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成了摄政王的宠世娇妃 穿书之成了摄政王的宠世娇妃 第39章
作者:钱十三
“你、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洛清竹话都都不完整。
论脸皮厚,他还真是比不过仇龙辞,被他怀疑早已跟人有肌肤之亲了,为打消他的怀疑,竟然就直接跟他说是、是怎么自己解决的,多少日一次,一次多久……
直白的让洛清竹语塞,都是男人,也知道这是自然现象,但这么直接跟他描述,还真是让他一点都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不是为了证明本王天赋异禀吗?”仇龙辞坦然说道。
“……”洛清竹早已摸清了仇龙辞的秉性,知道他是在说那一日将他折腾了一夜的事情,虽说的确是滋味不错,但不能让仇龙辞这么得意。
“一般吧,勉强只能合格。”洛清竹扬着下巴颇为傲娇道。
仇龙辞坐在他身侧,看着他微微扬起的侧脸,表情活灵活现,也不恼他的口是心非,毕竟他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可多的很。
“本王会卖力做到你满意为止的。”仇龙辞意味深长的说道。
洛清竹心里一抖,连忙止住这个逐渐跑偏的话题,还是正事要紧。
“算了,不跟你贫嘴。”洛清竹转而又躺了下来,在仇龙辞腿上寻了处好躺的地方,就这样枕在了他腿上。
仇龙辞顺着他去,一手抚着洛清竹滑落在他腿侧的头发。
洛清竹仰头看他,问道:“那个原本要进府的人你带回来后,问出什么来了吗?”
沐安接回来时,那被安排进府的男人自然也一并带了回来,但洛清竹一眼没看见,只知被抓去盘问了。
仇龙辞听到这话,手上动作顿了顿,随后又恢复如常,只是眼底一片幽深之意,唇上一开一启:“问出来了。”
实际上这个人问出来的消息有限,而且最后在要问关键信息之时,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自尽而亡了,但问出来的东西的确也是仇龙辞要的,稍加联想,便能够了解这事背后的牵扯。
洛清竹看仇龙辞的表情,多少也能猜到一点,“跟丞相有关是吗?那背后太子有参与进来吗?”
他直觉那个老丞相站在仇承弘那一边,不仅仅是简单的要帮仇承弘坐上皇位那么简单。
“嗯,跟丞相有关,背后水很深,太子那边还不能断定他有无参与其中,但裴府大公子正协助他左右,应当不会做出现在便要了本王命的事来。”仇龙辞面色如常说道。
他本以为丞相安插那个人过府是要当奸细,没想到竟是要直接要了他的命,如此心急,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
只是这背后或许会牵扯到洛清竹……仇龙辞想到这个,面色沉了沉。
“还有呢?”洛清竹接着追问,仇龙辞应当知道更多才是。
仇龙辞低着头看着眼神殷切的发问的洛清竹,隐下眼底的风暴,转而朝他笑了笑,打趣道:“你就在府里安生给我呆着就好,这些事情本王能处理,天塌下来,你都有本王撑着,担忧什么?”
洛清竹撇撇嘴,想当初他本来也是一个手握剧本的男人,没想到现在竟然沦落到被仇龙辞看不起了?
