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务对象变成通关外挂 当任务对象变成通关外挂 第108章
作者:云深雨沾衣
有人可能会说那是因为观众们知道这是表演中故意的安排,而且真的很好笑。那么,当人们看到有人好好走在路上,突然滑到了,为什么也会笑呢?这难道也是表演吗?
原因只有一个,人们就是单纯的喜欢看别人出丑,并为看到对方的窘状而感到愉快。
人的本我中天生自带破坏的欲望,看到美好的东西就想要毁坏它,而看到破坏的过程时则会从心底里感到愉悦与满足。之所以大多数人都是正常人,那是因为本我受到了自我与超我的约束与压制,才不至于表现得像是一个变态或者疯子。而自我与超我往往会因道德法律,人情世故等一系列规则的约束而越加强大,从而对与本我的私欲的压制能力也就越强,人的三观就会越正,但在一些规则约束不那么大,或者能够隐藏起自己的身份的“安全”的地方,本我则很容易占据主导地位。
另外,与看客心理息息相关的一个条件就是“看客”这个身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因为与自己没有利益关系,所以一身轻松,因为所处的环境“安全”,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做出任何遵从本我的反应。
若看客心理遇到了羊群效应,那不得了,法不责众的免死金牌一挂起来,也不遮掩了,什么乌糟糟的招数竟都可以拿到明面上来说了。
这也便是为何直播间中几乎每个观众都参与了这场捉弄,并且在看到夏昶典的悲惨境遇时且毫无愧疚之心,也不愿意“见好就收”。
相信在他们心里并不是想着要将夏昶典置于死地,甚至他们都还坚信着这不过是一场作秀,一个玩笑,一个写好的剧本,何况他们还付出了金钱的代价,但是无论怎样的借口,都掩饰不了他们想要看主播出丑的真实心理。
对于夏昶典的爆发,卢六六十分理解,并且举四腿赞成。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夏昶典通过葭莩镇的历练之后,本也不是什么善良无助的小白兔了。
钱尔白对人性的了解更透彻,对于观众们的行为倒没有多少愤怒,毕竟他们不知道真相,无时无刻不被本我控制着思想的人类毕竟还是占少数,说着最恶毒的话,将同类推下深渊炼狱的人也只是寥寥几只。卢六六的想法没错,不过到底还是年轻,想问题容易进入极端,人类的这些心理的形成有着很多的影响因素与变数,不能一概而论。
他不怨那些被利用了的民众,他只是心疼夏昶典此时的被逼无奈,更担心点点的心理状况。
夏昶典并不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要大开杀戒,他之所以对这些颠倒是非的围观群众们不留情面,是因为741看破了现在困扰着他的这层世界不过是一片幻象。
在他持续加大的电压之下,幻象终于破裂了,所有卑劣的嘴脸都被电光绞碎,消失在空气中。路面恢复干净整洁,没有围观怪,也没有肇事车,回头看看刚离开的店面,门前的迎宾员也是笑容可掬,没有一丝方才进去时的横眉冷对。
他没有理会弹幕上的冷言冷语,事情没有落到自己头上,谁都做不到真正的换位思考,能保持一丝善意已是实属难得,善意存货不多不愿意“挥霍”的话也不能强求。
他在系统空间里问741道:“刚才我身边的真实境况你都录下来了吗?”
741点点头,道:“是的宿主。另外我还接收到了一个陌生的信号,有些类似六六前辈,但是能量波动要更大。”
夏昶典心中一动,难道是他哥的总部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终于派人来了?
