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117章
作者:恭喜发财
谢景渊悄悄转过身来,面对着陆怀安,他掀开一丝眼皮,偷偷看一眼陆怀安,只见陆怀安眉眼染上了笑意。
见此,谢景渊不觉咽了咽口水,他只觉心痒难耐。
“唔……”下一瞬,谢景渊只觉眼前一片黑,陆怀安捂住了他的眼睛,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耳旁是呢喃声,谢景渊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顿觉羞耻。
嘶……
不知道吻了多久,谢景渊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陆怀安听见了之后,才松开了他。
“陆怀安!”谢景渊咬牙道,“我怀疑你在骗我!”
微微低头,亲吻着谢景渊的额头,陆怀安故作认真地开口,“怎么会呢,身体是最诚实的,我们注定彼此相爱。”
一听,谢景渊只觉腿软,他自是感受到了陆怀安身体的变化。
谢景渊抬脚就往陆怀安的脚上踩去,磨了磨牙道,“花花公子!”
话落,谢景渊快步朝陈玄宴的方向跑去。
陆怀安跟在谢景渊的身后,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而与此同时,画舫上坐着的顾严辞,已经坐不住了,他沉着脸,从船上走下来,疾步朝陈玄宴方向走去。
陈玄宴与秦穗才将话说清楚,秦穗是个明事理之人,她笑着祝福陈玄宴。
面对秦穗的笑容,陈玄宴自然也回之一笑。
可偏生,不远处走来的顾严辞,将陈玄宴的笑尽收眼底。
一向冷静的顾严辞,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甚至觉得陈玄宴是不是真的要选择秦穗了,他不允许。
秦穗和柳曼一齐离开了山庄。
陈玄宴转身,准备去找顾严辞。
谁知,这一回头的功夫,顾严辞竟是明晃晃站在他的身后。
陈玄宴先是一愣,随即扯起嘴角,笑着看着顾严辞,他手中紧握的是秦穗临走前送给自己的锦囊。
秦穗说这锦囊里面装着的是年少时,彼此写下的婚约戏言,既然已经将事情说清楚,便将锦囊还给他。
虽说收人姑娘家的东西委实不好,可耐不住秦穗的热情,陈玄宴只好留着,却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
只是未料,陈玄宴的小动作,尽收顾严辞的眼底,本就寒冰似的脸颊,眼下更是冷上加冷。
陈玄宴并不是一个不心细之人,自然观察到了顾严辞的不对劲,他朝顾严辞走近,直到走至顾严辞的跟前,二人脚尖都快碰触到一处,才停下。
“我已经同秦姑娘讲明了自己的心意,王爷,现在有很多人知道我心仪之人是你了。”
原本陈玄宴并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自己与顾严辞的关系,可就在秦穗找他说话时,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既然喜欢顾严辞,选择与顾严辞走下去,那么他自然要给够对方安全感。
“你对她笑了。”顾严辞面无表情地出声。
“哈?”陈玄宴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一下子因为顾严辞的一句话彻底破功了,所以他刚刚说的话,顾严辞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顾严辞一把揽住了陈玄宴的腰,飞身直接往船舫而去。
哗啦一声,因为内力的催动,船舫开始在湖中飘动起来。
顾严辞却猛地将陈玄宴压倒在了船内。
沉沉的眼眸盯着身下的陈玄宴,顾严辞没有说话,摁住了陈玄宴的腰,与陈玄宴身体相贴。
嫉妒,怒火,已然吞噬着顾严辞的理智。
“你为什么要对她笑?”像是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顾严辞不依不饶地继续出声问同样的问题。
陈玄宴算是明白过来顾严辞是怎么了,他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只是礼貌性地笑了一下,真的没有什么。”
不行!
