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国师后 穿成反派国师后 第15章

作者:苓生 标签: 穿越重生

  “小绿,一会把里面的人捆住,用你的枝叶封住他的嘴,这次你可以好好玩你的小游戏了,但是半小时后就出来,否则别怪温爷对你不客气。”温棱漫不经心道。

  小绿朝温棱快速点了点头,便迫不及待朝卧房而去。

  温棱找到殿中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椅子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这茶意外还不错,果然是贵妃寝殿应有的配置。

  温棱喝着温茶,眼里闪过一丝趣味,不知道尊贵的贵妃殿下在小绿的游戏过后,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小绿爱玩的游戏还是有一次他偶然间发现的,当时小绿有了灵智,偶尔便会偷偷出去,他由于好奇,便紧随其后。

  谁知看到的场景差点震碎他的三观,从那之后他便给小绿下了禁令,不允许它再玩这种游戏。

  现在小绿好不容易得了他的允许,司徒湛必定是要吃一番苦头的。

  唇角凉薄的勾起,不过这也正是他的目的不是吗。

  男主受就应该有个男主受的样子,天天像个恶毒男配一样来招惹他,他不反击岂不是对不起他那么蹦跶!

  卧房中的小绿没有发出声音的爬上了床,之后抬高纤长的身子,身上散发无数的分支,先是封住了司徒湛的嘴,接着捆住了他的双手和腿。

  主人说可以玩游戏,小绿兴奋的晃动着分支上的叶子。

  随后小绿对在司徒湛身上的三五分支进行粗化,那些细小的分支顿时变成了小绿的分身。

  那些分身如同绿色的触手一般,从司徒湛的里衣伸进去,上下抚摸……不一会,被控制住的司徒湛身体便起了反应,面色潮红,眼尾一抹朱红之色。

  他情难自禁的扭动身躯,试图把身上乱摸的手甩掉,可换来的却是更加频繁的抚摸。

  司徒湛不堪其扰,睁开了略微湿润的眼睛,谁知却让他看到了极为惊恐的一幕。他看到自己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缠满藤蔓,偏偏那藤蔓还在不停的移动。

  司徒湛瞪大了双眼,身子颤抖不已。怪物,那是怪物!

  他想求救,嘴却被藤蔓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身体的酥麻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令他很快失去了思考。

  在司徒湛腿间的分支,也同样进行了粗化,比之前的粗了好几倍。随即这个分支探到了司徒湛的裤子中,似乎寻找着什么……在找到之后狠狠刺入……

  那个地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被小绿如此粗暴的进入,司徒湛瞬间疼的全身痉挛,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摇着头似乎在请求对方放过自己。

  可是小绿玩到兴处,已经激发了野性,当即不管不顾的控制着分身……

  司徒湛嘴里不禁泄出一丝呻吟,感觉身体痛苦中带着愉悦,沉沉浮浮,最后如至云端。

  小绿来来回回折腾了司徒湛好几次,因记着主人的吩咐,才不舍的缩回所有的分支,带着一身黏腻的污秽出了卧房。

  而床上的司徒湛已经累的昏死过去,面上还带着泪痕,身上衣衫凌乱不堪,看起来格外脆弱……

  外面等着的温棱见小绿一出来就想缠在自己手腕上,十分嫌弃道:“你那身上的东西,洗干净了再爬上来。”

  说完,掀开茶壶的盖子,示意小绿进去清洗。小绿有些委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缩小了身子,把自己扔到茶壶中,泡了一会才湿漉漉地出来。

  温棱掏出怀里的干净帕子,把小绿身上的茶水擦干后,将它放到了右手腕上。小绿高兴的蹭蹭主人,之后缠住手腕,化为绿镯。

  温棱冷漠的看了眼卧房,如俯视众生生死的神,拂袖离开了香林殿。

  司徒湛该感谢他男主受的身份,否则如此几次三番,他早就用异能杀掉他了!

  经过这次他最好老实点,下次若是再招惹他,可就不会是小绿了,他会让真正的男人彻底毁了他……

  第二天一早,司徒湛迷迷糊糊的醒来,昨晚好似一直身处梦中,梦境中诡异的被侵犯。

  更可笑的是,那不是人,还是一个藤蔓怪物。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身体难受的厉害,尤其是某一处仿佛撕裂般疼痛。

  他不敢置信地哆嗦着手指到下面确认,只轻轻碰了一下,便疼的嘶了一声,且还在拿出的手指上看到了血迹。

  原来真的发生了……那不是梦……

  司徒湛看着一处,神情呆滞,眼泪扑簌簌落下,他这才记起昨晚的零星碎片,他昨晚梦醒看到了可怕的怪物,随后被怪物侵犯了很久。

  只是,这算什么?

  那是他一直守身如玉为皇上保留的初夜,如今却被一个怪物毁了!

  “贵妃,您起了吗?奴婢侍候您穿衣洗漱。”有侍女在卧房外问道。

  司徒湛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无法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尖声喊道,“不要进来!”

  外面的侍女吓得一愣,赶忙告退出了去,猜想贵妃今日心情可能不好。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卧房中不断的传出,仿佛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光听着都让人觉得心碎。

  侍女们皆面面相觑,但谁都不敢进去。

第三十四章 陛下,本尊的滋味可还好?

  屋内的司徒湛,头发已经被他扯的散乱不堪,他跌跌撞撞的想下床,却直接摔倒在地。

  他手撑在地上,抬起头来。额前的几缕发丝,无法遮掩那发红且带着血丝的眼,内里满是愤恨和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对他那么残忍!

