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285章
作者:恭喜发财
“好吓人。我说今天经过刺史府的时候,为何刺史府挂满了白绸带和挽联,却原来当真苏家出了事。不过想想实在是觉得可惜得很。毕竟刺史府好不容易出了一位娘娘。”
“有什么好可惜的啊,反正苏家女儿多得很,又不是只有静妃这一个女儿,而且苏刺史的这几个女儿,各个都很优秀的,而且也很漂亮。
你是不知道,就前些时候,我们晏城举行的那个什么赏花会,前三甲都是苏刺史的女儿,其中当属那位苏曼妙姑娘。
虽然她与静妃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但感情一向很好,况且长得又像,说不定下一个入宫为妃的便是这位二姑娘。”其中一个妇人念念碎碎道。
陈玄宴静静地听着,没有出声。
苏家有好几个女儿吗?那为何关于静妃的卷宗上记载的却不详细?
不过不打紧,眼下他既然来了晏城,而且刚刚也听到了个大概,那便更好入手调查。
静妃的庶妹唤为苏曼妙,二者关系融洽,而且长得格外像。或许从这位曼妙姑娘身上着手的话,能够有所收获。
“严辞,我知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了。”陈玄宴朝着顾严辞招了招手,示意顾严辞靠近自己。
顾严辞将上半身往陈玄宴那端靠了靠,陈玄宴便对着顾严辞轻声说道,“我们现在去苏家,与苏刺史见面。如若他不在的话,想来马上也应该回来了。我们进苏家问问情况,毕竟静妃平日里的喜好以及朋友什么的,也只有苏家人才是最清楚的。”
闻言,顾严辞点头,他应道,“好,我们走。”
将银钱搁置在桌面上,顾严辞与陈玄宴并肩朝前走去。
“严辞,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对晏城很熟的样子,你曾经来过吗?不然你怎么知道刺史府在何处?”陈玄宴疑惑出声。
顾严辞笑了笑,“曾经来过,毕竟这里离盛京城不远。”
“怪不得。”陈玄宴嘟囔了一声。
陈玄宴跟在顾严辞的身后,由顾严辞带路。
二人穿过小巷子,走到了刺史府门口。
门口守着一个小厮,瞧见陈玄宴和顾严辞站在门口,他沉声道,“你们二位是要找谁?我们刺史府出了点事情,所以这几日不便会客,如若你们二位是来找老爷的话,那你们就来得不巧。”
陈玄宴当然听得懂小厮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恼,因为顾严辞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玉牌给取了出来,伸到了小厮的跟前。
顾严辞低声道,“去通报苏刺史一声,便说晋阳王欲要见他一面。”
小厮接过顾严辞的玉牌,吓得立马跑进了府。
“王爷,苏刺史不是已经去盛京城了吗?他怎么见你?”陈玄宴疑惑问道。
顾严辞却是很淡定地应道,“他没有走,因为刚刚小厮说话的神情便已经说明了一切,如若苏刺史不再晏城的话,小厮肯定一开始就说了,而不是说什么来得不巧之类的话。”
陈玄宴回想起小厮说的话,好像是这样的,他不禁暗自感叹,他对顾严辞当真是越来越崇拜了。
“王爷,跟着你,倒是能够方便不少。”陈玄宴勾唇道。
顾严辞轻笑,“因为是你,我愿意让宴宴一直轻松。”
陈玄宴立马轻咳一声道,“王爷,现在可是在刺史府门口,可不能够胡言乱语。要是被苏家的人听见了,肯定要对你这个晋阳王殿下充满意见。”
话音才落,府内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迎来,他似乎情绪悲伤还没好转,瞧见顾严辞时,他吸了吸鼻子开口,“下官见过晋阳王殿下。”
“苏刺史,你还认得本王便是最好的。虽然我们才一年未见,你应当也不会忘记本王。本王今日前来,目的很简单,你女儿静妃的事情。
如今由本王全权处理,所以本王要来你们府上了解一下关于静妃的一些情况,并无其他的用意。苏刺史大可放心。”
闻言,苏刺史立马跪下来,好在顾严辞已经出声阻止,“不用跪着本王,不然倒是将本王的寿给折了。”
“王爷,还有这位公子,你们请进。”苏刺史迎接陈玄宴和顾严辞入府。
二人跟在苏刺史的身后进了府。
陈玄宴是一个擅于观察的人,所以他边走进苏家,便已经在脑海中将关于苏家的地图勾勒在脑海中。
直至走到前厅,才停下。
陈玄宴与顾严辞坐在一旁的方椅上。
“宴宴,你来问。你想问什么,便直接问苏刺史好了,想来苏刺史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顾严辞开口对陈玄宴说道。
苏刺史强忍着悲伤应道,“王爷说的是,下官一定句句如实回答,眼下只能够求王爷能够帮助小女尽快找到真凶。”
第471章 真是什么人的醋都吃
陈玄宴盯着苏刺史,好一会儿他才出声询问道,“刺史大人,我只是想知道静妃娘娘她未嫁入盛京城之前,都与谁交好,平日里她同府上几位妹妹关系如何?还有,静妃娘娘可有什么心上人之类的?”