“先看看情况,不要主动接触。”他可还记得自己其实是他哥从小世界里偷渡出来的,还没在总部那儿过过明面呢,凡事还是先小心一些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有关心理学的内容都是作者凭脑子瞎编的,请勿深究(摇摆/双手合十)【突然感觉括号里的我仿佛跳了一段肚皮舞】。
今天中午我尝试着拿牛奶煮了一份麻辣烫,还挺好吃,不过牛奶和盐放多了,吃到最后有点腻,还有点咸。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尝试一下,步骤很简单。
冷锅放油,微热后加入葱姜蒜翻炒出香味,然后加入火锅底料翻炒至化开,接着加入一小碗牛奶,搅搅搅,凭着直觉差不多了就加水,看着来,两小碗就差不多,然后煮至水开即可加入各种丸子蔬菜方便面。方便面不用煮太久,不然容易面,不好吃。期间可以尝尝汤底咸淡,凭口味加盐或糖(我喜欢都加),等待片刻即可出锅。炒过的火锅料更加咸香,闻着就有食欲,加入牛奶之后汤汁浓稠,又有一种奶香,颜色也好看,简直棒棒哦。
另外,方便面一定要早吃,不然它会把汤汁全都吸走的(经验教训)。
第124章 (手术刀,刮骨刀与背后放冷刀)
直播间里剧情重峦叠嶂, 走向颇为迷惑,观众们颇为不满,纷纷在弹幕里叫嚣, 嚷嚷着要退钱。
夏昶典不予理会,真要退钱也要不到他头上来, 何况这又不是小剧场,观众们在大魔王眼里还真不见得是“上帝”,可能跟他们这些玩家一样, 不过是他玩乐的工具而已。
“膈应套餐”的效用随着幻象的破除也终于结束了,因为场景转换得太过奇幻, 观众们以为是在做戏, 可夏昶典却是真的被恶心了一上午, 虽然知道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 但他也没有心情再回去吃饭了, 干脆在便利店里买了两块三明治,匆匆吃完便回去了医院。
钱尔白心中疼惜, 但是现实却无能为力, 只能给夏昶典买了一个“六小时的安宁”,让他在接下来的六小时里好好休息一下。
夏昶典看一眼打赏通知, 这是个随机生成的ID, 由一堆无序的英文字母组成,但开头字母是一个大写的“Q”,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第一个世界里他和他哥首次联合直播,玩的那款游戏里他俩的ID名就是这样类似的形式。他不由得抬起头, 冲着光屏笑了笑。
钱尔白知道夏昶典认出了自己,也忍不住微笑,尽管隔着时空,但两人之间百多年相恋相守形成的默契早已将他们的灵魂绑定在了一起,又岂是区区一个游戏能够隔开的。
他以拇指在屏幕上揩了揩,似在抚摸爱人的眼睛,眼底的深情却逐渐转为坚定。
回到医院,钱尔白找王老爷子聊了会儿天,不着痕迹地打听着他的外孙选选的情况。
王老爷子说的话与鬼怪世界里木乃伊版本的王老爷子相差不大,只是多了一个细节。选选一周岁的时候,他妈妈给他买了一只玩具小熊,他特别喜欢,去哪都要抱着它,还总咿咿呀呀地跟玩具熊说话,后来搬家的时候玩具熊丢在了路上,选选还不高兴了好久。
钱尔白心中一动,问道:“什么样的玩具熊?”
王老爷子掏出手机,翻找着相册,“我记得我这里有选选一周岁生日时候的照片,你等等啊,我给你找找。”过了一会儿,王老爷子把手机举起来给钱尔白看,“喏,这就是了。”
照片中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娃娃抿着嘴笑得十分开心,他的怀里搂着一只棕色卷毛的小熊玩偶,而那玩偶,则与鬼怪世界里的选选小朋友,以及后来的大魔王的形象一模一样。
“那后来呢?”钱尔白问道。
王老爷子又开始翻相册,“丢了也就丢了,小孩子嘛,忘性都大,一间玩具而已,再买一个新的不就行了。”他又展示出来一张新的照片,图片正中央的蛋糕上插着两根蜡烛。选选小朋友坐在蛋糕后面,手里举着一只新的玩具,依旧是抿着小嘴,眼睛弯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而在小朋友身后的橱柜上摆着一只小镜子,里面隐约照出一只玩具熊的影子,再看,却没有了。
“这只玩具后来也丢了吗?”钱尔白问道。
王老爷子点头道:“说来也怪,这只玩具第二天就不见了,可能是选选不喜欢这个,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了吧,也不知给扔哪儿了。”
钱尔白不再过多打扰王老爷子,嘱咐了几句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王老爷子看着照片,心中思绪万千,他叹了口气,道:“哎,我得有挺长时间没有见过选选了,也不知道这孩子又长大了多少?”
