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105章
作者:恭喜发财
陈玄宴见状,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了?里面有什么?难道已经有旁的人来过?”
“没有!但是,里面好多老鼠!”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谢景渊,平生最厌恶的便是老鼠。
每每见到老鼠,他吓得腿都发软。
年少时候,谢景渊犯错,他爹一怒之下将他关进了破柴房一整夜,那柴房许久未有人清理过,到了晚上,老鼠们吱吱叫着,全都跑了出来,也就是从那时起,谢景渊见到老鼠就恐慌不已。
“咳,你怕老鼠?”陈玄宴恨不厚道地笑了。
谢景渊紧紧拽着陆怀安的胳膊,眉头紧皱,“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守在这里?好生气!我刚刚差点被老鼠包围了。”
被谢景渊紧拽着手的陆怀安,闻言,眉眼间不由染上了浅浅笑意。
“陆怀安,你快去抓老鼠!”谢景渊小声道。
一听,陆怀安只好应道,“那你不松开我的手,我怎么去抓?”
说完,陆怀安低眉瞥了眼自己的胳膊。
谢景渊尴尬地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他想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实在是有点怂,便轻咳一声,故作淡定地开口,“我不是怕,我是觉得老鼠这种动物,不是很美观,我嫌弃。”
“咳,是。”陈玄宴很是配合地应了声。
只见陆怀安往前走了一步,却又站定,转过身来,看向谢景渊,嘴角衔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的剑给我。”
谢景渊一听,立马出声拒绝,“那不行!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把剑,怎么能给你拿来抓老鼠,你用你自己的。”
“那我不抓了。”陆怀安唇角抿直,“哎呀,等会儿老鼠全都跑出来了,也不知道会咬到谁。我那师弟可是严令要求某个人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守着的。”
默默站在那的陈玄宴,目光在谢景渊和陆怀安身上流转,他暗自腹诽:所以见面就互怼互打的俩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谐了?
“给你!”谢景渊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剑抛给了陆怀安,陆怀安一把握住剑柄。
陆怀安持着剑,朝前走,走了两步,他并未回头,而是直接出声道,“谢景渊,你的栗子!”
只见那用纸袋装着的栗子,被陆怀安直接反手一丢,正巧掉在谢景渊的怀中。
被老鼠吓得面容失色的谢景渊,瞧着手中的栗子,才想起来陆怀安离开酒肆是去帮他买吃的。
“喂,陆怀安,你不会在里面下毒吧?”谢景渊皱了皱眉,用手从纸袋子里拿出了一粒栗子,闻了闻,有那么一丝丝嫌弃的意思。
而陆怀安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完全没有要搭理谢景渊的意思。
陈玄宴却陷进了沉思。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酒肆四周。
之前第一次无意闯进酒肆时,他便发觉酒肆很乱糟糟,像是被人为破坏的。
之前不明白,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许是当时京兆府的大人怀疑林小娥是凶手,便派人来酒肆搜寻凶物砒霜,所以才会导致好好的物件,全都被破坏了。
林小娥如果不是凶手的话,这酒肆里的砒霜是谁放的?
“老天,这里面老鼠也太多了吧。”
这时,陆怀安的声音从里端传出。
陈玄宴和谢景渊皆是抬眸望去。
第161章 就亲亲一口
只见一身紫衣的陆怀安,横着剑走出,而那长剑上瘫着近十只满身是血的老鼠。
陈玄宴眉头皱了皱,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反观谢景渊,已经怕得躲在了陈玄宴的身后,他紧紧拽着陈玄宴的胳膊,闭着眼睛直喊道,“别拿过来,别!”
“都是死老鼠,谢景渊。”陈玄宴只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谢景渊给拽断了,好不容易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左手,怕是又伤了。
谢景渊仍是不可松开,他紧张到心都快从嗓子眼冒出来,“为什么会有老鼠这种东西?能不能一次性全部弄死?就去买砒霜好了,陆怀安,你快点去买砒霜!”
买砒霜?毒老鼠?
陈玄宴眸光一闪,他立马侧身直视着谢景渊,有些许激动地出声,“你方才说,买砒霜毒老鼠是吗?”
可怜巴巴的谢景渊,无辜地点头,“不行吗?”
一听,陈玄宴笑,似乎被谢景渊捏着胳膊,他都不觉得痛了。
“谢景渊,多谢你给我提供了思路。”说完,陈玄宴用手将谢景渊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掰开,很是淡定地朝前走去。
他得去里面继续看看,或许还能够找到别的线索。
谢景渊见陈玄宴走了,立马出声喊道,“玄宴,你不带带我吗?”
