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第31章
作者:星期十
这枚玉牌果然很适合席越,他肌肤比寻常男人要白,五官虽带有异域深邃感,气质却温和雅致。
虞清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骄傲抬起下巴:“给你的。”
算带他去夜市的奖励。
厉雾开车被追尾,对方全责,电话里的她大骂不会开车的男司机,听见虞清要去夜市,主动提出请客。
虞清下楼时连蹦带跳,后因情绪过于激动,在最后一枚台阶上,他突然对席越说:“不准动。”
席越刚在平地上停下脚步,后背跳上一人,紧跟着脖颈环上柔软手臂,香得醉人。
他们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迈巴赫隐于黑暗中。
席越背着虞清经过车窗时,车窗突然摇下,商陵那张明显微愠的脸显现出来。
虞清不想和商陵墨迹,但他又怕商陵和爷爷说他坏话,或是打小报告。
他总觉得商陵知道他是要去夜市的。
虞清让席越在旁边等一会,自己钻上了车,车门还没关紧,就很凶地问:“干吗!”
没耐心的神情,嫌弃的语气,皆让商陵有些受伤。
直长眼睫微动,他单手撑着真皮座椅,慢慢靠了过来:“宝宝,不要生气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车内灯光暖黄,藏住商陵因害羞而发红的俊容。
虞清听到这个称呼,整个人头皮都要炸开,小表情也变得更凶:“你乱喊什么,神经病吧!”
说着就要下车。
“宝宝”这个称呼,是虞老常喊虞清的。
随着年龄增长,虞清觉得“宝宝”两个字太幼稚,听起来也很羞耻,便撒娇着让虞老不要喊了。
虞老也记着,可在某些时候,总会宠溺而又无奈地溢出这个称呼。
长辈喊跟商陵喊完全是两回事,虞老这么喊虞清,他能感受到宠爱。
商陵这么喊他,他就觉得是阴阳怪气。
“好,我不喊了,我都听你的。”
商陵有些不解,为什么虞清对这个称呼反应那么大,明明很可爱。
但他想先
哄住虞清,最起码要先把人哄回家。
“我知道我以前太过分,总是忽视你的心意,认为你幼稚、娇气、没有礼貌。那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他说,“以后我不会再试图改变你,你很好。”
虽不知道商陵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但看在他良心发现的份上,虞清大发慈悲哼了一声:“我本来就很好。”
商陵顿了顿,喉间因紧张微动,耳廓也跟着红透,“其实我也喜欢你。”
“我喜欢你?你疯了吧?”
“你不喜欢我吗?”
商陵的反问带着些自信,如果虞清没看错的话,里头竟掺杂些甜蜜,仿佛这是场两情相悦的美事。
他无情戳破这场恋爱幻想,不耐烦道:“我喜欢你干什么?我又没恋老癖。”
“……”
车内陷入短暂沉默,纵使中央隔板升起,驾驶位的林悠都能感受到死一般的尴尬与寂静。
那张原本盛满喜悦的俊容倏然僵硬,像常年缺水的旱地寸寸干裂,一点端庄都维持不住。
商陵的神情满是受伤:“我老?我只比你大了六岁!”
虞清理直气壮反问:“你足足比我大了六岁,这不老吗?我喊你哥都是给你脸,不然就这年龄差,我喊你叔叔都不过分。”
他认真地问,“你和我比起来,不老吗?”
商陵无法反驳。
在恋爱关系中,六岁的年龄差并不常见,可若非要提及该年龄差,总是少不了闲话。
可不管怎么样,“恋老癖”三个字,还是伤到了商陵。
他从不觉得自己老,他今年也才二十四,年轻事业有为,是所有人眼中年少有为的代表。
只是虞清太过年轻,显得他老罢了。
但在虞清口中,他仿佛成了那些头发花白却垂涎花季少年少女的贪色之徒。
商陵安抚自己,虞清只是一时嘴快,并没有恶意。
可偏偏,虞清怕他听不清似的,故意提高嗓音道:“比我大六岁还想泡我,老牛吃嫩草,你要不要脸!”
