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57章
作者:小祝爷
“王爷,与一个四岁小孩儿计较,显得您小气了些,许是因为这个王妃恼了也不定,”亦景纯粹是打趣胡说的,王爷吃瘪的样子可不多见。
“哼,荒谬,孩子又如何,”他的王妃,谁都不准碰:“亦景,本王看你这几日闲的很,明日起和大军一起*练,”说完拂袖而去。”
亦景:......
这边,已是蓄势待发,而远在瑞天皇城表面仍是一派奢靡之像,只是奢靡之下暗流涌动的越发厉害了。
和大皇子再次的三日之约,季子央自然不会出现,冰凉的夜里,然琰诀在那小亭中吹了一夜冷风才明白过来,他这是上当了。
这个季子央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控制,脱了掌控的鸟儿,不射下来必然会成为他的阻碍之一,况且这个阻碍如今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没有魑魅令,他的形势更是岌岌可危了。
三日之约一过,大皇子便暗中派了好几拨人来行刺王府,可惜这些人都被血河和王府护卫一一斩杀,每日清晨都能在空气之中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王府上下都是闭门不出,府中的吃食早在前几日就屯了好几天的量,那些想乘着王府下人出入之际暗中混进来的,根本是无缝可钻。
气得然琰诀咬牙切齿,却是无可奈何。
小洛在院子中玩耍,两个丫鬟看着,季子央坐在窗口,拢了拢袖子,细白的脖子缩在领口中,修长的身形倒是显得娇小了几分。
没办法,他怕冷,小洛起来的早,一有动静他也醒了,手里捏着然墨封的书信,那几个不准可真是逗乐他了,堂堂王爷,怎么能这么幼稚。
小洛玩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趴在窗口看着一脸傻笑的人:“爹爹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高兴?他有吗?好吧,然墨封吃醋,确实让他挺得意的:“没什么,你一个小孩子说了你也不懂。”
“哦....”小洛确实不太懂,于是换了个话题:“那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前几天满小绝天天带着他上街溜达,可是现在一直在府里都不能出去了。
“小洛乖,再等几天。”
“为什么还要等几天?”
因为,只有等大皇子死,他们才算安全了。
第94章 大皇子下狱
皇上的动作比季子央预想的还要快,才又过了两日而已,皇城中已经传来了消息。
一大早,阿六匆匆来报:“皇上已经派兵团团围住了大皇子府邸。”
“好,”季子央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白费力气,大皇子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不多时,皇城百姓中便流传出这样一条消息,大皇子觊觎皇位已久,前段时日皇上不过感了风寒召了御医诊治,他便迫不及待的私下让人赶制起龙袍来。
这事儿也不知道是谁传扬出去的,闹得皇城一天之内人尽皆知。
皇上大怒,一早便下令派兵围住了大皇子府邸,且叫人仔仔细细的在府中搜查了一番。
然琰诀负手站在大厅之中,府中的下人和丫鬟们也一并战战兢兢的在厅中跪了一地,皇子府邸的护卫也由禁卫军看管起来。
“这些事根本是子虚乌有!荒谬至极!”然琰诀这会儿哪还维持的了平日的常态,后背的手气得微微颤抖。
到底是谁要陷害他!而且来的如此突然,让人根本没有防备。
“大皇子稍安勿躁,到底是不是子虚乌有,等搜查完便知道了!”禁军统领张廖随身站在一侧,指挥着侍卫进进出出的搜查,公事公办的样子,完全不给大皇子面子。
不论是下人丫鬟的厢房,还是府中大大小小的角落,甚至是大皇子的卧室也是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全部搜查了一遍。
“父皇如今还很康健,我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纯属有人陷害!”
