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22章
作者:小祝爷
每张画像的边缘还附注了小字写明了是哪家的夫人或小姐。
鸾儿又是惊叹又是焦急:“这么多画像,少爷您怎么忙得过来。”
“能不能忙得过来,就看张之远有没有帮我把人找齐了。”
他昨日让阿六去办的事,便是通知张之远找十个技艺甚好的画师,安排在他的那个小庄子里。
给别人量身定做款式这种事情,何必他亲自动手,他只要找了画师,把画像分派给画师,他在旁指点着如何描画样式即可。
这也是那天然墨封为他执笔后想到的。
用过午饭,吩咐了鸾儿去铺子里帮忙,单画像而言要把衣服做合适很难,鸾儿一个女儿家帮那些夫人和小姐量尺寸是最合适了。
他自己带了阿六和木头就要出门,碰上了来院子的管家。
李管家要向王妃汇报府内的一些日常事物,刚张口就被季子央打断了。
“老李,你来的正好,帮我告知王爷一声,我要在府外待几日。”说完,不等答话已经匆匆出府了。
李管家目瞪口呆,三天两头往外跑就算了,还要在府外住,这让他怎么向王爷交代。
季子央去的是小别庄。
他进别庄没一会儿,张之远就领着人进来了,办事效率果然是极快的。
十名画师皆是男子,各个样貌清秀俊郎,身材挺拔,往那一站,若论相貌,都是个顶个的好。
阿六领着人去了一早安排好的厢房,两人一间,小木头又分派了画像给他们。
小木头办完事儿便去给少爷沏了茶,送去前厅。
“张兄办事果然让人放心。”季子央喝了口茶,心情甚好。
“给子央兄办事,自然得尽心尽力,而且这画师挑的都是样貌顶顶好,画艺又出众的,就怕长歪了的你看了不顺心……”张之远笑得谦虚口中滔滔不绝。
季子央嘴角抽了抽,怪不得呢,怎么清一色都是美男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招的是男宠呢。
言归正传,季子央让小木头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银票,递给了张之远。
张之远瞧着那一叠票子,这远比当初说好的六四分还多一些,心中即是感动又是惶恐:“这……如何使得。”
季子央看着他,眼中露出笑意,郑重的说道:“人若诚心待我,我必待他不薄。”
可若背叛他,他必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是张之远从对面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子眼中读出的下半句。
眼前的这个人嫁进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府还能如此安然自若 ,随意进出,又是胆大心细替自己谋了钱财,更是心思玲珑做起了生意。
这恐怕也只是刚刚展露的头角,这样的人将来必定不简单。
他张之远一辈子只在底层做些消息买卖,没法子出人头地,更难赚大钱,还差点保不住自家妹妹。
如今有这么个人在背后撑着,他又能为其效力,他还有什么顾忌,况且季子央这一手笔已表明了他的为人。
张之远当下站起来接了银票,道:“子央兄尽管放心,腑内一心,绝不有二。”
季子央满意的点点头,张之远没有久留,片刻后便已告辞。
随后去了那几间厢房,该如何下笔都还等着季子央指点呢。
这一下午的时光,小木头端着茶水跟着少爷来来回回的在那几间厢房里来回跑,少爷渴了就递上一口茶,把他给累坏了。
“少爷,歇歇吧 。”小木头把空的茶杯放在桌上,正想再给少爷倒一杯,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了按,那人道:“我来吧。”
此人是厢房内的一名画师,名唤林朗,眉清目秀,举手投足却有一股媚态,两相结合,别有一番说不出的风姿。
他倒了杯茶,缓步走到了季子央身边,笑意浅浅,道:“公子请用茶。”
季子央正在指点另一名画师,头也没回,便接了茶,却摸到了一双手,明显不是小木头的,一愣之下回头才看清了林朗。
“公子,我那边已经画完,公子可要在看一遍。”
“好。”季子央接过茶,喝了一口,转头去了另一张案桌旁,林朗顺势靠了过来,他个头比季子央高些,紧挨着人俯视着季子央的侧面。
季子央一抬头,便撞进一双直勾勾的望着他的眼睛里。
第49章 是王妃邀请我来的
季子央后退了一步,道:“林公子画艺精湛,和我所描绘的一致,无任何问题。”
岂料,林朗反而不知趣的靠近了一步:“公子满意,我便宽心了。”
季子央心底划过一丝冷笑,曾是季府少爷的时候,深居简出,甚少有百姓知道他这个三房长子的样貌,后嫁入王府,除了那些官场权贵见过他,这些市井的画师又如何能见到。
因此哪会知道镇北王的王妃长什么样子。
这次打理铺子,那些找人的活都是差人办的,行事低调,也没有透露过背后正主是谁,是以,林朗根本不知道季子央的身份,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心生他念。
不过到底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来,季子央也不想和他计较,傍晚时分,在庄子里用了晚饭,便去了收拾好的房间内。
这个屋子是专门收拾出来给他这段时日住的,住多久他还没想好,只是现在铺子生意刚起步,这要求定做的单子又络绎不绝,前几天绝不能出差错,所以索性在庄子里住下来,也省得白日里来回王府耽搁时间。
下午,吩咐了阿六把画好的图纸带去铺子里交给林小茂,回来的时候又带了好些新的画像过来,季子央在屋内点了灯,一张张细细看起来,研究着明天该如何画出新的样式。
小木头早就困的不行了,在一边打着哈欠:“少爷,您什么时候睡啊?”
