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7章
作者:小祝爷
又不禁低头瞧了瞧浴桶里清澈的水面倒映出的这张脸,有着少年儿郎特有的清秀,小小的脸上凑在一起的五官十分俊美,淡薄的眉毛,灵动的双眼,水汽蒸腾下的嘴唇更是如樱桃般嫣红。
湿润的头发贴着脸颊,发丝滴落的水珠顺着脖子流至胸口,多了一份妩媚之感。
季子央看着,脑子回想起黑屋子里那人,也不知道他是长什么样儿?
莫名的心头又蹿出一股火来,猛得拍散了水面上的倒影:“我有病吧,想他做什么!小木头,你给我过来!”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小木头一直站在屏风外面。
“我问你,今日什么可有什么人来过我院子?”
“大夫人谴了身边的绿萃给送了陪嫁的单子来,还有二房夫人也差人送来了添状的单子。”小木头老老实实的回答。
“还有其他人吗?”季子央挑了挑眉,昨晚家宴得罪了大房和二房,想来肯定要给他暗地里使绊子的,不过他们倒还沉得住气,未在第二天就耍手段,倒还这么快送来了单子,让他有些意外。
看来这古代人也各个是人精。
“你拿过来,我瞧瞧单子上都有些什么。”季子央吩咐。
“少爷,还是等你沐浴完再看吧,这礼单一不小心沾了水可就废了,单子上密密麻麻的,估计好东西不少呢,小木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东西.....”
季子央扶额,小木头越来越唠叨了。
第17章 嫁妆单子
季子央随意的穿了一件袍子,后背的头发还在湿漉漉的滴水,打湿了后背,湿透的薄衫下肌肤若隐若现。
小木头急急忙忙的拿起了一边的帕子,帮他把头发绞干了,叮嘱道:“少爷,您如今身子精贵着呢,可别得了伤寒。”
季子央笑了笑:“算你还有点儿机灵,把礼单拿过来吧。”
长长的一摞单子,写的倒是满满的,可越看越让他心寒,眼里泛起冷笑:“全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真以为他有多瞎嘛!
这些个物件,听着华美,其实也只能是摆设,能看不能用,更不能拿出来打赏下人。
身边连点现钱的银子都没有,这怎么行!
二伯母的添妆单子照样是大同小异。
季子央又瞧了瞧,只有那几间铺子倒是值得去看一看。
城西有个小庄子和一份田产,还有东街两间衣料铺子和一间首饰铺子。
也不知这些铺子盈利怎么样?
季子央把礼单递给了小木头,悠哉的躺在椅子上休息,打定了主意明天去瞧一瞧。
小木头收起了礼单,道:“少爷,您之前不是问我还有谁来过吗?今儿午后,四小姐来过了。”
四小姐便是季芸。
“哦?她来干什么?”想起季芸平时唯唯诺诺卑微的样子,没有大夫人的允许,轻易不敢出大夫人院子的。
这倒是稀客了。
小木头正欲作答,刚张了口,季子央便道:“对了,你让人把晚膳端屋里来。”
小木头应了,吩咐了门口的丫鬟去厨房里准备,这才回身:“少爷,好端端的干嘛在屋里吃?多憋闷啊。”
季子央叹了口气,榆木脑袋不开窍,他这是真得想在屋里吃吗,他这是为了把外边的丫头支出去,他这院子新添的几个人,谁知道哪个是其他房派来的眼线。
季芸是大房那边的,而他是三房的,她又不常出来走动,十天半个月都很难碰到一回。
突然到访,还说不准是什么事儿了。
于是打断了小木头的话:“别废话,四小姐干什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四小姐没说,我出院子的时候在拐角遇到的,就问了我少爷在不在,我就说了少爷今日有些不适,还在休息,四小姐就回了。”小木头老老实实的作答。
“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好像.....没什么不同啊,四小姐还是四小姐啊。”小木头皱着一张脸,努力回忆着。
季子央无奈叹气,算了,真的有事找他,下次还会再来!