王老太太心中也是思念得紧,推自家老头子道:“要不给秀华打个电话,让她得空了待选选来看看你?”
王老爷子不说话。他生病了女儿女婿谁都没来看他,就连做手术都是在电话里商量的,字还是他老伴儿签的,他心里憋着气,不愿意先向女儿低这个头。
王老太太见他别扭着,白了他一眼,道:“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
王老爷子脖子一梗,决心死撑到底。
最终,他还是给女儿打了电话,问什么时候能把选选带过来,他想外孙了。王女士沉默了半晌,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爸,选选丢了!”
王老爷子手指一僵,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选选,选选丢了,昨天我把选选送进幼儿园,下班时候去接他,却怎么也找不见了,爸,怎么办啊?呜呜呜……”
王老爷子心脏一痛,手机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抬手捂住心脏,眉头紧皱,面容痛苦,整个人显见地失了血色,缓缓朝后倒去。
王老太太赶紧扶住他,一边搓着他的后背一边按下了呼叫铃,口中叫着“老头子”,急得六神无主。
……
王老爷子的情况恢复了稳定,钱尔白终于松了口气。他将输液器调节泵的螺旋向上推了推,看了眼旁边默默垂泪的王老太太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王老爷子没什么大碍,安静修养就可以了,只是这些天最好不要再受刺激了。我就在医办室,有什么事就直接来医办室找我。”
王老太太点头,她擦了擦眼泪,给王老爷子往上提了提被子,起身送钱尔白出病房门。
钱尔白心情有些复杂,他本意是想通过王老爷子这条线多了解些选选的消息,希望能够找到大魔王的弱点,或者切入点,从而掌握谈判的筹码和话语权,没想到竟然险些害的王老爷子心脏病发。
选选不在现实世界的这个可能钱尔白已经想到了,他也有所准备,就像夏昶典是钱尔白的弱点一样,选选这个孩子对于大魔王也一样有着特殊的含义。既然大魔王能够放心地把钱尔白放在这个世界里,就自然不会再把自己的弱点也送到对方手里。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大魔王把人偷走了之后竟然一点儿收尾工作都不做,就那样明目张胆地摆在台面上。一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人间蒸发,这简直就是灵异事件。
下班后,钱尔白驱车来到选选就读的幼儿园,只见幼儿园大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大锁,院子里只有一个住在幼儿园的门房大爷正拿着扫帚在扫地。
大爷见门口有人,提着扫帚走了过来,问道:“你找谁?”
钱尔白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建筑群,道:“我来问问幼儿园什么时候能再开门?”
