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 第91章
作者:星期十
撒谎。
那些政务都是仇止若帮忙看的,虞清起初还会看几下,可没过多久就嫌麻烦,把全部奏折都丢给了仇止若。
登基大典的确有许多需要准备的地方,但那是宫人需要操心的事,哪轮得着小皇帝忧心。
花京时听出小皇帝的敷衍,苦笑道:“是吗?”
“嗯,你不要多想,朕有空会来常看你的。”虞清熟练地哄人,熟练地准备找理由离开,这时门突然开了。
一个少年面孔出现在眼前。
虞清总觉得有些眼熟,对方生得极其年轻,脸蛋白净,不算很深邃的轮廓让他瞧起来格外有少年气息。
若是在现代,便是典型的男高中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穿着校服的青春少年。
灵息见小皇帝没有出声呵斥,而是看着他,他有些紧张,同时记着哥哥的嘱咐,慢慢上前行礼,下跪。
跪在小皇帝跟前的他,只需要一仰头就能目睹小皇帝的尊荣。
那张明媚动人的小脸映入眼帘时,灵息心跳加快,脸蛋涨红,说出来的话更是结结巴巴。他双手捧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颤着声音道:“陛下,这是奴才为您织的手套,现在天凉了,陛下您畏冷,奴才、奴才便想为陛下您出一份力……”
他的手不同于小皇帝细嫩,而是遍布粗茧,骨骼感也很强,与这张少年面孔极其不符,一看便是遭了不少罪。
虞清盯了一会,可能是可怜他,便接过手套,试戴了一下。
白嫩的小手穿进同样雪白的手套里,毛茸茸的触感十分舒服。虞清将手放在眼前晃了晃,讶然道:“和朕的尺寸正好。”
灵息随他的话语抬起头,看的却不是那双手,而是小皇帝过分精致的脸,他看得有些出神,直到下巴被抬起都不知晓。
绵绵触感落在下巴处,小皇帝平静道:“你有心了。”
小皇帝又新奇地盯着新手套瞧,很是惊讶:“你是怎么织的?好漂亮。”
就算在现代,他也很少见到像这样舒适与美观并存的手套,上头还绣了涓涓清泉,这不像手套,更像工艺品。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花京时将寝殿让给二人,退出门外的他,背靠着大门,胸口仿若被巨石积压,沉甸甸得喘不过气。
他听着里头小皇帝被哄得轻哼的声音,五脏六腑仿若被碾压成碎片,闷得厉害。
他低头笑了一声。
现在这算什么,后悔吗?有什么好后悔的。
小皇帝本来就不喜欢他,只是单纯喜欢他的厨艺罢了。可厨艺再好,小皇帝迟早会吃腻。
他现在不断研发新的菜品,也不过是想绑紧小皇帝的心。
可口腹之欲远远比不上其它欲望。
花京时一直知道灵息对小皇帝有想法,之前他只是以为灵息年纪小,不懂事,可直到灵息成年,灵息还会对小皇帝抱有那种想法。
他甚至在灵息房间里,意外发现小皇帝是肖像画,还是那种画面。
身边唯一的亲人,同母异父的弟弟,竟和他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但他的喜欢似乎没有任何用处,他并不能给小皇帝提供政治上的助力,也无法同小皇帝有共同话题。他只是想让小皇帝多来看看自己,仅此而已。
“陛下,让奴才伺候您更衣吧。”他听到灵息如此说。
隔着一扇门,他都能听出灵息的期待与渴望,以及那几乎压不住的少年情意。
小皇帝“嗯”了一声,又问:“你多大了?”
灵息说:“奴才成年了。”
虞清“唔”了一声,原来都成年了啊,不过仔细瞧灵息,他确实长了许多。
现在灵息比他高一个头,他靠在灵息身上时,灵息可以恰好把他搂进怀里。
虞清只是单纯觉得灵息有点可怜,四肢修长,身材挺拔,带着些营养不良的痕迹,却仍努力茁长成长,长成肩膀宽阔的少年模样。
但眼睛仍是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被暴风雨冲刷的可怜大狗,看起来有些笨拙,却又很听话的样子。
而他向来喜欢听话的东西。
小皇帝慢慢被剥去外衣,露出荔肉般软净的皮肉,平直下凹的锁骨,泛粉的肩头,以及因刚吃完宵夜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他并不是干瘦的类型,小腹软肉圆润,腰侧却朝内凹着,鸽乳盈盈,一手可以掌握,一切恰到好处。
浑身上下都很白净,没有一点瑕疵,细皮嫩肉,稍微用力一些都会蹭出粉潮,再慢慢消失。
“陛下……”灵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皇帝的小腹瞧,情不自禁伸手覆了上去,“您是吃撑了吗?奴才帮你揉揉好不好。”
灵息的手很糙,自小做粗活的他当然不会像小皇帝那样皮肤细嫩,也正是因为如此,小皇帝很快便受不了,伸手去推灵息的肩膀:“不准、不准揉了,朕没那么难……呀……”
小皇帝瞳孔放大,不可置信低头瞧了灵息一眼,虽被布料挡住,可仍无法忽视。
这张白生生的小脸出现许多复杂情绪,惊愕、迷茫,以及丝丝缕缕的愤怒,灵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突然这样了,明明他来前已经闻着小皇帝的味道解决过一次,就是不想冒犯小皇帝。
他越是想 ,越是焦急,许多解释的话落在耳边却难以说出,最后过于急切,竟直接哭了出来。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比虞清高大的男人在眼前掉眼泪,是一个很滑稽的场面。并不是没人在虞清面前哭过,在这之前还有谢玄英。
