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炮灰不想露面 绝美炮灰不想露面 第197章
作者:一本正经咕
大着胆子搞事的文森特已经提前将卧室的床推到墙角,正中间的空当里放了一把哑光黑的木椅。
提前戴上手铐的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向摘下眼罩有些愣神的美人隔空送吻。
“阿瑜~”
“阿瑜别走啊!!”
“亲爱的!就一次!”
眼看着美人受不住刺激要跑,文森特连忙想跟上去抱住美人,可惜他的手被铐在了椅子上,差点翻过去。
“文森特!”
转过头的美人满面红晕,眼神扑朔、含羞带怒地看着他,胸膛剧烈起伏几下,下意识地抽出了腰间提前放好的皮鞭,“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阿瑜~”
两人对视一会儿,似乎达成了无声的交流。
寻刺激的文森特答应了美人种种条约,终于如愿以偿地看着美人执鞭走近。
他倒不是喜欢受虐的m,只是一想到能被美人完全控制,而美人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他就兴奋。
虽然s能完全掌控美人,甚至能见到美人脆弱易折的荆棘鸟般的完全臣服、稍微一想就令人是肃然起“敬”的姿态,但是……他无法接受美人收到一丁点的伤,哪怕是很快消散的情趣意味更浓的红痕。
所以,伤害还是他自己来承担吧。
“啪”!纯黑皮鞭毫不留情地落在了男人的胸膛,瞬间带走了两颗针脚松散的纽扣。
“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屈服!”文森特“入戏”道,明明美人一句话没说,他也给自己安排了某个背景。
“是吗?”
乔瑜看着这个装作宁死不屈的男人,不由得问了一句,而后又给了对方一鞭子。
几鞭下去衬衫破了,男人蜜色胸膛明显多了几道红痕,但是连皮都没破。两人的呼吸都重了些,美人是累的,文森特是兴奋的。
看着对方轻易被自己操控的模样,美人似乎渐渐找到了某种乐趣,他轻轻踩到男人大腿的裤子上,用鞭子抬起对方的头。
瞬间,游戏里的那一幕相似场景闪现在脑海中。
同时,位于下首的男人再也忍不住蓄势待发的精力,他一口叼住了美人的薄唇温柔研磨,浅浅诱惑美人吃个脐橙。这一夜,卧室内的椅子承受了不应承受的重量,轻轻摇晃,而供人休憩的床也在后半夜温柔包容了游戏后精疲力尽的美人,怎么折腾都很有活力的文森特意犹未尽地抱着美人,直到第二天被扔出卧室。
第244章
郑国, 渠县外。
秋风萧瑟,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悠悠堆叠在树下,鸟雀的啼鸣都收敛了些。
官道旁边的小径上, 灰黄尘土飞扬,远远看到一辆辆破旧牛车和骡车都装得满满当当, 灰头土脸的百姓们紧紧护着自己的家当, 仓皇踏上这条逃亡之路。
没有人有闲心聊天,就连些自小被娇惯的孩子都被这不同寻常的气氛感染,不敢像往常一样哭嚎。
百姓们脸色发白佝偻着身子,像是听到了弓弦振动声的鸟, 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吓破胆。
快, 逃得再快点。
不然被乱军们追上……
虽然不清楚大势,但是小道消息早已在百姓中传得飞起。
如果先追上来的是周天子的部下还好, 若是被败退逃亡的郑国散将骑兵追上……曝尸荒野都成了奢望!
踢踢踏踏。
几辆略显破旧的马车由远驶近,很快便超过了大多只能徒步行走的黔首。
百姓们悄悄张望,瞬间了然:这是逃亡的贵族们——竟然奢侈得乘坐马车, 要是让他们来用,可以多带上不少东西呢。
显然,尽力将自家伪装成普通富户的乔氏分支并没有成功, 习惯了处处讲规矩、重礼仪,马车檐下的花形檀木连普通人都能看出大师雕工。
马夫坐在外面小心地赶车, 七辆车前后排成“一”字前进。
位于中间的最安全的马车内, 白发皑皑的乔氏分支老爷子颓然坐在首位,苍老的眼睛里满满的疲惫,精神大不如前。
如今局势紧张,偏偏他的身体又……唉!
异军突起的周天子麾下铁骑已经攻占了郑国的都城,吞下整个郑国指日可待——不, 也不能这么说。
诸侯国本就隶属于周天子,只是几十年前纷纷听调不听宣、乃至于脱离孱弱的周王朝,各国这才有了世袭罔替的王位。
这也怪不了励精图治的新任天子筹谋十年,一举先对最弱小、地理位置最接近的郑国开刀。
他们乔家分支便是逃往他国,主支已经投靠周天子,贵族嘛,向来如此,多方下注确保家族传承不灭。
乔老爷子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和还未出嫁的小女儿,缓缓闭上眼,呼出一口气后终于下定决心,在几人的期待中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
“房儿,拿着,你是老大,以后要看顾好弟弟妹妹。”
“父亲!”
