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 第6章
作者:恭喜发财
为了避免再次撞上,陈玄宴脚步放慢。
亦步亦趋……
顾严辞意识到陈玄宴没有跟上,他蹙眉开口,“四肢不勤的人,三都府不该留。”
一听,陈玄宴心生窃喜,“当真?那我不用当三都府的仵作了?”
话音落,瞥见顾言辞眼底的冷漠,陈玄宴便意识到自己太愚蠢了。
第10章 只想做鬼脸
果然,下一瞬,顾严辞冷哼道,“那你是愿意被关进三都府地牢?”
“呃……”呵呵……
陈玄宴尴尬地笑了笑,加快了脚步跟上。
从前院一直穿过长廊直至后院。
傅宅一片恸哭。
作为法医,在现代,陈玄宴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所以他面上一片冷静,并未动容。
“王爷,你且让死者家属全都离开这个院子,不然很影响人的思维判断。”陈玄宴平静出声。
顾严辞当真挥了挥手,示意李萧将院子里的人带走。
陆陆续续的,终于恢复安静。
陈玄宴将手擦干净,提步进屋。
傅恒的尸首背朝天地瘫倒在地,身后书架上的书籍混乱,更有花瓶碎在了角落。
陈玄宴仔细观察了一番屋里的情况,随即蹲在尸体的旁边。
尸体面色发黑,嘴角有血渗出。
陈玄宴先是翻动尸体的口鼻,随即又动手准备解开死者的衣物。
等等,傅恒身上穿的是常服,不是睡衣,这说明傅恒从外面回来没多久便出事了。
身上没有伤痕,倒是膝盖上有很明显的淤青。
他闻见傅恒口鼻间有酒味,还有一股胭脂水粉味道。
陈玄宴的脑袋高速运转着。
“王爷,请借银针一用。”
话音落,李萧便已经将验尸工具包送上了。
陈玄宴动作娴熟地打开一个卷布,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从傅恒口中吐出的血色,以及他脸上的淡黑颜色来看,陈玄宴怀疑傅恒是急性中毒死亡。
抓起傅恒的手指,陈玄宴直接扎了进去。
等到针上沾染了血珠,陈玄宴才拔出银针。
当瞥见银针底部变成黑色,陈玄宴蹙着的眉平缓了下来。
果真是中毒了。
如若能够及时得到解药,傅恒也许就不会死。
“玄宴,你可得出什么结果?”后面才进屋的谢景渊,很是好奇地出声问道。
陈玄宴抬眸,将银针递到顾严辞的跟前,“王爷,你看,银针变黑了。刚刚我查验尸体的时候,发现死者口鼻间都有淡黑色的血迹,还有死者面部呈暗黑状,且身上没有任何与人打斗过的痕迹,从侧面可以看出傅恒是中毒死的。”
“中毒死的?可据傅家人所说,傅恒昨晚从外面回来便一直在屋子里,倒头就睡,什么也没吃,怎么突然会中毒?”谢景渊一脸地不可置信,惊讶开口。
顾严辞没有出声,他看不得乱糟糟的现场,只能侧过身去,才能保持心情的舒畅。
陈玄宴撇了撇嘴开口,“傅公子生前定然爱喝酒并且时常出入烟花之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暴毙前应当是从花楼回来。”
“不过我得先要询问一下傅恒的贴身小厮,还有发现傅恒出事的第一个目击者。”
陈玄宴一脸认真,他心中已经起了猜疑。
傅恒定然是因为中毒才会突然暴毙,死前曾挣扎过,从发觉自己身体异常,便想呼救。
于是傅恒从床上挣扎起身,却因为毒性侵入心脉,口鼻瞬间有血冒出,而他伸手欲要找到东西搀扶。
所以一个不稳,直接将书架打翻,案台上的东西也被碰倒,至于他的人则是脸朝地倒了。
陈玄宴一直在脑中模仿傅恒出事的经过,似乎这样就说得通,为什么傅恒的床榻直至快到门口的位置,都有点点血迹。
至于傅恒究竟中了什么毒,他现在还不能判断。
“王爷,我现在就叫李萧把小厮带来。”谢景渊也将吊儿郎当收起,变得认真起来。
顾严辞点头,“嗯……”
谢景渊挥了挥手,李萧便快步离开院子。
“你可查得出傅恒是中什么毒死的?”顾严辞背对着玄宴,淡漠出声。
“呃……”玄宴盯着顾严辞挺拔的背影,无语地只想做鬼脸。
第11章 继续查案
如果是在现代,借助高科技设备,定然能够化验出傅恒吃什么中毒,可现在傅恒口鼻中根本没有残存任何吃过的东西痕迹,相反完全是酒味。
要想知道傅恒吃什么而中毒,眼下只能解剖尸首,因为从出事到现在,傅恒胃里面的东西还未彻底消化。
越想,玄宴越想给傅恒解剖,他缓步走至顾严辞的跟前,欲要开口同顾严辞说话。
谁知,顾严辞竟然在瞥见他的那瞬间,皱起了眉,而且还颇为嫌弃地低声道,“离我远点。”
??
