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56章

作者:恭喜发财 标签: 穿越重生

  为什么顾严辞吃完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真的难吃到难以下咽的地步?

  正当陈玄宴眼神中流露出那么一丝丝失望的情绪时,顾严辞却出声道,“还算可以。”

  谢景渊闻言,笑着接话道,“玄宴,王爷难得夸人的,还算可以,已经是最高评价了,意思就是你做得很好吃。”

  说完,谢景渊接收到了顾严辞严肃的目光,立马住了嘴。

  可陈玄宴却不由微微上扬了唇角,心情很好的模样。

第83章 王爷你能做个人吗

  第三日清早,顾严辞一行人才进入幽城。

  风尘仆仆的陈玄宴,瞧见热闹的街道,立马来了精神。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感受到烟火气息了,天知道陈玄宴现在多想找个客栈洗漱一番然后倒头睡一个好觉吗?

  想到昨晚,他们四人竟然是在山上树下过得夜,陈玄宴到现在都忍不住打哆嗦,所幸昨夜格外平安,并没有出什么事情,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反观顾严辞,倒是一脸轻松,脸色完全没有丝毫变化,那眼神也是格外的犀利。

  谢景渊因为昨晚守夜守了半夜,所以和陈玄宴一样,现在眼睛也是不怎么能够睁得开的。

  虽然牵着马,朝前走着,但脚下步子却是格外虚无,而且显得很没用力气。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可以这么大?

  陈玄宴忍不住暗自感叹。

  远处,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淡灰色常服的男子,他面容俊美,格外柔和,头发全都往脑袋上面梳起,绑了一个发髻,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爽。

  陈玄宴正疑惑着此人是谁时,便瞧见这男子带着两个下属朝顾严辞的方向走来。

  谢景渊立马来了精神,一只手牵着马,另外一只手扬起,冲着那男子直挥舞,笑着喊道,“梁景州……”

  陈玄宴自然听见了,他思虑道,原来这位男子就是顾严辞念叨着的那位曾经的下属梁景州。

  梁景州脸带微笑,快步走到顾严辞的跟前,启唇说道,“景州见过王爷。”

  顾严辞淡漠应道,“嗯。有什么事先回县衙再说。”

  梁景州点头。

  梁景州乃幽城县令,幽城县衙则是位于城东位置。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陈玄宴当真是不敢相信堂堂县衙,为什么会是那么平平无奇的一栋房子?难道不是应该和三都府一样比较豪气吗?

  “王爷,多谢王爷能够抽空来幽城帮属下。”

  梁景州双手抱拳,站在县衙前院方厅,诚挚对顾严辞说道。

  顾严辞坐在最上端的位置,他倒是很淡定,没有立马回答梁景州的话,反而朝站在最外端的陈玄宴招了招手。

  一直在胡思乱想,当吃瓜群众的陈玄宴,完全没有注意到顾严辞在叫他,他触及到了顾严辞的眼神,下意识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疑惑出声问道,“王爷,你在叫我吗?”

  顾严辞脸色沉了沉,但他没有立马生气,而是依旧平静地开口,“陈玄宴,你过来。不过几日功夫,你的耳朵倒是越来越坏了。”

  闻言,陈玄宴很是不情愿地走过去,他完全不知道顾严辞又打算干嘛。

  梁景州见状,一脸好奇,尤其是对陈玄宴,他更多了打量的意思。

  因为离谢景渊比较近,梁景州伸出胳膊撞了撞谢景渊的手,无声地问谢景渊关于陈玄宴的消息。

  谢景渊正在喝茶,这被突然一撞,直接喷出来了,他尴尬地拿出帕子擦了擦嘴,小声问道,“景州,你有事?”

  梁景州担心自己和谢景渊窃窃私语被顾严辞发现,只好摇头,什么话也没有开口。

  谢景渊顺着梁景州的视线望去,当瞥见陈玄宴正在认真地给顾严辞泡茶,他倒是丝毫不觉得奇怪。

  不过意识到了梁景州肯定对陈玄宴很感兴趣,他解释道,“那位是陈玄宴,盛京陈家的大少爷,也是王爷收进三都府的仵作。你可千万别小瞧玄宴,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似乎并不靠谱的样子,但是他查案验尸是真的很厉害。”

  这还是谢景渊絮絮叨叨夸奖一个人,梁景州不由好奇,他顺势望去,看向陈玄宴。

  “原来他就是你之前写信过来,在信中提起来的那位仵作?”梁景州浅笑说道。

  谢景渊点头。

  至于梁景州和谢景渊口中议论的当事人,陈玄宴,已经完全是心无旁骛的状态,正在为顾严辞泡茶。

  他实在是没想到顾严辞怎么可以龟毛成这样,明明这县衙里面都有水喝,可偏偏顾严辞竟然自带茶叶,而且就连茶具都准备好了。

  要不是知道顾严辞是什么样的人,陈玄宴当真是会很想咒骂顾严辞一顿,怎么可以龟毛成这样!

  顾严辞目光停留在陈玄宴的身上,见陈玄宴小声的嘟囔着什么,而他又分辨不清楚陈玄宴说的是什么,他忍不住出声问道,“陈玄宴,你在骂本王?”

