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32章
作者:小祝爷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季瑶儿惊慌失措的否认:“他季子央自己得罪了王爷,为什么非要拉我下水,我什么都没做过!”
“聒噪!”
血河眉头一拧,一个侍卫从怀里掏出了一团东西塞进了她嘴里。
另一个侍卫好奇:“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有一股味道。”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昨晚的袜子,还没洗。”
季瑶儿忍不住作呕,嘴里呜呜着说不出话来,对季子央的恨意越来越深,
那些药粉早就飘散的无影无踪,她又处理了那天穿过的衣裳,虽然手段简单,可胜在能查无踪迹,一定是季子央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抢了她的心上人不说,还害她也沦落至此!
她倒要看看,季子央在刑室内能比她好得了几分!
侍卫把她丢进刑室内交给了里面的守卫,顺带拿走了袜子。
季瑶儿一看见那些刑具已经骇然站不住脚,连连作呕起来,凉意和恐惧爬至头顶,但被拖进铁门之前硬是强忍着不适,嚷着要见见王妃。
那人把她拖到了另外一扇铁门口,不耐烦的说道:“瞧吧,看完了就给我去隔壁好好待着,否则哪一样刑具你都受不住!”
季瑶儿从那一方缝隙中瞧去,只见里面角落里倒着一个人,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前,遮挡了半边脸颊,那半张露在外面的脸还沾着血污,两眼空洞无神。
身上一件单薄的里衣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只有一条条沾血的鞭痕尤其清晰。
狼狈不堪,奄奄一息。
季瑶儿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季子央如此下场,她心里痛快至极,只怕挨不了几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他一个出了季府门的王妃,命都捏在王爷手里,而她,好歹是季府三小姐,且未出阁,爹又是三品大员,王爷再怎么责罚她定然不会要她命。
她虽然害怕,事后一想又镇定下来,现在看季子央如此模样,更是忘了自己的处境,笑得好不得意!
“闪开闪开!”突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把把她撞到在地!
“你干什么!”季瑶儿恼怒。
侍卫懒得看她一眼,招呼了边上的人:“快开门快开门,血河大人已经走了!”
只见两人快速走进了关押季子央的房间,殷勤的把人扶了起来,恭敬又讨好的笑道:“王妃,对不住对不住啊!”
季子央把披散的头发往后一撩,笑道:“没什么,不就是一些鸡血嘛!也难为你们了!”
“王妃哪里的话,应该的应该的。”上头不发话,他们也不好乱用刑,可对人太好也怕交代不过去,于是才导了这么一出。
其中一个侍卫还去外头打了一盆水,拧了一块帕子递给季子央。
那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哪是受过刑的样子……季瑶儿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反应不及。
这……怎么可能!
“你们……你们……”季瑶儿趴在地上瞪圆了眼睛,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季子央从从容容的从铁门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得十分欠揍:“哟~这不是我三姐吗,三姐还来这儿玩啊,可真是好雅兴。”
季瑶儿气得嘴唇哆嗦。
一人进,一人出。
之前被慌慌张张收起的桌子又摆了开来,几个侍卫重新聚拢,审讯的头子还倒了一杯茶水,恭请季子央入座。
“王妃,快说说,您这神技是怎么练的?怎么就能连出豹子!”大伙儿这几日颇受王妃教导,在外头赢了不少钱,对这个王妃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季子央翘了翘嘴角,勾了勾手指,待大伙儿凑近,他又朝着季瑶儿待的隔间指了指,叹了口气:“我这三姐可盯着我呢,再这么说礼教不可废,我怎么能当着我三姐的面教你们这些不入流的伎俩。”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
审讯的头子心领神会,给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顿时领悟,笑得好不阴险:“这.....王妃怕是认错了,她一个被王爷关押的囚犯怎么可能是王妃的三姐,王妃您可瞧仔细咯!”
侍卫一招手,带着另一个人便开了那铁门,女人的惊恐尖叫和啪啪声(别想歪,这是打耳光)立马清晰的传了出来。
“啧啧啧......”季子央呲着牙,好像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一样疼,可嘴里却说着:“你们中午都没吃饭吗?”
顿时里面的声音更响了,连季瑶儿哭哭啼啼的呜咽声都听不见了。
没一会儿,两个侍卫便把人拖了出来,扔在地上,对着季子央道:“王妃,您瞧瞧,这可是您三姐?”
