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10章
作者:小祝爷
他这句话说的很轻,却让周围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心头猛然一颤,五少爷那眼神中虽然带着笑,却异常伶俐,看的人后背发凉。
这还是以前的五少爷吗?
林婆子到底是府里的老人了,脑子又活络,哪里还看不明白,今天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是冲着她来的,她那侄儿刚才的力道她也看的清楚,只是想把人拉开,季子央怎么就突然摔地上了呢!
这是对方故意的!就是为了整她!
可她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五少爷?
突然看到人群中一个衣衫破烂浑身血迹的丫鬟!
林婆子瞪圆了双眼!这死丫头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又看了眼她身边扶着她的小木头,这不是五少爷身边的侍从吗!
好啊!原来这贱丫头是暗地里和五少爷苟合了!怪不得不愿意从了她侄儿呢!
她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道:“五少爷,等大夫人来了我看你怎么交代,五少爷的口味可真不一般啊。”
季子央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龌龊事,随手点了几个人壮实的下人:“给我把她绑起来!”
“我是大夫人的人,你们谁敢绑我!”林婆子以为拿捏住了季子央的把柄,理直气壮起来:“等夫人来了,自然是要给我做主的,五少爷今日这番无端打骂总要说出个理由来!”
周围的丫鬟侍从犹犹豫豫,还真没一个敢上前的。
小木头已经看呆了,他从没见过这么气势凌厉的少爷,倒是少爷刚才让他去找的这个丫鬟突然挣脱了他的手。
急急忙忙的去厨房里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季子央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根手指粗的麻绳,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道:“少爷是主子,要教训下人,自然是有下人做错的地方,还需要什么理由,且少爷将来是要进王府的,身份更是高贵,要教训下人也别站着,免得累坏了身子连累了大爷和大夫人不好向镇北王交代。”
一番话有理有据,说的周围的丫鬟侍从浑身一震,这才回过神来,立马上前把林婆子给五花大绑了。
季子央眉头一挑,忍不住赞赏了一眼身边的丫鬟,原本以为季芸的妹妹是也软弱的,没想到心性如此通透,还十分机灵,不枉费他这么一番周折。
原想救了人直接送出府外,现在么...不如留在自己身边,正好他也缺几个得力的人。
那林婆子还在不断的叫嚣:“你个贱蹄子!惯会见风使舵,等夫人来了肯定扒了你的皮,别以为攀上了五少爷你就有好日子过了!我呸!”
季子央掏了掏耳朵,道:“聒噪!鸾儿,你去厨房,找把刀来,割了她的舌头!”
第25章 本王散散步
鸾儿一愣,不是因为季子央的吩咐,而是唤她的那个名字,从头到尾他都没问过,这会儿直接喊来,她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小木头找到他不是巧合,今晚的一切,都是五少爷在帮她。
重重的一点头,鸾儿立马冲进了厨房,拿了一把趁手的刀来,那刀小巧玲珑,是厨房里专门雕花用的。
刀的一头细长尖锐,在月光下泛着冷冷的银光。
林婆子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叫害怕,这个五少爷怕是疯了!肥胖的身体在地上拼命挣扎,头发散乱。
鸾儿手中的刀离她越来越近了,林婆子大叫了起来:“五少爷,五少爷....老奴不该顶撞少爷,还求少爷饶了我啊!”
季子央冷笑,这会儿才知道他也是主子,晚了:“鸾儿,还不动手!”
“是!少爷!”鸾儿对这婆子本来就有恨,这会儿下手也不带犹豫,可那婆子看着鸾儿逼近,突然住了嘴,紧紧的咬着牙就是不张口。
季子央指了刚才绑人的两个人:“你们去,把她嘴给我掰开!”
