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成了摄政王的宠世娇妃 穿书之成了摄政王的宠世娇妃 第16章
作者:钱十三
洛清竹连忙跟了上去,二人被这老鸨领到了一处包厢去,“二位小公子在这等候一下,我这就出去安排安排,正好我这玉翠楼快要开门了,等会儿会很热闹的,还有好些节目会上,等会儿叫上二位公子一同观看。”说话间扭捏的姿态还有嘴角那抹暗示意味十足的笑容让洛清竹心一下便明白了这妇人说的是什么,心想这青楼玩得还挺花。
“诶,要那个白言啊,小爷我不差钱。”裴祈安不嫌事大的特意嘱咐一句。
老鸨乐呵呵的应了一声,随后便退出了包厢,房门应声一关,洛清竹才有了同裴祈安说话的机会,“裴祈安,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赶紧和我走。”
结果没听过人应声,洛清竹扭头看去,便看到裴祈安东摸摸西摸摸的,一脸稀奇的看着这包厢摆放着的东西,见有一壶琉璃盏盛放着美酒,竟然拿到嘴边试了试,洛清竹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冲了过去,将酒杯夺下,这青楼里的东西竟然还敢乱喝?
“裴祈安!”洛清竹恨铁不成钢,“什么东西你就敢往嘴里放。”
“哎呀,清竹,干嘛这么紧张,我们是出来找乐子的,你试试这酒,喝起来怪甜的,真是奇怪,还挺好喝的是怎么回事?”裴祈安咂了咂舌,稚嫩精致的小脸回味着这酒香。
洛清竹只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口出不来,憋着一口气道:“这是青楼你不知道?要是被你爹知道你来这地方,你得被打断腿!”
“什么?青楼?这不是酒楼吗?”裴祈安呆了呆,四周看了看,显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了,他一个世家公子,家教甚严,常年被拘束在府中学知识,因为家族关系,又极少交到朋友,这民间经验少得可怜,一听洛清竹这么说才知道自己来错地方了。
两人这才准备离开,而门外的老鸨兴冲冲的去了这青楼后独自辟出的院子,高声喊着,“白言哟,有客人专门点你,快同我一道去看看。”
这院子简朴干净,在这华夏都城里实在是不起眼,修在这青楼后却稍显怪异,而这话里的主角白言也是隔着院子里的房门说话,清朗低沉的声音响起,不由让人骨头一酥,“我说了,我不是玉翠楼的人,我的规矩你还不知道?”
“诶唷,你不知道,你就帮我这一次,你看我也帮了你不少次了吧?有什么达官贵人来,我不都紧着你先,不然就是让你手下的姑娘去,这家小公子我看人也天真可爱,还是大官的公子一样,一定合你的心意。”老鸨表情夸张道,即使隔着一扇房门,那白言也看不到。
这白言还是这两年来这华夏都城的,还只卖艺不卖身,偏偏这皇城里就有人买他的账,给这玉翠楼赚了不少银子,而这些银子还偏偏都给进她的口袋,这白言一分不要,只要这青楼后面的破院子,她可不得好好供着他。
里面的人安静了一会,似乎在思考这老妇人说的话,老鸨阅人无数,能在皇城里做到最大青楼里的老板娘,自然是有些看人的诀窍在,稍过片刻,这房内便又响起一声来,“好。”
“诶好好好,我在里面等你啊。”老鸨乐不可支,笑得合不拢嘴,转身走了。
青楼大堂前,早已点起了各色烛火,将这白日里还显得黯淡无光的青楼一下映衬的流光盈彩,本安静无比的青楼顿时也热闹了起来,老鸨身后站着几个壮丁,悄声指着洛清竹和裴祈安的房间里说着什么话。
“走吧,带路。”结果背后响起的一声将她吓了一个激灵。
“白言来了啊,好好好走,我带你去啊。”老鸨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领着人往楼上走去。
而房里要走的二人在打开房门的一瞬,这裴祈安一瞬间又将门啪的一声关上了,瞪大了双眼满眼的不可置信还有些慌乱,“不行,我看到了伏羲之那老头在楼下!那老头竟然还会喝花酒!见鬼了,要是被他看到告诉我爹,那我岂不是……”
洛清竹差点撞上了他,一听这话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是那华夏第一书法家伏羲之,他没见过人自然不知道楼下有什么人,只是略微头疼,扶着脑袋了无生趣道:“裴祈安,你敢不敢再狗血一点……”
而楼下原以为会是年迈无比的老头却生得一副风流倜傥的白面书生模样,眼尾倒是有些细纹,看得出有些年纪,但不减半分魅力,手上在这秋夜里也不忘摇着一把题着大字的纸扇,一双眸子往上轻轻一扫,余光中便撇到了楼上一处包厢里一闪而过的身影,眉头轻轻一挑,倒是生出点了兴味。
