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59章
作者:小祝爷
季子央看了信,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说白了,就是此花一摘下便会立即枯萎,要用作药引便得先用自己的鲜血喂养,使其重新绽放,不然这枯萎的赤色琉璃花和一根草毫无区别。
怪不得这种东西难寻了,一摘成了这副鬼样子,谁还认得出。
“去,找把匕首来,”吩咐了阿五,到底是不是真如信中所写,一试便知了。
“王妃,让我来吧。”阿六主动上前。
“不用,我亲自来,”他拖人找的东西,既然要用血喂养,怎么也得用自己的才算有诚意。
阿五回来,递上了手中锋利的匕首,季子央在自己食指上轻轻一划,立马有鲜血溢出,一滴滴落在那花的根茎处。
几人都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花,只是.....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盒中的枯草还是枯草,一点没有变化。
“这不会是假的吧?”阿五直言不讳,阿六也颦起眉头直勾勾的看着张之远。
张之远额头开始冒汗,非常尴尬,试探的问道:“要不,我写信再去问问谷陶兄?”怎么这么不靠谱啊。
刚才还满怀期待,这回是失望之极,再次滴了几滴血进去,依然是毫无变化,季子央不答,只是沉吟片刻,想了想把自己刚才划开的手指伸入了盒内。
他相信谷陶,并不是什么马虎大意之人。
“王妃不可!”阿五和阿六惊呼起来,张之远想把盒子移开也晚了一步。
只见季子央划开的那根手指一进入盒中,那株枯啦吧唧的赤色琉璃花竟然动了,花茎两寸长,花苞处的花瓣是极细的丝线样,枯竭之状拢合在一起,方才都没发现。
现下花苞处细线样的花瓣微微舒展了一些,竟是寻着指尖的伤口去的,花瓣一碰到伤口便如黏附住了一般,那枯竭之色中开始有隐约红丝闪现。
这是在吸血?众人惊骇!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王妃快住手!让属下来!”阿六和阿五在一边着急的喊道,这花如此诡异,万一王妃出了什么岔子,王爷非杀了他们不可!
季子央刚想说不用,那花便又恢复了静态,手指除了还流着血,也没有什么刺痛异样之感,好像刚才的一幕从未发生,不过对比张之远刚打开那会儿,确实有了些变化。
看来这花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养成,这是他得出的结论,还好每次只汲取一点血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阿五和阿六不放心,立马又请了神医过来给季子央检查,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下来。
张之远出王府,脚步也松快了一些,刚才可把他吓的。
而谷陶那头,为了答谢卖主,请人去了当地最华贵的酒楼,包了一个雅间,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还请了两个青楼有名的妓子作陪,这叫作礼尚往来。
虽然赤色琉璃花他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但是人家肯卖也是给了他面子,出门在外,多奉承几句说不定日后还能合作更多的买卖。
桌上摆满了好酒好菜,傅渠左拥右抱,有美人在怀递酒夹菜,好不惬意,谷陶也是投了对方好色贪杯的喜好。
“傅兄,小弟薄酒一杯,敬傅兄慷慨之囊。”谷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傅渠摆摆手,酒色已经上了脸,亲了一口怀里的没人,笑呵呵的道:“谷老弟啊,不过一物件儿罢了,哪比的上我们兄弟情义。”
话虽好听,谷陶心里却冷笑,说的好像是白送他的一样,不过面上不显,又敬了对方一杯。
这酒肉场上就是吃吃喝喝的,不多时,傅渠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没有左右两个女子扶着,早趴桌子底下去了。
“这花...原本并非...赤....赤色....”对方迷迷糊糊的,竟然又提起这事儿来:“折....折后...鲜血滋养....方得....此名....”
谷陶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当得知如何养之的时候,便猜到一二了,对方不需要他回应,还在喋喋不休:“可这...这花....邪乎的很...折根断灵...功效...全...全无,要其用便要以...以命....抵命....”
瞬间,谷陶的脑子清醒了大半:“你再说一遍!”
傅渠嘿嘿笑着:“就是...以人命....抵花命...”