苏刺史闻言,尤其是听完最后一句话,连忙接话道,“大人,没有的,这绝对没有!静儿她一向乖巧,平日里只待在府上,她与几位妹妹的关系都很好。
曼妙平日里与她走得更近一些,因为二人的年纪相仿,而且性子也有点像,所以她们二人时常在一起聊天。只是后来静儿入宫了,曼妙便不能够再时常见到静儿了。”
闻言,陈玄宴却是暗自腹诽,与苏曼妙关系最好,那么手镯是谁送的,苏曼妙应当知晓。
于是,陈玄宴便出声对苏刺史道,“那还麻烦大人你将苏二小姐找来,我们有话想问问她。大人放心,我们只是想问几个问题而已。至于静妃的死,我们肯定会想办法尽快查明真相的。”
“多谢大人,老臣向你们二位磕头了。”作势,苏刺史便又要跪在地上,却被陈玄宴眼疾手快给一把扯住了。
“刺史大人,你莫要客气,眼下我们还是先查静妃的案子要紧。”陈玄宴开口道。
苏刺史一听,立马转身去找苏曼妙。
偌大的方厅,便只剩下陈玄宴和顾严辞,顾严辞一直坐在方椅上。
而陈玄宴却是一脸沉思地在走动,他的手扶着自己的下巴,边摩挲着边思考。
“玄宴,别着急。”顾严辞以为陈玄宴是为了案子而烦心,便温声开口劝道。
恰在这时,屋外走来一位穿着粉色衣裙的姑娘,她巧若盼兮,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一眼便瞧见了坐在方椅上的顾严辞,眼睛不由一滞。
陈玄宴听见脚步声便转过身来,当瞧见进来的姑娘一直盯着顾严辞,而且还不带眨一下眼睛的,他不禁皱了皱眉。
如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跟前这位姑娘应当是静妃的那位庶妹,毕竟二人的确有点像。
但是苏曼妙姑娘是什么意思?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顾严辞是什么意思?
总不可能对顾严辞一见钟情吧?那岂不是太狗血了。顾严辞可是他的男人。
陈玄宴轻咳一声,可没想到苏曼妙竟然还没有回神,于是陈玄宴便又重重地咳嗽一声,顺带着还故意出声,“想来这位便是苏曼妙姑娘吧?”
闻言,苏曼妙这才回了神,她将目光从顾严辞的身上收回来,有些害羞地朝着陈玄宴行礼,“曼妙见过二位公子。”
陈玄宴却是一脸淡漠地开口,“这位姑娘,我们来是为了静妃的案子,听苏大人说,平日里你与静妃的关系最好。不如你且与我们讲讲,你可认识这个手镯?”