白言似乎同他很是相熟一般,两人在楼梯处目光交接,各自点了点下巴,当做打了招呼,见白言往自己刚刚看到的包厢走去,一时兴味更足,招了招手朝这玉翠楼端茶递水的小侍,耳语几句便自己转身朝一处桌子走去。
包厢里,裴祈安苦着一张脸,“这臭老头怎么会在这让我碰上,今晚看来是出不去了,不然清竹你先走吧,我明日再走算了。”
“算了,事情都这样了,我就留着吧,要是你出了事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看看美人也不错。”既然走不了,还不如就享受算了,洛清竹直接摊在了一边的木塌上,完全没意识到或许会出事的是自己。
第41章 背后的势力
门被敲响一声,随后便被打开了,看着来人,洛清竹和裴景林双双呆在了原地,两人以为舞姬会是个绝世大美人,没想到来的是个男子,这男子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双眸子淡淡褐色,看人的时候颇为冷清,样貌颇有异域风情,身材也是笔挺修长,一身长长的白袍子站在门外倒更像是那家的贵公子一般矜贵俊朗。
“这就是白言了,公子你亲自点名的,白言他一次只招待一人,那位公子不如我带到另一处包厢里去如何?”白言抬脚慢悠悠的走进房间后,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裴祈安,嘴角略微勾起的弧度可以忽略不计,坐下的时候余光瞥向洛清竹,面上的神情被他挡住,看不真切。
洛清竹和裴祈安都反应不及,就有人将木塌上的洛清竹托了起来,连忙跟人推搡起来,“诶诶诶我就在这,干嘛把我拉走?”
裴祈安也吓了一跳,起身就要拦,结果这老鸨像预感到一样,巧妙的隔开了他的手,笑呵呵的应对着,“哎呀,小公子你就放心吧,这个小哥我会好好招待的,你就让白言好好服侍你吧,我们就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放开!”拉着洛清竹的是跟在老鸨身后的壮丁,抓着洛清竹手的力气实大,让他一下挣脱不开,竟然就这么顺势被拉走了。
房门啪的一下被关上,裴祈安冲上去的速度太快,一下就撞在门上,痛呼一声捂着鼻子缓缓蹲了下来,突然就听到了身后一声低低的笑,裴祈安猛地转过身来,闷闷的问道:“你这老板娘不会对我兄弟做什么吧?”
白言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清酒,声音清润淡然,“那老板娘可不是个好人,手段不干净得很,不过……应该会有人来救他。”
裴祈安一听,急了,“什么?他们会对清竹做什么?”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白言没有了刚刚进来的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俊美面容上笑意浅浅,朝着门边的裴祈安勾了勾手,举手投足之间没有厮混于勾栏瓦肆之间的那股风情劲儿,反倒有一股让人屈服的气势。
裴祈安只觉得这人似乎不像青楼里的人,直觉有些危险,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洛清竹要是出了点什么事,那他可就罪过了。
白言看着裴祈安乖乖的走到他对面坐下,脸上笑意更加明显,直接同他说道:“你带来的那人衣着虽然不凡,但简约朴素,让人看着就如同你带来的小侍一般,偏偏生得样貌不俗,你说会怎么样?”
“他们敢!”只消一想,裴祈安便明白了这白言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玉翠楼不仅姑娘有,小倌也有,不缺人,只缺貌美的人,而且那些人都是通过不干不净的手段找来的,只是裴祈安不知道这些人会把主意打到洛清竹身上去。
“这玉翠楼背后势力层层叠叠,错综复杂,这老板娘自然没什么不敢的,只不过这次,倒是碰到了不该碰的人了。”白言嗤笑一声,仿若自己不是这玉翠楼的人一样,看这老板娘在太岁头上动土也不为所动。
裴祈安虽然单纯,但也不至于听不懂话,绷紧了小脸看向对面的人,“你知道我们是谁?”
白言挑眉看他,似乎是没想到裴祈安会说出这话来,但也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的点了头,“知道啊,你是裴家小公子,只不过你是专门到这玉翠楼点的我?”
