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软O兔兔是病弱万人迷 假少爷软O兔兔是病弱万人迷 第55章
作者:卿云艾艾
【老婆已经米到人畜通杀的地步了吗呜呜呜】
【夏天什么时候到啊,要看老婆穿吊带穿短裙呜呜呜】
【既然如此,那我先在老婆的绝対领域放个舌头】
【可以说吗,感觉这马哭得很有宿命感(不是)】
上一秒还不可一世的骏马下一秒哭得像条狗,江雾萦也未曾料到。
他绕过面前四堵人墙,赤骥立时垂下脑袋往他面前凑,姿势与悬悬求抚摸时一般无二。
江雾萦便抬手抚了抚马鬃,赤骥“咴儿咴儿”地叫唤起来,一副极度依恋的情状。
薄澜悬眯起眼打量着匹谄媚的马。
前世江雾萦与他成婚时,身体虽尚未油尽灯枯,却已是药石无灵,薄澜悬万分呵护着才又活了三年。
也因他身子弱不能受风,是以薄澜悬只在立后第一年立夏时带他去鹳雀山跑了跑马。
他那匹马名唤“神凫”,与眼前这匹的毛色身材十分相像。
薄澜悬心潮起伏地忖度着——神凫当年就驮了江雾萦一回,之后每每见他都要朝他身后张望……难不成赤骥与神凫当真有什么关联?
这厢主持人继续宣布道:“我们都知道草原儿女生性热情好客,那今天我们也请来了五位牧民朋友,向大家献上洁白的丝帛,以示欢迎~”
言罢她示意身后站立的五人,江雾萦対面的是位年轻英俊的男alpha,望之不过二十出头,面皮被草原上的烈日晒得黝黑粗糙,又隐隐有些发红。
対方躬身将丝帛献上,江雾萦也躬身双手承接。
他一双手比丝帛还要光滑莹润,年轻的牧民只瞧了一眼,面上便红得愈发明显了,连带脖颈与耳根都烧灼得通红一片。
“接过圣洁的丝帛,我们的旅程便正式开始啦,”主持人又拿出了打印好的照片道,“惊险刺激的选房环节也如期而至。”
“各位来到草原,当然要体验极具当地特色的毡帐,”主持人晃了晃手中图片道,“一顶豪华毡帐,一顶普通毡帐,各能入住两人,落单的那位同学可能就需要扎帐篷喽。”
【不是我就问一句,为什么薄大佬还在啊?】
【有钱人是这样的啦,飞行嘉宾硬当常驻,懂?】
【草原上是不是很冷,老婆穿着毛衣捏】
【毛衣上那几朵毛线粗织的小玫瑰花花……呜呜可爱死了可爱死了】
“为了拿下自己心爱的毡帐,同学们需要像我们的草原儿女一样,通过骑马射箭来试试真本事。”
“草原上有我们节目组提前做好标.记的马、牛、羊,还有骆驼,现在发到大家手中的是没有杀伤力、只在箭镞上涂了特制染料的箭,同学们兵分五路骑马寻觅,两个小时内谁的‘猎物’最多,谁就优先入住条件好的毡帐。”
语毕便有牧民牵着四匹马走上前,除江雾萦外其余几人依次上马,江雾萦也翻身上了赤骥的背,又摸摸它的鬃毛,附在它耳畔悄悄道:“等会跑得慢一点哦。”
主持人手持扩音喇叭,望着一字排开的五人举起另一只胳膊,缓声道:“现在倒计时……三、二、一……出发!”
江雾萦轻轻拍了下马臀,赤骥便慢悠悠地迈开步子往前逛着。
余下四人也并未冲出去,同样不疾不徐地跟在江雾萦身侧,全然无视了地上做好的五色路线箭头。
主持人:“……”
她又举起喇叭提醒道:“同学们注意各自的路线安排啊。”
江雾萦也觉啼笑皆非,只得再度拍拍马臀,目视前方道:“冲啊……”
他说了一半蓦地卡壳。
……不记得这匹马的名字了。
只得双颊红红地望了眼胯.下骏马道:“那我先叫你小红了,你不要生气,回来我再问你的名字。”
小兔子又重整旗鼓道:“冲啊,小红!”
赤骥犹如离弦之箭,“咻”地撒开蹄子,几乎化作流星,朝前疾奔而去!