两个侍从对望了一眼,应了声是。
“住手!”突然人群后面传来一声怒喝,人群分开,是大夫人赶来了,随行而来的还有一众看热闹的二房夫人。
那林武是跌跌撞撞,大喊着去请的大夫人,自然惊动了不少院子,连着大爷和二爷都来了。
林婆子看到大夫人到了,眼中又燃起希望,拼了命的喊道:“夫人!夫人救救老奴!五少爷要杀我!!五少爷要杀人啦!!他...啊——”
刚才不过是想割了她舌头,没想到这婆子一见到救星,就直接说少爷要杀人,倒是污蔑起人来。
就在她张口大喊的一瞬间,鸾儿瞧准了机会,伸手拔出对方的舌头,手气刀落,直接割了下来。
林婆子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起,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鸾儿,下一刻已经瘫倒在地,抽搐几下昏死过去了。
众人心头皆是一阵寒意。
鸾儿手中鲜血犹在,那一截原本鲜活的舌头,被她丢在了一边。
大夫人心口起伏,由着身边的丫鬟扶着,颤抖着手指指着鸾儿,怒道:“我刚才让你住手,你耳朵聋了!”
鸾儿看了一眼不急不躁,镇定自若的季子央一眼,朝着大夫人跪下行了一礼,道:“大夫人恕罪,方才人多嘈杂,奴婢未听清大夫人说了什么,可之前五少爷吩咐了奴婢办事,少爷是主,奴婢是仆,奴婢不敢不从。”
“你...”大夫人气的掉转了矛头:“子央,你这是何意?”
季已成也在一旁,怒目而视,显然对这个侄儿的做法很不赞同。
季子央这才施施然站了起来,朝着来人行过礼后,慢慢开口道:“大伯母,大伯父,这老朴妇以下犯上,尊卑不分,顶撞我在前,侮辱我在后,不得不惩治一番。”
“即使她有错,打骂一番就是了,又何必如此。”
这仆妇打小就是跟着她的厨娘,惩治她就是不给大夫人留脸面。
“大伯母,若其他仆从犯错也就罢了,罚一顿逐出府外便可,可这老仆不行。”
“为何?”
季子央笑了笑道:“其一,她是大伯母的人,大伯母出生世家自小便是学得礼数周全,在各大族中堪称典范,身边的丫鬟侍从即便是个老妈子也应该更比旁的奴仆更懂这礼数,这老仆却言语粗俗不堪,岂不是丢尽大伯母的脸面,且大伯母是当家主母,身边打小就伺候的老仆都不懂尊卑,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诟病大伯母御下不严,管家无方....
其二,大伯父和二伯父身在朝堂为国为皇上分忧,回了内宅,理应身心放松,卸除疲惫,这老仆半夜嘶吼,惹的二位伯父半夜不得安枕,这才是大不敬,如此之人,后宅之中留不得!”
季子央这番话,颠倒黑白,明明是他自己折腾的这么一出,非得把这些事赖在林婆子身上,还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季已成沉了脸色,看了一眼振振有词的季子央,又瞥了一眼自家夫人后甩袖而去。
他气的自然不是这种小事,而是以小看大,季子央原本是他计划中的一枚弃子,可看如今,他这个侄儿是深藏不露,伶牙俐齿,难保不会对他以后的计划有影响。
可现在,还动他不得。
季子情第一次看自己的母亲如此气愤,便插口道:“五弟弟,家中后宅之事一向都是我母亲打理,这件事不如现在就交给母亲,你好歹是男子,打罚下人就不用弟弟亲自来了。”
“大姐此言差矣,我虽为男子,可皇上下旨让我下嫁,将来王府的后宅也应该是由我来打理,我也算半个后宅之人,这在自家提前练练手也是理所当然。”
季子情当即一噎,涨红了脸色,说不出话来。
“好,那子央觉得这仆妇该如何处置?”大夫人平复了一下心绪,什么话都让季子央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季子央装模作样的苦恼了一番,可他眼角眉梢的冷意却是实实在在,让人看的清清楚楚,道:“方才这仆妇说我要杀她,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了她,免得她又多了一条污蔑主子的罪名。”
他今天就让人看看,欺负他季子央会有什么下场!
