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妻 穿书之豪门男妻 第153章
作者:苏家寡人
张志点点头,最后贼头贼脑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两个,谁在上边?”
回家的路上,穆法硰都气鼓鼓,只不过他的气鼓鼓,就像有毒的河豚,危险性很大。
陆远捏捏他的脸,无奈的笑:“你干什么这么在乎上下问题?再者说,你不是一直做的都是上边的那个?”
穆法硰嘴唇抿起来,严厉冷酷,却闹脾气似的:“你是omega。”
“我是alpha。”
陆远轻轻叹气,笑了一声:“是的,你说的对。”
虽然在成为神以后,这种体质就淡淡褪去了。
穆法硰对于这件事,十分生气。
在他的世界观里,alpha永远都是在上边,而omega永远都是在下边。
生理结构就是这样构成的。
但他成为死神,来到陆远的世界,视野一开阔,才知道还有互攻这么一回事。
穆法硰听了,毛骨悚然。
陆远顺路去超市买了五个橘子,在超市柔和灯光下的陆远,显得更温柔。他睫毛很长,轻轻眨动的时候……
就像有什么在挠穆法硰的胸腔,有些痒,却搔不到,上了火般的觉得自己仿佛在燃烧。
陆远和穆法硰回到家,陆远洗了手,轻轻剥开一个橘子,问穆法硰:“你今天不需要工作吗?”
不用回收灵魂吗?
“不。”穆法硰简扼:“别人来收。”
那就是其他的神来收。陆远笑着点点头,用大拇指的指甲轻轻扣开橘子皮,橘子的皮有点厚,陆远稍微用力,将橘子皮一层,一层剥下来。
他把饱满而汁水多的橘子,一分为二,递给穆法硰:“给,宝贝。”
穆法硰安静的接过,像接受投喂的动物。
陆远修长,而白的手指把橘子分成一瓣,红色的唇轻轻含住橘子,穆法硰看得目不转睛。
陆远抽了张白色的纸,放在桌子上,吐出橘籽,一粒一粒并排放置,像是在做什么游戏似的。
穆法硰看着陆远,一口吞掉了半个橘子,口腔充满甜味,穆法硰把橘子咽下去,喉咙却更加干涩,他小声,非常小:
“远远。”
陆远微微挑眉,似笑非笑,依旧温柔:“怎么了宝贝?”
穆法硰躲避陆远的眼神,小声,非常小:“你想做上边的那个吗?”
陆远的恶趣味被勾起来了:“当然。”
穆法硰的神情,可谓是惊恐交加。
不过,半响后,穆法硰恢复平静,淡然:“你要做一次上面的吗?”
“你是说,干你吗?”陆远微微含笑,眼神恶劣,语气流氓。
穆法硰说不上是腼腆害羞,只是别扭的朝别的方向轻轻点头。
然后又补充:“不过最好不要。”
陆远被他逗得笑出声,伸手摸摸穆法硰的脸:“你是哪来的小笨蛋?你没有必要被这些事情影响的,穆法硰。”
穆法硰沉默,却显得有些委屈,一言不发。
“我对上下,没有特别的欲望,再者说,我孩子都给你生了,在下边也习惯了,我没关系的,宝贝。”
穆法硰顿时开心,他的开心是隐晦的,好像一颗红皮李子,皮是酸的,瓤是甜的,你得慢慢吃,慢慢吮吸才能知道他的甜。
穆法硰是骄傲的,脾气里带着霸道,与难以抹去的阴沉和悲观。只是和陆远在一起,却总是天真骄纵。
陆远拍拍穆法硰的头:“傻。”
穆法硰没有反驳。
陆远伸了个懒腰,微微打哈欠:“我去做饭,这样舅舅晚上回来就能吃现成的了,宝贝你想吃什么?”
