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炮灰竟然恋爱了 惊!炮灰竟然恋爱了 第47章

作者:胖梨树 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甜文 快穿 穿越重生

  看着昂着脑袋傻乐的少年,楚慕缘感受着唇上渐弱的力道小心将嘴巴闭更紧,配合地点了点头。

  “唔唔。”以后再吻醒睡美人的时候他会记得不要笑,不将你吵醒的。

  见楚慕缘认错态度良好,陈鹤鸣也大方翻过了这一页。但是另一件事还没解决。

  开启前置镜头看清楚额头的红痕,陈鹤鸣感觉脑袋又疼了起来。

  “你趁我睡着装狗骗我就算了,还把我头都要磕肿了,你自己说要不要受罚?”

  楚慕缘熟练接好少年甩来的锅,又点了点头。

  清了清嗓子,陈鹤鸣先将手机摆好才道,“既然你也承认了错误,那我就说惩罚了。”

  “你装狗狗骗我,是不是该赔我一只大狗。”捻着指尖,陈鹤鸣略有些底气不足的补充道,“就演狗狗,你懂吗?”

  楚慕缘颇为意外地打量了一番陈鹤鸣,直把他看得从脸红到精致的锁骨,捏了捏鸭子嘴恼羞成怒道,“你到底演不演?”

  楚慕缘瞧着霸道的少年默默又点了下脑袋。

  陈鹤鸣犹豫着松开了手,就见楚慕缘顶着那张傲气十足的脸面无表情地“汪”了一声。

  陈鹤鸣没想到楚慕缘真按他说得做了,本想录下楚慕缘耍赖的计划完全偏离,还罕见生出了些羞愧。

  正要停下录制,楚慕缘却猛地扑了过来,一股大力按着他的双肩将他稳稳压入柔软的大床中。

  “楚慕缘,你又发什么疯?!”陈鹤鸣慌乱喝骂着,楚慕缘却笑瞥了他一眼,又凑近他耳边“汪”了一声,薄唇沿着莹润饱满的耳垂游走,最后轻轻落在一双粉润的唇边。

  “你真的疯了,这可是在我家里你就敢!”想要骂醒楚慕缘,但又害怕动静太大惹来妈妈,陈鹤鸣只好压低声音斥道。

  楚慕缘这时表现的却真像一只大狗,对陈鹤鸣的话充耳不闻,探出艳红的舌尖在少年的唇上轻舔着,一下一下,让陈鹤鸣莫名有种自己变成了肉骨头的错觉。

  张唇就要继续骂,楚慕缘却狡猾的抓住机会,趁着粉嫩的舌尖暴露踪迹立刻缠了上去,还流氓的勾留着不肯走。

  “唔……”暧昧的水声又一次响起,只是这次比起一个人的独奏热烈了许多。

  许久,卧室内急促的呼吸声才逐渐平稳下来。

  迅速拉开距离,拥着被子做着薄弱的防御,陈鹤鸣小心舔了舔唇,有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唇肉也火辣辣得泛着疼。

  陈鹤鸣低骂道,“你真把自己当狗了不成?”把他嘴巴都差点亲破皮了,可恶!

  小心拭去唇边伤口处的血渍,楚慕缘笑得一脸无辜,“不是你要我演狗狗的吗?我演的爱亲主人的大狼狗有哪里不像吗?”

  “你那是大狼狗吗?明明是泰迪!”陈鹤鸣吐槽道。

  楚慕缘闻言唇边的伤口险些又要笑裂了。“泰迪可不止亲一下。我充其量只是一只恃宠而骄的大狼狗而已。”

  “谁宠你了……”乌发的少年结结巴巴道,眼睛却不敢再看楚慕缘。“好了好了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老实站起来,楚慕缘瞧着穿了一身妙蛙种子的少年被萌得心尖一颤,悄悄又靠近了一些。

  飞快的在少年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楚慕缘当即向后退开两大步,背着手躲开少年踢来的长腿。

  “妙蛙种子很可爱。”楚慕缘笑吟吟道,“不打扰你换衣服了,我去外面等你。”说完风流地挤了挤眼就转身离开了,还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盯着门把手上摇晃的巴斯光年,陈鹤鸣低骂道,“真是恃宠而骄。”看似不满,却叫人嗅到清甜的气息。

  楚慕缘一出门,总是不自觉留意这边动静的乔锦瑟就看到了。“小楚,是鹤仔醒了吗?”

