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38章
作者:木三观
单维意好像是睡迷了,看起来有点儿迷糊。素来清明聪慧的男人流露出这样的钝相,便让他的脸色平添几分可爱之感。
奚之桐感觉到自己胸膛里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当他开口的时候,发现自己声音的音色也产生了变化,仿佛喑哑了不少:“请您批准我接下来的冒犯行为,请设置安全词。”
单维意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说:“不需要什么安全词,你做吧。我要是不愿意了,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好了。”
“好的,没有问题。”奚之桐表情依旧淡定,好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心脏不是他的一样。
就在下一秒,奚之桐的眼神出现了变化——如果说他的眼珠子原本像无机质的玻璃珠子,现在则忽而有了簇簇火光,在冰冷的躯体里无声燃烧。
他修长无瑕的手指捏住单维意的下巴,用力叩开。尽管已经给予“冒犯批准”的单维意也感到惊讶,下意识地想摇头,然而,奚之桐的手指力量很大,而且颇懂得使用巧劲。在他的控制下,单维意的口腔被迫张开,不得不承接来自一个从AI化身的男人突然衍生的过分旺盛的需求。
单维意吃惊地睁大眼,不知道是真的吓到了,还是配合他给自己身体制造痕迹,所以开始吃力的挣扎。
奚之桐并不理会,因为单维意没有拧他的头,所以他判断这仍处于被批准的范围内。他依旧兢兢业业地在单维意身上实现沈逾的幻想。
——一边吻他,奚之桐一边轻声呼唤:“小夫人……我的小夫人……”
狐狸一样狡黠的单维意在此刻却仿佛成了羔羊,柔弱的,雪白的,脆弱的。仿佛只要将他压在身下,就能完全支配他、占有他。
奚之桐宽大的手掌稳稳地扣住单维意的腰肢,身体紧贴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要把单维意的身体融入骨血。
奚之桐相信这是沈逾想做的事。
如此想着,奚之桐心里腾起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
但很快,奚之桐就无暇思考这些。他变得像一个人类那样迟钝愚蠢,全然沉浸在身下美人呼出的喘息声里。
疯狂的幻想……
这到底是属于谁的幻想?
他到底实现了谁的渴望?
昏黄的人造日光随着时间转移变得暗淡,人工月光的清辉再次洒满太空城,自然也包括太傅府。
人间美好。
沈逾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
他刚从混沌不清的春梦里醒来,尚未分清现实与幻梦的边界。他下意识地把手伸向床边的位置,却确认梦中人的体温。没想到,他摸到的是冰冷的被褥。
这个现实让他吃惊地坐起来,他发现竹屋里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然而,床上的凌乱痕迹、室内残存的气味无一不给他确认了春梦内容的真实性。秘药的效力越发强大,成功地欺骗他的大脑。再加上满屋确凿的证据,使得他对自己所犯的“恶行”无从抵赖、又无比自豪。
只是,他现在急需要把他恶行的受害者揪出来,好好慰问一番。
他下床穿衣,匆匆走出竹屋,却见奚之桐仍站在帘外,仿佛他就是院里长着的一棵竹子。
想到奚之桐竟然一直站在这里,沈逾是既惊讶又尴尬,却只是得体地微笑道:“奚医生怎么还在这里?”
奚之桐回答:“是您让我在这儿等您的。”
沈逾这下更惊讶更尴尬了。
他回忆了一下,在和单维意发生冲突之前,沈逾确实是先支开了奚之桐,说的是让他在外头等一等。他是没想到奚之桐这么老实,居然还真的在外头站着等到现在。
奚之桐既然在这儿等了这么久,那么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想必也瞒不过他。
沈逾脸上丝毫不露出尴尬之色,仍保持得体的笑容说:“那你看到我家小夫人了吗?”