季子央皱着眉头瞅了瞅,看着那地上鼻青脸肿爬不起来的人,表情夸张:“哎呦,瞧我这眼神,还真是我看错了!”
噗——地上的人吐出一口血,顿时昏死过去。
季子央在这地儿吃吃喝喝,收收徒弟,教教赌伎,过的好不惬意,可心里终究空落落的。
他算是想明白了!
是,他是喜欢上然墨封了,喜欢上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镇北王,所以才会时常想着他念着他。
他对他百般呵护之时,他才会心头雀跃,虽然曾那样狠狠伤过他折辱过他,可是喜欢上一个人哪有说放下就能放下,他纵然千般恨,也抹杀不了自己对他日渐浓烈的感情。
可是他的喜欢,他的爱从来都不是卑微的,什么劳什子的王妃,他还不干了!
哼唧一声,算了算日子,离他出去可没几天了。
然墨封,你个混蛋!老子要跑路了!
第63章 反将一军
三日之后,镇北王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嘉柔公主蒙着面纱,带着宫里的二十个护卫直闯镇北王府,身边还跟着一个神情十分焦急的季子情。
血河身为王府护卫统领,自然是要拦的,若是平时公主只是带了随身伺候的宫女来府他自然放行,可带着一众护卫气势汹汹,可就不是这么好商量了。
即使是公主,也不可如此莽撞,哪怕是皇上还没撕破脸皮之前也要顾忌三分!
血河一身杀伐之气,冷冷的瞧着面前的嘉柔公主:“还请公主让您的护卫在府外等候!”
“岂有此理,本公主带的人你也敢拦!我今日是来抓季子央的,你们都给我闪开!“嘉柔嚣张跋扈惯了,根本没把血河放在眼里。
血河昂首立在王府门口,手一挥,王府的侍卫便从里面整齐划一的冲了出来,一字排开,气势上直接压倒了皇宫的护卫:“公主,还请您不要坏了王府的规矩!”
“你.....我要见封哥哥!”嘉柔看着那些护卫畏畏缩缩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没上过战场的,见了真正杀过人的,连握把刀都握不稳!
“公主请!”
嘉柔气得直跺脚,狠狠瞪了一眼血河,带着季子情一并进了王府,那些跟着来的护卫只好等在了门外。
嘉柔公主一见到然墨封,便立马粘了上去,摇着对方的手臂一副要讨公道的样子:”封哥哥,你那个好王妃的心肠可真够歹毒的!我要抓了他回宫,好好处置他!”
然墨封眼中闪过一丝冰冷,挑起眉峰,道:“本王的王妃日日在府里,可不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公主?”
嘉柔公主立马掀起了自己的袖子,白玉般的藕臂上到处是大片大片的红疹子:“都是他送的那件衣服做的怪!“又摸了摸面纱下的脸:”我....我脸上也有!我今天非把他带走,封哥哥~一个男妃罢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把他给我叫出来!”
见过嚣张跋扈的,没见过敢在镇北王府如此嚣张跋扈的!公主再刁蛮,也比不上镇北王可怕,还口口声声说着要杀了王爷心尖上宝贝的人。
“公主如此污蔑王妃,可有什么证据?”
他自己把人关起来还没舍得动一下呢,这会儿就有人要上门喊打喊杀了,眼中的神色瞬间冷了好几分,可惜嘉柔公主任性惯了,哪会去在意别人的神色。
嘉柔指了指身边的季子情:“子情的话便是证据,本公主就是穿了季子央铺子里的衣服才成了如今的模样!他非死不可!”
然墨封沉吟片刻,淡淡的瞥了一眼始终站立在一旁低眉垂首的季子情,她恭恭敬敬的站着也不多话,突然被提及,仿佛受了些惊吓又立马恢复了之前焦急担忧的两难神情,真是演得恰到好处:“王爷,公主确实是穿了王妃铺子里裁制的衣裳,才...才这样的....”
“是吗....”毫无波澜的语气中,却无形有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压迫。
季子情的表现一半是演,一半是真的被受了惊吓,她能和公主常年作伴,也是长了一副玲珑心思,不是说,季子央不受王爷待见还被责罚吗?可她看着王爷的神情.....怎么好似有点不像呢?
