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小男妃 敛财小男妃 第80章
作者:小祝爷
那缓慢进退的温柔之间,因未得足够的满足自然不会使思绪沉沦,便更能感觉两人之间的肌肤相贴,这种煎熬磨得身体难耐的很。
清晨,房内透进了第一丝光亮的时候季子央便醒了,窝在男人的怀里瞪大了双眼,乌溜溜看着然墨封的睡颜,真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脸上才解恨。
是,这个男人对他上下其手是满足了,可他自己....夹着双腿不自然的扭了扭,季子央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鄙视了一番。
怎么自己越来越....
“怎么了?”季子央一动,然墨封便醒了,微睁着眼全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就那么圈着对方的腰,把人拉进了一些。
“没什么...”季子央把腿又夹紧了一些,免得被对方发现他的不一样的,咳嗽了一声驱散了心头的尴尬,道:“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大部分事情他是记起来了,总还有些是遗漏的,可又有那么点模糊的印象。
“是,好些年前你已为本王生过一胎,”板着正经的脸说瞎话的本事,然墨封练的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简直张口就来。
“是吗?”季子央眉梢一挑,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可对方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极是自然,他只好默默的转了个身拉过被子蒙住了大半张脸闷声闷气的笑起来,真当他傻吗?都说大部分都记起来了,他还能记不住和然墨封几时认识的?
后背一声不悦的冷哼传来,季子央的身体被掰了回去,这一动,他笑的更大声了,然墨封的脸也更沉了。
“好好好,不气不气,的的确确是好多年前我就给王爷您生过,”揶揄似的安慰,让然墨封无言以对,而身边的人笑的更欢了:“对了,如今他在哪儿?”
“应该在沧澜国,”当时他带着人离开,后遇上傅沧若,按照那个人的性子,该是把两人都带回了自己的国家才是。
“那早些把人接回来吧。”
“好,本王让阿六传信回城,让血河去办。”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季子央一惊,他竟然忘了时辰,这会儿该是瑶环进来唤他起身洗漱了。
这该怎么办?
正想着他殿中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该怎么跟人解释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缓缓坐了起来,白色的里衣松散随意,墨发在肩头垂落披散,慵懒靠坐在床头的姿势,宣誓着床上人的主权的样子,真是霸道至极。
脸盆跌落,水洒了一地,瑶环的惊叫在殿中响起,羞红着脸又跑了出去,还撞翻了身后的两个丫头,于是几人都匆匆退出了殿外。
季子央默默的把被子又拉高了一些,整个脸都埋了起来,完了完了,丢脸又丢大发了,这不明摆着他被人给那啥了一夜嘛!
还是在别人的宫里,里子面子全没了,忍不住脚下狠狠踹了然墨封一脚。
“央儿怎么了?”然墨封宠他,自然不会责怪他的放肆,只是不解的问了一句,不过对方没回答,反倒是被子一掀,猛的扑了上来,二话不说冲着人肩膀就是一口。
然墨封一愣,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随即哈哈大笑,他活蹦乱跳的央儿是真的回来了。
可在瑞天朝皇城,气氛却没那么好。
血河和亦景同时打理着如今的朝政,一个管着皇城安危和边关的将军调配,一个管着文官每日上奏的折子。
两人每每在一个屋檐下做事都是沉默不语,谁也不搭理谁。
当初血河未回信,便让亦景期待了那么多年的心,终于开始渐渐放下,所谓放下便是不再执着,是以,两人说不说话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区别。
亦景从边关回来,也不大回王府了,直接在宫里收拾出了一个空殿住下,一来是因为王爷刚拿下皇城,有太多事物需要他处理,二来,也是自己不想回,回了,瞧见那个人的次数便多了。
血河似乎也是刻意避而不见,但凡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便不会轻易进宫,若有武官找他,也是直接去的镇北王府。
现下的镇北王府,也不是当初撤离后的空壳了,又重新招了丫鬟下人,一切井井有条。
入冬的天气,刮在人脸上的风犹如刀子般像要划破皮肤,血河亦如往常一样,每每到了夜里,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屋顶之上不言不语,而被他日日揣在怀里的那封信,都被他捂的不成样子了。
脚边也一如既往的摆放着酒坛子,也不知,到底是谁的酒醉了谁的心。
血河站在高处,王府的动静看的清楚,大半夜的,门口来了一人,是宫里来的内侍,侍卫看到来人便放人进来了。
那内侍是受了亦景吩咐来取酒的。
亦景在边关待了许久,这王府地窖中他最爱的拈花醉念的紧了,现在人回来了,自然惦记着要尝一尝。
两人的对话血河听的清楚,抄起手边的一坛酒便跃了下去,对着那内侍便是一声大喝:“既然是他要的,为何你现在才来!”说完把酒坛子递了上去。
那一身杀气,吓的内侍差点跪地,哆嗦了两下嘴唇,道:“是奴才办事不周,忘大人见谅,亦大人近来有些咳疾,这酒还是少饮为好,奴才劝诫了几句遍来的晚了一些。”
“他病了?”血河一把又抢过了刚才递出去的酒坛。
内侍:.......这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第125章 床上床下不一样
酒坛子落地,摔了个粉碎,内侍也不知道这好好的血大人怎么就发火了:“这....这奴才没法向亦大人交代啊...”