第97章 床里还睡了一个人
雅间里面响起女子的惊呼和男子的惨叫声,听这声音,经过的人的都不敢进去劝一劝,反而走的更快了。
谷陶把人狠狠揍了一顿,他送出的东西怕是已经到了对方手里,出了酒楼让等着的小厮联系了张之远的人。
虽然已是马后炮了,不过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方才傅渠酒后说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一时气恼,也没再多问。
皇城中,皇后宫殿已经被禁军团团把守,表面上是闭门思过在宫中反省,实际是严加看管变相软禁。
皇后之前吩咐办事的下属买通了一个守卫,扮成禁军的样子混入了宫殿中。
原本热闹的宫殿现下只有皇后贴身的丫鬟伺候着,再无旁人,一朝失势门庭冷落,便是如此。
“查的如何?”皇后坐于偏殿之中,只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面容憔悴,终于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态,手中还握了一串佛珠。
原本她是不信这些的,只相信手中该有的权势,如今多少无可奈何也有些懂了那吃斋念佛人的心境。
查探之人跪于下方,恭敬的把这连日来所打探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当真?”挺直的背脊,瘫软开去,勉强靠这一把椅子撑着。
“属下所查,确实如此。”
大皇子入狱一事,事先毫无征兆,皇上一下旨围剿,当日城内谣言便开始四起,好像就是为了这次捉拿做铺垫。
不论是抓人的张廖还是到审讯的官员林铤,做事都是雷厉风行,私下里也不营党结派,想来都是皇上的心腹,因此对皇子们储位之争根本不会站队。
当日,一搜出那件龙袍,大皇子便直接被带走,张廖根本没问及那些裁制之人,按照常理,怎么的也该有几个人来指正才是,而皇上也压根儿没有召见大皇子的意思,一句话把人扔去了刑部。
抓人、下狱、拒见、皇后失势,事情连贯一分析,聪明的人都能猜到是谁的手笔了,皇上想杀个人,谁会傻兮兮的站出来当出头鸟。
那些暗中支持过大皇子的人,现在恨不得马上撇清了才好,皇后让其联系的官员,各个都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
皇后闭了闭眼,手中的珠串断裂,骨碌碌的滚了一地。
然墨负是要亲自杀了她儿子1
到底千算万算,苦心隐瞒,最后还是换来一个死字,可是事情来的太突然,却也是一处蹊跷。
“那日之前,我儿见过什么人?”闭着的眼睛复又睁开,哀痛之中却是一汪平静。
“都是平日里见惯了的那些,并无什么不妥。”
“好,你下去吧。”
皇后神色晦暗,仍坐于椅中,正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丫鬟才发现皇后并非睡着,而是昏了过去,这是哀痛难当,忧思过度了。
皇上给林铤的时日有限,今日,是最后期限了,林铤真是没想到,大皇子骨头这么硬,熬了这许多天依然不肯松口。
严厉用刑之下,然琰诀身上已断了好几根肋骨,手骨也是损伤严重,前几日还会喊几句冤屈,现在是怎么都撬不开那张嘴了。
虽然是死撑,但是到底还是要撑一撑的。
林铤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独留了他和然琰诀一处。
“大皇子,到头来都是一死,何必要多受了这些折磨。”
然琰诀闭口不答,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神阴狠异常,气息微弱之下的目光更显怨毒,林铤面色不善,他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大皇子,我知道你在等什么,可惜你母后如今被监禁,南宫将军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你曾笼络的那些党羽,如今也是和你撇的一干二净 ,您说,谁还能救您?”
“我...我不信....”
