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53章

作者:小祝爷 标签: 穿越重生

  小木头连连点头:“是,我都记下了,少爷放心。”

  外头两人正等着季子央,满小绝随意的一手搭在阿六的肩头,嘴里夸赞:“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阿六知道,他说的是他们家王妃。

  血河命人把老头抬进了王府,身上血迹斑斑,胸口的马蹄印子也还很清晰,只是那胸口凹陷进去的一大块看的尤其惨烈。

  “血河,你派个人好好把人葬了,再看看他还有什么家人,好好安置一下。”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是,王妃!”血河领命。

  今日若这老头儿送的是别家,也就不会搭上自个儿的性命了。

  是不是他们皇家人自己的命才金贵,别人的命便不是命了。

  他会让大皇子付出代价的,只是还要再等等,等谷陶该办的事情都办好了了再出手,如此也是给谷陶和今日因他而死的人一个交代。

  一大早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心情都不好,满小绝站在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以前这样的场面还见的少吗,在哪儿都是一样的,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是啊,他季子央的性子什么时候成这样了。

  “你还打算赖在王府多久?”季子央恢复了平时的神色,嫌弃的看着他。

  “怎么叫赖啊,说的多难听,多陪陪你不好吗?”

  季子央不是真的要赶他走,只是形势越发危急,王府的安生日子不会太久了。

  “切,谁要你陪,我看你是整日想着怎么从我这捞油水还差不多。”季子央打趣他,心里还是暖暖的。

  “捞点油水是少不了的,你堂堂一个王妃别那么小气,”一手勾了季子央的脖子直接去前厅用早饭了,他们两个人一路过来的情义不是别人能看懂的。

  关心的话嘴上不说,心里都记着,他满小绝上辈子能多活那么多年,全是季子央当初帮了他一把,不然他死得更早,他心里都记着呢。

  在阿五阿六眼里,这种举止太过亲密甚至是诡异,看了看满小绝长着红疹的脸,总觉得王爷下的药下错了地方。

  血河办事的速度很快。

  满小绝和季子央刚用完早饭,血河已经过来了,手里抱着一个粉嫩的小娃娃。

  老头儿的背景简单的很,所以根本不用花什么功夫。

  小娃娃脸颊圆圆,粉嘟嘟的样子超级可爱和抱着他一脸不苟言笑的血河形成鲜明的反差感。

  血河严肃的脸上有几道红色的印子,估计是被这小孩儿抓的。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警惕的看着他们几个人,又惊又怕但是一副鼓足了勇气的样子。

  “坏人,你们抓我来干什么,我还要在家等我爷爷,我不见了爷爷会着急的!”

  一句话说的人心酸,他要等的爷爷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小孩儿的爪子胡乱的打在血河脸上,血河只好把人放了下来:“王妃,老人家中只有一个孙子,再无旁的亲人。”

  怪不得只能把他带回王府,不然一个人在外头迟早要饿死,季子央了然的点点头。

  小孩儿一落地就要往外跑。

  满小绝眼疾手快的抄起他的衣领:“小鬼,看你往哪儿跑,你叫什么名字?”

  “爷爷!”

  满小绝一愣,又听他嚷起来:“我要找爷爷,我要找爷爷!”好嘛,说话大喘气,还以为这小孩儿一开口就怼他呢。

  还这么小的孩子,成了孤儿甚是可怜,季子央一挥手,对血河道:“给王爷书信一封,告诉他,我给他生了个儿子!”

  阿五阿六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王妃做事也太大胆了。

第89章 情报站初具模型

  小鬼一听,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他们给留下了,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眼泪珠子跟断线似得啪嗒啪嗒往下掉。

  “再哭也没有用,你爷爷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今后你好好跟着我便是 。”季子央直接把话跟他挑明儿了。

  “我不要,我不要....你们是坏人,你们都在骗我!爷爷不会死的!”小鬼在满小绝的手里挣扎的更厉害了,哭的也更伤心了。

  “少爷,这么告诉他不是让他更难过吗,孩子还这么小。”小木头在一边插话。

  “就是因为这么小就失了亲人,才要早点懂事儿,若无父无母的孩子还要被惯成不懂世事的人,那才叫可悲,以后还拿什么在这天地间立足。“季子央是为他好,当年他要是怯懦一些,哪会有后来的爬到顶端的可能。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都是一个吃人的世道。

  “阿五,把他带下去,让他送他爷爷一程,也叫他看看他处的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世道。“季子央吩咐了一声,阿五便抱着小孩儿出去了。

  在场的几人心中甚是感慨,满小绝和季子央自然不必说,血河的父亲早就跟着老镇北王一同去了,母亲也已故去,而做影卫的打小就是孤儿。

  等阿五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小鬼整个人都是蔫蔫的,眼眶通红,也不哭不闹,且一句话也不说,谁搭理他都没反应,满小绝觉得无趣,逗了小鬼一阵儿也不知道跑哪儿溜达去了。

  季子央吩咐了人把小鬼抱进屋里,自己在院子里头闲坐了一会儿,又打发了小木头出去,院子里头只剩下阿五和阿六随侍左右。

  “张之远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有些消息渠道皆已打通,只是花了不少银子。”阿五道。

  季子央点点头,银子是小事,事情办好最重要:“走吧,去张之远那瞧瞧去,好久没去喝茶了。”

  “是,王妃。”

  季子央说走就走,出门之前又去了神医的院子里,缠着老头给他画了赤色琉璃花的画像,洛老也是凭借着那及一点点记忆画下来的,只有大致的样貌而已。

  不过有总好过无,能知道一点大概也是多一点希望。

  南街的品轩茶楼,还是和往常一,进出的客人不多也不少,即不打眼也不会门庭清寂,张之远当初选这里也是有点眼光的。

  茶楼之中,掌柜还是原来的掌柜,小二也还是原来的小二,只是见到季子央的到来比以前多了敬意,局势,人心都会随着某些事情在悄悄改变。

  小二领着人去了他常坐的那间雅间,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图纸来,道:“主子,这是暗室的格局,您先看着,我给您沏茶去。”

