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妻 穿书之豪门男妻 第129章
作者:苏家寡人
于是路威眼睁睁看着他理想化的东方美人,深海里的瑰宝美人鱼,把衬衫的袖子挽上去,路威甚至能看见他手臂上的肌肉!
陆远懒散的坐着,把脚横放在大腿上,朝穆法硰挑挑眉。他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张开红色的嘴唇,轻轻将烟含住。
穆法硰只是看着他。
周边的人起哄,说陆远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omega。
陆远不在乎这个,他一直受到外貌的特殊照顾。就算谦虚的说,他也长得足够漂亮,不女性化,但是相当俊美。
加上以前一直跳舞,他的举手投足都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陆远朝穆法硰勾了勾嘴角:“过来,陪我抽根烟。”
穆法硰走过来,陆远拉他的胳膊,让穆法硰坐到自己的腿上,他环抱着穆法硰的腰,亲吻穆法硰的脸颊。
穆法硰也不觉得别扭,只是坐在陆远的腿上。
现在,让人搞不清楚,究竟谁是夫人了。
显然,他们的邻居有点吃惊。岛上没有男性omega,所以陆远的一举一动都很稀罕,他们以为他们会看见一个笼子里的金丝雀,一个漂亮的,男性omega。
在他们的以为里,男性omega,和女omega没有区别。
但陆远不受这些影响,他更开朗,更有男性的魅力。
加上穆法硰没有大男子主义这种东西,所以他们一直相处的很愉快。
穆法硰也不需要陆远在外面给他面子,让他看起来更男人,更alpha。
陆远搂着穆法硰的腰,他戴着眼镜,所以穆法硰看他时,因为眼镜有点反光,他看不清陆远的神情。
但陆远在自得的笑,浪荡的,轻浮的,挑逗的:“你太瘦了,宝贝。我觉得你坐在我身上,根本没有重量。”
穆法硰面无表情。
陆远摸着穆法硰的腹部,能摸出腹肌的大概轮廓。
陆远今天过得很开心,烤肉好吃,啤酒好喝,香烟的味道也不错。
穆法硰也理所当然的伴在他身边。
玩了一天,陆远累坏了,他困倦的把自己摔到床上。
穆法硰沉默着走过来,帮他脱掉皮鞋。
陆远从喉咙里发出笑声:“我该你叫你老婆还是该叫你老公?”
穆法硰看了他一眼。
陆远一只脚从皮鞋里解放出来了,他动了动脚趾,踩在穆法硰的肩膀上。陆远舔了下嘴唇,他今天喝了不少的啤酒,烟也没少抽,现在整个人一副餍足的模样,脸色红润,眼里泛着一层柔柔的水光,他朝穆法硰笑:“只脱皮鞋吗?”
穆法硰只是给他脱掉了袜子,然后拿出睡衣,给陆远贴心的换好。
“哇哦。”陆远故作惊叹,咯咯笑了:“不如你给我唱摇篮曲,哄我睡觉好了?我是你儿子吗?这么规矩,不如我真叫你papa好了?”
穆法硰不理他的挑衅,自己进了浴室。
陆远顿时觉得无趣,随后愤怒,他光着脚走进浴室,脱掉睡衣扔到地上,看着泡在浴缸里的穆法硰。
“我已经没有魅力了吗?”陆远不敢置信的问,挑眉笑着,伸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再给你生个双胞胎都绰绰有余。”
穆法硰的眼睛逐渐红了,并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受到了刺激。就像是……野兽看到了,上乘的肥肉。正垂涎欲滴。
老实说,陆远现在有点后悔了。
但是他的性格实在恶劣,非要逗得穆法硰扑上来咬他,于是朝穆法硰懒懒的笑:“就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给足量,够不够给你生两个孩子的量?”
穆法硰缓缓的站起来,身上的水像下淌,他身材好的,也像只强壮的野兽。胯下之物也很禽兽就是了。
他把头发向后抹,露出被欲望充斥的眼神,鼻子呼出热气。
陆远觉得穆法硰现在相当性感。
于是,陆远问:“站着,你行不行?”
穆法硰从浴缸里走出来,随着摇晃的是吓人的凶器,一句话没有,他的手按住陆远的后脑勺,给陆远按到墙上。
陆远被迫用后背面对着穆法硰。
如果,你碰到一头野生动物,最好不要背对着他。
“你弄痛我了。”陆远不满的抱怨,他现在一动不能动,穆法硰的手,太有掠夺性,也足够虚伪的温暖。他按住陆远的脖子,陆远就只能动动眼睛,左右看看。
穆法硰不喜欢说话,但他十分乐意给挑衅他的人上上课。
外人,用枪。
内人,还是用枪。
陆远受到极大的惩罚,极乐。好像到了云霄宝殿,穆法硰给了他肉体恋爱的快乐,充分满足了陆远的欲望。
但很快,陆远就被磨炼的想要逃跑了,一次之后是再来一次。
夜晚足够长,穆法硰也足够耐心。
至于陆远……他该自认活该。
第二天,天亮之后,太阳足足的晒了一上午,花尽情的舒展自己,草叶也越长越大,树木更高了。
陆远却还睡着,直到下午一两点,他是被自己饿醒的,他的脚趾都酥麻着,腰像是要造反,使劲的不得劲叫陆远难受。
陆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忍痛,慢慢坐起来,身上只有一条薄被子。
不出所料,他身上全是牙印。
“宝贝?”陆远出声。
穆法硰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穿着酒红色的浴袍,里面可笑的穿着西装马甲和西装裤,看起来他也刚醒,正像个海濑似的拿毛巾擦脸。
穆法硰坐到陆远身边,罕见的从眼中流露出笑意,他轻轻,带着点蔑视和高傲:“我给够你量了吗?”