“你要困,先去睡。”季子央摆摆手。
“那怎么行,哪有主子没就寝,下人早早睡下的道理。”说完又去铺了铺褥子:“这屋子收拾的虽然干净,可远远比不上王府的舒服,少爷,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
季子央沉吟片刻,这可真说不好,少则四五天,多则半个月。
他这会儿如意算盘打得响,虽然让管家回禀了,但是王府的正主同意了吗?
黑暗的屋子然墨封周身冷意四起,空气中骤然有股强大的压力袭来。
血河只觉身旁一阵劲风刮过,屋内的气势陡然间又消散下去。
刚从真王爷那出来的神医洛老,看到王爷身影一闪而过,顿时气结,当他的药是大罗金仙的神丹妙药不成!
毒素是控制了,可也得平心静气的修养才是!任武功再高也不能这么折腾!
小木头被打发下去休息,一出门口,一条手猛得搭了上来,害他一个踉跄,差点栽了跟头。
侧身一看,是阿六,脸色发青还一手捂着肚子。
“你这是怎么啦?”小木头顺势扶住了他,阿六来不及答话,一个箭步朝着茅厕的方向冲去了,显然是吃坏了肚子,反正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帮少爷掩好了房门,自己回到了隔壁间。
庄子西院,林朗刚想熄灯,昏黄的窗户纸上便有一条黑影咻然闪过,速度极快,等他推开窗,却什么人也没看到。
难不成是他错觉?关窗的时候却在窗棂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书写的字墨迹未干,是刚写的。
林朗笑起来,嗤道:“还真以为是什么正经公子呢,原来也是个伪君子。”手中的字条往身后一抛,没重新穿回外袍,单单着了一身里衣便往季子央的房间去了。
字条翩然落地,上面一行小字清晰的在灯火下映照出来:“留门方始为君开,字:庄主。“这庄子的主人可不正是季子央吗。
正屋内,所有的画像季子央都已过目,也在脑海中预想好了衣裳的款式构图,一松下来,整个人眼皮越发沉重,撑着身子站起来,不料却是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
许是太累了,季子央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可是眼前仍旧天旋地转,整个屋顶都在他眼睛上方盘旋,身体已经站立不稳,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摸到床,整个人一躺下根本就起不来,甚至不敢转动头部一下,只要一摇晃,那目眩的感觉更清晰。
季子央双手捂住了头,身体也觉得异常酸软无力,额头的温度在掌心中越发高了起来,连他自己都知道,这是发烧了。
昨晚贪凉,这几日又劳累睡的不安稳,才导致这般境况,心里唾弃了这个原主的身子,真是弱不禁风,这么点劳累都受不住,张口唤了几声小木头,现在他下不了床,嘴里又渴的要命。
门吱吖一声开了,季子央松了一口气,可是听着脚步轻盈,不像小木头平时走路的笨重样,心中一喜,道:“你来了....”
此刻的他正紧闭着双眼,因为一睁眼,便晕的厉害,自然以为来的是然墨封。
林朗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坐在了季子央的身边,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已经抚摸上了对方的胸口,唇角带笑,眼波荡漾,开始解着季子央的腰带。
季子央以为然墨封还是会像上次一样,只是帮他解了衣带,让他安稳睡觉而已。
他现在难受的样子任谁都看的出来,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除了那次吃错药他咎由自取,对方还真没做出太出格的事儿,于是放心的让人解着衣服。
但是那只微凉的手,剥了他一层又一层的衣服,甚至开解开了里衣的带子,摸着他的胸口肌肤和小腹游移犹如挑逗,这才察觉到异样!
