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少爷穿成反派的白月光 咸鱼少爷穿成反派的白月光 第93章
作者:糖三甲
王辞骑着马在两人后面追:“你放开他,你快点放开他!”
绕着马场跑了半圈,唐煜跑不动了,他蓦的抱头蹲下,王辞大骇,他一把拉紧了缰绳,一声鸣嘶,马蹄扬起,又重重的落下……
“啊——”
王辞的马被许宴突然的叫声惊到有些不受控制,王辞用力朝一边拽动缰绳,所有人都在屏气凝息的时候,秦时律跳下了马冲过来护住了唐煜,落下的马蹄擦着秦时律的手臂落下……
唐煜看不见抱住他的人,下意识的叫:“秦时律。”
秦时律:“我在。”
许宴从马上跳下来:“秦先生你没事吧?”
秦时律扶着唐煜站起来,哄着唐煜说:“没事了,别怕”
王辞皱眉看了眼许宴,刚才他已经把马控制住了,要不是他鬼叫那一声,马蹄也不会蹭到秦叔。
王辞下马:“秦叔,你胳膊还好吗?”
唐煜连忙去看秦时律的手臂,秦时律抓着他:“我没事,只是蹭了一下。”
唐煜不听,他坚持要看。
秦时律按住他的手:“好,回房间给你看。”
许宴还在一旁说:“在马场里乱跑太危险了,在马蹄前蹲下你是不要命了吗?”
秦时律冷眼看过去:“这马场你的?轮到你教育他?”
许宴一吓,软着嗓子说:“我,我是看他让您受伤了。”
秦时律刚才离得虽然远,但还没瞎:“我受伤关你什么事?你嗓子这么好怎么不去练美声?”
许宴一下子也的说不出话了。
秦时律也懒得再理他。
王家的这些小辈从小就会骑马,王辞的马术也是他们家最好的,就连王行都比不上。
秦时律敢去护住唐煜而不是把他从马蹄下拖走,也是因为他相信王辞可以,可偏偏有人叫的比马还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缰绳套他脖子上了!
秦时律脾气不好是人尽皆知的事,这会儿许宴上赶子被骂,没人敢帮他出头说话。
唐煜担心他的胳膊,拽着他:“回房间。”
秦时律:“好。”
山庄里有医务室,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小心手上,谭南山带他们检查了一下伤口,结果连点皮都没破,真的就只是蹭了一下,顶多把袖子给蹭脏了。
唐煜不信,追着医生问是不是真的,秦时律给了医生一个眼神,医生也懂事,瞎编了一些注意事项糊弄唐煜。
看着唐煜追着医生出去拿药,谭南山无语的瞥了秦时律一眼:“没事你早说啊,大惊小怪的还来看医生。”
秦时律穿好衣服说:“不让医生检查一下唐煜不放心。”
谭南山闻到了皇家狗粮的气味:“他担心成这样,美死你了吧?”
秦时律笑了下:“还行。”
谭南山怀疑他是故意钻到马蹄底下去的。
秦时律确实挺开心的,这几天唐煜每天晚上做梦被吓醒,秦时律就有一种变态的满足,倒不是喜欢看唐煜害怕,而是一想到他能梦到他,秦时律就忍不住的高兴。
谭南山理解不了他的变态:“真不知道你一天天作什么,都结婚了还做这种幼稚的事,看他紧张你很高兴?”
秦时律反问:“要是哪天余乐洋也这么担心你,你高不高兴?”
说起余乐洋谭南山就上火:“……他缺心眼,你提他干什么?”
秦时律扣好最后一颗扣子,说:“某种程度上,唐煜也有点缺心眼。”
秦时律说完一抬头,就看见从医生那抱了一大堆药回来的唐煜站在门口。
秦时律:“……”
第77章
唐煜听见秦时律说他缺心眼, 也不生气,就是不理他,一下午他只跟李希雅他们玩, 都学会自己坐在马上被人牵着走了。
秦时律过去想给他牵马,还被他给踹了一脚。
谭南山给余乐洋牵着马,从他身边经过时无情的嘲笑了他一声:“活该。”
秦时律:“……”
妈的, 现在连单身狗都能嘲笑我了!
周停骑马经过许宴身边,见他看着远处发呆, 叫了他一声。
许宴回头,“小停。”
周停看他:“你刚才在干什么?”
许宴假装听不懂:“什么?”
周停:“刚才你故意在王辞身边叫,你是想杀了唐煜吗?”
许宴刚才被秦时律凶了丢了面子, 现在听到唐煜的名字他下意识的皱眉:“你干嘛帮他说话, 他搅和了你跟萧家的联姻, 现在又跟秦先生暧昧不清,你不觉得他很过分吗?”
周停猜他就是为了这个:“你懂什么, 我本来就不想跟萧炽衡结婚,还有,什么叫暧昧不清, 他跟秦总已经结婚了, 你不知道别瞎说。”
许宴:“结婚了又这样,结了又不是不能离。”
周停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你有病吧?”