  他被北泽国牺牲来肃慎国当质子。当了尊贵的贵妃后,皇上却又对他避如蛇蝎。本以为只要守着清清白白的身子,终有一天皇上会爱上他,他也会虔诚的奉上自己。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也一直在努力让皇上喜爱上他。可是,现在一切都毁了!都毁了!!

  眼中的泪好像无休止般,一滴滴落下砸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向室内摆放珍贵古玩摆件的架子旁,靠在架子上微微喘气。

  司徒湛眼角余光死死地盯着那些奢华精美的摆件,忽而呵呵一笑,随手拿起一个精美瓷瓶狠狠摔在地上。

  看着瓷瓶碎在地上,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他笑的更加开心,像个玩乐的疯子一样。随后架子上的摆件一一被司徒湛摔在了地上,全部应声而碎。

  最后他累了般靠在架子上,滑下身子坐在地上,费力的呼吸着,看着那些碎片满眼阴暗。

  不是没有瑕疵,精美漂亮吗?不是嘲笑他已经脏了吗?

  那他便彻底毁了它们!

  他哆哆嗦嗦的环抱住自己,凌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庞。不是,不是,他没有脏,没有脏……

  极度崩溃下的司徒湛,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亮光。对啊,他又没有被男人侵犯,有什么可脏的!

  他傻气的笑了笑,不就是被那个怪物侵犯吗,它又不是人。只要他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陛下也就不会知道……

  他满面欣喜的站起身,不顾身后某处的刺痛,只一心催眠自己,他并没有脏的事情。

  随后他又坐到梳妆镜前,看着里面照出的疯子般的男子,仿佛受到了很大惊吓。他着急的拿起旁边的梳子,梳理乱糟糟的头发。

  对,他没有脏,只要他把自己打扮的得体漂亮,陛下就还会有喜欢上自己的可能……

  皇帝寝宫。

  萧缙躺在龙床上,俊美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

  他做了个梦。

  梦中的他此时正在和那晚的神秘人极尽痴缠,他着迷的吻上美人甜美芳香的唇,双手动作不断。

  美人也没有拒绝,甚至还笑呵呵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冲他耳边呵了一口热气。

  他兴奋地难以自抑,不断地亲吻对方的唇,随后吻逐渐向下,最终进入了对方,共同享受鱼水之欢的快乐。

  在他忘情神思迷惘之际,忽然听见了美人对他说:“我的好陛下,本尊的滋味可还好?”

  他愣了下,看向眼前的美人。

  只见美人已经变成了清冷出尘的国师。银发披散,一双银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面色红润,神态惑人。

  出奇的,梦中的他并没有感到愤怒也没有觉得奇怪,甚至在看到国师的面容后,动作更加放肆……

  他们整整在龙床上痴缠了几日,仿佛不知疲倦般。

  但后来,莫名其妙的,跟他缠绵几日的国师忽然不见了,他赤着脚在寝宫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

  “国师,国师……”躺在床上的萧缙一脸着急的向上伸着手,好像想极力抓住什么,却最终抓了个空。

  萧缙猛地从梦中惊醒,一时竟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他闭上眼睛缓缓呼吸,半响才平静下来。

  但梦里痴缠的甜蜜和最后失去国师的恐慌,至今还记忆犹新,令人心悸。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头,坐在被褥里怔愣起来。

  梦中一开始明明是他心心念念的——那晚的神秘人。为什么最后会变成国师的样子?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试图紧紧抓住,却还是半点头绪也没有。

  萧缙闭着眼睛,慢慢在记忆中寻找。他有种感觉,刚才灵光一闪的思绪,一定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记忆中神秘人戴着的是个绿色玉镯,那日他去国师殿时,看到国师腕上也有个绿色镯子……

  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忽而想起了自己一向不喜别人的触碰,却对国师的触碰好像毫不在意。

  且昨日魔障般亲吻了国师,那唇的触感他也还记得,香甜软绵……似乎与那晚的神秘人很像……

  几条线索加起来,瞬间串连在了一起。萧缙忽然有个看似不可能,却又极其符合的猜测。

  会不会国师就是那晚的神秘人?

  萧缙睁开眼睛,唤出暗离,暗离很快出现在寝宫殿中。

  萧缙看着暗离的眼睛眸光锐利,带着几分肯定的语气问道:“暗离,神秘人的下落你是不是还没有查到?”

  暗离有些惭愧,颇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回复道:“是,主子……属下查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查到神秘人的身份和踪迹。”

  萧缙听后,沉默半响,神色极其复杂,黑眸中波涛汹涌,犹如惊天骇浪。

  果然,如果神秘人是国师,那么以国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定能不让金吾卫查到神秘人是他。

  良久,萧缙才出声道:“你回去吧,继续探查。”

  暗离庆幸主子没怪罪,赶忙回道:“是,主子。”之后,便消失在了殿中。

  又是一个失眠夜。

  心中的猜测令萧缙难以安寝,他无法相信神秘人就是国师,但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

  如果国师真的是呢?

  ……

  经过这次的惨烈教训,司徒湛之后很多天都没再出过香林殿。尽管他给自己下心理暗示,但心理的创伤还不足以让他立马恢复过来。

  温棱对于没有男主受的打扰,感到十分满意,和侍者又去御花园弄了些花草植株。回去用异能温养后,用了三天时间,在殿前又辛苦重新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