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174章
作者:恭喜发财
别以为亲亲抱抱就可以获得他的原谅,呵呵,他可是一个很有志气的少将军!
屋外响起了脚步声。
众人抬眸望去。
只见陈玄宴缓步走来,他今日穿了淡青色的中衣,配着以淡雅的月白暗纹大袖外裳,浓淡适宜,如轻云出岫。他将所有的头发都梳在了脑后,用顾严辞送的那根玉簪固定。
顾严辞看得愣住了。
“咳,玄宴今日有那么一丝丝不一样,这如若玄宴是姑娘的话,怕不是要迷倒一片男子。”谢景渊发自内心感慨道。
岂知,话音才落便引来了数道直直的目光,皆是带了警告的意味。
陈玄宴装模作样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耳根一如既往地偷偷红了。
毕竟是要去见顾严辞的家人,所以他特意打扮了一下。
“可以走了。”顾严辞行过去,牵起了陈玄宴的手暖了暖。
李萧驾马,陈玄宴和顾严辞静坐在马车内。
马车在靖安门外停了下来,顾严辞与陈玄宴并肩走着,由一众宫人带着,步行往长信宫去。
虽是中秋,却是仿若入冬了般,风有些寒凉。
然而眼前巍峨的大殿灯火辉煌,无数瓜形宫灯映照着太液池的碧波,宛如繁星点点。
人行在其中,倒有一种星空漫步的感觉。
陈玄宴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跟着顾严辞的脚步骤然缓了缓。
“怎么了?”顾严辞停下来问陈玄宴。
陈玄宴小声道,“走得有些腿软。”
言毕,陈玄宴埋头便又要往前走。
“等等!”顾严辞叫住了陈玄宴,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停落在陈玄宴的发髻上。
陈玄宴看不到,只能不知所措地去摸,“怎么了?”
手抚到一半时,却被顾严辞拉住了手。
顾严辞道,“玉簪有些松了,我且帮你重新插,你转过身去。”
陈玄宴不疑有他,很听话地背过身去,低下了头。
一片凉意之中,陈玄宴能够感受到顾严辞的靠近,顾严辞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抚在他的后脖颈,有些、痒。
陈玄宴不禁往前躲了躲。
“你!”陈玄宴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正经的顾严辞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吻他,登时涨红了脸,又羞又恼怒。
故而,陈玄宴只能一只手捂着后脖子,一边用余光去瞟被顾严辞支走,走在前端较远的宫人。
好在皇宫里的人,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并没有因为听见一些小动静便好奇地转过身来,不然可真是丢脸。
但就算没被人瞧见,但陈玄宴还是觉得太羞人了!
陈玄宴一时语塞,看着顾严辞那一脸淡定的样子,“你”了半天,也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完。
顾严辞浅笑,他将陈玄宴捂着脖子的手拽了下来道,“好了,有我在,别怕。”
“哦……”陈玄宴垂头,觉着心里的忐忑好了一点。
两人跟着宫人,进了长信宫。
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日。宫灯之下,对清风,临碧波,珍馐佳肴,玉液琼浆,满座宾客面色已经逐渐泛起红。
陈玄宴不敢到处张望,进去之后只悄悄往上首的座位上看了一眼。
皇室宗亲里,陈玄宴只见过太后、卫姝以及淮王苏陌奕。
今晚两人都在。
“孙儿见过皇祖母,皇叔。”顾严辞走近,对着太后行礼,也向苏陌奕问安,但是全然忽视了坐在太后位置左下方的穿着华服的皇后。
站在顾严辞身边的陈玄宴,也立马跟着福了福身道,“臣见过太后!”
陈玄宴刚朝太后拜了拜,卫姝便出声打断,“玄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哎呀,今日是家宴,祖母不会介意这么多规矩的,祖母是不是呀?”
太后宠爱卫姝,听完卫姝说话,自然是笑着,伸手示意陈玄宴和顾严辞免礼,又兀自道,“小姝说得对,快落座。”
言毕招来嬷嬷,让嬷嬷将自己面前的一碟酥糕送过去。
众人似笑非笑的眼睛落到了陈玄宴身上,似乎要将陈玄宴看出朵花儿来。
陈玄宴紧张得很,完全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一场尴尬的家宴,进行着。
萧太后朝顾严辞招了招手,示意顾严辞走到她身边来。
顾严辞只好乖巧走过去。
萧太后将自己的目光从陈玄宴 身上移开,瞟着顾严辞,没好气地叹了声道,“哀家虽然猜到了你会这么做,但没想到你真那么大胆,还有你父王已经知道你和他的事情了,定国公如今便与你父王在一起商讨,至于商讨什么,不用哀家说,你也应该猜得到。”
顾严辞的脸色僵了僵。
“不过还算你眼睛毒。”
顾严辞假装没有听到,红了耳朵。
“你难得进宫,这些宗亲你都有好些时候没有见过了吧?和你皇叔一同见见。”
顾严辞怔了怔,与苏陌奕的目光相对,却不动。
太后却是伸手推了一把顾严辞,“你去和你的叔叔伯伯们还有那些婶婶们问个好,哀家有玄宴和小姝扶着。”
陈玄宴就坐在脚下左侧位置,自然听见了萧太后的说话声。
顾严辞却是眼睛止不住地瞟着陈玄宴。
萧太后斜眼睥睨他,略带威胁地开口,“到底去不去?陌奕带他去。”
苏陌奕只好起身走到顾严辞的身边,轻咳一声道,“要不还是给点面子?”
