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第24章
作者:林中小屋
可对着羽哥儿,他不敢说。他怕羽哥儿会担心。
季羽都做好了四哥晚上温书的准备,可未曾想,他又捣鼓起弓箭来。
“四哥。”季羽放下笔:“我现在要写话本,弓箭先不着急。”
安四摇头道:“这是给小五做的,他那把弓今天坏了。”
“坏了?”季羽想起方才吃饭时,好像见安五脖子上有道印痕,右手夹菜也不得劲,还是四哥给夹的菜,心头顿时“咯噔”一下,连忙问道:“四哥,小五是不是受伤了?你们是不是遇上什么大家伙了?”
要不然平白无故的,弓为何突然坏了?
安四暗叹一口气,抬头看他,笑了笑:“没有的事,小五只是不小心摔下沟,摔伤了胳膊,摔坏了弓。”
是这样吗?季羽将信将疑。
安五看着笑嘻嘻没个正形,可做起正事来同四哥一样稳重,那么高大的汉子会摔下沟里?
可四哥不愿说,他也不好问,只得又提笔写话本。
他还是多挣些钱,四哥小五就不用再去山里打猎冒险了。
待到夜深人静,安四侧耳听了听,见外面没有一丝动静,猜测母亲应该睡了,又看了眼羽哥儿。
羽哥儿正低头专心写字,那恬静的模样看得他心神顿时一阵荡漾。
安四起身抽走羽哥儿手中的笔,又一把打横抱起他:“羽哥儿,夜深了……”
“四哥……”身子突然腾空,季羽先是一慌。
可等他看到安四灼灼的目光,又明白过来这是何意,顿时心跳如雷,面红耳赤。
“四哥……”待四哥将他放在床上,来扯他衣裳时,他连忙挣扎。
今日不能再要了,他后面还痛着呢!
安四也知昨夜将他折腾得厉害,便掐着他下巴道:“羽哥儿,放心,不做,只亲亲……”
季羽才不信他这话。眼睛都冒绿光了,呼吸都喘如风箱了,能忍得住?
果然,亲着亲着,又将他衣裳一扯,身子覆了上来,又掐着他下巴,喘道:“羽哥儿,我忍不住了,我保证,只做一回……”
好在,这回四哥说到做到,真的只做了一回。
可这一回,抵昨夜两回的时间,折腾得季羽眼泪汪汪,人如同海上暴风雨中漂浮的小船一般,一次次被抛到海面,又一次次被抛上浪顶。
那极致的欢、愉,季羽实在承受不住,最后眼睛一闭,晕了。
被折腾得这么厉害,翌日早上季羽自然起不来。
待他听到动静,睁开眼,只见四哥端着个托盘进了屋。
“醒了?”见他醒了,安四扬唇一笑,将托盘里的碗放到矮几上,柔声问道:“还累吗?”
想着昨夜他竟然丢脸地晕了,季羽脸一红,正要扯过被子蒙着头,突然见四哥脸上手上都是黑乎乎的,连忙问道:“四哥,你这是……”
又看向碗,惊讶地道:“这是……”
又看向外面明晃晃的日头,连忙坐了起来:“四哥,都这么晚了,你为何不叫我?”
平日里这个时候,饭早做好了,四哥他们也早进山了。
今日起这么晚,安母还不知道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呢?
安四按着他,安抚道:“放心,母亲那边小五已经送了早饭过去。待会儿你喝了粥再睡会儿,不急着起来。”
季羽抬手摸着他沾了黑灰的脸,心中又喜又惊:“四哥,早饭是你做的?”
这个世界的汉子,可跟他那个世界的男人不一样,轻易不能下厨的。
安四点了点头:“我和小五一起做的。”
见他眼中满是内疚,又连忙安慰道:“羽哥儿,无妨。平日在山里饿了,我和小五不也是自己烤肉煮粥?”
他母亲身子常年不好,一日能做一顿饭就不错了。这三年,他们兄弟还不是靠自己熬过来的?
“四哥……”季羽抱着安四的腰,心中顿时感慨万千。
四哥怎么这么好呢?定是老天看他上辈子太可怜太孤单,便将四哥送到他身边,弥补他……
才抱了片刻,安五在外面喊道:“四哥,走了……”
安四只得松开手,捧着季羽的脸,笑道:“羽哥儿,你多睡会儿,我今日会早些回来的。”
待四哥走了,季羽捧着那碗粥,美滋滋地喝着。
许是火烧得大了,有点糊味,可四哥熬的粥,就是全糊了,那也是香的。
午饭,季羽炖了鸡汤送去了正房。
安母不理他,他根本不放心上。四哥对他那么好,旁的人他才不在乎。
不但不在乎,还问道:“母亲,我能去看看我阿母吗?”
