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流中遇见渣了我的前夫怎么破 在无限流中遇见渣了我的前夫怎么破 第234章
作者:泷夏川
就在这时,砰——
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大门传来。
运动场呈全封闭式,除了通往试炼场地的两道门,就只有一道安保严密的正门。
此时高层都在,这道门启用最尖端的防御系统,任何人休想突破。
以为是底层员工被秦晷带动了情绪想冲进来,秦延肆在耳麦里吩咐保卫处:“去看看,不听劝说继续闹事的,统统先抓起来再说!”
“他、他……”保卫处处长结结巴巴说了句什么。
秦延肆目光一寸寸转向秦晷,天灵盖终于气飞了,指着秦晷大喊:“把他给我抓住——!!”
不用他说,保镖早已和秦晷对峙起来,秦晷身手灵活,在走道上来回跳跃,很快就甩开了几个人。
砰——
门外的巨响又一次传来。
预感到什么,秦晷加快了脚步。
越来越多的保镖向他涌来,眼前密密麻麻全是人影,他辨不清谁是谁,只凭着本能极快地奔跑,跳跃。
“快走!”岑陌和曲家姐弟不约而同来帮他。
张依心一头扑进秦延肆怀里。秦延肆:“……胡闹,放开我!”
一阵极致的混乱。
秦晷奔到门口。
砰——
又是一声巨响,门从外由内地炸飞了。
他下意识跃起闪避,陡然,一双熟悉的手将他揽入怀中。
熟悉的棒棒糖甜味儿。
他心跳漏了两拍,一双浩渝星眸撞入眼中。
“狗……”他说不出话来,如坠云端。
荀觉在满天鸡毛和尘烟中对他微笑:“怎么,半个月不见,连老攻都忘了?”
“我……”他没想到他会来,他以为他仍在病床上躺着,生死未卜。
巨大的喜悦和意外冲击着心房,秦晷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摆出个极为古怪的表情。
荀觉乐不可支,紧紧握住他的手,潇洒一偏头,说:“走,老攻带你回家。”
秦晷下意识回头,向秦延肆看去。
秦延肆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嘶声向他大喊:“你敢走,你走了就别认我的这个爸爸!”
破天荒的,秦晷勾唇笑了起来:“我自己有家,不用你,再见,爸爸。”
第183章 海上监狱01
十指紧扣, 两人在滚滚的浓烟中奔跑。
跑过林荫道,跑过马路,跑过一幢幢高楼大厦, 不辨东西。
到最后, 秦晷跑不动了,猛然一下跳到荀觉背上,说:“背!”
荀觉背不动, 嗷嗷叫。硬撑着坚持几秒后,两人一块滚倒在草坪上。
秋天的流云从头顶掠过, 风微微地吹,带来细密的青草甘香。
彼此对望, 秦晷勾了下唇:“荀狗叫, 你不行了, 连我都背不动了。”
“我受伤了你还记得吗?差点扎到内脏, 后半辈子要和老王头一样在轮椅上度过。”
秦晷说:“没事,哥养你。”
“就你?这不才丢工作么。”荀觉笑。
秦晷也跟着笑, 凑过来, 定定地看他。
荀觉问:“看什么。”
“看你。”
“好看么?好看你给哥笑笑, 哥还能更好看。”
秦晷哧了声, 伸出手, 细细地描绘这人的眉眼, 描到嘴唇时,被狗咬了一口。
他下意识缩手,荀觉凑过来,又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他咬回去, 荀觉便不放开他了, 用力亲吻起来。
直到此时秦晷还有些不真实感,在他最想逃离那刻,荀觉从天而降,仿佛一个不真实的梦。
他在这人舌尖不轻不重地轻咬一口。
荀觉说:“咝!还不信我是真的,要不要老攻脱-光了给你检查?”