不对!然墨封的手不是这样的,他的手掌更大一些,掌心略带暖意,掌中有着常年累月握兵器留下的老茧,抚上肌肤的同时总带着一种粗粝之感更让身体敏感的发颤。
绝不是这样冰冰凉凉的如此滑腻!
心中警铃大作,来人不是然墨封!
季子央勉强睁开眼,目眩之中看见一白衣男子坐在他的床沿,俯着身子正在一点点靠近他,此人正是林朗,怒道:”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不是公子让我来伺候你吗?”林朗笑起来,手中的动作不停,双腿一抬,爬到了床上挨着季子央滚烫的身体,游移的双手更是肆无忌惮。
“滚!”季子央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那种滑腻之感实在是让他作呕,又喊道:“来人!”
林朗一愣,冲着门口看去,他也是有些心虚的,但是等了一会儿门口也没人进来,试探的问道:“公子是不是糊涂了,明明是你自己喊我来的,也许是你早就屏退了下人,不过是忘了而已。”
怎么可能!就算再发烧,他也没烧糊涂,起码阿六应该是守在外面的,可是.....季子央捉住那只乱动的手,看着已经趴在他胸口的人,四目相对。
一双眼春波荡漾,另一双眼怒火中烧。
“你若再不滚,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现在他是没什么力气,可不代表明天也没有,要是再更碰他,他绝对会杀了对方。
林朗充耳不闻,轻轻一挣脱,便脱离了季子央的钳制,褪去了所有衣衫,笑着坐在了季子央的腰上,他做画师之前便是从大户人家里赶出来的男宠,只觉得在外讨生活不容易,看季子央请画师出手大方便想再攀上一个金主。
他打进门就看出来季子央身体不适了,于是对方让他滚他也没在意,他相信没有人尝过他的滋味后还能舍得杀他的,男子行欢,可比女子销魂的多。
季子央抬手想把他扇下去,可惜他晕的没有方向,出手软绵毫无劲道,被对方轻松一挡,就挡了开去,恨的牙痒痒,怎么就几次三番沦落到这个地步。
林朗浑身赤。裸的抱着季子央,对方的衣服也在两人的拉扯中褪至腰部,乍一看两具修长的男子身躯竟是缠绵的难舍难分。
恶心的感觉充斥全身,季子央起了杀心,有一种杀人手法并不需要武器,只要在对方全身放松的状态下摸准对方脖子下脊柱的位置,用巧劲折断一截脊柱,便能让人立马瘫痪。
这种杀人手大多是和人欢爱的时候使用,他从来没用过,但是不代表一个称职的杀手就没学过,林朗脱光了衣服更是容易他找准位置,于是一手环上他的脊背。
此时,砰的一声,房门大开。
霸道凌厉的气势在一瞬间扑面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林朗没什么武功底子,一样接触这样的气势整个身体颤抖起来,一道锋芒直刺后背,炸起的冰寒之意让他大惊,想回头看看是谁,后颈已经被人狠狠掐住,用力一扯,便从床上跌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当场折断了一条手臂。
林朗不敢抬头,趴在地上,都如糖筛。
季子央心中一喜,是然墨封来了,可是对方的神色是他从未见过的阴沉可怕,似地狱恶鬼般,那阴郁的眼神有着嗜血的欲望,冷漠无情,周身上下充斥着极度的危险,毫不掩饰的杀意盯着匍匐在地上强忍哀嚎的人。
而躺在床上异常难受的人,他连瞧都没瞧一眼,季子央心里的喜悦又沉了下去,看来又是一次在劫难逃。
“这是.....王妃的情郎?”冰寒刺骨的声音幽幽响起,比腊月寒霜更冷。
“饶命,王爷饶命!,我....我...我不知道是王妃....”林朗一听到王妃两个字,更是吓破胆了,姣好的面容因惊恐变了样,连连磕头,男子成妃的除了镇北王府的那位还能是谁!
镇北王这几年手段残忍,声名在外,谁敢得罪,林朗又结结巴巴的补充,颤抖的指着床上的人:“是....是王妃....是王妃自己邀我来的,那字条还在我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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