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65章
作者:小祝爷
傅沧若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被耍了,不过想起刚才那模样,不禁莞尔,当下身形一动,周围人只觉刮起了一道风,红色的身影已经不在原地了。
满小绝抱着小洛撒腿狂奔,这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可怕啊!
“他为什么追你?”小洛紧紧的抱着满小绝的脖子,这么疯狂的跑路他觉得随时会被摔下去,不过他很好奇,那个红衣人看起来没什么恶意。
“因为他有病,还病得不轻!”满小绝咬牙。
“爹爹说了,有病可以带去看大夫。”小孩儿很天真。
“断袖之症,无药可治!”
“哦…那为什么不追别人,他一进来就看着满叔叔你了,都不看别人一眼…”
“你怎么不早说!”
“可是你说了,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
…无言以对,无法反驳,满小绝已经跑的气喘吁吁了,这小洛是想直接让他断气吗?
欲哭无泪,拼了命的往前跑,突然眼前红影一闪,阻拦了他的去路。
傅沧若眯着桃花眼,眼中笑意吟吟,薄唇轻启,道:“宝贝,跑的累吗?要不要歇歇?”
满小绝把小洛放了下来,弯腰两手撑着膝盖不停喘气,累,确实很累,他多少年没被这么追了。
看着对方气定神闲,一副轻松悠哉的模样,他的心更累。
“咱们…先打个商量…”满小绝喘匀了气儿。
“好说。”
“能别叫的这么恶心吗?”
傅沧若嘴角勾起一戏谑,道:“拙荆,贱内,你喜欢哪个?”
满小绝:“……”
第105章 红色生命线
一辆马车不急不缓的朝着沧澜国而去,车内,满小绝被捆成了麻花,窝在角落里面,眼神哀怨。
车内陈设华丽,中间还铺了小案垫摆上了软垫,各样点心小食和一些小孩儿贪吃的零嘴放了一桌,光看着便觉得精致好吃。
“要吃吗?只要回答几个问题,这些全是你的,”傅沧若看着对面的小孩儿诱惑。
小洛看了看这个拿好吃的诱惑他的人,又看了看满小绝,有些拿不定主意。
满小绝这一路上几次三番想跑路,只可惜,百米冲刺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这个红衣妖孽的轻功厉害,逮了好几次,傅沧若也逮烦了,干脆捆起来了事。
虽然跑不了,但是满小绝不认命,苦口婆心的一路劝导,什么自己一身的毛病,脚臭,扣鼻屎,小气贪财等等,拼了命的诋毁自己。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在意的。
他在意的是这个小孩儿,满小绝一口咬定了是自个儿的儿子,还满口胡说的说自己已经成家,满嘴的跑火车。
小洛再单纯也知道满小绝这是要甩掉面前这个人呢,对于满小绝的胡说八道也就默认了。
傅沧若拿起一块糖糕塞进自己嘴里,细嚼慢咽,一副超级享受的样子,吃完还不忘舔了舔嘴唇:“真香。”
满小绝着急了,使劲儿的朝着小洛使眼色:“儿砸!你可不能在糖衣炮弹的诱惑下缴械投降!想想我平时是什么待你的!”
小洛使劲儿想了想,满叔叔确实对他挺好的,可是这些好吃的,好像从来没吃过的样子.....
怎么办?要不就吃一块?咽了咽口水:“要是我回答了,你能放了我们吗?”
“只要说实话,自然能放你们。”
小洛点点头,指了指面前的一堆吃的:“那这些也归我们。”
“好。”
满小绝很绝望,这吃人的世道里还有这么天真的小孩儿。
“这个人真是你爹?”
小洛诚实的摇摇头,傅沧若心情很好,看满小绝的眼神又多了一丝笑意,又接着问道:“那他平时都做些什么?”顺手递了一块糕点过去。
“做的事情可多了....”小手接过了吃的,放在嘴边舔舔,好甜。
“哦?都做了那些?”
“满叔叔带我上树掏过鸟蛋,用鱼食撑死了好几条王爷爹的鱼,还偷过阿六叔叔的银子去赌钱,拿我过爹爹房里的玉器,说值钱的以后可以摆在自己家里,还带我去过有很多人的地方....”
角落里的麻花,脸臊的不行,怎么专挑这些不露脸的事儿说,不过仔细想想,他确实也没什么事是拿得出手的:“季洛洛,你给我住嘴!”
小洛吐吐舌头:“我不能说了,平常这些叔叔都不让我告诉爹爹,不然就不带我出去玩了。”
傅沧若哈哈大笑起来,随便几句的诱惑又让小洛把什么都吐了出来,满小绝的威胁直接成了耳边风。
不过傅沧若倒是很意外,这孩子还竟然是然墨封的宝贝王妃认的,之前路上相遇,然墨封压根儿也没说。
季子央的手臂过了好几天才缓过来,表面和平常无异,吃饭喝水都不会有大碍,只是若是和人切磋功夫,又会突然失力。
那极其细小的红线,也只能在夜晚的时候能从手臂上看到,白天竟然丝毫不显,这也是他一开始没发现的原因。
这莫名其妙的症状,不禁让他忆起上次谷陶的书信来,想来想去,如此诡异的事情也就只有和赤色琉璃花有关了。
那日一早,便吩咐了阿五出府去了张之远那里一趟,让他搜罗了关于这种奇花的资料,不论是有真凭实据,还是道听途说的,一律呈上来。
看着这份卷轴罗列的传闻,心头渐沉。
世界之大,果真是无奇不有,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却也真真实实存在,不要说古代,就是21世纪,都还有很多科学家没法解释的自然现象和谜团。
想来,是奇花自奇灵护,你要用它,便要付出代价。
精血喂养,十指连心,那细长的花瓣吸取了血液也将这无法察觉的毒素一点点渗入心脉之中。
手臂上细长的红线一路往上便是直达心脏的位置,说白了,这就是一条从心脏处延伸出来的生命线。
季子央大胆猜测,这红线一路蔓延到指尖之时,大概就是殒命之期了。
洛老背了药箱匆匆而来,脸色沉重,他也翻阅许多医学古籍,那些典籍只记载了药效,却没有提到过会要人命。
季子央把桌上的卷轴递给了神医,苦笑道:“洛老瞧瞧,您帮我断断,这有几分真几分假?”
