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186章
作者:恭喜发财
第281章 证实自己很行
要知道顾严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就连当今圣上见了,都是脊背生寒意的,更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晋州城刺史。
邬庆云顿时明白自己管了不该管的东西,尴尬地赶紧将手里的冶炼册递了出去。
“咳咳……”邬庆云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邬某此次知道周大人与兵部尚书宋大人是好友,而且也是宋大人推荐你来晋州城的,原因想必大人应该也猜到了一二。”
顾严辞瞬间凛了神色。
看来盛京城中那位传来的书信,不仅没有让邬庆云对他产生怀疑。相反,却令邬庆云完全相信他,并且将他当成了周锦辰。
顾严辞他很是淡定地伸手接过邬庆云递来的册子,认真地过了一遍,若无其事道,“当然知道。”
“大人应该听过一种叫做乌磁的矿产吧?”邬庆云淡笑,“想来大人是知晓的,不过大人你可知道这乌磁矿的炼造手法?”
顾严辞笑了笑,看向邬庆云,半开玩笑似的问道,“邬大人,难道你准备私自造兵器吗?”
邬庆云轻哂一声,并未直接开口否认。
“私自炼造兵器可是视同谋反的重罪,邬大人这是要做什么?”顾严辞惊呼出声。
“呵。”邬庆云缓了缓,面上仍旧挂着恭敬的笑意,“周大人放心,大人只需要将炼造手法交给邬某,接下来的任何事情,都不会与大人有关。”
握着书册的手紧了紧,顾严辞暗自盘算着,看来那兵部尚书宋齐衡不仅与邬庆云勾结,连带着周锦辰都是其爪牙。怪不得,此次钦差大臣之位,宋齐衡会极力推荐周锦辰。
“这炼造的方法颇为困难,温度和湿度,甚至是时长,都不是一个新手可以掌握的。”
邬庆云眸色一紧,“周大人无需费心,此事自然有专门的炼造师傅经手,只是之前他们自己摸索的方式实在是费时费力,出产量也是格外低。邬某知道周大人从前是当过炼造师的,所以便想请周大人指导一二。”
“这。”顾严辞故作为难地开口。
看样子,邬庆云的戒备心还是很重,宋齐衡不是幕后真正的主使者,要想从邬庆云口中挖到幕后者,希望不大。
不可继续拒绝邬庆云,不然好不容易得到邬庆云的一点点信任,怕是又要作废。
于是片刻之后,顾严辞思忖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总该要看看最新一批的矿样才能够决定采用何种方式进行锻造。”
“哦?这怎么说?”邬庆云挑了挑眉道。
顾严辞轻松笑答,“因为每一批的乌磁纯度是不同的,那自然锻造的时候自然需要的条件也是不完全相同,我从前的确负责过其他官矿,故而对晋州城的乌磁矿并不是很了解。为了避免有差距,还是得先看看才知道。”
闻言,邬庆云立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顿了顿,盘算了一下才开口,“那刚好,两日后,邬某要去官矿一趟,到时候周大人便同邬某一同前去好了。”
是吗?终于忍不住了吗?
网已经撒下,他只需要等鱼主动钻进网即可。
顾严辞点头,“但凭邬大人作主。”
事情谈妥,邬庆云的心情格外好,他吩咐侍女收拾好了书册,亲自送顾严辞回了后院。
一路上,顾严辞都在想着矿场的事情,难免少言少语,心事重重的样子。
两人行到寝屋外,大老远的,顾严辞便瞧见了陈玄宴斜倚靠在回廊处。
顾严辞的脚步忽然顿了顿。
这一切都被邬庆云看在眼中,久经情场与官场,他瞬间便明白了。
看来这周大人方才的一脸疲惫以及他提出周大人与小郎君感情之事时,那股骤然攀升的低压。
应当是周大人与小郎君的感情出什么问题了,这才导致周大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呵,邬庆云暗自冷笑,这周大人还真是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一个醉心于花丛中的情种。
如今是他有求于周锦辰,那么送周锦辰一个顺水人情,促成这二人的和解,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周兄,这情人间,无非那点事情,一要靠哄,二要靠某样功夫。我看要不我将自己珍藏许久的宝物给你,你且喝下,肯定能够让小郎君满意的。小郎君满意了,自然也就不会生你气了。”邬庆云拽了拽顾严辞的广袖,悄声道。
顾严辞脸黑沉了下来,所以他看起来满足不了陈玄宴?
邬庆云明显感觉到了顾严辞的低气压,他以为是自己说得还不够严谨,便又凑到顾严辞的耳边,低声道,“这小情人之间,如若有了夫妻之实后却突然变得冷漠了,那么我觉得肯定是新鲜感过了,就不想要了。”
顾严辞的脸黑沉得更厉害了,手都不由抖了抖。
砰!!
只见一脸阴沉的顾严辞拽着陈玄宴的手便进了屋,猛然合上了门窗。
站在院子里的邬庆云,笑出了声,摇了摇头这才离开。
屋内……
陈玄宴背靠着门,跟前是顾严辞。
他有些不解地看着顾严辞,眨巴着眼眸道,“王爷,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还是邬庆云威胁你,发现你的身份了?”
顾严辞仍旧是沉着脸,他盯着陈玄宴,心道:难道真的是陈玄宴对他失去了兴趣?
“王爷?”见顾严辞一直盯着他,却又不出声,陈玄宴忍不住伸手在顾严辞的跟前晃了晃,“你生病了吗?”