这个下午,奚之桐不知喊了单维意多少声“小夫人”。如今这三个字从沈逾嘴里说出来,奚之桐心下一紧,脸色却依然不变:“看见了。”——脸色其实也没什么好变的,毕竟奚之桐也没说谎。
他确实看见小夫人了,而且看得那叫一个见见的。
“他去哪里了,你知道吗?”沈逾问道。
奚之桐答道:“他没有说。”
沈逾顿了顿,又问:“他离开之前有跟你说什么吗?”
奚之桐说:“他说你是大怨种。”
沈逾:……
沈逾也没太在意奚之桐,只让他回去休息,便又调取监控。竹屋是没有监控的,所以沈逾也看不出自己被算计了的端倪。况且,他也不曾往那方面想。他查监控只是想知道单维意的行踪罢了。
没想到,单维意居然离府了。
沈逾心下一紧:他要去哪里?
第39章 回娘家
这阵子,单大公子的妈妈张梨在豪华酒店里住着,兢兢业业地帮单维意花钱,同时老老实实地等待单维意“衣锦还乡”。
可惜,很遗憾的是,她没等到单维意衣锦还乡的消息,倒是接到了单维意被赏赐给太傅做小老婆的消息。
得知此事,张梨悲伤地哭倒在豪华套房主卧室的超大美丽柔软公主床上,并用丝滑无痕不沾灰不红鼻子ALTRA SOFT纸巾抹眼泪,召来八个说话好听模样英俊八块腹肌的会所男模来宽慰她。有钱人的悲伤也是如此朴实无华且枯燥。
没有一个会所男模不想上岸,所以对张梨这个肉眼可见的黄金海岸非常珍惜。其中一个男模悄悄退开现场,去套房配备的无烟无火小厨房里给张梨热牛奶,好凸现他居家男人的风格。就在他路过客厅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生面孔的男人出现。
这个男子长得漂亮,一看就是风流多情人物。男模戒备心突起,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这个美男转头看男模,说:“我也没见过你。”
美男仿佛觉得好笑,并不理会他,径自往里走。
男模哪里肯由得他,一把扯住他的手,却只扯到衣服。美男的领子略拉开一些,露出肩膀上斑驳的吻痕。男模更确认这人是同行,脸上鄙夷之色更重,冷笑说:“好哟,是多缺钱。从上家过来也不擦擦身子就赶着伺候下一个了。”
美男眉毛一挑,将衣服整理好,一边用眼角打量男模,看到男模上衣不穿,却着一条工装裤,便问:“你是来修马桶的吗?20万一天的套房就是不一样哈,维修师傅也有八块腹肌。”
男模只觉得这人在羞辱自己,气得大骂:“你是哪家会所的!”
美男:“现在修马桶也有会所了!”
男模恨不得立即破口大骂,却在这时候,主卧里几个男模听到动静,也走出来看,见到这个生面孔的美男也都齐齐摆出警备状态:“你是谁啊?怎么到这儿来了?你再不说话,我们就激活安保装置啊!”
美男耸耸肩,一脸不在乎。
这时候,张梨听到动静也出来了,一看到美男,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决堤而出,扑上去就抱着他哭。
几个男模看到都变了脸色:果然是一个狐狸精!
最先采取行动的还是那个要热牛奶的男模。他上前一边拍着张梨的肩膀,一边说:“梨子姐姐,怎么了?刚刚才劝好,现在又哭。这么漂亮的眼睛又红起来了,看着我也是心疼。”
张梨抬起头,看了看美男,又看了看屋里八个无上衣男模,竟有些尴尬,咳了咳,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
八个男模闻言脸色大变,不过他们都是专业,警备状态立即解除,瞬间换上营业状态。他们每个人都堆起菊花一样灿烂的笑容:“原来这就是单大公子!”“怪不得这么帅气啊!”“真的是人中龙凤!”“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呀!”……
张梨半尴不尬地朝儿子笑了笑:“这八个呢……是……”好像有点不好解释的样子。
大孝子单维意自然不会让张梨尴尬,便接过话头:“是修马桶的吧?”