大爷眼皮子一耷拉,语气无奈:“那就不一定了,看什么时候调查清楚吧,这事儿不是小事儿。”说完觉得不合适,他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道,“锦市那么多幼儿园,去哪个都一样。”
钱尔白笑笑,不再多说,跟大爷告别后便开车离开了。
回到家,他打开电视,果然当地的电视台正在报道三岁幼童选选在幼儿园离奇失踪的事件。
报道中放出了当天的监控。
画面显示:早晨七点左右,王女士领着选选从车上下来,然后交给了校门口的女老师,母子告别后,女老师让选选跟着其他小朋友一起进了教室。教室走廊里的监控也一路拍摄着选选走进了玩具屋。七点半的时候老师带着小朋友们道院子里活动,在做游戏时候选选独自一人坐在一边看着别人玩,小小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孤独。七点五十五分,老师们带着小朋友们重新回到教室准备上课,八点整时,走廊的监控拍到选选进了教室,但同一时间,教室里的监控记录中却显示当时并没有任何人走进教室。
选选的班主任老师回忆说,当时她带着班上小朋友们回教室,选选走在最后面,他人小腿短走得慢,她也没催促他,自己先进了教室去安排其他小朋友们坐好。等了半天一直没见选选进来,她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出门去看,结果却发现走廊里竟然空无一人。教室里其他小朋友们都可以证明,他们都没有看到选选进教室。
班主任打电话叫来了另一个老师,让她替她照看着孩子们,自己则在教学楼了到处寻找选选的下落。但她把所有的房间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无奈之下只得上报了园长,然后到保卫科调监控录像,看到监控的那一刻,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大热的天硬是吓起了一身白毛汗。
一个孩子平白无故地消失了,这不是教学事故,而是恐怖故事了。
选选的失踪已经三十多个小时,事件的调查依旧毫无进展,警方成立了专项调查组,向全市公开征集线索,目前还没有有用的消息出现。
钱尔白倒是知道选选可能的去向,但是鬼怪世界在普通人耳中听来就是天方夜谭,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东西,况且世界的入口现在已经完全被大魔王控制了,烹饪根本无法进入,也无处找寻,说出来的话大概率会被当成是来干扰警方视线的犯罪嫌疑人同伙,或者编故事来骗悬赏金的道德败坏者,再或者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士。
他叹了口气,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或许,总部的规则也确实应该修改一下了,一个拥有长久生命力的机制必然是一个灵活高效懂得变通的机制。
钱尔白虽然烦心,但是对于选选的处境却并不太过担心,因为选选对于大魔王来说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所以他虽然在鬼怪世界里,但是至少性命无虞。至于现实世界里造成的恐慌以及他的失踪对其家人的伤害,等一切结束选选回来的时候,自然就消匿于无形了。
鬼怪世界里除了夏昶典外,其他人在现实世界里应该都是失踪的状态,九个人同时失踪,不知会在锦市掀起什么样的波澜,能不能带来现实世界的震动,从而引起总部的注意。
他打开手机,点进夏昶典的直播间,心里想着,要想个办法把选选在鬼怪世界的事情告诉点点。
画面加载结束,屏幕渐渐亮起,一张擂台出现在观众们的视线之中。背景音乐震耳欲聋,刺得人耳膜生疼,颅骨都被迫引起了共鸣,发出风吹塑料布般的“嗡嗡”声。
钱尔白看清场内的设置,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场面,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 (陈芊芊真是太有意思了)咳咳
第125章 (手术刀,刮骨刀与背后放冷刀)
这张擂台上搭着一堆梯杠墩墙的各类障碍, 擂台四面围着儿臂粗的安全绳以作保护,镜头从台上往下看去,擂台外面以及下方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夏昶典和屠晓以及另外两名陌生玩家一同站在擂台一边的圆形平台上, 平台之外,同样是一片黑暗。
夏昶典按亮了强光手电, 抓着桃木剑的一端递到平台外面,使劲朝下照去都没能够探到底,可见摔落下去还能生还的可能极小。屠晓见状不由得有些脚软, 忙抓住了夏昶典的胳膊。
平台上另外两人为一男一女。男的顶着一只独眼豺头,看见夏昶典手里的桃木剑, 浊黄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 他嘴皮子微微一动, 森白的獠牙若隐若现。女的形象是一只穿着欧洲中世纪宫廷礼服样式的长裙的木偶, 她似乎对所处的环境和身边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一直在闭目养神。
乐声稍顿,一束灯光打在空中, 鹰头人身背负双翅的主持出现在白光之中。他朝着镜头挥了挥手, 情绪饱满道:“现场以及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鬼怪马戏团一年一度的障碍道擂台追逐大赛的比赛现场!下面掌声有请我们比赛双方的参赛队员!”