“要喝酒,让他自己来取。”血河直接撩下了话,内侍无法,只得返回皇宫。
值夜守门的侍卫重新把王府的大门关了起来,看了看血河依旧站在原地,只是脸色非常不好,便八卦的问了出来:“大人,您和亦大人是不是....”
一句话没问完,血河冷冷撇了他一眼,立马让人住嘴了。
侍卫只好讪讪的笑了笑,继续站岗,他本就是王府原来的侍卫,在王府这么多年,亦景对血河是什么样的,他们这些侍卫嘴上没明说,心里都看的明白。
没办法,前几年这么太平,每日除了站岗和定时的*练武艺,做的最多的就是站着看,看着看着便全明白了。
他刚才还想说一句,别伤了亦大人的心,哎。
皇宫之中,亦景在处理奏折的殿内正下首的位置置了一张案桌,他只是代为管理,自然是不能坐首位僭越的。
夜已深,他仍旧坐在案前,烛火都已挑过好几回灯芯了。
他手里拿着一份奏折,是北边的都城闹了旱灾,白日里已吩咐了官员赶去开仓放粮,但是那边百姓不少,放粮时间一慢还闹腾了起来。
他正琢磨着怎么跟血河说,让血河调拨小部分军队过去适当镇压,管管这秩序。
其实这都是小事,直接找人去王府知会一声便是,但是这是一个见血河的机会,所以他犹豫了,简单的事情变成了一个复杂的难题。
之前没什么事情不想见,觉着见不见也无所谓,现下有这么一个机会,他竟又那么放不下。
外头内侍已回来了,差事没办成,说话也是战战兢兢:“亦大人,奴才办事不利,您要的酒没取回来。”
“怎么?王府里没这酒了?”他记得王爷不喜欢这酒,血河也甚少沾,这是他自己找人酿了储藏在王府地窖的,除了他以外,谁还能把这些都喝光?
“这倒不是....是血河大人不让,说您要喝便亲自去取。”内侍低着头。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殿中一声长叹,他是被讨厌了?连让人去取坛酒对方都不肯了?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这酒不喝也罢。
那本奏折重新扔回了案桌上,明日他让人去王府告知一声自己就不亲自过去了。
烛火越发昏暗,亦景起身伸了个懒腰,该休息还得休息明儿还有一大堆的繁琐事情需要处理。
刚出殿门口,一人便拦住了他的去路,身上还夹带着匆匆而来的夜路寒霜。
亦景抬头,心口一窒。
“你怎么来了?”
“你何时病的?”
血河没忍住,到底还是不管不顾的跑来了,两人同时开口,谁也没回答谁。
“有什么事儿吗?”
“什么时候成亲?”
又是同问出口,气氛尴尬,亦景咳嗽了一声,撇开脸敷衍了一句:“等王爷回来便为我主持。”这话可瞎的不能再瞎了,这么一件瞎编出来的荒唐事,王爷根本不知道好吗!
