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第23章
作者:星期十
试图用谎言的方式,满足虞清的期待。
席越能体会到很多人对虞清的爱与保护,可同样也让人喘不过气。
医疗团队收拾好东西迅速撤下,他们离开后没多久,虞清便慢慢苏醒。
脸上满是惺忪困意,以及困倦的迷茫不解,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
席越朝他走近,他条件反射伸出双臂,旋即被抱起,带到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后,虞清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尽管如此,他口中不忘念叨着温泉和小吃街。
同时小声道:“不能再骗我,我讨厌撒谎的人。”
第19章 跪下
前往温泉山庄的路上,虞清一直低头搜索泡温泉的注意事项。
即便他没有说话,也能看出他的期待。
虞清泡过温泉,但从没在自家庄园以外的地方泡过。
在他的世界里,他家虽是名门望族,且深受家人宠爱,但所有人都管着他。
再加上他比较嗜睡,随时随地可能睡着,家人害怕他发生意外,基本不允许他外出。
在虞清的记忆里,他的世界只有9800英亩。
因为他家的占地面积只有9800英亩。
为确保此次相亲顺利,虞老豪掷千金包下温泉山庄,只为提供清净。
车辆刚到达门口,迎宾热情上来服务,司机将车辆行驶到车库,他们则是朝里走去。
接待在介绍酒店特色。
温泉周边通体雪白,如同置身雪山,泡着天然温泉水时,还能惬意地欣赏自然美景。
虞清听得很认真,小脸蛋也跟着期待了起来。
路逢点了几杯酒,眼角瞥过虞清那明显矮上一截的身高,另外点了热牛奶。
有人为他们送来泳裤、毛巾、浴袍等物品,虞清第一个接过,兴奋地往更衣室跑。
没一会儿,更衣室传来他的呼喊:“席越席越!”
席越刚停下脚步,前方更衣室的门被匆匆打开,虞清赤着上身跑了出来。
路逢和席越同时将目光定格在他的身上。
虞清很白,被精养出来的皮肉细嫩滑腻,在头顶灯光照射下有一种暖玉般的盈润质感。
腰肢纤细,两侧下凹,平坦小腹中央是一条精致优美的肚脐线。
虞清完全没注意到前方二人火辣炽热的视线,毫无防备站在他们跟前:“你怎么给我扣的?怎么解不开。”
他拉过席越的手往腰带上放,“快给我解开。”
扯过的大掌意外擦过虞清的肚脐,那一小块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小面积的粉,连带他肩膀都缩了缩,凹出更深的锁骨。
路逢目不转睛盯着虞清,若有所思。
这种程度都会有反应吗?
都是男人,席越最懂此刻路逢在想什么。
他用身体挡住路逢不加掩饰的目光,手掌掐住侧腰,食指正好嵌进腰窝的凹陷处。
路逢的眼神骤冷,面色不善打量席越,冷笑一声:“没弄错的话,和虞小少爷相亲的人是我。”
这个野男人三番五次在他面前碰他的相亲对象,之前趴在虞清腿。中吸蛇血那么离谱的行为也就算了,现在更是放肆,竟直接上手碰虞清的腰。
他都没碰过!
席越还没说什么,一个小脑袋从他肩上探了出来,虞清踮起脚,冷哼一声:“和我相亲?你配吗。”
他的眼睛很漂亮,冷冰冰瞧人时,好像所有人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这种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真的很让人着迷。
路逢看着虞清被护送进更衣室,虞清的毫不设防与席越的百般戒备形成鲜明对比。
目睹这一切的他无端轻笑了一声。
原本他很抗拒和虞清相亲。
不因为别的,单纯不想谈恋爱,也不想被所谓的恋爱关系或是婚姻捆绑。
他喜欢自由,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
可如果是虞清的话……
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路逢没有离开这里,更没有去其它更衣室,而是倚墙抱臂,静静等待。
约莫过去五六分钟,帮虞清解完腰带席越打开门,脚刚踏出半步,便察觉到气氛不对。
他侧首望去,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路逢保持来时的着装,脚上是纯手工定制的
皮鞋,量身定做的笔挺西装与高定领带,勾勒出他的优越比例。
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也成功让席越看到他戴着的那枚价值不菲的腕表。
席越衣衫微乱,穿的也是最普通的常服。
在从头到尾精心打扮的路逢面前,他明显稍逊一筹,甚至被对比得狼狈。
路逢面部线条锋利,极其具有侵略性,看向席越时攻击性更加强烈。
“你是虞小少爷养的小宠物?”他用打量货物般的眼神看着席越,须臾,点评道,“不过如此。”
席越低眉顺眼:“我自然比不上路总。”
路逢皱皱眉,他还没说什么呢,这人怎么就摆出唯唯诺诺的胆小样?