“是不是陷害可不好说,”张廖斜睨了大皇子一眼,态度冷傲。
然琰诀身为皇子,尤其是长子,从未被人如此轻慢过,顿时气的不行:“张统领此话可要讲究真凭实据!若搜不出任何谋逆之物,方才的说辞我必要向父皇讨个说法。”
张廖心中冷哼,他是禁军统领,直属皇上指挥,皇上交代怎么办他便怎么办,这搜查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大皇子已不足为惧。
不多时,便有一侍卫急匆匆的拿了一个包袱过来,单膝跪地,双手高举,道:“这是从大皇子卧室中搜出,还请统领过目。”
张廖冷笑着看了一眼然琰诀:“大皇子,是不是谋逆之物,您可瞧仔细了。”
然琰诀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待张廖一打开,那包袱里赫然便是一件新制的龙袍,眼前猛然一阵晕眩,整个人差点栽倒下去:“这....这不是我的东西!”
“是与不是,大皇子还是去与刑部说吧。”张廖手一挥,两个侍卫便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大皇子。
“我要面见父皇,这的确不是我的东西,我要当面澄清!”他然琰诀是存了谋逆之心,但是从未私下做过什么龙袍,虽然一时还理不清是谁要陷害他,但是现在他必须咬紧了牙不承认。
到底他大皇子的身份还在,一喝之下,两个侍卫也松了手,为难的看着张廖。
张廖拿起了那件龙袍,抖开了在然琰诀面前比划了一下,眼中尽是轻蔑,冷冷笑道:“大皇子,这龙袍大小与你十分合体,您还敢说不是您的?不是您的那又是谁的?带走!”
“我看谁敢动我!”
“大皇子,我是奉了皇命而来,皇上说了,若搜出什么不该有的物件儿,直接把您带去大狱,由刑部看管。”张廖朝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一个颜色,立马便有十多人冲进大厅之中齐齐拔刀对准了然琰诀。
此刻,他不想走,也得走!
然琰诀前脚下了牢狱,后脚消息便在皇城传了开去,如此一闹,更是坐实了他谋逆之举。
皇后听闻,直接晕倒在了自己宫中,待醒来便直接招人去了刑部,可是刑部外皆是皇上禁军守卫,任何人也不可进出入,
无奈之下,只能求见皇上,皇上却以朝政事物繁忙为由,直接推拒不见。
皇上不见,她便在皇上殿外跪着求情,皇后即使再保养得宜也毕竟上了年岁。
这一跪反倒没帮上然琰诀什么忙,倒是惹怒了然墨负,亲自出了殿外对瑞天朝国母一顿训斥,明黄的龙袍映照着天家的气势和皇上不可侵犯的威严。
“都是你自己教出来的好儿子!竟还敢求情,你可知道他犯的什么罪!”然墨负眉目森然,眼中没有半分夫妻情义。
“皇上,他毕竟是皇子,是我与你的孩儿!此事必然是受了冤枉,皇子谋逆也是给皇室蒙羞,一定还我儿一个清白,也是保住皇室颜面啊!”皇后哀声求情,觉得此事定会有所转机。
“颜面?”然墨负的神色越发冰冷:“皇后和我谈颜面,难道朕的颜面不是早在当年就被皇后丢尽了吗?”
皇后一怔,神色有些惨然:“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朕就是顾及颜面,才留了他的命到今日,也保全着你皇后的体面,如果你在不知好歹,朕看你这皇后也不必当了。”
然墨负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这个儿子,他心中并不承认,当年皇后与他人有染,也早就断了夫妻情分。
皇后面色苍白,骤然间苍老了好几岁,抓着皇上下摆的手忽然间再也收不紧力道,只好无力的下垂着,到底那些丑事,都是心知肚明的。
“来人,送皇后回宫,好好在自己宫里反省,没朕的旨意就不必出来了,以后后宫一切事宜皆交由宁贵妃打理,”这是要变相软禁她。
瞬间气血不畅,胸口闷痛难当,夺了她的权利,就少了一分救大皇子的希望,求情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一回宫,皇后便召了自己心腹过来,趁着皇上才刚下口谕,还没来得及派人过来看守她,立马把事情安排了下去。
“暗中联系支持大皇子的那些官员,让他们都给本宫想想法子,如何保住我儿洗了这冤屈,并且彻查此事,到底是谁胆敢如此害他,本宫定定要叫那人生不如死!”狠厉取代了往日的端庄贤淑,此刻她就是一个要帮儿子脱困的母亲。
“是!”