张梨愣了一下。
刚刚那个最嚣张的男模竟能迅速接过话头:“不错,我们是修马桶的。”
见单维意点点头,男模又赔笑道:“我这样的马桶师傅眼界很低,缺少教养,有什么冲撞了公子的还望见谅。”
单维意笑笑,说:“这是哪里的话?”说着,单维意扫了一眼众人。刚刚还趾高气扬的男模们都缩头缩脑,尤其是那位热牛奶的。
单维意却偏要朝这人说话:“你们修马桶为什么不穿上衣?不怕弄脏了啊。”
那人忙满脸堆笑:“我们干活的不怕脏,服务至上嘛。”
单维意却道:“我说的是别弄脏我们家马桶。”
张梨虽然有些愣,但也看出单维意不喜欢这些男模,便忙说:“你们都走吧,我要和我儿子聊天呢。”
几个男模也不敢逗留,说几句好话就一起撤了。
单维意在沙发上坐下,闲适地问道:“这两天账户里有进钱吗?”
原本张梨还有一车子的话要问单维意的,现在冷不防被问了一句,她也懵了一下。忙打开账户查看,张梨脸色一变:“这俩天都没有进账了。”
“嗯。”单维意点点头。
这两天单维意没有搞活动,君更尽就没有氪金了。不仅如此,在上次交流结束之后,君更尽也没有再联系单维意,仿佛真的就在等单维意再出活动。单维意嘴上说决定当太傅小老婆之后就退隐江湖,君更尽似乎也接受了,仿佛他也可以顺势退游。他对单维意并不存在多余的感情。
张梨慌张转头:“那怎么办?会不会就没钱了?”
单维意轻松地说:“没事,以后划太傅的账就好。”
张梨却苦笑:“太傅哪有这么多钱呀!除非他是大贪官。”
看来,她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全无常识。混在世家圈子这么久,她对哪户人家哪个官职的家底收入都门儿清。
说起这个,张梨又满眼忧愁地看着单维意:“你怎么就进了太傅府了呢?不是说太子要给你一个官做的吗?”
单维意叹了口气,说:“太傅喜欢我,非要太子把我赏给他。你看啊,这个太傅和我之间,你觉得太子会照顾哪一个?”
听到这话,张梨也伤感不已:“怎么会这样呢?”
单维意又叹一口气:“怪我长得太美了。”
“哪能怪你呢?”张梨连忙摇头,“怪我,怪我把你生得这么美,呜呜呜……”
单维意劝张梨一阵子,这时候,门禁系统又发出响声。
张梨疑惑:“这又是谁?”
她开门一看,竟见是沈逾。沈逾后面还跟着两个仿生人侍者。张梨吓了一跳:“太傅……?”沈逾却恭敬地朝张梨鞠躬。张梨忙说:“太傅快别这样,我哪里受得起?”
沈逾却说:“您是维意的母亲,是我的丈母娘,怎么会受不起?说起来,还是我礼数不周。原本该早些来拜见您的,只是一直病着,无法前来。还请您包涵。”
所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个笑脸人还是个大官。张梨自然不摆谱,客客气气地把沈逾迎进了屋子。
一见沈逾进来,单维意就抄起沙发上的垫子扔沈逾身上:“你来干什么!滚!”
怒气冲冲的样子,倒是可爱得很。
沈逾心里欢喜,由他把枕头砸身上,并不闪躲。
单维意冷笑一声,抄起水晶烟灰缸又往沈逾身上砸。
沈逾没躲,却是双手接住,不让烟灰缸落地,只说:“你生气砸人没问题。但别砸这些危险的东西,砸我倒是没所谓,只是玻璃碴子蹦起来伤了你,或是碴子留在地上扎了你的脚,可怎么办?”
单维意冷笑不语。
倒是站在一旁的张梨震惊不已:我儿牛逼!
单维意懒洋洋地说:“我累了,想休息。”
沈逾想起那个旖旎梦境,和他梦中过分的所作所为,自然对单维意无比包容又无比爱怜:“应当的,我扶你进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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