说完,陈玄宴便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手镯,横伸在苏曼妙的跟前。
苏曼妙接过手镯,她认真一看,却是摇了摇头,“大人,我不认识这个手镯,从前未曾见姐姐戴过这枚手镯。”
陈玄宴一听,却是格外诧异。宫中照顾静妃的婢女娟儿不曾知晓静妃戴了手镯,可眼下苏曼妙却说在京州城不曾见过静妃带手镯。
那么这个手镯是何时戴的呢?短短时间内戴上含有藏红花和麝香的手镯,效果不可能那么快,那么说明应当有些时日,而且静妃的身子亏虚也是因为这手镯。
“那么静妃在京州城可有旁的朋友?你可知晓?”陈玄宴又出声询问道。
苏曼妙顿了顿,这才应道,“大人,姐姐有朋友的。严家大小姐是姐姐的好姐妹,姐姐时常出府与严小姐一起玩。”
严家大小姐?
苏刺史说静妃在京州没有朋友,每日待在府中,可是苏曼妙姑娘却说静妃时常出府与严家大小姐一起玩。
这二人说的话倒是有些矛盾,虽然陈玄宴心中生出疑惑,但是他并没有继续多问。
“这样,不知曼妙姑娘可能够带我们去见严家大小姐。”陈玄宴想了想询问道。
苏曼妙一听,自然是点头答应的,“曼妙这就带大人们前去。”
说话时,苏曼妙的视线时不时地便要朝顾严辞望去。
顾严辞抬眸看向陈玄宴,视线不经意与苏曼妙相对之后,不由皱了皱眉。
“曼妙姑娘便请带路吧。”陈玄宴朝苏曼妙的跟前走了一步,将顾严辞挡了个结结实实,苏曼妙只好收起视线,走出方厅,为陈玄宴和顾严辞引路。
顾严辞发现陈玄宴没有要等自己的意思,他立马加快了步子追了上去。
“玄宴,你怎么了?”与陈玄宴并肩走在一起,顾严辞低声询问道,他见陈玄宴不出声,以为陈玄宴是哪里不舒服。
陈玄宴瞥了眼顾严辞,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向前走。
他没有生气,只能说顾严辞长得太好看了,所以才会招惹如此多的桃花,这随便来一个刺史府,竟然就能够将苏家二小姐的心给蛊惑住,真是令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顾严辞有些不解,只当陈玄宴时因为没有找到线索而心烦,便也没有多想。
三人一直走到严家,恰巧碰见一位姑娘准备出门。
苏曼妙立马出声唤道,“佳燕姐姐,这二位公子是盛京城来的,他们是调查姐姐的安置的,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佳燕姐姐。”
严佳燕闻言,立马朝着陈玄宴和顾严辞行礼道,“佳燕见过二位大人。”
“不需要如此客气。严姑娘,不如与我们去茶社走一趟?”陈玄宴想要单独与严佳燕谈话,避开苏曼妙。
严佳燕一听,点头道,“是,大人。”
苏曼妙作势要跟着,却见陈玄宴忽然停下来说道,“多谢曼妙姑娘带路,不过眼下不需要姑娘一直跟着了。麻烦姑娘自己先回府吧。”
一听,苏曼妙只得照做,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陈玄宴和严佳燕走在前端,顾严辞则是走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顾严辞瞧见陈玄宴和严佳燕并肩而走的模样,脸色便沉了下来。
第472章 我才没有吃醋呢
也不知道玄宴为何与严佳燕走得这般近?就算问话,不是要去茶社才问吗?眼下肩膀都快要靠一起了是怎么回事?
顾严辞不禁磨了磨牙,攥紧了拳头,他得忍住,不然眼下将玄宴给拽到他身边的话,玄宴肯定会生气的,到时候他又得哄玄宴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玄宴最近的脾气变得有些奇怪,每次生气,他都要哄好久才能够将玄宴给哄好。
到了茶社,三人进了雅间。严佳燕的婢女则是守在过道上。
“严姑娘,听苏家二小姐说,平日里你与苏家大小姐也就是静妃走得比较近。所以我想问问,静妃她在京州城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平日里她在府中与几位妹妹相处得如何?”陈玄宴出声问道,说着,他便给严佳燕倒了杯茶。
顾严辞就坐在旁边,他盯着陈玄宴,尤其是瞧见陈玄宴为严佳燕倒茶,他脸都黑沉下来了。
他的茶杯搁置在旁边好一会儿了,陈玄宴都没有要给他倒茶的意思,但是严佳燕的杯子竟然就倒满了茶!
要不要区别对待?这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陈玄宴看上严佳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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