  “醒了,他正在换衣服。”楚慕缘道,高大利落的少年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尊敬。

  “你在客厅坐一会,阿姨给你们做早饭去。”楚慕缘体贴听话,乔锦瑟莫名躁动的心看见他也安稳了不少,招呼他坐下就去厨房忙去了。

  餐桌上,乔锦瑟突然发现楚慕缘嘴巴破了口。

  “小楚你嘴巴怎么了?”奇怪,明明进门的时候好好的。

  陈鹤鸣恨不得把脑袋都埋到豆浆碗里,好在楚慕缘稳得住,淡定解释道,“我遇到难题就喜欢咬嘴唇,刚刚有道题太难,不小心一使劲就把嘴巴咬破了。”

  瞅见楚慕缘自然的表情,陈鹤鸣佩服得五体投地。奥斯卡都欠楚慕缘一座小金人。

  乔锦瑟欣慰地点头,又看向自家懒虫儿子,“咦?鹤仔你嘴巴也红红的,是不是豆浆太烫了?”

  陈鹤鸣没敢搭话,默认了下来。

  都怪楚慕缘,他都学坏了。

  好不容易吃完早餐,陈鹤鸣赶紧拉着人躲进次卧。

  将楚慕缘打发到书桌的另一头,陈鹤鸣看看门口后怕道,“我妈怎么突然这么敏锐了。以后在我家不许太放肆,不然要是被我妈发现了要把你赶出去,我可拦不住她。”

  楚慕缘黑眸流转,全身心只看着一个人,“高考后可以允许阿姨发现吗?”

  “……”陈鹤鸣语塞。

  “你还是先想想三天后的月考吧,你可是放过狠话要超过迟毓的。”

第六十八章

  “还在学习啊,来,吃点水果休息一会儿。”

  书桌前并排而坐的两个少年对视一眼无奈放下了笔。

  接过水果盘,陈鹤鸣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看向乔锦瑟,“妈妈,我真的吃不下了。”

  一晚上乔锦瑟已经进来了三次。

  第一次送了小点心说补充体力,第二次又端了两杯牛奶进来说吃完点心解解渴,现在又给他们送水果。晚上本来就吃了饭,哪里还有肚子装嘛!

  楚慕缘也连声附和,乔锦瑟只好将水果盘接了回去。只是出门前又嘱咐了楚慕缘一遍,“小楚,你们明天要月考可别学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才能把实力发挥出来。”

  等门“咔哒”一声关紧,客厅的电视声又断续传来,陈鹤鸣才懒散靠着软椅叹了口气。

  “阿姨这是在防着我呢。”楚慕缘眼中浮起零星的笑意,也学着少年的样子放松向后靠去,压低的嗓音拖长语调,像在向少年委屈的撒娇。

  陈鹤鸣看他一眼,很是头疼。

  “都说让你注意注意!现在好了,太黏人连我妈妈那么神经大条的人都感觉出来不对劲了。”

  楚慕缘敛眉,抿着唇趴在桌上看着陈鹤鸣,很是忧伤的模样,“如果阿姨看出来不让我再见你怎么办?鹤仔会和我……分手吗?”停顿了片刻,楚慕缘神色淡淡问道。“分手”两个字念得极轻极轻,却听得陈鹤鸣眼睫一颤。

  陈鹤鸣坐起身继续翻错题,若无其事道,“你在瞎说什么,我们又没谈恋爱,分什么手?”

  楚慕缘垂着眼低低笑了,脸枕在手臂上艰难挤出一团肉肉,看起来居然叫陈鹤鸣品出了岁月静好的味道。

  “不分手就好。”楚慕缘伸出手指轻轻拉住少年纤细的小指勾了勾,指尖摩挲带来熨贴的温度,空气都瞬间粘稠起来。

  陈鹤鸣火烫似的猛地躲开,条件反射地先向门口看了一眼,再看向楚慕缘时黑眸中有璀璨的光芒流转。

  “你又不注意!”水亮的眼雾蒙蒙的,暖色的灯光打在少年白中透粉的脸上,饱满的唇珠上翘,生机勃勃,人比花娇。

  “你是不是想故意让我妈妈发现?”想到这个可能性,乌发的少年顿时像受了惊的小动物,瞪眼了一双眼呲着牙装凶警告道,“如果被我发现你是故意的,我就……”

  纠结了半天,在楚慕缘好整以暇的注视中陈鹤鸣狠下心发了毒誓,“我就一辈子不谈恋爱!”

  楚慕缘扶额叹气,“你可真是,厉害。”艰难地选择了形容词,楚慕缘竖起三个手指保证道,“为了我能谈到恋爱,我发誓绝不故意捣乱,不毕业绝不让阿姨猜到我们的关系。”

  “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陈鹤鸣还嘴硬故意道,“我们有什么关系,自恋。”

  楚慕缘挑眉,“真的吗?那我下次给乔阿姨表演一下我们的日常复习项目?”