而且他很担心仇龙辞最后的结局会是书里原本的结局好吗?他现在成了侯爷,跳脱了原本自己的悲剧结局,但仇龙辞还是华夏的王爷啊,太子还是那个太子,最后走向依旧很危险,洛清竹心想。
第93章 进可攻退可守
“好了,莫想太多,与本王在一起,想着本王就好。”仇龙辞见洛清竹面色沉重,似有心事,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宠溺道。
洛清竹也乐得享受二人此刻独处的时刻,点了点头便也不说什么了。
仇龙辞便像抚摸贪睡的小猫一样,一下一下的给洛清竹顺着毛,手上摸摸,脸上摸摸……把洛清竹摸得又起了困意,眼皮慢慢又阖上,睡了过去。
二人一坐一躺,置于这被荷花藕叶包围着的荷花亭中,颜色清雅淡丽,显得二人如一幅画中的神仙眷侣一般。
……
而洛国王宫中,洛言早早便醒来,他辗转难眠,整夜都在想着如何有个两全之法,裴祈安能够留在洛国,洛清竹也能乖乖回来。
但一夜都未能想出个两全法来,心中一片焦躁,索性天亮之时便起来,朝裴祈安的寝殿里去了。
一到裴祈安的寝殿中去,殿内一片寂静,洛言心里涌起不安来,按道理裴祈安这会儿应当还在赖床的。
洛言三步做两步,迅速走进来内房去,床榻上空无一人,上头倒是用玉枕压着一张信纸,洛言伸去拿的手有些微的发抖。
“我回去华夏啦!”信纸上没有多余的字,大喇喇的几个字铺展于信纸中,不通人事,看着丝毫没有城府的裴祈安写出来的字却意外的笔锋犀利,龙飞凤舞似的,颇为悦目。
洛言握住信纸的手猛的用力,纸被揉皱而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殿内格外明显。
“裴祈安,我会让你乖乖到我身边来的。”洛言跟自己下着保证,这没心没肺的一行字留给他后,竟是一面都不见,便回去了。
他说的话是都当耳旁风了吗?
洛言气得感觉肺都要炸裂开来。
但裴祈安此行一去,也是听了他让他去将洛清竹带回的话,洛言又觉得这气撒得不该,两相交错之下,整个人似乎要被撕裂成两半。
“我定能够强大到让他想要的人留在他身边的。”洛言攥着手中的信纸,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脸上坚定阴沉的脸色不复以往的清冷。
丞相府中,奚元魁在书房中,听着底下人的汇报,眉头皱成了川字,即使松开,这个痕迹似乎也不会消下去,就跟刻了上去似的。
“本王安插进去的人还没有动手?仇龙辞还对他疼爱有加?”奚元魁不敢置信的说道,惊得手中端着的茶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
“是的,大人。”底下人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个人是本相精心培养的死卫!”奚元魁怒不可遏,手中的茶盏应声朝底下站着的人砸了过去,滚烫的茶水淋在那人身上,也未见那人有一分动静,只是头低得更低了。
他培养的死卫,要么完成任务,要么死!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结果?仇龙辞会对一个不知情感为何物的死卫疼爱有加?奚元魁泛起恶寒。
“此事必要蹊跷,或许现在府中那个人根本不是本相安排进去的,不然仇龙辞早已没命。”奚元魁怒气还未平复下来,喘着粗气说着这话,稍加冷静之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还是本相安排的人其实是失手了?仇龙辞对外面营造出来的恩爱场景也是掩人耳目而已,实则是要引出背后之事来?那就是说那仇龙辞或是空有怀疑,而查不出些什么来。”奚元魁摸着自己下巴的一撮细细长长的胡子,眯了眯眼。
奚元魁一直紧绷着的心猛的便松了下来,是了,他背后隐藏得如此之深,韬光养晦数十年,怎么可能被比起自己来,顶多算个毛头小子的仇龙辞一下查出个明白来?
“呵呵呵……”奚元魁得意的笑了起来,声音低低的如同索命的鬼一般。
“最近听闻洛国改制,现如今情况如何了?”奚元魁转念一想,脑海中登时又生了别的想法。
“洛国在洛言的主持之下,改制井然有序进行着,洛国朝政肃清在即,这样进行下去,若是要恢复到以往未降服于华夏之时的鼎盛,也未曾不可能。”底下的人提起洛言的名字似乎很为熟稔。
奚元魁手上摸着胡子的手不停,浑身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本相真是没看错洛言,好了,本相知道了,你下去吧。”
既然这样,他手中底牌可多的是呢,奚元魁心想。
就仇龙辞,一人之力,能抵得过那么多人么?奚元魁嘴角挑起,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大人,我还有一事要说。”
“说。”奚元魁被底下的人打断了脑海中蓝图的宏伟大图很是不耐。
“太子那边如今与裴相的大公子走得极近,已经到了同榻而眠,同桌而食的地步了。”
奚元魁脸色陡然变沉,“此事为何现在才说?”
“属下也是今日收到太子府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
奚元魁沉声应了,略一思索便起身,绕过书桌走去,“去太子府。”
他这几日为了对付仇龙辞倒是忘了太子了,仇承弘是他手中最微不足道却也是最不可或缺的一颗棋子,一直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怎么可能容许出一点差错?
