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68章
作者:小祝爷
喜脉又称之为滑脉,按之流利,犹如珠子滚动一般,季子央之前睡着后脉象跳动还十分有力,这是喜脉和常脉混在了一起,洛老才没诊断出来。
联系这段日子以来,季子央经常疲乏,困顿,吃的又多,这是....真的怀孕了?
“洛老?洛老?”张之远抬头,看着老头子脸色异常,担忧的喊了几句,对方却不回答,一会儿喜一会儿忧,表情怪异的很,又大喊了一声问道:“洛老?您怎么啦?”
洛老从呆愣中回神,道:“小娃子,你说男子有孕该如何是好?”
张之远一愣,感觉这神医怎么跟神棍一样,说出的话这么不靠谱啊,稀奇古怪的事情他知道的多了,还没听说过男子能生孩子的,嘿嘿笑了笑:“洛老,要不您给自己把把脉,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嘛!”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意浸透四肢百骸,季子央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冷。
周遭的空气里十分寒冷,他平常习惯了点暖炉,也不知道这样躺在地面有多久,只能感觉冷的手脚都有些僵硬了。
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撑起了身体坐了起来。
这是哪儿?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是谁把他抓来的?脑子里一下冒出好多疑问,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所有的记忆停留在出皇城的前一晚,那一晚大家都很早歇下了,只为了等到半夜时分撤出王府。
那夜他本来是不困的,不知为什么,眼睛泛酸便睡着了,一觉醒来就是在这乌漆嘛黑的地方。
空气中很冷也很闷,他适应了好一会儿,眼前还是漆黑一片,说明这个地方根本没窗户,缓缓站起来,伸着手一点点往周围探去,没一会儿便摸到了坚实的墙壁。
就这么摸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门,明显是个暗室,门大概也是和墙壁融为一体的暗门,外面的人能进来,里面的人却绝对出不去。
到底是谁能在王府如此严密的守卫下把他带走?难道王府里还有他不知道的眼线在?
血河和阿五阿六发现他不见,也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然墨封没接到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季子央挨着角落坐下来,乱七八糟的想法冒了出来,狭小密闭里,没有一丝声音的空间里,难免让他不安,可心里再急现在也没什么办法。
可他只有等。
既然抓了他,幕后黑手总会出现的。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现在是过了多久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最近吃的越来越多,以前不爱吃的糕点偶尔也会吃上一点。
这么一想,肚子饿的更厉害了,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天冷气候干燥,一天不喝水,喉咙就发疼,想想在王府的这段日子,他好像被养的十分娇弱似的。
受了这么一点口干舌燥的苦,怎么就鼻子酸酸的心里冒委屈呢。
抱紧了自己膝盖,卷缩在一起,看不见,没有声音,好像那些不安都会被慢慢放大一般,一点点蔓延上心头,忍不住喟叹一声。
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没心没肺的季子央现在去哪儿了!
其实他自己哪里知道,现在内心这么敏感,也是因为怀了孩子的缘故,有孕者本就脾性有些所改变,高兴之时突然烦躁,或者对人多疑敏感,又或者饭菜有些微的不合口便觉得被人怠慢委屈。
各种不安焦躁,都会纷沓而至。
第109章 真的疯了
皇城的谣言已经无法停歇,然墨负派去四处打压禁止百姓以讹传讹,可是丝毫没有效果,甚至愈演愈烈,边关又频频来报,受到外敌侵扰。
这外敌除了然墨封,还能有谁!
勤关当日被攻打之时,南宫扈这个老狐狸就已派人送了急报去皇城,八百里加急,路上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马。
但是然墨负收的消息也是过了好几天后的了。
勤关和水陵关相近,南宫扈又暗中差人去了水陵关要求援军,因此然墨封当日虽破了城直接攻入城内,让勤关的士兵元气大伤,兵力折损大半以上,但是水陵关援军一到,他们也只好退出城外。
不然,水陵关军队以包抄之势围来,便要被包了饺子。
不过,然墨封并不着急,凡是还得慢慢来,他需要等一个消息,等镇守西北边关的熊修传来的消息。
只要西北守军全部背叛皇城,他便和熊修一左一右对皇城进行夹击进攻!