已经将死老鼠扔出去了的陆怀安,淡定地走了回来,“哝,你的剑。”
谢景渊瞥见自己最喜欢的剑上竟然有死老鼠的血,顿时怒意渐渐升起,他咬牙道,“陆怀安,你就是故意的!”
有些无辜的陆怀安,闻言,笑着说道,“这不是你让我抓老鼠吗?”
陆怀安不说话还好,一说,谢景渊更是恼火,他抓起一把栗子,直往陆怀安扔去。
见情形不对劲,陆怀安立马拔腿往外跑去。
边跑,陆怀安边喊,“里面有很多老鼠!”
听到老鼠二字,谢景渊吓得立马飞奔出门,快步去追陆怀安。
“陆怀安,你别跑!我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酒肆只剩下陈玄宴一人。
他手里握着一根自己在地上捡的棍子,以防遇上老鼠。
陈玄宴小步移动,他朝那半倒在地的柜子走去。
地上有细碎的纸片。
陈玄宴脚往旁边挪了一步,俯身拾起一片。
许是时间太长,外加上被撕得太碎,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内容。
陈玄宴欲要往最里面的卧房走去。
却突然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动静。
是人的脚步声。
他立马闪身躲在了门后。
心,噗通跳起来。
会是谁?
这人的脚步声很轻,如果是谢景渊和陆怀安回来了,定不会这么小心翼翼,难道是真正的凶手吗?
越想,陈玄宴脑袋里的一根弦越紧绷着。
他侧耳听,当听见脚步声靠近卧房,似乎就要踏步进入门槛。
砰……
只见陈玄宴猛然从门后冲出,手上握着的长棍径自朝进来之人打去。
“玄宴,是我。”一身白衣的顾严辞,左手握住了陈玄宴敲来的棍子,哑着声音开口。
陈玄宴尴尬地缩回了手,没好气地开口,“王爷,你能不能不要大白天吓人?还有,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在府上好好养着啊!我刚刚差点魂都被吓飞了,要是真的是凶手来了,我仅仅凭着一根棍子,哪里是那人的对手。”
“咳。”许是没有好全,顾严辞咳嗽起来,“我方才碰见谢景渊了,他说你在这里。”
他才没有说自己从三都府出来之后,还去了东郊西郊寻陈玄宴,之后才来的这酒肆。
“王爷,你还是先出去待着吧,这里面那么乱,你又还没康复,等会儿又得头痛了。”陈玄宴将棍子扔在一旁,伸手搀扶着顾严辞,担忧出声,“我扶你先出去,我得在里面再找找看,或许还能够发现什么线索。”
拍了拍陈玄宴的手背,顾严辞温声道,“不用,我陪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言毕,顾严辞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帕,递到陈玄宴的跟前。
陈玄宴一时没有理解顾严辞的意思,他疑惑问道,“什么?”
难道是嫌弃他手擦了,要他擦手?不至于吧?
正当陈玄宴胡思乱想之际,顾严辞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帮我绑在眼睛上面,我看不清,就会好一些。”
一听,陈玄宴只好接过顾严辞手中的帕子,他将帕子折成长块状。
随即要将帕子蒙上顾严辞的眼睛,只是顾严辞要比他高,陈玄宴倒是没法给帕子打结。
陈玄宴微微踮起脚。
“你转个身。”陈玄宴轻声道。
顾严辞当真是格外配合,他立马转了个身,背对着陈玄宴。
不经意间,顾严辞还稍稍曲了一下膝。
二人靠得格外近,陈玄宴的上半身几乎已经紧挨在顾严辞的脊背上。
瞬间,顾严辞的后背一僵,他只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鼻端呼出的气体格外热。
陈玄宴并未发觉顾严辞的不对劲,他认真地帮顾严辞打了个结。
“王爷,好了。”陈玄宴盯着顾严辞后脑勺的蝴蝶结,不由轻笑出声。
不是很喜欢对称嘛?咳,他便满足了顾严辞的要求。
顾严辞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转过身来,依旧是面色无波,看起来格外清冷的晋阳王。
“笑什么?”因为有了帕子的遮挡,顾严辞并不能看清楚陈玄宴,但他听见了陈玄宴的笑声,不禁出声问道。
本就是一个清冷俊美的男子,眼下眼睛又被帕子给遮挡住了,从陈玄宴的角度望去,只会让陈玄宴聚焦于顾严辞那高挺的鼻梁与那薄唇上。
夹带着些许灰尘的空气,都似乎变得暧昧起来。
陈玄宴忽然耳红心跳起来。
这嘴巴,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什么鬼!陈玄宴回了神,想到自己刚刚竟然起了这样的旖旎心思,顿觉自己不该。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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