但灵息显然和谢玄英不同,灵息哭起来很有美感,像校园草丛里一只听话的小狗突然被踹了一脚,哭丧着脸委屈时,小狗依旧是可爱的。
虞清有些稀奇的盯着灵息瞧,心中那些恶劣情绪又冒了出来,他干脆把里裤去了,毫无保留坐在灵息身上,搂着少年脖子,故意吐着热气问:“你知不知道,你在朕面前失仪,是要杀头的。”
“陛下,奴才不是故意的——”又没了声。
随着小皇帝靠近,灵息纵使万般解释,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愈演愈烈,且结结实实冲撞了小皇帝。一想到可能被小皇帝讨厌,他哭得更伤心了。
这是虞清第一次把人逗哭,他的顽劣脾气慢慢滋生,看着灵息那张湿漉漉的可怜脸蛋,愈发觉得这是只小狗。
还是惨兮兮的落水狗。
虞清恶作剧般把灵息也扒得干干净净,在看见弹出来的那一刻,他小脸呆滞,懵了又傻。
他跪坐在少年身上,呆呆与其对视,那双眼眸依旧湿漉漉且透着惨,却很烫。
粗糙的手掌按在肩后,将他轻轻压了下来,他伏在少年身上,因方才看到的可怖画面仍有些心有余悸,故而愣在那里,没有反抗。
灵息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生得也很年轻无害,怎么、怎么这么吓人啊……
也正是在他怔愣时,灵息以为小皇帝默许,双手轻轻捧起小皇帝的脸蛋,先是在唇边轻轻啄吻两口,再将舌头伸进去,慢慢舔着。
小皇帝被没有章法的行为舔深,小声嘤咛,浑身没了力气,软绵绵趴在少年身上。
两颊开始泛红,眼睛也跟着迷乱,小肩膀一抖一抖,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目光贪婪越过小皇帝的雪白后背,到达后方高高浮起的圆润区域,灵息大着胆子将其往两边扯,掌心拂过,意外收获一掌濡意。
他愣了愣,再也无法忍耐,舌头疯狂卷着小皇帝的软舌搅动,唇边满是兜不住的口水,透明一路往下滴,却被吮得更加用力。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虞清被吻得脑袋晕乎,耳边全部是缠绵粘腻的水声。
等他发现灵息做坏事时,他眼睫高翘,却已经来不及制止。
他伏在少年身上,张着红肿的唇不住喘息,小舌头吐出来一截,口水还在无意识往下落着,带出一阵粘腻芬芳。
小脸满是欢愉的红潮,湿漉漉的小嘴巴一片泥泞,艳得不成样子。
等稍微缓过一点气,他才凶道:“你、你走开!”
他颇有羞恼的意思。
不过一时走神,便被这只小狗钻了空子,他如何能够心平气和?
小皇帝刚撑着少年胸口要爬起来,却因那个吻没有力气,又重重跌落,嘴唇蹭过少年湿漉漉的下颌,又发出一道咕叽声。
他脑袋一片空白,宛若炸开绚烂烟花,嘴唇张了又合,最终委屈抿起,自鼻腔溢出一点哭腔。
“呜呜……”
“陛下。”
他哭,灵息也哭,“奴才,奴才忍不住。”
小皇帝只是小声啜泣,少年却是放声地哭,可他哭得越惨,行为也越凶,小皇帝被抛得发丝晃动,整个人意识不清,却无法惩戒罪魁祸首。
少年人不知疲惫,更不知晓什么叫适度,他想尽量讨小皇帝欢心,可见小皇帝一脸痛苦,小脸通红眼睛湿润,哭颤不止的样子,便以为他做得不好,让小皇帝不舒服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愈发着急,行为也没
了章法,全凭本能,眼泪掉得很凶,行为随着激昂忐忑的心情跌宕起伏,几乎要将脆弱的小皇帝摔碎了。
“你!咿呀——”
小皇帝完全晕乎了,他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哭得很伤心,可、可……可要做的事一点都没落下。
他都要以为这人是不是故意的了。
小皇帝猛烈打着颤儿,小嘴巴抿得很紧,嘴角仍滴滴答答流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朕、朕命令你,你没听到吗!”
少年更加慌了神,像惹怒主人的小狗那样,焦急得团团转,力度也不加控制地乱来。他抽抽噎噎的,透着无穷无尽的委屈:“陛下,它咬奴才,奴拿不开。”
“陛下,怎么办、怎么办呀……”
“怎么一直咬我,一直在咬我。”
竟是连自称都忘了。
小皇帝猛地抬头,白生生的小脸已经湿透了,他一脸苦相,好似受不住这个痛苦似的。他呜呜咽咽地哭。
他哭,少年也跟着哭,可哭归哭,行为没有一点停下的打算。
最后小皇帝受不了了,伸出小手捂住少年的嘴巴,不想听到少年的哭声。
于是他能听到声音全部来自自己,不论是低低的啜泣,还是暧昧的闷声。
花京时在门口等了许久,他自虐般听完全部。
等到平息,他敲了敲门,随后自然进入。
小皇帝已经睡熟了,不过那熟透的小身板尚在余韵,偶尔一抽一抽。
小脸委屈又透着餍足,眉梢带着些不解与困惑,仿佛还没有回过神,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
……这是他的陛下。
不,陛下不仅仅是他的。
灵息见花京时进来,急忙用被子将小皇帝盖好,他的动作很专注,小心翼翼,生怕露出点什么。
小皇帝只露出一张小脸,下巴尖粉粉润润,斑驳一片,一瞧就知道方才受了多么恶劣的对待。
一定是被反复吮吻,**,再恶意留上湿漉漉的痕迹。
像小狗打上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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