“炖南瓜。”
穆法硰即使成为死神,口味也不变,素食主义者,他不喜荤腥。
陆远没脾气的叹气,但总归对方身体不会出任何问题,现在吃东西对于他们来说,算一种消遣。
吃,也可以,不吃也不会饿
陆远戴上围裙,忽然想放首歌听听,穆法硰坐在小板凳上,乖顺的帮陆远削土豆,难为他一米九的个子,坐在这小板凳上蜷缩着身子。
陆远看穆法硰的侧脸,穆法硰的侧脸很好看,他的脸颊似乎没有多余的肉,侧脸显得有些冷酷。
鼻梁很挺,嘴唇长得好看,是很适合接吻的嘴唇。
很软,很肉,很欲。
陆远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拿出手机随手放了一首歌,名字叫《For You To Be Here》。
For you, for you, to be here
穆法硰削完土豆,开始削南瓜。
终于,陆远安静的想,沉浸在这,仿佛包裹住他似的温柔的气氛里,终于,他们两个,可以永远在一起,只是在一起,过平凡的日子。
穆法硰好似心有灵犀的朝陆远看过来。
陆远对穆法硰笑。
穆法硰愣了一下,也对陆远笑。笑容如阳光穿透云层,把厚厚的云彩……像新生命啄破蛋壳,让万物看见曙光。
云彩,像破碎的蛋壳,分成一片又一片。
是一种结束,是一种开始。
但好在,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还是我们。
“宝贝,南瓜给我吧,你用削皮器不好削。”陆远说。
穆法硰听话的把南瓜递给他。
陆远笑了笑跟穆法硰道:“我给你做煎虾饼怎么样?放小胡萝卜的那种?”
“嗯。”
第235章 鲸落的道别
陆远同穆法硰与陆昱一同用完晚餐后,又开始下起雨。
陆昱坐在沙发上,神情柔和,捧着热茶:“小远,麻烦你把窗户关一下。”
“嗯。”陆远笑着点点头。
“小穆学习刷碗了?”陆昱往厨房里探了一眼,笑了笑:“真是个能干的好孩子。”
陆远笑了,看着穆法硰慢悠悠的刷碗,对方刷碗也像作画时那样,慢条斯理。
陆远收回目光,把窗户关好,墨色般的夜,雨声在陆远耳边响着,像穆法硰弹过的错落的钢琴声。
陆远看着黑夜,广阔的黑夜,却想起了白天的云。
陆远觉得自己上了年纪以后,就开始喜欢怅望天空,多半时间是去看云。
云,在陆远的眼睛里留下不一的形状。
但看云时的心情,不取决于云,而是取决于自己的心。
心,或者说是灵魂,思想,无所谓了。
陆远会去看云的形状,但多半时候只是去看,而不去规范去想象,想象对于陆远而言有时候也是一种束缚。
但,对于陆远来说,如果一定要去把云比喻,那就把云比喻成鲸鱼好了。
大片的云连在一起,像鲸鱼般自由,随意改动自己的身体。
陆远以为,下雨就像鲸落,天空骤然砸下来,雷声是一种悲鸣,或是其他。漆黑和雨漫延,包裹住自己。
整个世界,都倾覆,颠倒。
“远远?”穆法硰的声音叫陆远回神,陆远收回目光,依旧温和,把窗户关好,看向穆法硰时唇角带笑:“怎么了?宝贝。”
他的穆法硰手指上残留着洗洁精的泡沫,像手指濡湿了甜奶油。雷声忽然一声巨响,闪电亮了一瞬。
陆远却失神,目光错开了穆法硰的脸一瞬。
穆法硰的眼睛是异瞳,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就像闪电劈开整个夜晚,怪异……不寻常。
但对陆远来说,这一双眼睛,是闪亮,是希望,是蕴含。
陆远伸手,轻轻蹭过穆法硰的眼角及眉角,穆法硰微微闭上眼睛,像个孩子似的鼻尖有点红。
“灵魂。”穆法硰说:“有很多鬼魂走在外面。”
陆远轻轻笑:“那真是不幸,下着雨走在外面,不是会被淋得湿漉漉的吗?”
穆法硰好像又想说什么。
被陆远轻声打断:“去洗个澡吧,宝贝,我们一会就走。”
穆法硰沉默了一瞬,似乎是在奇怪陆远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去。
陆远没有解释。
于是穆法硰就去洗澡了。
陆远坐在沙发上,陪伴着陆昱看电视,电视里发出喧闹的声音。
“要走啦?”陆昱表情温和,他把电视的声音微微调大。
“是的。”
“哦……那很好。”陆昱笑了笑,看了会电视,才继续说:“你从小就优秀,不论是跳舞还是别的,总是做的最好的。”
陆远弹了一下装满果汁的玻璃杯子,发出“叮”般的清脆声响,于是陆远笑,推了推眼镜,又把眼镜拿下来,无声擦拭,擦拭了好几遍,才问:“是吗?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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