顾严辞无声应答,低头一口咬住了陈玄宴的唇瓣,他的吻比之前的每一次吻都要激烈,誓要将陈玄宴生吞活剥般。
唇瓣相触时,陈玄宴有一些抗拒,只因为顾严辞太不温柔了,太失常了。
可逐渐的,陈玄宴主动环住了顾严辞的脖颈,覆上唇。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陈玄宴头疼得很,有一瞬地窒息,他仰了仰头,欲要逃离顾严辞的唇。
可却被顾严辞强势地摁住了。
陈玄宴只觉自己好像掉入了绵软的云层。
衣服究竟是什么时候没有的,陈玄宴已经浑然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快乐全都掌握在了顾严辞这个男人手中,是那么鲜明而又真实。
一番云雨后,顾严辞俯身吻了吻陈玄宴的额头,他暗暗调息片刻,才伸手将陈玄宴扶着坐起身。
陈玄宴简直羞愤欲死,他慌忙将衣服全都整理好。
可反观顾严辞,竟是发髻未乱,衣冠整洁,与自己衣服凌乱相比,简直是没得比。
陈玄宴穿好衣服,准备起身,腿间一痛,整个人直接往顾严辞扑去。
咚……
顾严辞被陈玄宴扑倒在船板上。
第178章 锦阳郡主
“玄宴,你这是何意?”顾严辞一脸餍足的样子,嘴角带笑地看着陈玄宴。
陈玄宴强忍着腰腿疼痛,挣扎着起身。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只觉得头昏脑胀。
大白天的,他竟然和顾严辞在船舫上耳鬓厮磨,想到方才种种,陈玄宴更是觉得呼吸一滞,脸红得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
“玄宴,你的身子有些差,从今日开始,你得补补。”顾严辞炙热的眼神,将陈玄宴上下打量了一遍,直至停留在某处。
陈玄宴赶忙侧了身,目光躲闪。
“我不用!”陈玄宴小声回道。
要说身子差,也不是他,而是原主身体差。
男人怎么能够被人说不行?
“那你过来。”顾严辞温声开口。
陈玄宴浑然当做听不见,他身上的疼痛还没有好转,顾严辞竟然又要使唤他!
顾严辞眼尖,自然发现了陈玄宴在闹脾气。
诚然,一向冷脸的晋阳王殿下,没有哄人的经验,但今日他思虑了片刻,终归是轻咳一声,轻步走到陈玄宴的身后,半拥着陈玄宴。
饶是陈玄宴还未醒过神来,闻着顾严辞身上传来的松木香味,他只觉头更晕了。
顾严辞侧首,轻柔地亲吻了陈玄宴的脸颊。
他在陈玄宴的耳边轻唤,“宴宴……”
语气缠绵,温柔缱绻。
陈玄宴一个激灵,脊背都僵直了。
“宴宴……”
顾严辞又低声唤了几声。
陈玄宴只觉眼眶微微发酸。
宴宴……
这是他的小名,是他最亲近的家人才会唤他的名字。时隔数月,再次从顾严辞口中听见,陈玄宴忽然觉得有些想哭。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好像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身后的顾严辞,他的胸膛火热,圈在他腰间的手是那么有力而又有温度。
此时的温暖,让他沉醉。
思绪纷扰,陈玄宴侧身抬头,与顾严辞四目相对。
“王爷,你吃醋吃得可真吓人。”说着,陈玄宴不由轻笑一声。
顾严辞手指曲起,敲了陈玄宴的脑门,他低哑着出声,“你为什么还收了那位秦姑娘的香囊?”
嗯?
香囊?
是啊,秦穗的确给了他香囊来着,那香囊呢?原本是拿在手里的,不过方才一番混乱结束,他手里哪里还有香囊。
目光在船舫中巡视了一圈,当瞥见地下一滩碎布粉末时,陈玄宴嘴角抽了抽,他从顾严辞的怀中抽出身子,不可置信地开口,“这,这是你弄的?”
闻言,顾严辞挑了挑眉,“怎么?你还舍不得不成?”
陈玄宴尴尬地笑了笑,“没,只是觉得这么精致的香囊,变成碎布了,有些可惜。”
他能说自己舍不得吗?要是稍微说错话,惹得顾严辞生气吃醋什么的,他怕是今日都别想从这船舫下去了。
“可惜?”顾严辞紧盯着陈玄宴,咬牙出声。
陈玄宴只觉空气都变得肃杀紧张起来,他赶忙掀开帘子,跑到船舱外。
“没有,王爷,你不要误会!”急忙开口,很是慌乱。
当站在船头,瞧见自己竟然身在湖中央位置,而且离岸上有两三百米远,陈玄宴嘴角扯了扯。
怪不得顾严辞那么肆无忌惮!
顾严辞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他幽幽出声,“玄宴,你准备去哪?”
“没有,我这不是想着欣赏美景嘛,王爷,可与我一同欣赏?”
陈玄宴才不会说自己想偷溜上岸,原本以为船就在岸边,可谁知道隔得这么远,即便有想溜走的心思,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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