“还有,给我兄长书信一封,让他给皇上谏言,皇上不顾及我也该顾及南宫一族和我兄长手中的兵权。”
“属下立马去办。”
对方正待退下,皇后又把人叫了回来:“你再查查,最近我儿私下里和谁见过,一个都不准漏掉,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设计害了他,”皇后即使心痛难当,吩咐的事情却仍旧丝毫不差。
“是!”那人应声后便快速离去。
不论是谁要加害她的儿子,她都不会放过!
而在刑部,大皇子一被押送过去,就被除了锦衣华服被逼着穿上了囚服,刑部之中本就有他大皇子暗中结下的党羽。
可是审讯的人中,根本没见到那些人,而这负责审讯的,二话不说先用了一遍刑具。
然琰诀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何会来的如此突然,形势发展的如此之快,丝毫没有给他缓和解释的余地,一开口喊冤,便是一顿鞭打,连想多辩解几句的机会都没有。
审讯的官员就好像都串通好了一般!
直到他整个人浑身鲜血淋漓,力气全无,才停下了用刑。
“大皇子,这罪你认还是不认?”刑部林铤林大人手中已经拿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供词,满满好几页,递到然琰诀的眼前。
那份供词明明白白的写了他这些年来私下结交的官员党羽和如何谋逆篡位的计划。
可笑!然琰诀只觉得十分可笑,就算真的有谋逆,他的计划也不会告知旁人,怎么还会让人如此直白的写下来。
“刑部审讯的过程,便是屈打成招吗?”他然琰诀不服,心中隐隐又有些心惊的猜测。
从围剿皇子府邸,到顺利搜出赃物直接下牢审讯,不问过程上来就是用刑画押,不过短短半日多的功夫。
试问谁能调动这些官员,安排的如此之迅捷快速,除了当今皇上还能有谁!
可是细细想下来,又觉得哪里不对,他父皇确实早有疑心他,可这么多年都未动手,为何突然发难,实在是令人费解。
林铤也不愿与他多费口舌,既然不认,便只好再次用刑,直到大皇子招认为止。
然琰诀乃皇子之尊,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刑罚,可是他不能认,一旦认了便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他背后还有皇后,还有南宫家族,还有他手握兵权的舅舅。
只要咬牙忍过,他相信他必定能出了这牢狱。
“林大人,这...刑罚是不是重了一些?”审讯的人一共两人,另一人道。
“不重如何招供!”
“我是怕大皇子还没画押呢,就先死了,这如何向皇上交代呀。”
林铤一张尖瘦的脸上丝毫没有动容,冷然道:“万一大皇子受不住死了,我亲自向皇上告罪!”其实皇上早已秘密下了旨意给他,让他把人办了,若真的直接打死了才是合了皇上心意,只是这些话他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明说。
第95章 非常好看的乞丐
大皇子被捕,王府不再受到威胁,已解除了封闭状态,满小绝这货是一刻也不愿待了,自己出去疯也就算了,还拉了小洛一起。
受不了小洛那湿漉漉的可怜眼神,只好应下了。
许是天气冷,他最近越来越懒得动弹了。
“王妃,神医来了。”小丫鬟进来禀报。
“嗯,让他进来吧。”
屋子里点了暖炉,和外面的温度差距挺大,季子央坐在桌边,整个人懒洋洋的,许是屋里的温度熏的,脸色显得很红润。
洛老在一边坐了给他把脉:“老夫开的药可有按时服用?”
“自然,喝的我都快吐了,什么时候能停了?”中药入喉,每次苦的舌头发颤,刚说完呢,外面的丫头已经端了药碗进来。
“身体已无大碍,可停了,不过王妃最近可还有什么其他不适?”洛老把完脉,又按照惯例询问了一番。
“应该....没有,”季子央有些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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