熊修当年受恩,心中一直效忠的便是镇北王然墨封,在西北蛰伏多年,也是为的此刻。
皇城动荡,已经传遍四方,西北边关军队人心惶惶。
因为都在传言,消失的镇北王然墨封回来了,并且正在攻打勤关,这是要造反谋逆,可是想到流传出的皇上的所作所为,让人寒心,军中上下看法不一,人心涣散。
毕竟然墨封曾经才是带领他们保家卫国的一代战神。
熊修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趁着军中哗然之际,召集了各部将领、参将等人,又集结了军队在广场之上振振有词的道出皇上当年不耻的种种。
他的意思,便是要追随然墨封的步伐,一同叛变!
众军骇然,谋逆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于是有些人提出异议:“将军要谋反,岂不是要我们跟着送死!”
“是啊....是啊....”
.....
军中众说纷纭,有些铁骨铮铮,父上都是跟过老镇北王的,有些在多年前也追随过如今的镇北王,因此支持的声音也占了半数以上。
“送死?跟着狗皇帝和王爷作对,你们也不想想谁死的更快!”熊修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喉咙也粗狂,一声大喝竟压到了众多反对之声。
参将之中有些人瞧着形势不对,悄悄的退了开去,往人少的地方匆匆而去。
这些人都是皇上直接安插在军队之中的,一来是为了掌握军中真实消息,而来也是监督各守将是否衷心。
这几人刚退出到了人少的地方,便被熊修的心腹从后方一掌劈晕,捆起来扔进了帐中,想给皇城递消息?
门儿都没有!
别看熊修这人大大咧咧,心思也是细的很,不然然墨封又怎会暗中扶持他上位。
就在他慷慨激昂振振有词劝说全军倒戈的时候,一小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大喊着:“将军,将军,有消息传来说勤关被攻破了,凉石关又出了内乱,而那佳林关的田赛将军...死了!”
这样动乱军心的消息,小兵喊的很大声,深怕这些人听不见似的。
至于这样的消息为何他们这边会传送到,而且知道的如此多,众人已经无暇去猜测质疑了,只激得心头大震,更是慌乱的不行。
镇北王是谁!一代战神,他要谋反,谁敢说皇上的宝座还能安稳?
其实这些消息真真假假,不过是熊修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人心更快的倒戈,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只有跟着谁,才能保命,才是出路!
倒是有一条消息,被他给说中了,佳林的田赛确实已经死了。
沃风带兵撤出佳林关的时候特地留下了一人,此人潜伏在佳林关内,待时机成熟便取了田赛的项上人头,挂在了城墙上示众!
一时之间,佳林关内十万军队群龙无首,若等消息传到皇城然墨负的耳中,只怕到时候他还有没有这个资格封边关将领都两说了。
那日,血河和阿六阿五返回皇城之时,正好赶上城门守备正在关门,皇上这是要将皇城严密封锁起来了。
除了皇上身边的亲信,不论普通百姓和商旅,或者大小官员一律不得出入,擅自出入者当场斩杀,城内巡逻的守军也翻了好几倍。
镇北王府他们三人是肯定不会回去了,一进城,便直奔了张之远的情报楼内商讨对策,但是返回的原因还没说出口呢,就被一个消息雷的里嫩外焦。
王妃有喜了!
张之远也是消化了好久之后才慢慢接受的,看着面前三个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仅没有一点点惊诧过后的惊喜,反而是越发的担忧。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王妃失踪了!
这失踪的当口,知道了自家的王妃竟然有了身孕,可不雪上加霜嘛!