顾严辞一脸不情愿地踌躇着。
第264章 情根深种如此
“王爷。”陈玄宴只好出来解围,给了顾严辞一个轻松的笑容,“太后说得对,正是因为不熟悉才需要多热络才是。”
言下之意就是让顾严辞快点去。
顾严辞看了一眼陈玄宴,好半晌确定陈玄宴是真的一个人可以,他才冷着脸,跟着苏陌奕,极不情愿地朝外厅走去。
太后将卫姝的手拉起,放到自己的臂弯处,又启唇对陈玄宴道,“你们二人,陪着哀家,前去观景台走走。”
“皇祖母,那你小心一些。孙女扶着你。”卫姝心道自己的皇祖母到底对玄宴是何看法?她怎么一点也猜不出呢?
陈玄宴跟在萧太后的身侧,三人一齐朝侧门走出宴会现场。
长信宫建于太液池一侧的小坡上,三面皆未设墙,前面一个空旷的高台正对碧波,风和日丽的时候,也是个赏景的好去处。
三人沉默着行了一段,太后没有说话,卫姝也没有张口,陈玄宴就更加不敢开口了。故而这一路走得都是内心忐忑。
直到走得有些远了,太后才轻声问道,“你喜欢我们严辞?”
陈玄宴心头一凛,难道太后是要兴师问罪吗?他抢了她的孙子。
“嗯,是,臣……”
卫姝见未来嫂子如此紧张,立马开口,“皇祖母,玄宴长得俊朗,人又聪明,最重要的是能够让我的严辞哥哥可以快乐,你不知道,从前的严辞哥哥可是冷漠无情的,每日眼里只有办案。
如今他的眼里多了温暖,甚至还会笑,这一切的改变皆是因为玄宴的出现。皇祖母,你可千万不能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来。”
萧太后倏尔停下脚步,她回望身后那片灯火通明,没好气地出声,“卫姝,哀家何时说了要棒打鸳鸯了?”
空气里似乎多了几分尴尬。
“嘿嘿,我就知道皇祖母最好了。”卫姝言笑嘻嘻地晃悠着萧太后的手腕。
萧太后却是转过身,看着陈玄宴,夜色之中,那双久观世事、洞察秋毫的眼睛似乎化作了两把凿子,势必要将陈玄宴刨开来看个清楚。
“哀家这个孙儿,虽然时常冷着脸,但是却是个极重感情的孩子。我知道他受他娘亲之事影响,所以有时候会比较极端。
但是一旦他想要对谁好,那必定是一生一世的。他会将所有的苦痛都自己咽下去,将在意的人牢牢地护在心尖上。”
萧太后声音有些哽咽,“哀家原本以为严辞会找到个喜欢的姑娘,但没想到会是位少年郎。虽说大夏民风还算开放,但他是王爷,你们在一起的话,所要面对的东西将会越来越多。”
陈玄宴攥紧了拳头,他的鼻头微微发酸。
“太后,你放心,既然王爷选择了玄宴,玄宴定然会不离不弃地陪在他的身边。”陈玄宴坚定道。
萧太后却是突然开口,“是吗?可是哀家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你并没有交付全部的真心,你还有事情瞒着他。”
“太后!”陈玄宴瞳孔巨震,从脊背到发心皆是窜起一股凉意,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萧太后究竟是何意?为何她能够看出来他有事情瞒着?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卫姝没有听懂萧太后说的话是何意,她打断道,“皇祖母,玄宴与严辞哥哥真心相爱的,怎么可能会有旁的事情瞒着,要瞒也是将他们之间的某些不可说的事情瞒着。”
萧太后嘴角抽了抽,“小姝,我觉得你最好是把嘴关上比较好,不然哀家都没法和玄宴好好说话了。”
卫姝委屈地扁了扁嘴,“果然你不喜欢我了,现在就喜欢玄宴了,那还了得。”
萧太后没好气地叹了一声,又对陈玄宴说道,“哀家没有别的意思,哀家无非是想告诉你,千万别辜负严辞的真心,严辞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倾注了哀家心血的孩子,如若你敢对他不利,哀家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呃……”太后的一席话足以让陈玄宴背心处一片汗淋淋。
陈玄宴平复了一下心绪,试着打听道,“端妃娘娘薨逝,对王爷的打击很大吗?”
“嗯,八岁的孩子,一夕之间变成了小大人,之前的所有骄纵和贪玩都没有了,每天从早到晚只做一件事情,将我们大夏朝所有刑狱断案的书籍统统背了好几遍。”
嗡……
陈玄宴脑袋开始响起来,他忽然明白为何顾严辞不喜他进正宣室的那道木门。
顾严辞为何不愿提起年少时候的事情,又为何会变得强迫症又有洁癖症,一切都是有缘由的,源头在于端妃的死。
卫姝接话道,“严辞哥哥他一整晚都在血泊中,可是端妃娘娘为何身故,至今不知。杀母之仇,严辞哥哥怎么可能放得下呢!我都放不下,更何况是他!”
夜风袭来,高台上的宫灯倏地灭了几盏,周遭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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