鸾儿领命,从地上站了起来。
“等一下,”季子央勾了勾嘴角,用手指着心口的位置,慢悠悠的提醒道:“扎歪了心口死不了,也是受罪,毕竟是在季府是十几年的老仆了,手脚利索点。”
鸾儿点了点头,一手抓起婆子的头发,毫不犹豫,一刀抹了对方的脖子,既然心口容易扎歪,割了喉咙肯定必死无疑。
这一刀下去,血溅三尺,染了季子央的衣服下摆,周围一阵惊呼,他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所有的人都惊惧的看着季子央,眼神变换,这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如此血腥的场面,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四幕夜色之中,一人负手而立,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勾起的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还真是和传闻中不大一样。”
身后的影卫垂首低眉,恭敬的提醒道:“王爷,时辰不早,该....”
然墨封抬了抬手,打断了影卫的话:“无妨,本王散散步。”
这....王爷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是散步散到别人家的后院,这样真的好吗?
第26章 王府来人了
大夫人对季子央已心生怨恨,却不好拿他怎么样,看了那血污里肥胖的尸体,道:“既然子央已经处置,此事就这么了了。”
阴冷的眼神又扫过低头站立的鸾儿:“不过这丫头得留下。”说完,身边的人会意,一个侍从便上来要抓她。
鸾儿脸色一白,藏于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
“大伯母,这丫头我瞧着机灵,正合我意,大伯母总不介意我把她带回自己的院子吧。”
大夫人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恨不得暗地里找人撕了他,三番两次挑战她的极限,面上却不能扯破脸皮:“子央院子里缺人,知会伯母一声便是,明儿就给你添几个调教好的丫头,至于这个……不如先教会了府里的规矩再给你送去。”
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可一旦人到了她手里,哪还有什么活路。
季子央自然是明白的,拿不住他只能找鸾儿的晦气了。
不过他怎么会让大夫人如意,不然今夜的这场戏,他就白唱了,于是笑了笑道:“大伯母,即使是府里十几年的老妈子懂的规矩多也不一定敬主,这人用起来果然还得合自己心意才好,您说是不是。”
他这话便是暗指那林婆子,对他如此不敬,大夫人不还是用了这么多年?
季子情看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也没了往日大小姐的涵养,怒斥道:“季子央,母亲是一番好意,你别不识好歹……”
她还想继续说什么,被大夫人拦了下来:“好,子央果然是长大了。”
一句话说的别有深意。
“还多谢大伯母这些年对侄儿细心照拂,那没什么事,侄儿先回了。”
季子央朝着大夫人又是行了一礼,让人挑不出错来,领着鸾儿回了便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小木头在身后战战兢兢的跟着,今晚的一切,在他看来都跟做梦似的。
那老婆子的尸体被人随便用草席一裹就处理了,这热闹也就这么散了。
回去的路上,二房夫人看着自家的女儿低头咬唇,绞着帕子的模样,警告道:“如今他可不比往日,收起你的那些心思,你日后的前程,娘以后自然会给你挣来。”
今晚的一切,他们可都看在眼里。
季心儿委屈的跺了跺脚:“娘要是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季子央一回到自己的院子,鸾儿便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朝着季子央连嗑了三个响头:“谢少爷救命之恩。”
“我也是受人之托。”
鸾儿知道季子央所受之人是谁,自然也不多问,只道:“奴婢以后誓死跟着少爷!绝无二心!”
她帮五少爷杀了人,也是少爷让她做出的选择,一时的平安和一世的平安。
她自然选择后者。
季子央点了点头,总算他没有白救她,吩咐了小木头给她安置一个房间,自己回了屋里。
门一关,他便原形毕露了,甩了鞋子就往床上跳,四仰八叉的躺着打了几个滚:“还是床上舒服啊,这古人扮演起来就是累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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