“不信也得信了,你以为刑部外面为何禁军严密把守,为的就是不让任何人与你接近,”林铤再接再厉又加了一把火,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虽替皇上办事,可以直接给大皇子一个痛快,不过到底大皇子身后还有皇后和南宫扈,是以,最好是让大皇子自己招认,既办好了差事,手中又不会染了鲜血。
然琰诀眼神微闪,即使已经猜到,但是听旁人口中再次证实,心下更是死灰一片。
“况且...皇上要杀你,谁能救得了?”林铤慢慢蹲下身来,附在对方耳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道来,也除了大皇子对获救希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着大皇子眼中神色渐渐暗淡下去,林铤知道,这事儿今儿能了了,于是也不着急,静静等着大皇子回复。
良久之后,阴凉凉的声音响起:“我可以画押,可我死的不甘心,林大人可否替我办一件事。”
林铤颦眉,明显是在思量为一个将死之人办事还值不值得。
“林大人放心,此事不违皇意,不会叫你为难,只需为我带一句话即可。”
“好。”
大皇子犯下滔天谋逆之罪,且证据确凿,已招认画押,林铤一回禀,皇上便即可下旨刑场斩首,昭告天下削大皇子身份贬为庶民,除宗祠名碟。
斩首这日,百姓围观,皇室皇子一朝落难,竟比普通百姓还不如,人头落地,草席一裹,便由侍卫抬着送去了城外乱葬岗填埋。
南宫扈派人刚送进城的谏言书也就此晚了一步,其实这一步也是多此一举。
皇上要大皇子死,已是定局。
此事,在皇城百姓中引起轩然大波,毕竟大皇子平日做派温良,善待百姓,并无什么行差踏错,突然变成了谋朝篡位之人,皆惶惶然。
不过此事没几天已渐渐平复,因暗中早有人镇压,大皇子的死也就无人敢再提及,若是茶余饭后闲话几句也是要被问罪的。
如今的形势利弊,和大皇子的死,季子央已让人递了消息出去,然墨封那边也全然知晓,到底是一国皇子,面上最能接手储君之位的人死了,那些潜在瑞天朝的别国探子也都纷纷传了消息回国。
虽大陆周边林立小国皆以瑞天朝马首是瞻,让其称帝,自己则只能称国主,可谁会甘愿衷心臣服,瑞天朝的一举一动他们也都是关注的紧。
大皇子死,必是内乱所致,他们这些看好戏的,于是暗暗挑唆了周边蛮夷之族骚扰瑞天朝边关,哪怕动不了这帝王根基,给他添点堵也是好的。
不过,这正好合了然墨封的意,滋扰佳林关一举,就不会显得唐突了。
大军行至数日,已经离开沧澜边境,因粮草充足,沿路还收了许多苦难饥乏之人参军。更是直接剿了许多绿林之党,这边行还边扩充了军队,简直一举两得。
日落,大军就地安营,亦景撩了主帐帘子进来:“王爷,不日便要经过佳林关,王爷可还有其他事宜安排?。”
负手而立的人慢慢转过头,笑嘻嘻的看着亦景:“别问了,你家王爷跑了,”这一身铠甲英姿飒爽,衬着对方妖孽无双的脸,竟然毫不违和。
“这....王爷人呢?还有...太子您怎么在这儿?”亦景四处看了看,帐中除了傅沧若和他再无第三人,明明刚才行军的时候还见过王爷呢。
“我看你家王爷快思念成疾了,已迫不及待要先去皇城了,诺,这是给你和几位大将的。”
傅沧若把一份卷轴丢给了他,上面是然墨封嘱咐安排的一些事,皆是面面俱到,没有什么纰漏,悠然的在一边坐了下来:“至于我嘛,自然是想跟着搅一搅浑水了。”
亦景嘴角抽搐:“太子.....好雅兴。”
傅沧若妖孽的眼神中闪过狡猾的光芒,他已经打听到要找的人在哪儿了,是以,他能不跟着然墨封回瑞天朝吗。
不过他并不着急,就让对方再好好蹦跶几天,猎物要慢慢捕捉才好玩。
镇北王府。
然墨封风尘仆仆一路赶回来,入夜后才悄然进了府中,大皇子的死季子央虽然算计的巧妙,表面上并无什么纰漏,但是他始终有些放心不下,一得到消息便打定主意先回来看看。
季子央的安危,已成了他最大的软肋。
然墨封回府,自然会惊动了血河,也是有意让他知晓。
他一进王府,血河便派人在王府周围暗自查探,确认无人跟踪和暗中窥探才放心。
院内昏暗,季子央的屋子门口阿五和阿六都是轮流守职的,阿五见到王爷身影,惊喜之余便要下跪,被然墨封阻了,轻轻开口道:“别扰了王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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