又有几日未去看柳夫郎了,他想念得紧。
安母没说话,他就当答应了,转身喜滋滋地出了屋。
才走到半路,就听村子里嚎哭之声响起,村长带着一群人朝进山的方向跑去。
季羽看了眼,又转身继续朝柳夫郎家走去。
他根本没多想,以为又是哪家打架吵架了。
村子里不都这样?今日为了母鸡下蛋到隔壁家吵一架,明日又因为田埂被挖薄了几分要打一架。还有那婆婆折磨夫郎媳妇的,嚎哭起来,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第四十二章 金钱豹伤人事件
这一段日子因为阿黄的守护,无人跑到季家传难听的话,柳夫郎又养好了不少。
季羽进屋的时候,柳夫郎正和杨婆子边说话边做衣裳呢!
见他来了,柳夫郎连忙放下针线,拉着他的手笑道:“羽哥儿来了?”
杨婆子也放下针线活,笑眯眯地出了卧房打扫院子去了。
见柳夫郎不止身子好气色也好,季羽顿时放了心,说了会闲话后,又将一个钱袋塞给柳夫郎:“阿母,这是四哥给的,你收好。”
柳夫郎又怎么会要儿婿的银子?自然不肯收。
季羽也不跟他推来推去,直接藏到上回藏玉佩的墙砖里。
又附在柳夫郎耳边小声道:“阿母,如今外面不太平,有银子才能傍身。”
柳夫郎这才不再推辞。
流民的事他也听说了一些,嘱咐季羽道:“羽哥儿,承嗣他们去城里卖猎物,你可要多叮嘱他们小心点。”
安家这两个汉子,不止他儿婿承嗣好,那小五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总是一脸的笑,对他客气得不得了,还隔三差五地送来米菜鸡兔。
这样好的孩子,可不能出半点事啊!
见柳夫郎一切都好,季羽放了心,告辞要回家。
他并未将之前的嚎哭声放在心上,可等他从柳夫郎家出来,遇上了云哥儿才知真的发生了事。
云哥儿苍白着脸,哆哆嗦嗦地道:“羽哥儿,你知道吗?山里出现了豹子,将李家汉子咬伤了。”
季羽心口一紧,立马想起了还在山里打猎砍柴的安家兄弟。
“伤得重吗?”
云哥儿点了点头:“胳膊都咬掉半截,若不是安四哥及时出现,只怕命都没了。”
四哥?季羽越发慌了,连忙朝家跑去。
他虽然清楚四哥不会有事,但他就是怕。
昨日小五定是遇上豹子了。
四哥他们遇上危险,却瞒着他不说,他岂能不慌?岂能不怕?
可等他跑回家,四哥他们不在,只有乔婶子陪着安母。
他又一路问去了李家,见到院子里鹤立鸡群的四哥,他那颗狂跳的心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四哥一切都好,没有流血,没有受伤,连衣衫都未凌乱,正将一坛酒倒在一条血糊糊只剩半截的胳膊上。
安五则按着伤者,不让他挣扎:“忍着点,那豹子嘴可毒了,不用酒杀杀,晚上烧起来小命就没了。”
伤者的娘子/阿母/小孩哭倒一地。
“就进山砍个柴,怎就遇上豹子了呢?”
“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又有村民道:“听说隔壁村也见着豹子了,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只……”
等郎中来了,安四才直起腰。
一抬头,就见人群中他那小夫郎满眼担心地看着他。
他看不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旁人,眼中只有他的小夫郎,身着红衫,模样俊俏,粉脸红唇、双目含水……
让他又想起了他的小夫郎床上含羞带春的娇俏模样,顿时下腹一紧。
“羽哥儿。”安四挤开人群走了过去,拉着季羽的手问答:“你怎么来了?”
季羽紧紧回握着他的手,不顾周围村民异样的目光,拉着他朝村道走去。
“我担心,就找过来了。”
安四只觉心头一暖,紧握着他的手,笑着安慰道:“无须担心,你还不放心我吗?”
季羽抬头看着安四,也笑道:“我自然放心四哥,只是遇上这样的事,难免会担心。”
安四低头看着他,眼中满是笑:“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时的事?那老虎可比豹子可怕多了,我也未见你害怕。”
一想起他们
第一回 相见的事,季羽心口又“砰砰”乱跳起来,红着脸小声反驳道:“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