话落, 两道灯光分别打在擂台的两端, 九名玩家分作两批,同时出现在光影里,左边四个,右臂上戴着红色的袖章, 为红队;右边五个,袖章为蓝色,绑在左臂上,为蓝队。
左边四人依次是夏昶典,屠晓,豺头南,木偶女,右边五人分别是庄海,小媚,以及三个新鲜面孔——一只透明色泛着光看不出性别的史莱姆,一只戴着一顶卷长假发,生着两只猪蹄的猪头男,还有一只全身藏在漆黑的斗篷里,唯一露出来的半张脸上长着一张血红大嘴的口面男。
这还是自游戏开始以来,九位玩家首次聚首。虽然都是同病相怜的战友,但彼此之间着实没有什么患难与共的同袍情谊,听见主持的介绍,九人互相看了一眼,面上一片冷漠,谁都没心思主动攀谈。
屠晓悄悄扯了扯夏昶典的衣角,小声道:“狐爷,一会儿千万要罩我啊!”
夏昶典轻哼了一声算作应下,好歹结盟一场,又是个小孩儿,有能力的话,冲他这声“爷”也得护着点儿。
主持介绍规则道:“追逐赛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 分是团体赛,参赛双方各有十次追逐的机会,每轮追逐限时20秒。比赛双方各派一名选手上台,一名追逐,一名躲避,若追逐者在20秒内触碰到了对方选手则获胜,选手所在团队获得一分,反之选手淘汰,对方获胜,分数加一。获胜者以躲避者的身份继续留在台上,对方团队再派其他选手进行追逐,如此交替,直到十次机会全部用完,比赛结束,分数最高的团队获胜并集体获得丰厚奖励。在追逐过程中任何选手不得离开擂台范围,否则视作弃权,自动淘汰,将没有资格再参与接下来的个体赛与决赛。”
“个体赛为两两对抗,选手随机组合,每组比赛包含两轮20秒的追逐赛,两名选手在两轮之间身份互换,每轮追逐成功的选手获一分,两轮比赛中耗时最短的选手额外获得一分,最终所有选手分数汇总,最先获得十分并领先对手至少两分以上的选手获胜。个体赛设立一二三等奖,各有丰厚奖励。”
“综合团体与个体两场比赛成绩,前四名可以参加最终的决赛。届时决赛的规则会另行公布。希望各位选手认真对待,全力以赴,勇夺桂冠!”
“下面,我宣布,鬼怪马戏团,第一届障碍道擂台追逐大赛,现在开始!”主持的话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回响着,伴着激昂的乐声,五色彩带与金色碎片纷扬而下,像是在下一场热闹的雨。
“请红蓝双方猜硬币选择首轮出场的角色。”一枚巨大的硬币漂浮在擂台上空,随着主持手指一点,便开始飞速地旋转了起来,与此同时,每一位主播面前的光屏上都出现了两个选项:“字”和“花”。
首发上场规则还没吃透,场地也不熟悉,无论是追还是躲都不占优势,因此也无所谓先后手,选哪一面都一样,于是他点击了“字”,屠晓见他选了字也跟着选了字,然后抬起头来冲着夏昶典“嘿嘿”一乐,一副小跟屁虫的模样。
豺头男看了两人一眼,蛮不屑一顾,非要唱反调地选了花,然后又瞥一眼旁边的木偶女,对方早先他们一步选完了,此时依旧在闭目养神,不知究竟是有多缺觉。
待两方人员全部选完,硬币也终于停止了旋转,字面朝上,夏昶典的红队中选对了的有三人,蓝队只有两人,红队取得了先行选择的权利。
屠晓猜对了硬币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扩散开,便见豺头人站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我们获得了这个选择的权利,那就由我这个唯一的成年男性来代表我们红队做个决定吧。我们选追。第一位选手就派这位狐狸女士,女士优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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