他也懒得和对方废话,冷冷警告:“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席越提防他,看出他对虞清产生好感,他也自然能瞧出席越对虞清拥有的占有欲。
可席越又是以什么立场提防他?
凭席越那拿不出手的小白脸身份?还是凭席越擅长做小伏低的心机?
虞清被养得单纯,辨不出席越的肮脏心思,他却看得一清二楚。
“虞清他很漂亮,对吗?”没等席越回答,路逢面无表情往下道,“不仅外貌优越,连带他的坏脾气都格外让人着迷,他很有个性,同时自信,这是他自小养尊处优养成的底气。”
“他家境优越,接触顶级资源,再怎么挥霍都够几辈子衣食无忧。”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而你,一个男人,长大靠父母,发财靠卖身,现在还利用虞清心性单纯,妄想攀高枝嫁入豪门。”
“吃相未免太过难看。”
席越目光下垂,在盛气凌人的路逢面前,他尤显弱态。被如此辱骂,他也没有反应,只是眼睫微敛。
半晌,他才轻声问着,“您是在警告我,离小少爷远一点吗?”
“我是在提醒你。”路逢冷睨人时的姿态高高在上,甚至称得上不可一世,“注意自己的身份,收起那些不入流的想法。”
竟还妄想挡在他和虞清之间,阻碍他和虞清培养感情,简直可笑。
路逢见多了这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想哄骗什么都不懂的世家子弟,达到跨越阶级的目的。
也不想想虞清是什么身份?就算虞清不跟他相亲,就算他们之间黄了,也轮不到这个下贱的凤凰男。
一直保持弱态的青年缓慢抬头,他面部轮廓虽深邃,气质却幽淡清逸。
语气更是温和,像阳光洒落那般温和,甚至处处礼貌得体。
“路总,你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席越轻笑一声,“像得不到也吃不到,跟野狗一样发疯的妒夫。”
“你是不是很嫉妒我?”他保持微笑,恭敬地喊,“路总。”
哪怕席越在微笑,哪怕席越语气谦逊,哪怕席越态度再恭敬,都无法掩饰言语中的恶毒与攻击性。
路逢仔细看着他,他的伪装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不——
也有漏洞。
眼前的青年嘴角弯起,周身透有一股淡雅的艺术气息,配合他本身所学专业,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是个高雅的艺术家。
可他虽然在笑,眉眼也跟着柔和,这也是最可怕的地方——
他眼部附近的肌肉,没有动。
一个人在笑,面部肌肉却原封不动,立体眉骨下的黑眸是极致的黑,没有一丝光亮。
在路逢与席越对视时,他联想到家中养着的蛇,那双深沉的瞳仁似淬了毒的蛇牙,充满明晃晃的恶意。
这是蛇认为自己受到威胁,又或是属于自己的领地被侵犯时,才会露出的姿态。
是攻击,也是防御。
席越绝对没
表面装得如此良善。
路逢不明白席越是如何骗过虞家的层层把关,最后待在虞清身边。
放任这样的危险因素在虞清身边,一定会为虞清惹来麻烦。
路逢越想越是心惊,以为席越目的不纯的他,毫不掩饰眼中浓烈鄙夷,“你真以为虞清喜欢你?太可笑了,故作弱态博取他的同情,换来他施舍般的怜惜,像对待街边流浪狗那样。竟真的会有人以为,这是与众不同的对待?”
他冷睨着还在假笑的青年,薄唇微动:“身为玩物,就要有玩物的样子。”
“烂货。”
……
虞清刚出更衣室,便看到席越和路逢双双对峙。
在虞清出来的刹那,路逢马上来到他身边,眼角余光警告刮向席越,又浅浅收回,温和地落在虞清身上。
“今天工作太忙,让你等了那么长时间,很抱歉。我实在过意不去,不如我请你吃饭,权当赔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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