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第29章
作者:星期十
席越的双目近乎痴迷,紧紧追随他的身影不放。
虞清缓缓走来,脚步停下,精致白嫩的足落在席越手臂一旁。
足尖若有若无碰着,席越有些发热,虞清靠他太近,近到只要伸手,便能扣住纤细脚踝。
或许是席越的躁动让虞清察觉,引发他的不满。
以为席越是不服的他,缓慢抬起右腿,根本没注意到,以席越的视角,什么都可以看见。
他抬脚踩在席越隆起的喉结处,冷冷道:“席越。”
“你最近越来越不乖了。”
虞清不喜欢过度限制他人自由,哪怕要求席越听话,他也给了一定自由空间。
偶尔的小脾气他可以当没看见,但这不代表席越可以一直乱来。
很短的裙子因抬起右腿踩下的举动稍微起来一点,席越能将那抹纯白看得一清二楚。
因喉间受制,他被迫仰起一点下巴,眼睛被灯光逼出泪水,乌发遮住墨瞳,恰好掩住翻涌着的亢奋情绪。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明明在做羞辱人的举动,却无法让人生起反感。
席越的表情愈发痛苦,黑漆漆的眸中溢出一些水光。
哭了?
就算警告人,虞清也没想做到这个地步。
虞清以为是他太过分,又收回腿。
谁知席越却认为这样的警告不够,他将虞清的足按回远处,又低哑着嗓音道:“小少爷,这样就放过我了吗?那未免太便宜我了。”
“我冒犯您,我让您不开心,您不该轻易放过我。”
虞清眉尖抖抖,不明白席越又在发什么疯,用力把脚收回,却因被握住脚踝,险些栽倒。
被迫扶着一旁墙壁的他,双目逐渐睁大。
他只能看到席越的部分脸,视野之中绝大部分都是他的足。
虞清脑袋又开始放空,随后因愤怒脸蛋泛红,刚欲张唇质问,又改为咬住下唇。
他的肩膀因怒火细细颤抖。
画室本就闷热,即便开了窗户,虞清的脸也被夏日热气熏得红通通。
乌泱泱的睫毛颤个不停,红得怪异的嘴唇紧抿。
上挑的勾人眼眸盛满茫然与惊慌,让本该艳丽异常的脸蛋多了几分天真的纯情意味。
狼狈倒地的席越慢慢坐起,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捧抱虞清的小腿,又将侧脸贴上,虔诚道:“小少爷,您就是对我太好了。”
席越总是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虞清抿抿唇,无视那股奇异的麻意酥感,有些郁闷地看向自己的脚。
虽然奇怪,但很舒服。
……形容不上来。
席越起身时,虞清没了支撑,险些摔倒,一条有力臂膀横过后腰,让他跌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他皱起眉,仰头看着明显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强壮男性,有些郁闷。
“小少爷?不喜欢吗?”
他还说,“可你的表情分明在告诉我,你很喜欢这样。”
“你闭嘴!”被揭穿后,虞清恼羞成怒翘起眼睫,“谁喜欢了?脏死了!”
“真脏!”
他越是骂,越是凶,席越嘴角弧度越是扩大。
现在连虞清都不明白,他接连凶人的行为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他干脆扭过头,小脸郁闷又憋屈。
席越说的也没错,他确实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这种新奇的感觉。
但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虞清,这是错的,是不好的。
他不该和席越这样。
越是思考,脑袋越是沉重,虞清
双手不自觉抓住席越的侧腰,眼睫跟着颤颤。
旋即双眼一闭,又睡着了。
席越让虞清靠在自己肩头,天气闷热,他还是怕虞清受凉,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全新薄被。
像对待易碎物品般,将虞清一点点裹好,随后又抱进怀中,把嘴唇贴在柔软白皙的颈侧。
好香。
虞清身上总有一股香味,需要凑得很近才能闻到。
席越就这么抱着他坐在高台上,眸光专注,神情柔和。
很快,他不只满足于肉眼注视,改为抚摸柔软的面庞。
熟睡的虞清被摸了脸蛋,眉尖生气皱起,小脸充满不耐烦,凶得要命。
真可爱。
席越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虞清唇角。
也正是这个绵软的吻让他彻底失控,刹那他俊容剧变,手掌因亢奋有些颤抖。
那些无法道清的异样反应好像都在此刻得到解释。
席越一直知道他对虞家这位小少爷有兴趣,可起初也仅仅是有兴趣而已。
觉得有趣,有意思。
后来觉得可爱,忍不住靠近。
最后是想要独占。
这个突然的吻像尖细的针扎破皮球,暴露潜藏深处的所有情绪。
而虞清还在一无所知地熟睡,完全不知他正在竭力忍耐。
没一会,席越还是伸手捏起他的下巴,拇指指腹抵在下唇肉,稍微用力压下,露出部分雪白下齿,以及部分红嫩鲜艳的口腔黏膜。
席越平静注视顷刻,掐住虞清面颊,饱满唇肉自然打开一点,唇珠都被挤了出来。
“唔——”
许是觉得不舒服,熟睡的虞清发出不满抗议,却被马上堵了回去。
所有不满都被粗暴堵回口中,化作唇齿交缠的唾,。/液交换水声。
这是席越第一次接吻,他不知怎么接吻才是正确的,一切全凭本能驱使。
他反复贴蹭着虞清的嘴唇,把那一块唇肉磨得很红,呼吸被尽数攫取,虞清的眼皮皱起,露出很难受的表情。
饱满软肉鼓起又陷下,被反复碾着吮着,不一会便熟透了。
席越额头布满细汗,苍白俊容上是病态的潮红,这种鲜艳色彩似乎会传染,染得虞清脸蛋绯红,眼角流下数道湿痕。
哭了吗?
怎么会哭呢。
明明很舒服。
席越无法理解,但他不想看到虞清哭,于是很笨拙地用嘴唇慢慢吻去泪水。
紧跟着狠狠碾着微肿的嘴唇,试图挤出更多汁水。
有好几下,席越以为虞清要醒了。
事实上并没有,虞清只是眼睫颤颤,感知到危险而瑟瑟发抖,却始终没有苏醒的征兆。
虞清偏过一点头想要躲避,却被单手掐住面颊,手脚都被薄毯裹着,全部感官集中在嘴唇中央,竟可怜到连挣扎都无法做到。
细哼声控制不住溢出,他仰起一点头,涎水从深吻着的嘴角溢出,滑过面颊,又没入鬓发。
雪白肌肤中透着粉,呼吸的热气与接吻的水汽相互融合,让人直喘不过气。
直至虞清发出一点窒息般的呜咽求饶,席越才赶紧放开他,慢慢摸着他的脸,生怕把他憋坏了。
眼尾湿润,面布春潮,假发已经掉了,栗色软发湿黏地贴在面颊。
他正瑟瑟发着抖,好像被欺负得走投无路的漂亮小猫。
席越又是情动,忍不住解开一点薄毯,牵出哆嗦不止的小手。
在他正准备举起亲吻手背时,受到一股阻力。
席越握着的手腕下方,多出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掌。
他抬眼望去,对上一张端正正气 ,却在此刻异常震怒的脸。
是商陵。
第23章 异常
商陵不明白, 为什么被揭穿这种丑事,席越还能露出如此轻飘飘的眼神。
仿佛他做的那些下流事,不过是再寻常普遍的小事。
可席越分明在趁人之危, 趁虞清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偷亲偷吃。
而虞清熟睡到不省人事,完全不能反抗,只能发出类似求饶的可怜哭泣声。
席越怎么敢!
但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商陵做出野蛮的事,更不屑同席越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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