  现在茶楼的掌柜和小二,都已经是他的人了。

  “去吧。”季子央故意在窗口露了露脸,让那些眼线看见,也好让他们安心待在外面,只是这楼中格局变化外头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阿五和阿六也凑了过来。

  按照这图纸,这二楼雅间正下方的屋子里,便是暗室的入口,那个屋子很小也很隐蔽,正好处在楼梯的内侧,以前只放了一些茶楼里不用的器具,现在做了入口,正好合适。

  阿六代替了季子央坐在这临窗口喝茶,混肴视听,窗口拉了一幕纱帘,外头的人正好能看见他的影子,又看不真切脸。

  季子央按照图上的指示在雅间的某块地面上一踩,便出现了一个入口,直接有一个阶梯可以通往正下方的小屋。

  到了下面的小屋,上头的入口也正好关闭,阿五眼中露出崇拜感,当时这边要做修改的时候张之远派人送过图纸给王妃做参考,季子央顺带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直接从上头的雅间下来不会引起外头喝茶的人的注意。

  这件小屋被打扫过了,很干净,没有多余的东西,只留了墙上的一副水墨画,暗示入口的按钮就在水墨画的后面,轻轻一按,墙壁上和墙色几乎融为一体的小门便开了。

  这个通道刚好可以容得下两个人通过。

  通道两边的墙上每五步的距离便按了一个小烛台,照亮了原本漆黑的路,阿五跟着季子央越走,对王妃的佩服也是越深。

  待走过一段距离,就是一个往地下而去的阶梯,到了下面,地方更大,烛火通明。

  墙壁两边都摆满了红木架子,上面各自安放着一些卷轴,正中间的案几后面一个人正埋头整理着,地上的散乱的一些纸张卷卷子也到处都是。

  有点下不去脚啊,阿五咳嗽了一声。

  张之远抬头,看到季子央来立马站了起来,看着满地的狼藉,尴尬的笑笑:“子央兄。”

  “整理的如何?”刚开始有这样的模样,他已经很满意了。

  说倒这个,张之远露出了自豪,那一排排的架子都已经分门别类,各类的消息都有。

  季子央跟着他在那些架子前面转了转,这些都标注的很详细,国事家事江湖事,确实都分了类,又按照轻重缓急分了层次。

  架子最上面是重要一些的,往下便次之。

  “子央兄,你在看看这,这里我又设计了多个暗格。”张之远带他又在旁边的一面墙壁上看去。

  手在墙壁的某块砖上一按,便有几排暗格露出来。

  “其他各国的一些密谋情报可以归类此处,十分安全。”毕竟搜集贩卖消息这一行当还是很危险的,一旦那些隐秘军情被窃取就要惹杀身之祸,是以,但凡危及自身的,自然藏得越隐秘越好。

  “嗯,想的很周到。”季子央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以示满意。

  而在他边上,一个木架比其他几个略小了一些,上面也摆满了书册卷轴,只是什么都没标注。

  “这是什么?”

  “这些个我顺带搜集的,一些江湖奇闻异录而已,也不知道今后有没有用处。”张之远解释道。

  “多知道一些总是好的,”季子央点头,随手抽了一本出来,上面描写的是一些巫蛊之术,这些东西他没接触过,也就半信半疑吧,随便翻了几页,也不太懂,便扔给了身后的阿五。

  随手一扔翻开的那一页,正好记录了相思情蛊,只是他没瞧见,若今日他能多看几页,或许便不会有那样的决定。

  只是,世事皆难料。

  季子央拿出了让神医画的画,交给了张之远:“这是赤色琉璃花,务必要帮我寻到。”

  “是,我一定尽力去找。”张之远拍了拍胸脯保证。

  季子央信得过他,又道:“谷陶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他若真能把那些人脉生意揽回来,我便让你也掺一脚,各国消息来源需要渠道也需要人手,他的那些商户未必不是好的人选,将来借着有用的消息,也能把生意扩一扩。”

  季子央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阿五和张之远顿时眼睛也亮了。

  当时想要扩大这行,虽然都觉得王妃想法好,但是有些人脉没法取来,如今这么一来,两相结合,互惠互利可以说是双赢。

  “好好好,好主意啊!”张之远笑得合不拢嘴。

  回到王府,季子央唤了血河、阿五、阿六一同在书房商议,把这段时间赚取的银两暗中送往沧澜国军营之中。

  虽然这笔银子对养一个军队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是日后的银子只会多不会少。

  一条条谋划听下来,血河和其他两人都对季子央全然都是敬意,心思缜密之极,又一心为他们王爷着想,管天下多少玲珑之人,镇北王王妃,他们只认一人,那便是季子央。

  如今是,往后更是。

  季子央沉思了一会儿,该做的都在做了,还差什么?想了想,又道:“每次去的时候沿路再屯下粮草,以备日后之用,粮草的据点需隐秘。”

  “可是王妃,到时候如何行军王爷还未定,这时候屯粮草是不是早了一些?”阿五道。

  “早做安排才不会供应不及。”血河赞成季子央的做法。

  “对,且我们必须比王爷先一步谋划,无论他走哪条路,都要在附近屯下粮草,如此一来就算粮草的事日后被人察觉,也不会暴露行军路线,若是王爷要改道,也不必为这些琐事*心。”这么做的好处,他都想到了。

  “王妃果然思虑周密!”

  商议完后各自散去,季子央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不自觉想起然墨封那日在书房为他执笔画图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