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56章
作者:yyyyyyu9
夏优不会,觉得自己像是被钉住了,根本不敢上下动,只敢左右摇晃,被严凛批评不用心,又很气急败坏地试着坐了坐,力度没控制好,一下都没受住,全喷在了严凛的衬衫上。
白色的污渍在黑色的衬衫上太明显,夏优赖不了帐,幸而严凛也没抓着这事调侃他,往上耸了耸,磨着敏感点打转,问他,“有这么舒服吗?”
夏优回答不出来,只是很快又勃了,又射了。他的两条胳膊被严凛用领带拴在车顶扶手上,只能靠两条腿夹住严凛的腰,在严凛身上颠簸不停,颤得腿根发抖,脚趾蜷在一起,里面却还死死绞紧着放不开。
夏优想,医生肯定又诊断错了,自己绝不止是轻度,而是重度依赖,生理和心理上都是。
两个人听着飞机起飞的声音折腾到凌晨,夏优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严凛拿纸擦了擦两人一晚上没分开过的下/体,玫瑰味儿已经不是玫瑰味儿,沾染了雄性荷尔蒙的腥气,抽了一包纸巾才勉强擦干净。
他把掉落的衣服重新披在夏优身上,扶他在副驾驶坐好,自己去了驾驶座,开车回了家。
严凛把人抱上了楼,看他睡熟了才再次出发去机场,赶了这一天最早的一班飞往纽城的飞机。
纽城的事情花了一个白天就结束了,他把第二天中午的回程飞机改签到了当天晚上。
24小时内,堪称极限的两趟飞行,在天上待了十多个小时,他渐渐明白了一件事:夏优是风筝,但他允许自己做那个掌握着线轴的人了,他不再会断线,他也是有牵绊的。
严凛愿意将线轴无限放长,陪他飞到每一个想去的地方。
这一年,严凛再也没离开过金山。
ps:周末快乐哈~
第81章 番外2.0 Something New
夏优在入职Ovenue的第三年涨了百分之三十的工资,他开心了一礼拜,周五下了班就去了S大找严凛,准备请他吃顿饭庆祝庆祝。
严凛于去年九月重返校园,他并没有选择读研究生,而是拜托教授帮他恢复了本科的学籍,接着上了大学三年级,高年级的课程安排得很紧凑,但一周也需要到校两天。夏优经常调侃自己,是在和大学生谈恋爱。
周五的课结束得有些晚,严凛从教学楼里出来,正好看到夏优穿着连帽卫衣,坐在道路两边的长椅上专心致志地打游戏。到底谁才是大学生?他笑了笑,走过去揉了揉那颗低垂着的脑袋。
“想吃什么?”夏优等到了人,掏出自己的钱包朝严凛晃了晃,颇为大方地说:“随便点!”
严凛忍不住轻笑了两声,问他,“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时至今日,就算是他要吃四位数美金的日本料理,夏优也是可以忍痛承受的。
然而严凛没按套路出牌,S大的学生食堂里,夏优的脸僵了一顿饭的时间,看在味道不错的面子上才勉强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掉了。
“多少钱?”刚刚结账时是严凛用的学生卡,夏优准备把钱给他。
“二十。”
“这么便宜?”夏优回忆了回忆方才眼前几大盘荤素均有,东西混杂的餐盘,表示不太相信物价能便宜到这个地步。
严凛笑得很浅,带着某种蓄谋已久的狡黠,“学生有优惠,而且,这是自助餐厅。”
“……”夏优这才发现自己彻底上了当,狠狠翻了一记白眼,抽出来一张百元纸币拍在桌子上。
“帮你省钱还不好?”严凛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好笑地问,顺便从钱包里找出来八十块还给对方。
夏优更恼了,自己是诚心实意想请他吃顿饭,现在被钻了空子不说,还让他说得多为自己着想似的,心里不爽到了极点,有点没好气地道,“那我以后每个月多给你一千房租。”
住在一起一年多了,他每个月都会拿出来一部分工资当作房租打到严凛卡上,虽然这笔钱离想租严凛的房子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但是这样可以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他不想做一个只会依靠严凛的人,特别在金钱方面,他也是男人,理应赚钱养家。
严凛眼角动了动,明显也不太高兴,过了会儿才说了句,“随你!”
这笔每月按时按点打进自己卡里的钱一直让他异常心烦,微小的数字变动在余额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流入痕迹,但仍是很碍他的眼,每逢打款日的前后几天,他都很控制不住自己说话的语气和床上的力度。
更无奈的是,纵使他不情愿,也得老实收着,谁知道夏优一个不高兴又会说什么刺人心窝的话呢?