而且还是与那裴国公的大公子如初亲近?裴国公是谁?可是开国元臣,绕是他见了,心底都要发怵几分的,那裴国公大公子若是站了太子那边,那岂不是有碍于他的计划?
毕竟太子是他进可攻退可守的最后一道屏障,可绝不能有任何人影响到他。
奚元魁秉着这样的心思,面色极为不好的朝太子府前去了。
此时正值黄昏之刻,裴景林依旧还待在太子府里,同仇承弘乘着一片温和日光在亭中下着棋,丝毫不知丞相正在赶往太子府来。
“师哥,你棋术日益渐长,我已经下不过你了。”仇承弘看着棋盘上虽然未定胜负,却早已能够看出输赢的棋局,有些泄气道。
他的棋术在这华夏皇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到了他帅哥面前来,就总是要输?
第94章 竟敢忤逆
“不高兴了?”裴景林眼观着棋局,思索着下一步棋下在哪一处最为妥当,听到仇承弘这句话面色淡淡,只是眼底浮现星点笑意。
“没有。”仇承弘闷闷道,他哪里是不高兴,是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做好一样,就连引以为傲的棋都下不好了。
听到这颇为失落的语气,裴景林这才抬起头来,看见仇承弘脸色闷闷,连忙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过一盘棋局而已,在想些什么?”
仇承弘对裴景林这样的亲昵的动作看着很是受用,脸上的郁闷也淡去不少,只是还不愿意多说,只摇了摇头。
裴景林轻轻叹了口气,这小太子他真是几年没在他身旁看着,连心事都不愿意同他说了。
这些天来,虽然明显感受到仇承弘对他已经逐渐有了幼时待在他身边的那股依赖劲儿,但他还是能够明显感受到仇承弘有些话不愿意对他说。
“弘儿长大了,有心事也要瞒着我。”裴景林故作伤心的说道。
“师哥,我没有。”仇承弘连忙否认道。
师哥是他在这世上唯一亲近,唯一愿意对他炽烈坦诚的人了。
“那你……”裴景林借机正要问下去,然后书房外登时便响起一道声音,“殿下,丞相来了。”
两人皆是一怔。
这天都已经黑了,丞相怎么会来这太子府?裴景林皱眉凝思。
仇承弘面上则是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抓到些什么把柄一样,只是很快的便消失。
未等二人起身,奚元魁直接走进了书房里来。
一进来,便看到裴景林和仇承弘二人在木塌之上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一道未下完的棋,未有什么异象,但也并不能让奚元魁放下心来。
“承弘见过外公。”仇承弘起身行了礼。
裴景林也不卑不亢,未有一点惊慌,翩翩有礼道:“景林见过丞相,不知丞相前来,未及时前迎,丞相见谅。”
他是裴国公的大公子,身份自然也不低,只是在奚元魁面前也是个晚辈,自是要将礼节做足。
“本相倒是不知道裴公子与太子如此亲近,这晚膳之时,还能在书房里下着棋,倒是有闲情逸致。”奚元魁脸上自进书房来便是一副沉沉之色,对裴景林说话时也是这副模样,一时让人分不出丞相对他是否有何不满。
“外公,是我为向裴公子讨教,所以裴公子才上府来的。”仇承弘脸色紧绷,他不想让奚元魁为难裴景林,复又说道:“外公前来是有事要与我说么?那不如让裴公子先行回府吧。”
奚元魁冷哼一声,看向裴景林没作声。
裴景林皱着眉,直觉这奚元魁对仇承弘公孙之间有些不对劲,而且为什么弘儿在奚元魁进来后,脸色也很不自然,在他面前和在奚元魁面前像是两个人。
而且还竟然主动要他离开?
见裴景林没动作,奚元魁胡子抖了抖,沉沉的咳了一声后说道:“裴公子,时间也忘了,你便先回府吧,不若裴国公追究起来,本相担不起这个责。”
裴景林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句话背后不过是说裴府不要同太子府纠缠在一起的意思。
来不及深思,裴景林只得歪腰行了个礼,“那景林便先行告退了,太子腹胃不好,晚膳还未用,切记及时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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