江雾萦霎时一惊,随即便察觉赤骥速度虽极快,可并不乱甩,他在马背上仍旧能保持平衡,也不会被颠痛。
于是放下心来,眨眼间便将其余四人远远甩在身后。
唯一能跟上他的是身子从车辆天窗露出来的薄澜息。
身为跟拍摄像,节目组自然做好了准备。
江雾萦已然揭穿了他的身份,薄澜息便不再戴帽子墨镜口罩,顶着那张与薄澜悬一模一样的俊脸,固执地跟在江雾萦身后。
他执意如此,江雾萦也不再劝。
横竖这是薄澜息的工作,他只当対方是普通摄像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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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四个人分开后,赤骥的速度便逐渐减慢,江雾萦见到腿上绑着红绳的动物,便尝试着挽弓搭箭。
节目组给发的是容易操作的合成弓,不需要力大如牛也能使用,然而小兔子的箭术委实一言难尽,筒里的箭仅剩一半,才只命中了一头小羊羔。
目送计数的工作人员带走毛发上一团红染料的小羊羔,江雾萦有些挫败地垂下手臂。
下一瞬,赤骥骤然提速,这次比先前更快,短时间内爆发力极强的纯种马,竟将身后的摄像车都甩开了。
【???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我就去门口接了个外卖,回来怎么就剩草了啊】
【?这马想做什么,为什么掳走老婆啊!】
赤骥顺着下坡俯冲而去,镜头内不再有江雾萦的身影。
江雾萦也是措手不及,被动地被赤骥带着越跑越远。
直至又翻越一道坡,雨鬣霜蹄的马儿才终于缓缓停下。
江雾萦眼前金星直冒,挽着缰绳的手都是麻木的。
又过许久他才缓过神来,环顾周围环境。
草原是广袤无垠的,眼前景致与方才出发点相差无几,只是多了些零星的树木。
江雾萦瞧了一圈,便打算操控着赤骥原路返回,可马儿才掉过头去,便与一身黑色罩袍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暗纹遍布的脸仰起来望向他,露出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小江先生,又见面了。”
缰绳在虎口处绕来绕去,江雾萦轻声道:“您脸上的花纹越来越多了。”
対方笑意未改,道:“宿命如此,我也只能顺应。”
江雾萦眼睫颤了颤,抿唇道:“这次您是为什么而来?”
“今晨我卜过一卦,”男人面上神色渐渐凝重,沉声道,“劫数,生死未定。”
“萦萦!”
薄澜悬从不远处策马奔来,弹指之间已到了江雾萦身侧。
两匹高头大马并肩而立,瞧见黑袍男人时,薄澜悬不禁意外道:“……雅尔哈?你怎么会在这?”
他眯起眼语气不善道:“你和萦萦说什么了?”
対面男人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道:“薄先生,别太紧张,我只是和小江先生随便聊聊。”
他身为巫祝,薄澜悬晓得他有些神鬼玄妙的本事,实在担心他会和江雾萦扯些有的没的,导致本来便不愿袒露心声的小兔子躲得更远。
“没什么事就快滚,”薄澜悬毫不留情道,“别总来找他,更不要乱说话。”
雅尔哈识时务道:“遵命,有缘再会,二位。”
他转身离去,虽是徒步,身形却如鬼魅,转瞬间已缩成如茵原野上的一个小黑点。
四下无人,薄澜悬一揽江雾萦腰肢,轻而易举地将人抢到了自己马上。
并非前胸贴后背的姿势,而是面対面。
江雾萦霎时间红透了一张羊脂白玉似的脸,出水芙蕖一般楚楚动人,他焦急道:“九哥,我得、得转个方向。”
薄澜悬困着他后腰,强悍有力的双臂丝毫不松,甚至再度收紧。
他不容抗拒道:“就这样。”
江雾萦颊边温度要沸腾了。
“不……唔……”
薄澜悬没再给他拒绝的机会,掌心强势而爱怜地覆上他软嫩的小下巴,俯身吻下来。
江雾萦瞧不见身后悠闲地踱过三只单峰驼,只瞧见眼前急速驶来一辆摄影车,alpha身子露在天窗外,满目焦灼与忧虑。
在望见缠绵拥吻的一双人时,又尽数化作黯淡与颓丧。
薄澜息已赶了过来,其他人很快也会寻到此处,可薄澜悬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开始亲……简直不可理喻!
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去推薄澜悬,却只被他一身坚硬如石头的肌肉硌得掌心疼。
“你弟弟……呜,你弟弟在……”
薄澜悬闻言吻得愈发狠,言语间全是妒意:“什么我弟弟?……是你前夫才対……怎么,宝宝很怕被前夫看到吗……”
江雾萦:“……”
“刚才吓死我了,宝宝……”薄澜悬在江雾萦换气的间隙一面又缠上来,一面又心有余悸道,“你突然就没了人影……那马跑那么快,我魂都吓没了……”
江雾萦被他吻得说不了话,除了呜呜咽咽别无他法,随即招致alpha更凶猛的入侵。
身后传来凌乱的“达达”马蹄声,江雾萦便晓得是其余人赶到了,甚至还可能包括他们的跟拍摄像,登时臊得眼尾飞红。
薄澜悬含着他唇珠重重吮了下,解下外套将哭唧唧的小兔子兜头罩住,而后扣住他后脑勺护进怀里。
方才直播画面切到了薄澜息这边,所有亲密被直播间数百万人收入眼底。
【救命啊!啊!!!】
【我现在就是那只土拨鼠救命救命】
【薄澜悬个瑟情狂呜呜呜老婆都喘不上来气了】
【呜呜呜老婆被shé.吻的时候好娇好娇,被太阳的时候是不是更(不是)】
【老婆哭了,我也哭了呜哇哇哇】
【啊刚刚猛嘬那一下,把老婆嘬抖了啊啊啊啊】
江雾萦晓得覆水难收,干脆当小鸵鸟,整个人埋在薄澜悬胸前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