“这是.....”洛老拿起来,看了一眼就知道了是什么,只是越往下看,神色越凝重。
看着他的神色,季子央知道,他猜的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你这孩子,当初得了这东西也不告诉老夫一声,也不待我细细研究便以血喂养,”洛老是对他是又怒又心疼,以长辈的姿态教训起来,又道“想来我那师父,也是因为这花才死的。”
“哦?此话何解?”
“当年我师父得了这花,我也只见过一眼,那花艳丽无匹便是你以血养成后的样子,如今想来,是我师父当年已经把花养成后才拿出来给我瞧的,之后不久,他老人家便寿终正寝,当时只给我留了一封书信和一些物件儿。
他年纪老迈,生死也是常事,我便没往他处想,若仔细琢磨,若真是寿终正寝怎会提前给我留了书信,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且他虽年迈,可平时康健的很,如何能去的这么突然。”
洛老一声叹息,把往日的事情道来:“当时他老人家指尖也有是条红线,只是人已死,我便没有深究。”
季子央的一颗心几乎是沉到了谷底,若说以往,死了便死了,他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每天的日子都在生死线上徘徊,随时做好会死的准备。
可如今,心口发疼,想好好活着,想和他人相伴一生的时候却突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如此打击不可谓不大。
然墨封知道了会怎样?战事在即,是否该告诉他,还是自己默默承受,让他难以抉择。
“可有医治之法?”努力压抑着心口的苦楚。
“尚无,”洛老摇头,眉头紧锁:“不过我倒是有一想法,可试一试,只是....没什么把握。”
“洛老,不论是什么法子,您只管说。”他季子央从来没怕过什么。
两人在房内良久,阿五和阿六在门口候着,心里都很着急,也不知道他们的王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之前呈上去的卷轴,是张之远封了印泥的,他们自然不敢随便拆开。
只是关系到王妃安危,若有什么意外,他们也好尽快告诉王爷,季子央是看透了他们的想法才让他们在门外候着。
生死之事,没定论之前,岂可乱了方寸。
“王妃如何?”门吱吖一声打开了,洛老出了屋外,两人迫不及待的追问。
“尚无性命之忧。”
两人松了口气,洛老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以后就不得而知了。
洛老刚跨出两步,又突然想起一事来,急急忙忙的返回了身。
“怎么啦?还有何不妥?”季子央被他这一惊一乍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洛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可有中什么蛊?”
季子央一愣,要说蛊,只有然墨封当初给他下的平安蛊了,至今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在床事方面明显觉得身体比以往要的更多些,脸上不禁一臊:“确实有。”
“那便对了。”洛老立马接口。
“有什么问题吗?”
“之前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症状老夫查阅医书也不明白个所以然,若是你身体中有蛊,自然也就解释得通了,凡事都有利弊,而蛊是邪物,无论是何种定会对身体造成异样。”他自信对这了解一些。
因年少时,有一好友,就善弄这些古怪玩意儿,他也就知道了不少。
季子央心头不免一惊,他对然墨封是全身心的信任,只听他说是平安蛊,没想过其他:“那依洛老看,这些异症可有害?”
“尚不可言论过早,”顿了顿,又问道:“你可知是什么蛊?”
“平安蛊。”其实到底是不是,也只是那个男人一面之词而已。
“好,老夫记下了,”洛老出了院子,这种蛊又叫什么来着,他记得还有另一个名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沧澜谷中,一布衣小童打扫完了院子,抬头,日落西方的夕阳红云似乎笼罩了整个谷中,映得当空一片赤色霞光,甚是艳丽。
小童扔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身朝着谷中屋舍跑去,边跑边喊着:“师父!您快出来瞧瞧,今儿外头的云霞好看极了。”
屋舍中窗棂大开,晚风惯进来透着丝丝凉意,掀起老者垂下的衣角兀自摆动着。
小童跑了进来,屋中昏暗,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摇了摇躺在躺椅上的老者:“师父,师父快醒醒。”
平时小童这么唤,巫古早就醒了,可这会儿这一声声唤仍旧唤不醒他。
小童大骇,伸出一指往巫古的鼻下探去,气息全无。
原来,他师父死了。
顿时大声痛哭,引得院中其他人也纷纷跑了进来,还是年长的镇定一些,把人扶了起来,道:“师父曾说,他哪天若是寿终正寝,便是做了好事得的福报,让我们不必伤怀,你就别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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