“你真是这皇城里最有名的舞姬?”裴祈安没应他,只是上下打量他,颇为警惕地问道。
“舞剑的罢了,怎么,想看?今日没带剑,改日吧。”白言勾唇一笑,潇洒的说了一句,轻声往前,勾起裴祈安的下巴,从容自然的动作仿佛他才是来这玉翠楼寻欢作乐的人。
裴祈安呆呆的看着突然放大的俊颜,脸上忽的爆红,猛地推开了白言,起身就要走,“小爷今晚我不玩了,我找我兄弟去。”
而被带到另一侧房间的洛清竹早已被粗鲁的推着坐在了椅子上,随后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椅子上。
洛清竹挣扎无果,看着老鸨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他,心里暗道不好,只能故作镇静道:“老板娘,我是客人,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小嘴倒是伶俐,算老娘没看错人。”老鸨涂满红色豆蔻的手指在洛清竹的脸上捏了捏,“这张脸长得也真不赖,想来一定能成为我玉翠楼日后的头牌,正好我玉翠楼最近就缺你这样的美人。”
洛清竹心里一凉,万万没想到他还会有下海的可能性,脸色都白了一点,只是撑着不让自己露怯,稳着声音道:“你不怕跟我一起来的人找不到我,你不好交代?”
老鸨掩唇呵呵一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嗔笑道:“怕什么?我这玉翠楼背后可有一座大靠山呢,就你这么一个小人物,是那个小公子什么书童小侍吧?一身学生打扮,我一眼就瞧出来了,放心吧,凭白言那人,哄一哄就好了,要你一人这事不难。”
“……”洛清竹无奈,他就知道来这青楼不会有好事,没想到栽这老板娘手上了,只能希望裴祈安能够意识到不对劲来救他了。
“放心吧,小公子,你一看就未经人事,我会让人温柔点对你的,你这个性子得驯一驯的。”老鸨故作疼惜的摸了摸他的脸,随后便朝外走去,往外走的时候手摆了摆,一眼也没有留给背后的洛清竹。
按着他的壮丁忽的对洛清竹露出淫邪的目光,伸手从桌上不知拿起什么东西,按住洛清竹的嘴,就要朝他嘴里灌去,洛清竹自然知道这没有什么好东西,紧紧抿着嘴不肯张嘴喝下,挣扎之间,那小瓶掉落在地上,澄澈的液体洒落在地上没入了石板。
五大三粗的男人显然很愤怒,抬手就要朝往洛清竹的脸上扇去,洛清竹吓得眼睛闭上,偏过脸等着那可能将他打伤的大掌落下。
千钧万发之间,一声门被踢开而发出的剧烈声音,伴随着耳边传来的一声痛呼声。
第42章 都该死
那一巴掌没有落下来,洛清竹睫毛颤颤悠悠的像停了蝴蝶似的,缩着脖子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脸色黑得骇人的仇龙辞一身官袍站在门口处。
先是以为自己看错了人,略一低头,便看到要逛他药还要打他的那个男人倒在地上,一只手汩汩流血,长长的剑穿掌而过,钉在了地上,让男人瘫在地上不得动弹。
洛清竹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架势,当即脸色便一白,仔细一看,那剑都没入地下三寸了。
仇龙辞看见地上洒落的药水还有被五花大绑的洛清竹,再想起刚刚破门而入之时,那高高举起的手掌,心中的怒火霎时便从脚底腾升到顶,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嗜血气息如烈火燃烧一般,周身仿佛散发着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势不可挡的气势。
“仇、仇龙辞……”洛清竹还是头一次见到盛怒之下的仇龙辞,原以为每次吓唬他,要他小命那般冷酷的时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这样的仇龙辞或许才是真正的他。
仇龙辞已经站在了那壮丁面前,看着朝他走近的仇龙辞,身子已经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我的王妃,你也配打?”仇龙渊狭长的凤眸因为俯视地上躺着的男人而往下搭着,眸中星点寒意,穿着厚重靴子的脚径直抬起,缓慢而有力的踩向了男人被剑钉住的手,脚在他手腕上略微一用力,便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响声。
洛清竹就在两人一侧,这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让他打了个寒颤。
看着已经痛得几乎半昏过去的壮丁,洛清竹没有半点同情,他知道今夜若不是仇龙辞及时赶到,他的结果也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这时候的仇龙辞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似乎同跟他相处时的仇龙辞是不同的两个人一样。
