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战损仙尊证无情道后 为战损仙尊证无情道后 第74章
作者:岁岁柔/关照
“你难道不担心林寂染把你的尾巴毛都拔光吗?”
言无违冷冷出声。
正沉溺于大把大把赚钱的相九戎猛的一抖。
啊。
忘了还有那么一个天煞孤星在。
相对于开办八卦小报来说,他更加珍惜他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尾巴毛。
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可以拔掉它的尾羽。
一个是他倾倒众生的前妻。
另一个,就是夺走他前妻那可恶的仙尊。
算了。
他绝对不能给林寂染那个阴鸷这家伙找到报复他的借口。
相九戎忍痛放弃发财计划。
就在他与言无违互怼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吸力伴随着幻境中场景的转换,将他们五人重新拉回大殿之中。
相九戎:“??又是谁拽本少主的尾巴毛。”
言无违:“好险,终于开始了。”
小不归:“呵呵,我就负责看戏。”
唯有晏紫枝一脸心疼:“我那味道鲜美的胖头鱼,再有一刻钟它便烤好了。”
可惜沉重的大殿门在他们几个人背后重重关闭。
大殿中央,一只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鬼,将自己的身躯放大了有数十倍。
铺天盖地的遮住整座神像的样貌。
他张开血盆大口,白的反光的獠牙尖锐的扎在其中。
看起来十分可怖。
鬼:“嘿嘿嘿,终于轮到本鬼王表演了。”
本鬼王放大了如此之大的身躯,你们这回总不能无视我了吧。
站在下面五个渺小的身影,全部都齐刷刷的抬头行注目礼。
小不归:“终于跑出来了,再不跑出来我都替你这个反派觉得失败。”
言无违:“吓死宝宝了,幸好我的小动作没有被发现。”
相九戎:“哎,这大殿里竟然真的有个鬼?怎么我刚刚找了一圈都没看到?”
鬼王:因为你瞎。
鬼王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它除了会变大变小和动不动跳出来敲门吓人之外,还有一个超级厉害的法术。
就是鬼之梦魇。
他曾经只是这座神庙之外一直飘荡孤魂野鬼。
无名无姓还受到其他有坟头的鬼欺负。
直到他遇到了他的主人。
一个雨疏风骤的夜晚,他一只鬼孤零零的飘在各个坟头。
趁着其他鬼吃饱喝足之后才敢偷偷摸摸的伸出爪子,抓一个别人吃剩下的祭品吃。
结果碰到一个贪吃鬼,粗鲁的一脚蹬把他踢出坟头,整个鬼身体暴露在月光之下。
月光的灼烧让他浑身呲呲冒着烟,像被架在烧烤架上的土豆一般。
他就快被月光给烧化了。
就在这种无人问津的时候,他的主人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这里有一只很可爱的小鬼呢。”
自那以后,他便躲在主人的庇佑之下,修习鬼界的法术。
反正他无名无姓无过往,所以主人让他做的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去做。
跟随着主人数百年,渐渐养成了嗜杀的性格。
就在他终于长成一个庞大厉害的鬼王,可以保护主人,而不是躲在主人的羽翼下的时候。
他的主人出事了。
今时今日,他被安排在这梦境之中。
原本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吓吓这群历练的小弟子,从中选出一些他觉得可以通过的队伍放行。
可是,刚刚有人交给他一颗珠子。
那是他主人的妖丹。
见到这颗妖丹,就意味着他要将在他眼前的所有人都拉入他的鬼之梦魇中。
让他们重温一下主人曾经经历过的痛苦折磨。
强大而黑暗的森森鬼气将整座大殿瞬间遮住。
高大的神像模糊了面容,看不真切。
恍恍惚惚间好像那座神像微微垂眸,低下了头,俯视众生。
相九戎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
他总觉得那座神像就是他的前妻。
用从未见过的悲天悯人的眼神看向自己。
这不符合前妻的性格。
来不及多想,整只鸟就被森森鬼气给带入了梦魇之境中。
这是境中境。
所谓境中境,便是在一个境界中创造另一个境界。
是一个极其高深晦涩的法术,只有每个领域巅峰期的实力才可以做到。
否则否则被拉入境中境的人都会因为两个幻境的冲击力,而神魂破碎状,若癫狂成为废人。
此时他们五个人都进入了这个境中境,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严肃。
显然是没有变成废人。
不对。
“一,二,三,四……”
相九戎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确认只有四个人。
算上那只鸟才五个。
小不归没有进来。
难道因为他只是个孩子?
这个鬼会这么好心放过一个孩子吗?
他的小鸟脑袋,实在是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晏紫枝不动声色的站在那儿,已经将识海外放,早已探测过周边所有的环境。
从他们被拉入着梦魇之境开始。
他的神识便已经看见小不归悄然往后退。
一个普通的妖族少年亦或者是鬼修小男孩,是决计不可能在如此强大的鬼力之下悄然退去的。
而一直想方设法与他们套近乎的小不归,却在这种时候选择撤退。
只有一个原因。
他觉得死在这梦魇之境里不值得。
可是他为什么觉得,大家会死在这梦魇之境?
作者有话要说:
晏紫枝;我觉得他就是临渊!我要脱掉他的马甲。
临渊;拿什么脱?手,还是...
晏紫枝:??我是这个意思吗??
是不是最近每一张剧情特别多,所以大家看的云里雾里呀?我的宝儿们现在都不给我讨论剧情了呜呜呜
目前想了一下,六千好像是有点破坏节奏,我准备按节奏来随意字数更试试不过不会低于三千,么么么么!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出自杜牧【会友】
第45章
黑袍鬼修与自己并肩站在一块儿, 一步也未曾退却过。
明明是望月宫队伍的人。
明明他刚刚一样有机会离开。
晏紫枝疑惑地朝他看去。
却只能看见一张冰冷面具下被遮蔽掉的侧颜。
熟悉,却又陌生。
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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