唔……
下一瞬,陈玄宴的声音淹没在暴风式的吻里。
陈玄宴伸手拍着顾严辞,试图让顾严辞冷静一下,可谁知他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
嘶……
陈玄宴倒吸凉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第282章 谢景渊又作了
深夜,福来客栈的东厢房。
此刻气氛格外诡异,整个屋子里全然是寒意逐渐升起。
谢景渊一脸沉默地走到红木雕花床边,将床榻上放着的自己的衣裳一股脑地全都收拾在一起,他眼睛里满是怒意,抓握着包裹的手更是攥紧了拳头。
陆怀安走到谢景渊的身边,伸手抓握住谢景渊正在忙碌着的手,他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这三更半夜的,难不成你还要走吗?”
谢景渊没有抬头,似乎是在刻意回避陆怀安的目光。他用力挣脱陆怀安的束缚,继续收拾床铺,“我不走,难道要留下来看你和别人恩爱吗?”
太气人了!陆怀安嘴上说着他去帮王爷办事了,没想到一整日没有瞧见人就算了,等见到了,他竟然从陆怀安的身上发现了旁人的头发!
果然啊,花花大少就是改不了好吃的性子!
谢景渊突如其来的脾气,让陆怀安完全愣住了,他站着看了半晌,很无辜地看着谢景渊,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什么别人?”
今日他一直在刺史府探听消息,躲在暗处跟踪邬庆云和如霜夫人,甚至为了得到第一手的消息,他还藏在了如霜夫人的床底下,可谓是十分憋屈。
不过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确听到了邬庆云和如霜夫人的对话,得知邬庆云的内室中的确有一个暗屋,用来藏重要物件的。
这一忙就是一整天,等到从刺史府出来天都已经快黑了,他好不容易寻到谢景渊,想着好好与谢景渊待一会儿的,可这才见面没一会儿,谢景渊便突然这幅样子了。
陆怀安委实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是满腹经纶吗?难道还听不懂我说的几句话吗?”谢景渊埋着头,语气平静。
然而陆怀安却听出了滔天的委屈,莫不是今日谢景渊遇到了什么委屈的事情?
“你到底怎么了?今日可是玩得不开心?”陆怀安温柔出声。
谢景渊磨了磨后牙槽,难道他说得还不够明显吗?他在给陆怀安主动承认错误的机会,可偏偏陆怀安竟然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太过分了!
“你看这是我在街上瞧见的匕首,格外小巧,但非常精致,很适合你。”陆怀安摊开手心,将手心里放着的匕首呈现给谢景渊看。
谢景渊本就生气,没想到陆怀安竟然还送他匕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和他一刀两断吗?
气极,谢景渊一只手一个用力去拽陆怀安手中的匕首。
兹一声,匕首的刀鞘被谢景渊扯了过来,而偏生那匕首被扯动,陆怀安没有防备,手上竟是明晃晃地被匕首给划了一道。
伤口虽不深,但是血珠却不断冒出。
谢景渊先是一愣,但是并没有动作,他还是格外生气。
见陆怀安朝自己逼近,谢景渊以为陆怀安要揍自己,他想也没想拿着手里的软枕,朝陆怀安猛地砸了过去。
陆怀安当真被砸得头脑都懵了一下。
虽说杀伤力不大,但是这谋杀亲夫的行径,实在是其心可诛。
陆怀安顿时也来了脾气,沉着一张脸,将地上的软枕捡了起来,一股脑儿地全扔回了床榻上。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自己先冷静一下。”陆怀安说完,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推开房门,长腿一迈出,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景渊见状,更是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同一楼层的西厢房,刚刚洗完澡的宋怀瑾,还没来得及系好睡袍的腰带,便听见有人猛地敲门敲个不停。
吓得宋怀瑾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赶忙将自己捂好。
宋怀瑾没有立马将门扯开,而是朝外端喊道,“谁啊?这么晚了干什么?”
“开门!”陆怀安凶巴巴地开口。
宋怀瑾只觉莫名其妙,但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心情烦躁的陆怀安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深更半夜不请自来。
宋怀瑾一头雾水,张了张嘴,但还是不知道问什么。
“你说为什么谢景渊这般奇怪?”陆怀安气得背着手,脚步细碎地在屋子里晃悠。
宋怀瑾忍不住出声提醒,“陆怀安,你看你要不要处理一下你手上的伤口?你手流了很多血。”
“你说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和他平心静气地在一起了,好不容易得了空想着来找他,抱着他一起睡觉。
可是他竟然无端就冤枉我,说我与旁人恩爱去,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看来是我平日里太过惯着他了,所以他才会如此!”陆怀安很是投入,完全没有听见宋怀瑾的说话声。
宋怀瑾抽了抽嘴角,走到一旁拿过一瓶创伤药,丢到陆怀安的怀中,“拜托,你这到底是故意来找我炫耀你和谢景渊之间的腻腻歪歪吗?”
见陆怀安脸色还是很不好,宋怀瑾准备再好好安慰陆怀安几句,可谁知刚准备开口,却听见桌上哐啷一声,陆怀安气得正在砸桌子。
“真是太过分了!”
宋怀瑾默默地看着已经明显快要发疯的陆怀安,他不由暗道,这还是第一次见陆怀安发这么大火。
上一篇:重回十六岁的花滑大魔王
下一篇:小雄虫一见他就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