小少爷性格单纯且直率,大大方方讨厌,从不遮遮掩掩。
商陵这才发现,虞清的大腿上一片红,像被颜料类的东西染上。
艳极的红落在雪白底色上更显媚态,他的唇色同样鲜红,因为刚被热吻过,皮薄肉软,看起来异常清透。
仅是这么瞧着,商陵便感到一阵燥热,车内冷气根本降不下他翻腾的想法。
那张红唇还在不知危险地张张合合,故意说着难听话刺激他。
确实欠教训。
刚冒出这个念想,商陵便做出行动,他快速在虞清嘴上碰了碰,随后正身回座位,一脸严肃正直。
好像刚刚偷亲的人不是他一样。
虞清睁大眼,愤愤看向身侧端着的男人。
在商陵眼中这是吻,在他眼中不是,他嘴唇被快速磕了一下,很痛。
以为是商陵蓄意报复的他,抓住商陵的领带,跟牵狗绳似的往下扯。
防备不及的商陵来不及出声,更来不及闪避。
嘴唇蹭过虞清的面颊,脸上迅速浮起不自然的红,连看虞清都不敢。
虞清用力扯开他的领口,报复性咬了一口。
一口咬在肩头,虞清却觉得牙疼,心中怒骂他的皮真厚,又用嘴唇反复啃咬皮肉,生怕他感觉不到痛。
也不知道虞清是碰到了哪里,商陵突然一僵,随后将他压在沙发上。
他双手被剪在头顶,动弹不得。
商陵静静注视着他。
他手脚并用挣扎,根本没用,被制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他气疯了,用脑袋砸商陵的下巴。
商
陵这才吃痛撑起点身,注视仰躺在后座上的虞清。
顾不得疼痛,目光紧盯那块柔软雪腻,仿佛牛乳般的颈肉,终于不再端庄自持,发疯似的咬了下去。
同时,他捏紧虞清的两只手腕,死死按在头顶的真皮座椅里。
虞清努力躲,然而使劲全力挣扎,只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一丝不苟的严谨模样早就散得一干二净,发丝凌乱,喘息不止,像急色流氓。
直至虞清急出一点哭腔,商陵才慢慢放开他。
松开手的瞬间,他跟被挑衅的小猫似的,用力扑了上来。
商陵被反压在前排后椅背上,被用力啃咬。
虞清发泄般重复方才商陵的举动,商陵都没有阻止的打算。
在虞清咬完侧颈后,商陵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我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是大型公开会议。”
他冷哼:“所以呢?”
“所以很多人都会看到。”商陵强调,“包括爷爷。”
虞清沉默片刻,凑到脖颈处去瞧侧颈的小红印,伸手戳戳,惹来男人闷哼。
他尴尬道:“……你挡挡。”
“不要。”
“你就这样去见爷爷?”
商陵一脸平静,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他的举动在虞清眼里简直疯狂,“你疯了!”
“我不仅会这样告诉爷爷,我还会告诉他,这是你咬的。”商陵又添油加醋,“还咬出血。”
虞清气得睫毛发抖,他没想到商陵也会这样臭不要脸,竟还耍起无赖。
商陵是小学生吗?还打小报告。
虽说他确实咬了,但哪有咬出血!
最多有很多红印。
他在这里气得不行,商陵却一脸笑意,他用力瞪过去,商陵反而笑得更开心。
在商陵眼底,虞清发脾气的样子尤其可爱,骄纵且顽劣,却让人很想靠近。
他努力骂着难听的话,可他根本不会说脏字,更说不出具有实质攻击的言语,漂亮的唇形张张合合,反而显得他更加迷人。
商陵缓缓靠近,还想去亲他的唇,虞清冷冷横来,又让商陵吃了一巴掌。
……
席越在车外等了近十分钟,车窗贴了特殊膜,无法看到车内发生什么事。
但他很不安。
终于,车门被打开,又被用力关上。
虞清的脸蛋通红,发丝凌乱,被他打理整洁的衣裳布满褶皱,领口斜歪,露出大片斑驳不一的印记。
像吻痕。
虞清的皮肤有多细嫩,席越再了解不过,这些痕迹显然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进行,是计划之外的。
纵横交错,反复叠加,通过痕迹走势能够看出,当时刻下该印记的人是如何野蛮粗笨,又是如何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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