“来人,把王妃带上来,让王妃亲自与公主对峙!”
季子央朝着刑室外头看了看,想着要害他的人大概也快找上门了,正想着便有侍卫过来请他去前厅,说是公主来了!
呵,原来画像是公主的,季子央冷哼一声,以那被宠坏了的公主性子,他要是沦落到对方手里,怎是一个死字了得,设计他的人各个出手就是要他的命!
“王妃,您这....要不要先带您回院子换身衣服?”那侍卫看着这‘凄惨无比’的王妃,好言提醒,他怎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有什么不妥,这个样子正好让他瞧瞧,他是如何日日锦衣玉食,我又是如何衣衫褴褛,走吧。”季子央甩了甩那半残的袖子,顺带踢掉了脚上其他守卫给他找来的一双鞋,赤脚进的,他赤脚出去,哼!
一进前厅,所有人都是一惊,这个.....是季子央?唯独某人的瞳孔微缩,心痛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嘉柔公主更是远离了好几步,有些疑惑的指着他:“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衣衫褴褛残破不堪,和那些大牢里日夜被折磨的囚犯没什么区别。
“见过公主。”季子央一进前厅,看也不看某人。
突然,手腕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住,踉跄着拖到了某人身边,然墨封的表情可怕异常,紧紧的盯着季子央:“本王不过打了你一掌,你如何会变成这副模样?他们对你用了私刑?”
季子央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没有,我好歹也是王妃,他们怎敢,所以我只好日日自己折磨自己,也好提醒自己每日与我相伴的人是堂堂一代王爷,并不是寻常人家可以互慰情衷的夫君。”
“你......”握着的手紧了紧:“本王待你....”
“王爷,今日公主是来找我的,还请王爷让我把事情先解决再说。”季子央不客气的打断了然墨封的话,一片冷然,拒绝再听面前人的任何话,其实他是心里虚啊,身上那些假伤口,远看还可以,近看要穿帮啊!
使劲从对方的手里挣脱出来,跳开了三丈远,心中懊悔异常,看然墨封心痛的表情,他确实对他有情,早知道他应该装成断腿!
他心痛,就要对方比他更心痛!
“季子央,你知不知罪!“嘉柔公主怒目而视,上前一步又拉开了然墨封与他的距离。
“敢问公主,我何罪之有啊?”问的是公主,看的是她抓着他男人袖子的手臂,仿佛又在他心头扎了一根刺!而这个男人竟然也不甩开!
“你送来给本公主的衣服,染了鱼尾葵种子制成的粉末,皇宫御医已经查验,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再问公主,我何曾有赠送过衣裳给公主?”
“五弟,你......你别再否认了,我已经把事情都告知公主了,你怎可犯如此大错,你明知道这衣服是做给公主的....”季子情适时跳了出来,又拿出了那副画像。
铺子里做出成品的衣裳后,都是连带着之前送过来的画像一起赠还,是以,这幅画现在又在季子情手里了。
季子央冷冷一笑:“几日前确实有副名贵画像送来,可是那画未注署名,女子样貌也被遮挡了去,我如何能知道是公主,又如何会加害公主?”
“五弟....你何必再狡辩,我给你送去的画像明明是好好的,”季子情十分惊讶,打开了手里的画。
公主画像确实如她所说,完好无损,上面的女子娇俏明媚,尊贵无匹,画像边上还注了嘉柔二字。
无奈苦笑起来,他不知道他这大姐是如何办到的,明明是一副遮了脸的残损画像,现在竟然完好如初了。
“你笑什么!”嘉柔公主柳眉倒竖,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的皮。
季子央止住了笑,道:“公主,我虽见过画像,可并未给公主做过什么衣服,这衣裳到底怎么来的,还请公主细细盘查一番的好!”
“这衣服确实是五弟你铺子所出的,你快点跟公主认个错,大姐会帮你求情!不然可是罪上加罪啊!“季子情痛心疾首的表情,演的是相当到位。
“大姐,您这话就错了,这衣服还真不是我铺子里的,到底是出自谁家的,不如....问问您母亲?那日画像送错了地儿,我才略略瞧了那么一眼,还真不知道竟然是公主的。”季子央笑看着她,眼中透着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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