许宴说:“他喜欢的不是萧炽衡吗,他这属于骗婚!”
周停不想说唐煜根本就不喜欢萧炽衡这件事, 他跟秦时律说是为了不影响他们夫夫的关系, 至于别人,唐煜自己不说的话, 这话也不会从他嘴里说出去。
“骗你个大头鬼!”周停提醒他:“你少借着帮我出气的名义找唐煜的麻烦,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自己兜着。”
许宴是他父亲从外面带回家的私生子, 从小被许家主母养大,并不受宠,他的身份许家虽然对外隐瞒,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这种茶余饭后的事,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没人愿意提罢了。
许宴也算是个会来事,虽然不受家里的母亲喜欢,但人前人后都十分会利用自己的乖巧去讨好,以至于近几年许母不再对他那么严厉,也允许他去结交世家朋友。
周停跟他是同学,关系一直还不错,也知道他的一些心机,但他也知道生在这样的家庭没点心机早就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秦时律跟着马屁股后头左哄右哄,哄了半天唐煜才肯把牵马的工作交给他。
秦时律想跟唐煜骑同一匹马去谭南山面前耀武扬威,唐煜却不让他上马,秦时律握着唐煜的脚腕告状:“谭南山刚才嘲笑我。”
唐煜睨了他一眼:“他也笑你缺心眼吗?”
秦时律:“……”
秦时律不敢造作了,小灿烂不是缺心眼,小灿烂是小心眼。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时律叫了红酒。
谭南山看着几个小的喝上了头,问秦时律:“你给他们叫这么多酒干什么?”
唐煜今天玩累了,秦时律想让他喝点酒晚上好好的睡一觉,他说:“不用谢我。”
谭南山气乐了:“你来我家马场,喝着我家的酒又不给钱,我还得谢你?”
秦时律看了一眼喝嗨了的余乐洋:“你确定不打算谢我?”
谢个屁!
谭南山抢走余乐洋的酒杯:“少喝点。”
余乐洋喝的满脸通红,冲着谭南山不满的叫唤:“你怎么那么小气,不就喝你家点酒吗?”
谭南山:“喝多了不怕出事?”
余乐洋把酒杯抢回来:“能出什么事,这不是你家地盘吗,在你底盘上我还能出事,那就是你的责任!”
谭南山气的直点头:“行,你喝吧,喝多我就把你卖了。”
余乐洋喝傻乐着说:“卖完钱记得分我一半。”
到最后,唐煜一个人放倒了一片,李希雅也不行了,她站起来摆摆手:“以后再也不跟你喝酒了,有毒吧,喝这么多一点事都没有。”
大家各自回了房间,秦时律去冲了个澡,出来就看见院子的温泉里露着一颗小脑袋。
玻璃门拉开的声音不小,唐煜却没有转过头,秦时律叫了他一声:“宝宝。”
唐煜一动不动。
秦时律眉头一皱,浴袍都来不及脱就踩进了水里。
唐煜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扑到他身上,“吓死你!”
秦时律下了水才知道水池不深,唐煜刚才应该是蹲在里面的,不过他确实快被他给吓死了,他箍住他的细腰,含住他的唇,惩罚的吻深入却不凶狠。
舌尖缠绕,啄出的细弱水声被温泉荡起的声音掩盖,温热的泉水下藏着不方便见人的情节,水面上亦是一池的旖旎……
唐煜哼唧的声音细的跟猫似的,突然,隔壁传来一阵反差极大的动静——扑通!
“卧槽,谭南山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妈想淹死我?”
“你站起来看看这水能淹死?”
唐煜眼中的**被这熟悉的声音喊的瞬间消散,他扭头看向围墙。
秦时律扳回他的脸,再次吻住他,已经开始走神的唐煜眼珠滴溜溜的往隔壁瞟,耳朵恨不得竖起来去听那边的动静,哪里还有一丁点专心?
隔壁扑腾的水声碾压他们这边,秦时律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就他妈不能轻点折腾!非得弄出这么大动静?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离我远点,我会工夫!”余乐洋骂骂咧咧的声音划破静谧的夜空,断断续续,不绝于耳,“尼玛德,你往哪摸呢,谭南山你这个狗……唔……等老子上了岸,我他妈唔……救命!救命啊!”
唐煜听见余乐洋喊救命,终于忍不住了,他两手并用的往外爬,“余乐洋你没事吧,我去救你!”
机关滑出甬道……秦时律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先救救我行吗?
隔壁因为唐煜这一嗓子瞬间变的安静,仔细听竟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唐煜半个身子趴在地上,脚被秦时律抓着,他听着隔壁没动静了,他问:“余乐洋,你说话呀,你没事……唔。”
秦时律捂住他的嘴,抱着人从水里出来:“你们继续,我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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