玄宴一脸莫名其妙,所以他很想靠近顾严辞吗?
扯了扯嘴角,玄宴往后退了一步,可一个不小心,他的后脚跟碰上了门框,条件反射的,玄宴手想要抓一个支撑物。
好巧不巧,玄宴的手抓住了顾严辞的衣领,迫使顾严辞朝他靠近。
额……
围观群众谢景渊,简直对这瞬间发生的事情看花了眼。
这,这什么情况?
“陈玄宴,大胆!”
谢景渊率先开口,人已经快步走到玄宴的身边,一把抓过陈玄宴。
顾严辞眼见的,脸直接黑沉的可怕。
浑身散发着寒气,顾严辞冷嗖嗖地从牙缝中挤出字眼来,“陈玄宴,你……”
“我,我可以解释。”陈玄宴缩了缩脖颈,立马出声打断顾严辞,“王爷,你看你衣服歪了,我给你摆正!”
动作极快的,陈玄宴已经上手了。
“松开!”
顾严辞黑沉着脸,一把将陈玄宴的手拽开,随即冷眼抬步走出。
玄宴尴尬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忽然明白过来。
他检查过尸首之后,还没来得及洗。
所以,顾严辞刚刚没有一巴掌拍死他,已经是良心发现?
“陈玄宴,你还说自己不喜欢严辞,你看你刚刚故意制造机会都差点将严辞扑倒。啧啧。”谢景渊一脸坏笑,“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大胆对严辞,生扑啊!你可以将盛京城那些对严辞心动的姑娘们都比下去了。”
一听,玄宴脸色怪异,他急切解释,“我没有!谢少爷,你能不能不要胡言乱语?你没看到王爷恨不得将我天灵盖拧碎吗?”
言毕,玄宴走向李萧。
李萧带着一个年纪看起来挺小的小厮在院中。
小厮似乎还在惧怕,双膝都不由发抖。
咚……
小厮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念叨,“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玄宴和谢景渊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后,两人表情各异。
“你别紧张,没有人说你和你家少爷的死有关系。找你来,不过是想了解一些事情而已。”
玄宴低下身,伸手欲要将小厮扶起来,可念及自己的手不大干净,他又收回了,只是平静开口,“你起来吧,回答我一些问题就可以走了。”
小厮害怕地站起来,他的眼圈都是红的,很明显是哭过。
“大人,你问吧。”
玄宴认真道,“你家主子昨晚回来时,可有什么异常?”
“回大人,昨晚奴才和往常一样前去揽星楼接少爷回府,可少爷已经是烂醉如泥,叫也叫不醒的样子了。”
一听,陈玄宴立马启唇打断,“等等,你是说你家少爷在回来前便已经醉倒?”
小厮点头……
“平日里你们少爷最喜欢和哪个姑娘在一处?就是揽星楼的。”
陈玄宴一脸认真,他已经开始理出蛛丝马迹。
从尸检结果和小厮刚刚说的话中,足够可以判定,傅恒应当是在揽星楼中的毒。
“是揽星楼的星月姑娘,少爷平日里最喜欢去听星月姑娘弹琴唱曲。”小厮很是老实地开口。
闻言,陈玄宴径自朝院外走去,他刚走出几步,便停下来对谢景渊说道,“谢公子,保存尸首的时候,可以用些花椒。”
言毕,陈玄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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