“好呀。”秦晷想也没想就说。
大白天的,大庭广众之下,荀觉好久没见他这么奔放过了,一时竟怔住了。
秦晷笑笑,动手撩他衣角。
荀觉下意识按住:“别,伤口还没好。”
“我就看看。”秦晷坚持。
那道伤疤狰狞入骨,足有一寸长,手术线还没拆,上了药,更显得骇人。
秦晷感觉心尖都抽搐起来。手指下意识要往疤痕上摸,想了想,还是没能摸得下去。
荀觉说:“男人的伤疤,老子乐意。”
秦晷抿了下唇,没说话,好半晌,才又凑过去,更深地亲吻荀觉。
荀觉招架不住,很快兵败卒走,轻哼了声说:“轻点,还疼着。”
“那你完了。”秦晷挑挑眉,伸手拍他的脸,“只是亲亲而已,就疼成这样,要不以后你躺着别动吧,喊爸爸就行。”
“敢!”荀觉登时眉毛倒竖,又狐疑,“这几天你到底遭遇了啥,我那羞答答、宁死不从我的漂亮媳妇呢?”
“羞答答?”秦晷挑眉,敢用这词儿形容他,荀狗叫怕是皮又痒了。
荀觉小声:“那就娇滴滴?软绵绵?可爱爱?”
“去你爸爸!”秦晷作势揍他,没忍住,先笑了出来。
荀觉顺势握住他,往他怀里拱了拱,“那我跟你说我这几天遭遇了啥?”
“嗯,遭遇了什么?”秦晷认真坐起来,也想听听现实里都发生了什么。
荀觉凑近,在他耳边吹气:“想你。”
秦晷:“?”
荀觉:“每天啥都不知道,就是想你。除了想你,还是想你。你呢,想不想我?”
“我……”秦晷刚要说话,一片鸡毛飘飘扬扬,粘在了他鼻尖。
秦晷:“……”
荀觉:“噗!”
紧接就是“喔喔喔”一声熟悉的鸡叫,夏叽叽的小鸡脑袋拱了过来,两只小脚脚不动声色拉扒荀觉,要把他推开,随后自己往秦晷怀里一钻,以清奇的角度幸福地趴了下去。
荀觉:“……”
身后传来夏箕奇哭天抢地的叫喊:“哥,快——跑——!!”
秦延肆怒气冲冲,带着两队保镖赶来。
“……”荀觉跳起来抓起秦晷就跑,谁知一转身,还有一小队包抄,两人一鸡瞬间被团团围住。
秦延肆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看着笔直对他瞪视的儿子,以及儿子身边那个讨厌的……儿婿,他重重哼了声,吩咐保卫处处长:“带走。”
荀觉立刻挡在秦晷面前:“怎么着,拼死拼活干了这么久,还不让人辞职了?”
秦延肆冷冷瞪他,看他比那只鸡炸毛还凶,简直不知该笑还是该骂。
顿半晌,秦延肆冷冷道:“你也来。”
他率先坐进路边的车里,一身躁郁,没人敢惹。
秦晷和荀觉被保镖推搡着,只得也上车,车门马上关闭,光线暗下来。
谁都没说话,只感到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半小时后,左拐右拐,停在图书馆门口。
这次没有去活动中心,秦延肆径自将他们带进一间四面漆黑的房间,门对面的墙上镶着一面大镜子。
双面镜。
这场景荀觉可太熟悉了,下意识把秦晷护在身后,脸上仍是带着笑,玩世不恭地对秦延肆道:“秦局长真是大公无私啊,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的儿子,你既不把他当儿子,又为什么要生他?”
秦延肆懒得理他,朝秦晷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过来。”
秦晷没动。
他只得放缓了语气:“两个都过来,坐。”
“哦,我也有份。”荀觉不动声色打量这间屋子,只有一张桌子,三张椅子,显然是提早准备好的。除此以外,没别的东西,秦延肆大概率不会对秦晷用刑,他这才拉开椅子,请媳妇儿入座。
秦晷仍是站着笔直,分毫未动。
秦延肆压着怒火,只得又对荀觉道:“你先坐。”
荀觉不置可否,坐下了。
秦晷这才带着怒气,拉开另一张椅子。
“还敢瞪我,看看你今天闹的什么事!”一等他坐下,秦延肆迫不及待地拍桌子,实在是憋不住,想他年少成名,威名远播,怎么会生下这样叛逆的儿子。
秦晷仍旧瞪着他:“你心虚了,你们都心虚了,不敢回答我的问题。”
“所以你就做对了吗?你的清白重要、名誉重要、你爱的一切都重要,秦日初,那我问你,你所爱的这一切,到底包不包括我这个爸爸!”
秦晷抿了下唇:“……你觉得我给你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