两个人双双冷着脸出了餐厅,S大的校园极大,道路宽阔,二人中间隔了一段银河般的距离,不像情侣,只像同路的陌生人。
夏优闷闷不乐地踢着石子往前走,脚下故意地发出蹭着水泥路的摩擦音,这是严凛最讨厌的声音,没有之一,转头看了他好几次,欲言又止好几次,可是都没有出声提醒。
他只好不甘心地继续踢着地走路,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前面的白人女生回头瞪了他一眼,他这才不好意思地收敛起来,身旁又忽然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帅哥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优正预备再次道歉,却看到对方笑得露出八颗雪白牙齿,很友善地说,“Hello,可以认识一下吗?”
竟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是来搭讪的。
他呆了两秒,转头去找严凛,严凛的确停住了脚步,没再往前走,但也没有过来宣示主权的意思。
夏优只得自行解决,他摸了摸鼻子,讪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这里的学生。”言外之意是以后并没有碰面的机会了,自然也没有认识的必要。
不料对方还是很热情,锲而不舍道,“做个朋友也很好。”他甚至直接问了夏优周末有没有时间去他家参加party。
周围还有几个男生的朋友,起哄嬉闹起来,夏优看着这群比自己小了三四岁的男孩,最终礼貌道,“对不起,我周末和男朋友有约了。”
金发男孩儿嘴角的笑凝了一下,随即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了句“Fine”,干脆地和朋友们转身走掉了。
夏优却还在原地傻站着,对刚刚头脑一热说出口的“Boyfriend”觉得很烫嘴,如果记忆没出错,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用这个单词定义自己和严凛的关系。
严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旁边,两个人的手背碰在一起,夏优回过神,立即瞪了严凛一眼,用眼神指责他为什么不来帮自己解围。
严凛佯装没发现夏优的怒火,反扣住了他的手,随意地挑起话题,“要不要一起走走?”
此时正值六月,还没到游客高峰的暑期,S大里面基本是本校的学生,夏初的傍晚,处处是葱葱郁郁的风景。
两个人在校园里逛了一段路,夏优忽然由衷感慨起来,“你们学校可真够豪华的。”
他没有学历崇拜的毛病,但还是对这种顶尖名校感到真心的向往和憧憬,优美的环境,顶配的设施……从这里面出来的人的确没有可能不优秀。
严凛“嗯”了声,淡淡道,“是还不错。”
夏优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撇了撇嘴,几分开玩笑地问,“当初要你转学去B大,你很不情愿吧?”
严凛步子顿了顿,稍微思考了一下,语气很平地陈述事实,“没有。”
“骗人吧你就,”夏优像个没骨头的人一样往他胳膊上靠了靠,笑嘻嘻地说,“在我面前崇洋媚外也没关系的。”
“真没有,”严凛把他扶正,语气放得很软,好像很怕夏优不信,“相比这里我更喜欢B大,没有骗你。”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夏优紧急打断,“好了好了,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信你还不行吗。”
严凛点点头,又说,“怎么想起问我这个?”
“没什么,”夏优不太好意思地偏了偏眼睛,“就是想到,如果你不转学,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吧?”他语气里染上了些许不自觉的落寞,“如果你没有去B大,我们大概一辈子不会认识的……”
严凛望着他略显惆怅的脸庞,突然有了想坦白心声的念头,但也仅是一闪而过罢了,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清自己十八岁的心事。
他深吸了口气,随之笃定地安慰了一句,“没有那么多如果。”
假设的条件并不成立,在第一次见到夏优之前,他也自认为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像个机器人一样严格执行父母的要求和指令,直到遇到夏优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制力在绝对吸引力面前多么不值一提。
那一天是真的很热,体育馆前人海茫茫,尽是来看开幕式的观众,严凛本来是不愿意参与这种场合的,但是父母今晚有要事要出席,而妹妹严潇不停地吵闹着要来观礼,无奈之下只好陪她出了门。
好在一路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负责接应,严潇也很给面子地没有提太多无理要求,抱着一盒子吉祥物自娱自乐得很开心。
事情发生在安检口,严潇书包里被查出来一把玩具剪刀,纵然大小还不及拇指长,但还是被一丝不苟的志愿者扣下了。
女孩在家里被宠出一身公主病,万事万物皆没有不如意的时候,眼见自己心爱的玩具被扣留,顿时大哭大闹起来,俨然有不进馆的架势。严凛并不会像父母一样惯着妹妹,漠然地要把她继续带进场馆。
八月的什海,又闷又热,尤其严凛还带着口罩和棒球帽,而严潇丝毫没有已经惹怒哥哥的自觉,不管不顾地赖在地上不肯走路。
严凛没功夫再同她讲道理,一只手把小女孩抱起来,耳朵自动屏蔽她冲破天的哭喊,步子越迈越快,眼看快要跨进场馆的一刻,身后追过来一位穿着制服的志愿者,拦在他面前,
那人两只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平了几口气才半抱怨半调侃地说,“这位朋友,你走路也太快了吧!”