惊觉变故的老板娘此刻匆匆赶来了这包厢,拨开人群后看到地上男人的惨状,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仇龙辞冷冷的扭头朝她一瞥,老板娘立即噤声,扶着门框几乎要站不住。
仇龙辞收回眼神,伸手握住刺入男人手掌剑的剑柄,‘噗呲’一声,剑身滑过掌心的声音一响,带着血的剑利落干净的又被拔出来,地上的男人随之一抖,登时便晕了过去。
洛清竹清晰的看见了男人掌心生出的一个血窟窿,瞬间觉得腹中翻涌,隐隐觉得喉口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接着他就看到了仇龙辞拿着剑朝他走来。
“王、王爷……”洛清竹唇色白得几乎看不出血色了,看着仇龙辞寒着脸朝他走来,吓得结巴了。
仇龙辞眼眸深邃,眼睛看着他,只是没应他,冷静沉默的举起了还在滴血的剑。
洛清竹以为仇龙辞怒火攻心,要结果了他,眼睛瞬间就闭上了。
仇龙辞手起刀落之间,洛清竹就觉得身上一松,紧接着就落入了温暖却感受到衣服上寒意的怀抱。
洛清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仇龙辞坚毅分明的下巴,余光撇到的就是散落在地上还带着血的麻绳,再低头看向自己身上,除了被麻绳绑出的痕迹,没有沾到一点血。
“碰我的人,都该死。”仇龙辞抱着洛清竹往外走去,脚步在经过老鸨的时候顿住,声音淬了冰似的,寒意几乎钻入了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里去。
“王、王爷饶命啊……”老鸨看见仇龙辞身上绣着金丝四爪蟒袍,顿时便顺着门框瘫软在地,喃喃说道。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学生打扮的人会是当今摄政王的王妃啊……
仇龙辞则是看都没看她一眼,轻飘飘的看向跟他一同赶来的队伍为首的北影。
“属下明白!”北影顿时便知道什么意思。
仇龙辞便抬脚将人抱着走出了房门,在踏出房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正要朝他们走来的裴景林,与耷拉着脑袋站在他身后的裴祈安。
裴祈安打开房门要冲出来的时候,便撞见了怒气冲冲朝楼上走来的裴景林,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后便要带人来救洛清竹。
没想到正好撞见了仇龙辞。
裴祈安看见缩在仇龙辞怀里的洛清竹,担心的就要开口喊他,被裴景林一把按住。
裴景林看见仇龙渊抱着出现在此,还抱着洛清竹的姿势,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但世家公子的风度还是维持着,拉着裴祈安走到仇龙辞面前,满怀歉意道:“景林见过王爷!家弟无知,携王妃来此地,还害得王妃险些遇害,想必王妃受惊了,改日我必带家弟登府致歉。”
仇龙辞站定脚步,淡淡的扫过带洛清竹来青楼的裴祈安,没有多说什么,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径直走了。
留下满堂玉翠楼的客人噤若寒蝉,弓腰驼背的缩在自己的位置上。
裴祈安被仇龙辞那冷冰冰的眼神一扫,吓得立即便抓住了裴景林的袖子,看着抱着人扬长而去的仇龙辞,眼中露出浓重的担忧来。
两人便站在绑着洛清竹的包厢前,看着那一地惨状,裴景林眼中一派深意。
“大、大哥,清竹他不会有事吧?”裴祈安良心不安,瑟瑟的问了一句。
裴景林凉凉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裴祈安,淡淡的丢下这么一句便朝楼下走去了,“该担心的人是你自己。”
玉翠楼一夜混乱又归于平静,北影正在收拾摊子,而隐在包厢暗处的人无人发现。
“这玉翠楼要倒了,你也不担心?”一道声音忽的在包厢里响起,站在包厢外静静看着的白言悠悠转过身,看着靠在窗户边,摇着扇子一脸看好戏模样的伏羲之笑着问他。
“为什么要担心?”白言语气淡淡。
“你是这玉翠楼背后的老板啊?你不担心?”伏羲之听见这话,惊奇的一把收起了自己的扇子,走到这人面前。
“呵,明知故问,伏老头你怎么变得如此无趣了?”白言冷笑一声,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伏羲之哟呵一声,连忙跟了上去,顺势摸了摸自己的脸,嘟囔道,“没有很老吧?也就比你个十来岁而已啊,没大没小的,还不是我太厉害,个个以为我多老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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