血河沉默,亦景也没敢去看他的脸色,撒谎是很心虚的一件事情,尤其他震惊的发现,他自己这么瞎说也是没彻底死心,心底的最深处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再试一次,或许会有转机呢。
两个人站在宫殿门口,再没有多余的话,良久之后,头顶只传来两个字:“恭喜。”那人便已转身离去。
亦景仿佛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冰冷刺骨的夜风中,一声比一声重的咳嗽仿佛要把整颗心都咳出来。
也许咳出来便好了,没了心还哪来的痛。
不日之后,血河便收到了阿六传来的书信,这书信先递进的自然是皇宫之中,再由亦景派人送去王府。
这段时间,两人真是如陌生人一般,哪怕血河有事进宫,恰巧遇到都是擦肩而过彼此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予。
血河收到书信,便立即带上一批侍卫动身前往沧澜国,毫不拖泥带水,仿佛要逃离什么似得。
不过真正日思夜想要怎么逃离魔爪的人此刻正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袱,包袱里装满了金银细软,反正都是值钱的东西。
满小绝想着跑路还要顺手牵羊的习惯是改不了了,按照他的歪理,这都是他拿身体换来的报酬,这都是应得的。
俗话说的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自打来了这该死的沧澜国,他被那个变态压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啊,这日子要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要是能有个乾坤袋,傅沧若的宫殿他非搬空不可。
趁着夜深人静,满小绝猫着腰,在观察好的路线上悄悄行进着,今日是沧澜国主给林虎将军女儿指婚的日子。
因此,宫中大设宴席,傅沧若没有那么早回来。
找好了墙头,掏出了自己暗自做好的一个爪链,往墙头一抛便爬了上去,他以前的身手是一去不复返了,但是翻个墙的本事还是有的。
朝着太子的宫殿呸了一声:“死变态,后会无期!”一说完,满小绝直接跳了下去。
可是一落下,头皮却是一阵发麻,他身边正站着一个人,刚才只顾着往墙内观察了,没看外头墙下的情况。
傅沧若眯着一双桃花眼,眼角带笑十分妖孽,那悠闲自若的姿态显然是站在这里许久了,看到人终于翻下了墙头,这才懒洋洋的道:“宝贝~本太子可久候多时了。”
“哈哈...辛苦辛苦,太子怎么没有去赴宴?”满小绝笑着打了个哈哈,退开了几步。
“我本想来带你一起去的,不过看来你很忙?这是想去哪儿?还带了一堆东西?”傅沧若笑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一点点逼问。
满小绝刚才站在墙头骂人的气势顿时被他自己踩在了地上,好不惭愧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住了傅沧若的脚。
傅沧若:-_-!
满小绝眼神那叫一个真挚:“太子!您千万别误会!我不是想逃跑,我是想去行侠仗义啊!”
“哦?此话何解?”傅沧若挑了挑眉,满小绝满嘴鬼话他一开始还真信过,后来才发现,根本就是谎话连篇,关键是演的跟说的一样真。
只听对方道:“是这样,我这人,从小就有一颗狭义之心看不得别人受苦,如今我受太子恩惠,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过的如此安逸我寝食难安啊,于是想着不如拿点钱财去救济救济那些生活困苦的百姓做点好事。”
多诚恳,诚恳的简直能感天动地,边说满小绝还边抹了抹鳄鱼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菩萨转世,多体恤人间疾苦呢。
“这么说,你是觉得我父王没治理好我沧澜国,还需要你来帮衬?”
“这....能帮一把是一把吧....”这简直是大言不惭,沧澜国国泰民安,街头乞讨的乞丐都没有,用得着他帮什么。
傅沧若哭笑不得,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地上凉,快.....”起来.....
起来两个字还没出口呢,满小绝已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接口道“诶,我知道了。”这反应还赶在人家前头了:“那太子,这宴席我就不去了,您看我还忙着呢....”
脚刚抬起来,后领子就被揪住了,傅沧若信他才有鬼呢,直接抱起人也不走正门了,一个纵身跃上墙头往自己的宫里去,笑呵呵的道:“我也不去了,这宴席没宝贝来的可口。”
满小绝欲哭无泪!
他男人的尊严又要再一次被践踏!就算身体屈服,他心里也誓死不服,这次跑不成还有下次,不过这是第几回了?一双手加一双脚的数量都已经不够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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