这位志愿者为了追他,跑得太急,以至于领口的扣子开了两粒,白色的制服里光景一览无余。
“有什么事吗?”严凛迅速压平自己莫名急促和炙热的呼吸,把妹妹放到地上,客气地问道。
“喏,”夏优递过来刚被扣留的玩具剪刀,“我问了组长,她说这不算利器,可以带进场馆。”
严凛盯着他看了少时,想起来他是安检口的另一名志愿者,而自己的目光却再无法移开,僵硬地不知道下一句说什么好。
两个人在人山人海里僵持了几秒,看人家没抬手接的意思,夏优只好把剪刀送到真正的主人手里,又安慰说,“小朋友,不要哭了。”
这件事只是暑期生活的一个小插曲,那天之后没多久,全家又返回了美国,可严凛心里却有了个挥之不去的影子。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自我安慰时不再是因为纯粹的生理反应,大部分时候,仅仅是因为想起来一个气喘吁吁跑过来的男孩儿。
皮肤很白,锁骨下面有一颗黑色的痣,眼睛大而圆,鼻尖挺立、精致,嘴唇饱满红润,身上是很普通却让人无法忘却的洗衣粉的味道。
严凛从小被教育着成为一个理智的、情绪稳定的人,但没有人告诉他,无论再怎么学习,再怎么修炼,也躲不过命运的安排。
因为梦想学建筑,他中学时便开始练习美术,画画是他除去学习外唯一的娱乐,那个夏天过后,除了临摹经典的建筑群落外,他也会在稿纸上偷偷地画一画男孩儿。
直到某天,他进家里的画室时发现自己的画稿全部不见了,一出门母亲便忧心忡忡地告诉他父亲要找他谈话。
推开书房的门,父亲的表情很平静,桌面上放着一沓沓的手稿,威严自若的父亲正不经意地一张张翻看过去。
严凛站在那张宽大的书桌前,觉得像是有一把剑悬在自己的头顶。
见他进来,父亲并没有对画稿做出任何评价,虚虚地合拢了一桌子的草稿,简洁直白地通知他,“严凛,我们要回国了,爸爸希望你能进入一个新的专业学习。”
严凛默然地点了两下头,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又退出了房间。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去反抗什么,在一个没有能力、羽翼未丰的年纪,他不会做以卵击石的蠢事。
又过一年的秋天,严凛离开了S大的建筑学院,没有再进过画室,也没有再画过画。
转眼竟也过去了这么多年,严凛再看身边的人,偶尔也会觉得神奇,他们之间,任谁少走一步路都不会是今天的结果。
他很想告诉夏优的是,爱情并不存在那些所谓的“如果”,命中注定在一起的人不会甘愿被分离,兜兜转转、曲曲折折,他们总能找到对方。
第82章 番外3.0 Something Borrowed
这年夏优既加薪又升职,工作越来越忙碌,等再有时间去S大的时候,已经是严凛的毕业典礼了。
趁严凛和教授合影的机会,夏优也偷偷掏出来手机拍了张照,这几年,他无数次提出过给严凛照相的要求,全都被否决掉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因为长辈在场,严凛不仅没捂住他的镜头,反而很配合地对视了一眼。
两人从学校草坪往停车场走,夏优沉迷着欣赏手机里刚照的照片,路也不看,严凛一手牵着他,一边也低头看了一眼,破天荒地夸了一句,“还可以。”
夏优惊到瞳孔地震,张口结舌半天,半猜半问道:“毕业了心情这么好吗?”
能从自己喜欢的专业毕业的确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但对于严凛而言,这还不至于让他“丧权辱国”,他笑了笑,瞬间起了捉弄人的心思,贴近身边人的耳朵,低声道,“那倒不是,奖励你昨晚的。”
夏优的脸“腾”一下热了,提起昨晚的一切就只有面红耳赤的份。
起先是严凛在衣帽间挑毕业典礼的衣服,他自告奋勇去当参谋,结果不知怎么两个人都没把控住,靠着柜门做了一次,然后一路做到客厅,做回卧室……就连洗澡时也没歇着,等好不容易停了欲/火,饿到去厨房煮面,还被按在料理台上又来了最后一次。
想到这些,夏优顿时有些哀怨地说,“严凛,你现在太不纯洁了。”
“是吗?”严凛丝毫不介意被批评,悠闲地抽过来夏优的手机,不经意地调出来删除的选项,拇指上上下下划动,淡淡道:“那我帮你把不纯洁的东西都删掉好了。”
“……”夏优被拿住命门,立刻败下阵来,认输道:“我错了我错了,你比天使还纯洁。”
恰好这时进来一封Ovenue的工作邮件,严凛也就顺势把手机还给了夏优,待夏优回完邮件,才发现自己已经坐上了车,而眼前也不是回家的路,便扭头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开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