乔房接过沉甸甸的信,淡淡欣喜很快被担忧压过:“您的身体……”
“听我说,”乔老爷子如果不是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把家产分出来:“这信里的种种财物,一分为九,你们大房独占八分!”
这是规矩,确保家族资产不会过分流失。
“剩下一分,老二、老三,还有媛媛,你们平分。”
老二、老三知道规矩,但总以为父亲会补贴一二,没想到在这逃亡路上仍这么墨守成规,难道以往的宠爱都是假的吗?!
“父亲,我……”
因肖似祖母而颇受宠的老二乔戎刚刚想说什么,忽然话锋一转,喟叹:“我那可怜的外甥可怎么办?”
“瑜儿身子不好,稍微吹吹风便病倒了,以后……”
乔瑜是老爷子的外孙,父母已逝,生父入赘因而随了母姓。
“我有安排,咳咳。”
老爷子咳嗽两声,缓过气来继续道:“瑜儿我另给一分贴补给他,你们以后谁若有心能照拂一二也好,顾不上,他也能活下去。”
“好的,父亲。”
乔戎言辞振振地说自己一定会爱护妹妹的独子,其他人也表现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连比外甥大不了几岁的小女儿乔思媛也是如此。
老爷子深感安慰地缓缓点头,再次看过一众儿女后,他不舍地闭上眼小憩,呼吸渐轻。
良久。
“父亲?”
乔房哽咽着轻轻唤了一声。
二弟乔戎试了试老爷子的鼻息,冰凉无比,他心底一恸放下手,沙哑着说道:“父亲,去了!”
顿时,马车里传出哭声一片。
慢慢行进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众人额头都系着白色麻布,面色沉重地看着仆人们把老爷子收拾妥当后抬下马车,放进唯一带着的楠木棺材里。
逃亡紧急,不可能带着尸体。
他们按老爷子生前预备的安排,在官道旁边不远处就地挖了一个坑,放入棺材后记录方位,留待后人在时局安稳后再来移棺。
纵然仆人们加快速度,等他们安置好老爷子回到官道后,原本天空正中的圆日已经西斜,地上的影子拉得有些细长。
时间已过去一个时辰了!
路上,普通百姓们的身影都稀疏不少。
“继续出发。”
乔房接过夫人的锦帕拭去泪意,扬声吩咐道。
刚刚那简陋的下葬让不少血亲都心痛至极,犹如失去了定海神针,甚至连身体孱弱的外甥乔瑜也挣扎着起身在坟前叩拜,而后便倒了下去,人事不知。
唉,也是个麻烦。
乔戎送外甥回马车的时候心有不愉——苦力怎么轮到自己来干了?要不是仆人们挖坑都累软了手脚,他才不会听大哥的来做这事。
啧,大哥就是嘴上说的好听,却偏要旁人去干活。
这点不痛快在他看到外甥马车里的陈设时到了顶峰——不过是个花钱如流水的病秧子,竟过得比自家的珺儿都舒服。
心念一动,他把背着的外甥放到车厢里,顺手摸走了少年枕边的一枚莹润玉珏。
橘红色的玉珏像火苗般温暖,竟是一块暖玉,虽然质地看起来一般,但实用!
正好给珺儿当个玩物,就当是护佑外甥的辛苦费了。
不告而取谓之贼!
“瑜儿,二舅辛苦一场,你这玉珏就送给珺儿如何?正好珺儿冬日读书易冷……”
“行,舅舅当你同意了。”
看着迷蒙睁开眼,显然还没恢复神志的少年,乔戎毫不心虚地把刻有“梅”字的玉珏放进怀里,合上车厢的帘子后便回了自家的那辆车上。
*
病弱的乔瑜没有精神,好半天才回过神,只是想到疼爱自己的外祖父已经去世,热泪就止不住地溢出。
不到晚上,他双眼就肿胀得像核桃一般,只能敷着帕子默默发呆。
自小陪着乔瑜长大的侍从兼玩伴,松安,同样坐在这辆马车里,因为人太多时乔瑜便会呼吸不畅,所以这马车里才只有他们两人。
在老爷子去世后,赶车的马夫便渐渐落后,现如今月上树梢,这辆马车竟是落在了队伍的最后——最危险的地方。
一旦有乱兵赶上……
看清形式的松安内心惴惴,猜出马夫的行为肯定是当家人的暗示。他万分后悔当年自己被分给了乔瑜这个无父无母的病秧子手下,虽然跟着少年度过了十几年不用干活的悠闲日子,但是没什么权力。
这不,一有什么不对,瑜少爷定然就是第一个被舍弃的!
想什么怕什么。
没过多久,宁静的夜里就听到了几声马儿不安地响鼻声,随后有马夫和武侍贴地探听,不消几息他们便鱼跃而起,用力鞭打着马儿向前奔跑。
“快跑!”
“后面有军马行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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