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又被病弱大佬拐跑了 小作精又被病弱大佬拐跑了 第25章
作者:玄鹿游原
老天爷,他要是敢动手家暴的话,就算我打不赢,也一定要往死里揍他!
简辞想着,拳头已然默默攥紧,瞪大眼睛警惕又紧张地盯着祁修景,不明白向来对情绪拥有极强掌控力的某人怎么至于失控成这样。
两人正对峙,简辞忽然感觉到某种隐秘而微妙的触感。
他被硌的一愣。这感觉……他这是举旗了?!
“祁修景!你他妈流氓啊!把你的狗爪子抬起来!放开我!”
羞耻与暧昧的滋味登时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简辞连声道:“那是我哥!同父同母的亲哥,你放开我啊妈的傻逼!”
祁修景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
他的目光依旧如注视猎物一般,喘息声逐渐加重,浑身的热意令简辞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简辞忽然觉得不对了:“你、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日久生情嘛
“你先起来!”简辞发觉不妙,用力试图推开祁修景。
但两人实力差距悬殊,这徒劳的动作不仅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可怕的是它反而点火似的,祁修景的呼吸愈发重。
“婚、婚内也是为违法的!祁修景,你再敢做什么,小爷明天就和你去民政局离婚!真的!”
简辞头皮都有些发麻,毕竟某人一向禁欲,这场面实在是始料未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如果现在真发生点什么,司机绝对会以为是两人之间霸王硬上弓的小情调、默默下车抽烟而当看不见。
两人僵持着,冷风从另一侧打开的车窗灌进来。
或许是“离婚”两个字太可怕,祁修景动作一顿,眼神现出些许清明。
他闭上眼睛,薄唇紧抿,片刻后终于松开对简辞的桎梏,缓缓靠坐回座椅上。
此时在车内温度已经很低,他却仍浑身燥热,抬手解开衬衣的前两枚纽扣。
简辞见他冷静下来,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照理说祁修景向来警惕,应当不会随便就着了道才对,难道是吃醋所以酒后乱性?
“祁修景,你是不是喝醉了?今晚喝了多少酒?”
祁修景抬手捏着眉间,嗓音沙哑道:“就一杯……”
简辞自然不信。祁修景虽然不沾酒,但其实这人酒量还是挺好的,如果醉到这地步,能只是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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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路,祁修景再没说话,同时也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一动不动如雕塑般闭眼靠在椅背上。
车刚刚一停在别墅的大门前,他已然不怕冷似的,将西装外套往臂弯一搭,穿着衬衫就下车大步离开。
像是在躲避什么似的,也有可能依旧吃醋生气。
待到简辞回去时,早就看不到祁修景的人影了。
他打了个哈欠,决定也冲个澡就睡了。
现在还是别贸然招惹某疑似吃醋吃急眼了的狗男人,免得再引火上身。
简辞吹干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眨眨眼适应房间内的昏暗。
他习惯关上卧室的灯之后再洗澡,洗完后顺着小夜灯的光亮,直接就钻进被窝里睡了。
他如往常一样掀开被子,刚灵活往里一钻,就猛然被一个滚烫的触感吓到!
一个激灵,险些直接跳起三尺高!
“啪!”
主吊灯被打开,简辞瞪大眼睛,见被窝里不知何时就多了祁修景这庞然大物。
“祁修景!”简辞吓了一跳,“你又要干什么!”
难不成是刚刚霸王硬上弓没得手,现在还想再来一次?
祁修景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侧躺而长腿屈起的姿势有些别扭,像是遮挡着什么。
他嗓音低哑:“阿辞,我有点难受……”
简辞闻言一愣。
祁修景向来能忍耐,上辈子甚至能忍着胃疼、直到胃穿孔生生疼晕过去,也始终没吭声。今天居然主动说自己不舒服?
简辞吃软不吃硬,见他这幅牙关紧咬的艰难样子,当即有些心软。
“哪里难受?”简辞上前问,“你实话实说,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是不是胃疼了?”
祁修景摇头:“真的就一杯。”
简辞于是伸手去摸他,发觉他浑身都是滚烫的,但手也是烫人的,与寻常发烧的触感好像不一样。
简辞转身正要去拿温度计,身后忽然一阵劲风袭来!
