什么,“这样太便宜他们,不符合我们交易的初衷,就让他们以为得逞,再一点点报复回去岂不是更爽快一些?”
许魏旸沉默一瞬,算是接收了他的提议。
只要没有亲身经历,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让他放弃,许魏旸明白这种感受,便也不再劝他,按照两人先前的计划开始推进。
“今天张荣来见我,是想我伸手问你要钱,我给了她点希望,以后见面你平时什么样以后还什么样,不需要跟他们客气。”路唯不紧不慢的开口,两人一人唱白脸一人唱黑脸,才能制造出最紧张的效果。
许魏旸表示了解,没再继续说这件事。
在这之后,路唯除了偶尔敷衍一下张荣,生活紧张而规律,虽然有些累却很充实。
唯一的烦心事,便是许魏旸。
他想在许魏旸面前表现的乖一些,但是两人从那样的交易开始,这样和他的人设好像有些冲突。
偶尔有些担心许魏旸会不会将他当成精神病。
他心不在焉的陪棋子玩,一只手将狗子的玩具不断丢出去,看着狗子又不厌其烦的过去捡回来,斯哈斯哈的让路唯陪他玩。
许魏旸今天没回来,说是酒局很晚结束就在其他房子睡了。
路唯这才想起来,许魏旸身家无数,房产遍布了滨城各个角落,并不一定非要回到这个公寓。
更何况…这里还有两只烦人精。
看了一眼时间,路唯一点睡意都没有,便将画架撑了起来打发时间。
今天回来时他在楼下溜了两圈狗子,这会棋子已经没精力折腾,一直乖乖的蹲在路唯脚边看他画画。
路唯用平板翻来翻去,找到一张棋子刚来时的照片,那天许魏旸走到哪里,棋子就跟到哪里,他当时觉得画面很美好,便偷偷拍了下来。
他将平板挂在一旁,直接用画笔起形,可能是看久了也画久了,照片中的这个人他把握的很好,一遍下来几乎不需要修改。
画一副路唯认为完整的画其实很费时,尤其是油画,进行到一半那会棋子已经睡着了,他调整了一下客厅的灯光,去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又回来继续勾勒细节。
一直到阳台外的天空泛白,他才放下画笔。
趁着清晨的阳光,路唯用手机将画面记录下来存档,将客厅收拾好恢复原样,才转身进入浴室洗澡,用睡眠来填满他的周一。
画室大多是周一休息,路唯习惯了将自己填满的生活,但每到周一还是会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
怕自己胡思乱想,无故增添负面情绪。
昨晚画了一晚上画,路唯疲惫到倒头就睡,中午连许魏旸回来都没听到。
许魏旸昨晚喝大了,在宋正浩那睡了一晚,在公司一早上都没恢复过来,便想着回家补个觉。
一打开家门便看到棋子在客厅闲的绕圈圈,他动手给狗子添了零食和水,又在家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路唯。
厨房没有动过的痕迹,平常家政阿姨都会过来,每周一路唯休息的时候,家政阿姨会跟着休息一天。
但今天家里安静如鸡,明显没有人出来活动过。
许魏旸将掉在客厅的松节油给收拾到阳台,到路唯房间看了一眼,床上鼓鼓的一团,人明显还在睡着,连他敲门都没听见。
男人挑眉,他记得上周一他还没去上班,路唯就已经坐在客厅陪狗子玩球,果然还是个孩子,睡懒觉才是他们的标配。
他将路唯房间的温度往上调了几度,退出来回了书房。
昨晚他被宋正浩调侃了大半夜,一头说什么老牛吃嫩草,好好的一孩子就被他这么糟蹋了,一边又劝他好好对路唯。
事实上,许魏旸对结婚和恋爱都没什么特殊的感觉,直到方才看到路唯软软的躺在被子里,棋子在家里绕圈圈,忽然有些恍然隔世。
好像他身边终于有了人气,有了陪伴。
其实这样也不错,两个受尽折磨的人住在同一个房子里互相取暖,总归也是有个伴儿。
夏天不知不觉过去,高考的气氛更浓了一些。
路唯一天到晚都窝在画室,经常见不到人,遛狗的重任便由此落到了许魏旸的身上,每天按时回家,这栋公寓好像真的变成了他的家,而他除了有一条狗,还有个要参加高考的儿子。
许魏旸也曾经经历过这些,知道不会多好过,怕路唯身体出问题,每日让阿姨做了营养餐给他送到画室,晚上又让司机接他回来。
路唯明面不说,但内心却有种家有老父亲的感觉,他忧愁的想着,这人不会真的将他当儿子养了吧?
晚上回来,张荣又给路唯打了电话,美名其曰关心他的衣食住行,实则话里话外都在试探他和许魏旸的感情。
“上次你爸去旸东,连许魏旸的面都没见到,只让助理给了钱就将他打发了。”
“有什么问题吗?他平时工作忙,见不到很正常。”路唯说。
“但我们好歹是你的父母,必要的尊重他得有吧?”张荣想起便气不打一处来,“小唯,妈妈很担心你会吃亏,你确定许魏旸是真的爱你吗?”
“爱不爱我我自己知道,但是您也别老想着占便宜,这世界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们还是拿着这笔钱赶紧好好管理公司,等到资金回笼就还给人家。”路唯一字一句道。“我这要上课了,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张荣气的将眼前的果盘都挥到了地上,“蠢货!没用的东西!”
“他怎么说?”路山问。
“还能怎么说,该还的钱还是要还,你赶紧召集高层开会,抓紧时间回笼资金,这跟用银行的钱没有任何区别,真是个赔钱货!”张荣破口大骂,“那脑袋就是摆设,一点都不会转,我们给他管着公司,他可好,要个钱都跟大爷似的。”
路山脸上划过一丝阴狠,“等到许魏旸将他玩烂了,我们就按原始计划进行,先利用他度过这次难关再说,蠢一点也无妨。”
闻言,张荣这才将胸口的郁气给压了下来。
路唯晚上回家,阿姨已经备好了饭菜,许魏旸刚运动完洗了澡,路唯看着他穿着浴袍出来,下意识挪开眼睛。
看到这桌子菜,许魏旸朝着路唯脑袋上按了按, “再这样下去,没到中年我就得发福。”
“又不是我要吃的。”路唯更郁闷,这人完全在将他当孩子养,早上要补营养,这都十点钟了还要吃这么多,简直比老父亲还老父亲。
“必须吃,每天学那么长时间脑细胞得死掉多少。”许魏旸说完就在路唯碗里放了一只炖的烂烂的大鸡腿。
“你是不是养孩子上瘾?”路唯吐槽。
“你是在骂我还是骂你自己?这年头还有人主动给人当儿子的?”
路唯,“……”
阿姨在旁边听的好笑,摘了围裙交代他们将碗筷放洗碗机,她明天早上再来收拾便下班了。
见路唯真的是难以下咽,许魏旸才松了口,“知道了,明天我让阿姨弄点清淡的,方便你吃完就睡觉。”
路唯抬眸看着陪他一起喝鸡汤的人,又觉得自己过于没良心,礼尚往来剥了一只大虾放在许魏旸的盘子里,“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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