  陈鹤鸣涨红了脸,唇瓣气得直抖,“你敢!”

  见陈鹤鸣臊得眼眶都红了,眼中水光迅速凝聚,眼泪要落不落,想骂他又难以启齿的样子,楚慕缘立时慌了。

  “别哭别哭,是我嘴贱,不应该逗你的。”急忙忙道着谦,楚慕缘掏出手帕要给陈鹤鸣擦擦眼泪,却被陈鹤鸣躲了过去。

  憋着气抽了纸巾沾干眼尾的泪花,陈鹤鸣努力忍着眼泪数着他的罪状,“你天天只知道气我,拿我寻开心,一点也不让着我……”

  越说越觉得委屈,泪腺发达的少年眼泪又涌了出来。

  楚慕缘总是不走心笑着的眼神明显慌乱了起来,想要拉住少年的手却被正委屈着的少年又躲开了,举起的双手无措停在空中,看着少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的泪珠心疼又着急。

  “不哭了好不好,伤眼睛,生气了就给我一拳,不要哭,乔阿姨看到会心疼的……”颠三倒四地劝着,楚慕缘强撑着的笑容盈满苦涩。

  眼泪一流出来,陈鹤鸣的情绪便平缓了许多,闻言低声道,“谁要打你,你身上的肉硬邦邦的,打你疼得还不是我的手,我又不傻……”

  少年的声音犹带哭腔,低低软软的嗓音不自觉轻颤着,像有只小兔子肆无忌惮在楚慕缘心房蹦跳。

  楚慕缘呼吸一滞,手掌缓缓落下掐住了大腿,克制着不合时宜的躁动。

  “喂,”楚慕缘还在出神就听少年抽噎着叫了他的名字,“楚慕缘,你只怕我妈妈看到了心疼吗?”

  伸手捉住那只不安分乱晃的脚,楚慕缘捡起被蹬掉的拖鞋给少年套好,手指流连在他滑腻纤细的脚踝上,指尖所过之处带来阵阵痒意。

  “哈,放开我的脚!”敏感地轻颤着,陈鹤鸣想要挣开却被钳制得更紧。

  “下次我不会再惹你哭了。”终于放开手,楚慕缘盯着少年还泛着红的眼眶正色道,“我也会心疼的。”

  陈鹤鸣竖着的刺忽的软了下来,“撒谎!你刚刚还强迫我穿鞋,还,还握着我的脚不放。”后半句陈鹤鸣说得很不好意思,但仍委屈地指了出来。

  “不行,天转凉了光脚踩在地板上会拉肚子。”楚慕缘懒懒撩起眼皮,“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有必要采取一些强制措施。”

  瞧着已经拿起笔的楚慕缘,陈鹤鸣不满的轻哼了一声。

  “渣男!”就不知道多顺着他吗,真是气人的一把好手。

  楚慕缘哑然失笑,突然凑过去轻吻了一下少年湿润的眼角。

  “渣男提醒你要快点背书,背完该睡觉了。”

  陈鹤鸣脸上的绯色愈演愈烈,最后自暴自弃地也埋下头去。

  “等着吧,看我考了第一你还怎么嚣张。”

  *

  第二天陈鹤鸣居然破天荒的醒得比闹钟还早,躺在床上闭着眼翻来覆去,睡意却没能像往常再次酝酿出来。

  “啊!”头埋在被子里陈鹤鸣懊恼地压低声音哀嚎,“一个月考而已,我怎么会焦虑到睡不着觉的?!”

  想到梦里面的一幕幕,陈鹤鸣抱着被子有气无力坐了起来。

  他自己大考都没紧张过,结果现在却梦里都在担心。“见鬼,应该是楚慕缘担心,我替他紧张个什么劲……”

  虽是这么说着,陈鹤鸣还是起了床。动作小心的不打扰到还睡着的妈妈,看着窗外黑沉的天空,陈鹤鸣竟然感到了一丝不适应。

  这一个月都是楚慕缘上来找他,牵着他下楼,现在突然一个人,总觉得怪怪的。

  打着哈欠走到四楼,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猜到楚慕缘应该是去买早饭去了,陈鹤鸣只好蹲在门口静静等着,等着等着差点又睡了过去。

  带着一身清晨的冷雾,楚慕缘用手机电筒照着前方的台阶,一抬眼却忽然看见自家门口竟然蹲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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