紧接着天旋地转,他猝不及防就被拽进祁修景的怀里!
两人顿时在床上滚作一团,简辞正想骂他发什么疯,却骤然僵住——
我靠,祁修景那举起的旗现在都没落下?
完了,竟然真的是方才中招了。
“阿辞……”祁修景喘息道,明显是人已经迷糊了,一个劲往简辞身上贴。
“到底怎么回事?”简辞推他,“你喝了谁的酒——”
话没问完,他已然想起来了,是他哥敬的那一杯。
简辞来不及细想,祁修景已经如同猛兽捕猎般圈住他,低低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但即便神志不清,深入骨髓的克制和修养竟仍有存留。
仅存的理智让祁修景并没有再做更冒犯的事,只是紧紧一动不动搂着简辞,好像这样就能舒服点。
他的指尖炽热,摩挲肌时能感受到薄茧。祁修景十分绅士的哑声问:“阿辞,可以么?”
简辞转身推他“你、你先松手……”
祁修景凌乱的衬衫被他自己拽下来、甩在一旁,露出劲瘦漂亮的肌肉。
他平时自律锻炼,身材好看而不过分夸张,即使在这种本来应该溜走或发火的时刻,简辞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更要命的是,他的领带方才被简辞拽了好几次,现在竟成了解不开的死结,依旧在他的脖子上。
——从简辞的视角看去,他全身上下唯独单剩脖颈间的那条黑色的领带。
画面的冲击力真挺强。
小颜控忍不住有点流口水。
祁修景的动作在危险试探着什么,语气却仍旧礼貌,又问道:“阿辞,可以么……”
简辞没吭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抬起手重新扯住祁修景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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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连窗帘都忘了拉上,翌日清晨,金色的暖阳洒落室内。
简辞被阳光晒的睁不开眼,烦躁哼哼了一声,然后拼命往身边的人怀里钻,挡住讨厌的阳光。
祁修景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满室旖旎痕迹,骤然如遭雷劈般僵住。
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难以置信地缓缓低头看去,简辞正靠在他怀里,手脚并用地紧紧搂着他的腰。
祁修景愣住,伸出手触了一下简辞红而水润的嘴唇。
画面太令人难以自持,但此刻他理智尚存,小心翼翼摸了摸简辞的脑袋却忍住了没有亲下去。
简辞哼哼了两声:“别动……让我再睡会,好累……”
他迷迷糊糊中只以为是Amber又跳上床了。
当Amber是一只幼年阿拉斯加时,总要粘着简辞,挤上床来强行睡在他旁边。
但长大之后沉得要命,还总爱兴奋飞扑上床,给他来个泰山压顶般的袭击。
简辞懒得睁眼,奋力试图把这条大傻狗推下床:“大傻狗!走开——”
等等,这手感好像不太对?
简辞骤然意识到不对,连忙睁开眼睛去看旁边!
祁修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听简辞忽然清醒,然后宛如被人踩了尾巴,发出羞愤无比的叫声!
下一秒,惊人相似的历史再次重演,祁修景被一脚踹在了地上!
“祁修景!”
简辞的脸已经通红了,想起昨晚的事顿时一蹦三尺高,根本不敢看祁修景,胡乱捞起衣服就落荒而逃!
祁修景刚从地上坐起来,就见简辞险些撞在墙上,却依旧头都没回、气势凶恶的狠狠摔上门。
走之前还不忘恼羞成怒地撂狠话:“祁修景!你、你个狗东西!我要离家出走了,你等着离婚吧!”
祁修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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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早已摆满了丰盛早饭,祁修景一人独自坐在桌前。
“把昨晚简誉归在会场的所有监控调出来,”祁修景对电话里说,“明天之前给我。”
电话挂断后,他少有的迟疑发愣,蹙眉疑似在思考什么十分严肃的危机。
厨师霍叔将早餐放在桌上,又看了看手中专门给简辞准备巧克力派:
“先生,简少爷怎么没吃饭就走了?您和他吵架了?”
祁修景闻言,手中端杯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