第199章 燃起的大火
“去你大爷的。”陆远柔情蜜意的笑骂过去,踹了穆法硰一脚。穆法硰被踹得歪了歪身子,看着陆远,眨了眨眼睛。
陆远张开双臂,说:“过来,到这里来,宝贝。叫我抱抱你。”
穆法硰把身子斜过去,被陆远抱住,但因为穆法硰可能有点沉,陆远没有抱住,两个人一同栽倒在床上,陆远笑出声:“哦,你砸到我了。你现在是我的了。”
他说着,抚摸起穆法硰的头发。就像每一个清晨露水洗涤花瓣,那样温柔。这不是出自情欲,而是自然诞生的爱意。
“我有时候,真想就这样抱着你。”陆远吻了吻穆法硰的头发,他以一种沉默,一种……淡淡的哀伤来缅怀自己的伤感:“就这样抱着你,你哪都不许去,只能在我身边待着。”
穆法硰没有回答,他撑起胳膊,手一用力反而将陆远搂到自己怀里,他躺在床上,陆远则躺在他的胸膛上。
穆法硰的胸膛,好像一条河流。
有时湍湍,冰凉刺骨的伤人。有时,就像是三月的暖阳,比暖阳更暖。
陆远躺在这条河上,任由自己慢慢溺下去,任由这条河包裹自己,洗净他身上所有的疲倦和悲痛。
当他枕在穆法硰胸腔上,听着穆法硰的心跳声。陆远很满足,感喟的闭上眼睛,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
穆法硰寡言少语,安静的,像每一个要步入深夜的夜晚,连霓虹灯都静静褪去,暗下来。
静谧,广阔,无边际,又冷漠空落的叫人瑟瑟发抖。
如果你受得了穆法硰的温柔,你就得也忍受得了他的冷漠。
这是他脾性里兼容的水与火。
“嘿,宝贝。”陆远忽然抬头,看到了穆法硰的下巴。
穆法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暂,低沉的应答:“嗯。”
“我给你刮胡子吧。”
穆法硰沉默了一下,回答:“我刚刮完。”
陆远却觉得很好笑,笑得开心,伸手拍拍穆法硰的脸颊,像是再打他巴掌。
穆法硰任由他打着,然后轻轻攥住陆远的手腕,把陆远推下去,他自己压到陆远身上,陆远的两条腿自然的环住穆法硰的腰,陆远则笑意盈盈的看着穆法硰。
穆法硰也在看陆远。
他听见,窗外海鸥的鸣叫,悠远悠长……好像有人吹醒了号角,点燃了天空的一角,滚滚的燃起浓烟,瑰丽的把天空烧焦,烧短……
但他只是抚摸陆远的脸,轻轻的,把陆远脸上的碎发都别到耳后,露出一张轮廓清晰,五官分明的男性脸庞。
这张脸,柔美,俊美,像涂了一层甜甜的蜂蜜,吸引人想亲吻。
于是穆法硰这样做了,他慢慢吻到陆远的嘴唇上,陆远的唇也轻轻碰他的。接着,陆远抬了下头,像是要咬穆法硰的嘴唇,穆法硰则去吻陆远的牙齿,舌头。
吻每一个,他吻得到的地方。
像是,一座贫瘠的山。穆法硰是个慈悲的人,他要给这座山增添色彩,于是以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印在山上,种下一朵一朵红色的花。
陆远的皮肤,如同一层皎洁的纱,柔软的亮出淡淡的白与淡淡的粉。穆法硰把嘴唇覆上去,吻着他,添上霞光。
他爱他,胜过一切。胜过所有人,甚至胜过他自己。
穆法硰和陆远接了一个足够时间的吻,陆远气喘吁吁的轻笑,伸手抚摸穆法硰的脸:“再来一次?”
穆法硰不会拒绝他。
他们吻了好长时间。还是觉得不够,觉得难以疏导心中的爱,心里暖和和的,肥沃的,足够让一粒种子发芽。
他们只是接吻,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肉﹉欲会让人厌烦,爱,却不会。
直到陆远肚子饿了,他便推开穆法硰,下床换了件白色短袖,穿着牛仔裤和凉拖,陆远轻轻摇了摇头,好笑又吃惊:“我的头发怎么这么长了?”
是的,陆远现在的头发已经及肩了。
但美人,永远容光焕发。
他也适合留长一点的头发。
穆法硰看着他,安静的双手握在一起,然后说:“很好看。”
陆远转身,把衣服穿好,挑眉笑了:“你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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