镇北王府
神医每日照常去主院给王爷请脉,出了主院,血河一人站在门口等他,朝着神医点了点头,神医会意。
子时,神医由血河领着悄无声息的去了僻静的小院落。
黑色的屋子依旧,床边厚重的帘幕被撩了起来。
神医在房内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因为之前有季子央的闯入,血河不放心,便让神医查探一番,免得出了什么岔子。
检查完,又给然墨封把了把脉,神医撸着花白的胡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王爷果然洪福齐天,这些时日的药量已然讲毒素控制,只差一味药引此毒必然能解。”
“什么药引?神医快说。”血河眼里溢出欣喜。
“此药便是赤色琉璃花,可是此花世间难寻啊,”神医又摇头叹了一口气:“传言赤色琉璃花千年才开一朵,花中带灵,有缘人才可得之,老夫也只在年少的时候在师父那里瞧上过一眼。”
然墨封咳嗽了一声,吩咐了血河放下帷幕,道:“既然是有缘人才得,那本王必然不会强求。”
神医点点头,眼中露出赞许,不愧是曾为一代战神,与死神搏命已是让他钦佩,又见识了如此豁达的心胸,心中不免感概,男子立于天地间,理当如此。
处于对他的关心,神医又嘱咐道:“王爷,毒素虽然可压制,但也需静心调养,欢爱之事难免伤身,切不可劳累过度。”
王爷喉结上那一排清晰的牙印,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血河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全当没听见。
这一提醒,然墨封想起了偷溜进来撒野的小猫,几不可查的笑了笑道:“好,本王记下了。”
第18章 功高震主是大忌
皇宫内
皇上然墨负在书房负手而立,虽年过六旬,已显老态,可双眼眸光中依旧皇家威严不减。
在他下首,跪了一人,便是他养的私军首领秋意。
专门替他办一些明面上无法下手之事,例如在镇北王府安插眼线。
又或是注意各大臣私下动向等等。
瑞天朝的江山只有一座,皇位只有一把,他身局至高之位,若要高枕无忧,既要有足智权谋,更要有清晰耳目。
“我那侄儿,如何了?”
“回禀皇上,王爷至今卧床不起,病情毫无起色。”
然墨负眼中露出一摸满意的笑,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又问道:“不是说他寻了一位神医吗?难不成也束手无策?”
秋意回道:“神医每日卯时给王爷请脉,只嘱咐按时服药,言语间似乎……”
“似乎什么?”然墨负眯起眼,眼中精光四射。
“言语间似乎……王爷时日无多。”秋意低下头,不敢直视皇上的容颜。
“哦?此话当真?”
“神医并未明言,只是属下推测。”
然墨负冷哼一声,道:“此毒稀世罕有,若真有民间草医能治,那皇宫御医院岂不成了摆设,不过我那侄儿狡猾,不然也不可能活到至今,肯定得了另外的法子,不过即使如此,朕料他也只是强弩之末,我让你查的那支军队可有了眉目?”
“皇上恕罪,属下无能,至今没有眉目。”秋意低着头,单膝跪地,身体不自觉抖了抖。
然墨负握紧了拳头,一怒之下抬脚踹翻了跪在地上的人:“当真无用!查了那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查不出来!朕要你何用!”
秋意训练有素的依旧爬起来跪好,道:“属下一定加派人手,竭尽全力。”
然墨负斜睨了他一眼,毕竟人还有用,道:“好,下去吧。”
秋意起身告退。
然墨负脸色阴沉的坐在案前,想起当年他与其弟然墨延。
先皇在世的时候,在众多皇子之中,独独对他俩恩宠有加,欲在两人之间选其一继位。
然墨负知道,其实先皇更中意的是然墨延,几次私下里召见他这个胞弟,也令他日渐心生妒意。
当年他若不是耍了些手段,这皇位恐怕便要与他失之交臂。
他得了皇位,可先皇却把皇家世代传承下来的影卫军魑魅赠予了然墨延。
这支魑魅军不属于皇家任何一只军队,只听从皇上一人调遣,上阵可以一抵百,骁勇无匹,退可护皇上一生平安无余,若要用于行刺暗杀,更是易如反掌,来无影去无踪。
然墨负一掌拍在案几上,眼神阴沉:“这原本是属于朕的东西!”
若魑魅军归了他,他又何苦要自己重新练就私军。
接任皇位的早几年,周围数国动乱,他又是如何的寝食难安,日夜担忧奸细行刺。
过往种种,胞弟然墨延已然成为了他心头一根刺。
若当年是他得了这支军队,他又何必做到手足相残这一步。
只是没想到,然墨延接了这支军队,转手便赠予了自己的儿子然墨封。
他这个侄儿可比他父亲狡猾多了,此军被他藏匿的无迹可寻。
身后又伴着战功赫赫,一呼百应,比之三年前比他这个皇上更得民心,如何不让人忌惮。
功高震主,便是大忌!
第19章 赔钱的铺子
翌日
季子央带着小木头一起去了城西的庄子,那庄子外头坐着一个懒洋洋的农汉。
农汉见了季子央随意瞥了一眼,小木头上前:“见了少爷还不行礼。”
农汉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噗通跪了下来连连行礼:“原来是少爷,小的不知,小的不知,少爷莫怪。”
上一篇:在求生综艺招惹前任他叔
下一篇:师尊,摸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