  正在添茶的陈玄宴,完全没有料到顾严辞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事,他持着茶壶的手一顿,闻言,立马假笑道,“王爷,怎么会呢?我这完全就是想着案子,不是说这幽城有一件悬案吗?所以我从进幽城开始,便在想究竟是什么案子。”

  陈玄宴说完,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他跟在顾严辞身边时间久了之后,这胡言乱语的本事,倒是比之前要厉害很多了。

  没想到顾严辞当真相信了,他微微挑眉,开口道,“哦?没想到你这么有上进心,既然如此,就让景州和你细说看看。”

  顾严辞的说话声音是比较大的,梁景州自然听见了,他一听,立马启唇解释,“禀报王爷,属下在信中或许说得不够仔细。前几日幽城发生了新娘自杀案,已经连续死亡三位新娘了,这些新娘都是失踪,失踪后被人发现,死状非常凄惨。可属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找到任何和凶手有关的线索。”

  说到这里,梁景州不由叹气。

  “可否带我去看看那三具尸体?”陈玄宴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他很认真地看向梁景州。

  梁景州闻言,自然是点头的,他启唇道,“你随我来。”

  一行人穿过长廊,和青石子路朝后院走去。

  县衙的后院有停尸房,和三都府一样,将未查明凶手的尸首都停放在县衙当中,待案子结了之后,尸首还给死者家属。

  陈玄宴和顾严辞并排走着,他小声询问道,“王爷,你可否将我的验尸工具给我?”

  顾严辞瞥了眼陈玄宴,冷飕飕地开口,“那你拿什么来换?”

  这么小气的吗?

  陈玄宴好想骂人,这都是关键时刻,为什么顾严辞还可以这么眼不红心不跳地捉弄他?

  深呼吸一口气,陈玄宴启唇,“王爷,咳,我这可是在为三都府破案,而且梁县令可是希望王爷能够为幽城破案的。”

  陈玄宴的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是顾严辞又怎么可能听不懂。

  他不过是在说,他这么好心为顾严辞干活,顾严辞不感激就算了,竟然还想着要他报答,知不知羞的!

  陈玄宴默默地感慨。

  不过很显然的是,顾严辞脸皮已经很厚了,厚到了一种境界。

  他呵了一声道,“陈玄宴,本王不小心在路上将你的那套工具给扔了。”

  陈玄宴一听,立马炸毛道,“王爷,你能做个人吗?”

第84章 新娘被害案

  “陈玄宴,你再说一次。”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

  这威胁的冷漠语气,陈玄宴一听,立马怂了,哪里还敢和顾严辞顶嘴,可偏偏他心里很不舒服,分明就是生气了。

  作为一个有骨气的青年,陈玄宴决定不受压迫,既然顾严辞藏着他的工具不肯交出来的话,那么他就暂时不用了,反正县衙肯定也有验尸工具的。

  陈玄宴提步朝前走去,与梁景州并肩走着。

  走在后端的顾严辞,一脸的莫名,完全不懂陈玄宴又干什么了。

  将袖子往上面扯了扯,顾严辞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工具。

  正是陈玄宴的。

  陈玄宴推开停尸房的门,正准备提步朝里面走去。

  身后却响起了顾严辞的声音。

  “陈玄宴,等一下。”

  一听,陈玄宴立马皱起了眉头,他转过身来,正准备出声问顾严辞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却见顾严辞的手上拿着的那小包裹就是他的验尸工具,陈玄宴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变,变得开心极了,眉眼间都染上了笑意。

  快步朝顾严辞走去,与顾严辞面对面站着,陈玄宴伸手直接从顾严辞的手中取过自己的工具,他将包裹打开,看了看,瞧见熟悉的工具,陈玄宴心安极了。

  “多谢王爷。”陈玄宴很是诚恳道谢,说完转身朝停尸房里面走去。

  停尸房的位置靠近一棵大树,而且还是背着阳光的一面,所以屋子里面很阴寒。

  陈玄宴手上戴着自己做的手套,他抬眸看向梁景州指去的方向,那处果然停放了三具尸体,不过尸身都盖了三块长长的白布。

  “等等,陈玄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县衙里的仵作,前日他便是瞧见死者的样子,直接吐了,然后当晚便发高烧了,后来便一直在家休息。”

  陈玄宴听完梁景州说的话之后,不由眉头皱得更高了。

  究竟是什么模样,竟是如此吓人?难道能够比得过之前盛京城那几起杀人案不成?

  “谢谢提醒。”陈玄宴浅笑回道,随即恢复严肃,他朝挺尸床走去。

  严肃地伸手将白布全部掀开。

  当尸首呈现在陈玄宴面前,陈玄宴并没有强烈的反应,但多少还是有些波动的。

  第一具女尸的身体完整,但是头部却是不完整的,一双眼睛没有了,显得格外空洞,第二具尸体,则是身体缺失,胸部全都被切除了。第三具尸体,一双腿直接没有了,只剩下了上半身。

  谢景渊的反应最大,他看着尸首,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

  “天,这是什么人啊?怎么可以弄成这么惨的样子。”谢景渊惊得忍不住出声惊呼。

  陈玄宴却仍旧淡定地伸手触碰着尸身,没有一处轻易放过。

  顾严辞则是紧紧地盯着陈玄宴的动作。

  “这三人出事的时间都分别是什么时候?”陈玄宴刚检查完其中一具尸身,微微蹙眉抬头望向梁景州。

  第一具女尸,也就是陈玄宴刚刚检查的尸体,眼睛是被人硬生生挖掉的。

  因为这具女尸的双手双脚都留有被粗绳子绑过的痕迹,而或许是因为被绑了之后,这位姑娘曾经抗拒过,所以手指甲有个别已经断裂,明显是刮在了什么地方造成的。

  陈玄宴蹲下身,取出自己工具包中的一枚银针,持在手中,小心翼翼地从女尸的每一个指甲里面都刮了一遍。

  当瞧清楚其中两个指甲缝中带出来的木屑时,陈玄宴眉头紧蹙得更为厉害。

  取了干净的帕子,将银针上的木屑全都弄在了帕子上,随即陈玄宴将帕子搁置在旁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