三人联合了张之远在城内底层的人手,四处打探,可是连日来一点消息也无,皇上为了压制谣言更是让百姓们闭门不出,该待家里的待家里,至于那些商旅,该住客栈的住客栈,谁要是敢在街上随意走动,当场绞杀。
现在皇城中,大街小巷一片萧条,除了日益增加的巡逻军队,哪有普通老百姓的影子。
这对他们搜寻季子央的踪迹又添加了难度,白天是万万不可能出去了,只能在夜里行动,但是王妃人到底还在不在城里,谁也拿捏不准!
几人正愁眉不展,洛老带着一个小厮进来了,小厮手里托着盘子,上面放了好几个碗,碗里的东西乌漆嘛黑。
“来来来,都吃点东西,”洛老招呼几人喝东西,对于季子央失踪的事情,老头子十分气愤!话说也是带了讽刺。
这么多人护卫还能把人给弄丢了!他早把古灵精怪的小王妃当成自己孩子看待,这好几天都没一点音讯,更是每天气得吹胡子瞪眼。
“神医,这是什么?”阿五不耻下问。
洛老哼了一声:“补脑、活络胫骨的,就是一些强身健体的补药,老头子我盼着你们吃了能早日把人找回来!”
几人惭愧不已,还真的端起来直接把药喝了,这玩意儿苦的出了他们意料之外,阿五和阿六差点呕了出来,血河的脸色也有些绷不住。
“神医,为何....这么苦啊!”因为太苦,阿五龇牙咧嘴,一张脸皱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却还是忍不住一问。
“我知道你们怕苦,所以多加了一些黄连。”
-_-!........张之远在案桌后面埋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然墨封带着军队在勤关外安营,虎视眈眈。
而勤关内的南宫扈已经几天几夜不曾合眼,和新封的参将商讨对策,而这些新任的参将平常听从了指挥,要说出谋划策,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不顶用。
因此,也没商讨出个应对之策。
“将军,将军!有人求见!”一士兵来报!
“不见!”南宫扈正在气头上,这会儿没有什么比想出对付然墨封的办法更要紧的事了!
“可是将军,是皇城来的人!”
“皇上那边这么快有回复了?人在哪个营帐中?”南宫扈送出的急报按理说还得等个几天才有回复。
“西边大帐中。”话落,士兵身边一阵风刮过,南宫扈已经大步跨了出去。
南宫扈的速度很快,西边的大帐是他的主帐,平时休息的地方,帘子一挑便进去了,帐中站着一个人,此人身穿一件灰色斗篷背对着他,身量不高,看着背影竟像是一个女子。
“你是谁?”
南宫扈直接喝问,他的军营之中怎么能让女人随意进出。
那人缓缓转过身,摘下了自己斗篷的帽子,这才露出了真颜,期期艾艾的喊了一声:“哥哥....”
南宫扈的妹妹还能有谁,自然是当今皇后南宫淑了,南宫淑年龄上比南宫扈小了很多,因为是上一代两个老人的老来子了。
南宫扈对这个妹妹也是十分疼爱,看到是她,化了一身的戾气,帐中只有两人,也不需讲皇城的那套礼数,不过对于妹妹出现在边关免不了责问几句:“怎的不在皇城好好做你的皇后,来这里做什么!”
皇后虽然比自己哥哥年轻,眼中的沧桑确是更甚,本已沉淀的哀痛见到亲人后再也压抑不住,泪珠在眼眶里打了个转便落了下来。
“哥哥可知,我这皇后在后宫之中已被禁足,皇上待我如陌路人,平日里根本不闻不问!”
“怎会如此?!”南宫扈颦眉,心中升起一股怒气来。
“他薄情寡义,又有宁贵妃挑唆,后宫已无妹妹立足之地,”南宫淑把自己的处境说的尤其可怜:“我是好不容易才偷偷出了宫来这里!”
“你糊涂啊!若有事捎个信来便是,自己跑出来若让皇上发现,你这皇后之位怎还保得住!”
皇后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哥哥面前,好歹她的身份还是一个皇后,这一举动南宫扈也料到了自己妹妹出宫怕并不只是这种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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