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妻 穿书之豪门男妻 第24章
作者:苏家寡人
陆远穿衬衫的手一愣,心里有些冷,他没有看他,只是拿了口袋里的烟,点燃了一支。
他上身穿着蓝色条纹衬衫,恰巧遮住了臀,只是冷笑一声,叼着烟又坐回床上去,大大咧咧的对着穆法硰。
穆法硰这个角度,恰好什么都能看见,他的皮肤如同白杏一样……。
他夹烟的手,虎口上有一颗红痣,薄唇吐出的烟雾,把他的眉眼全部都弄得朦胧。
陆远轻轻歪头,勾起右边嘴角,他吸了一口烟,缓慢的吐出去,翘起二郎腿。
他显得颓废,又yin乱:“不如说说,你想要什么呢?”
穆法硰在他面前,如同孩子,像是刚刚青春期,一切都没尝试过的孩子。
真正切开苹果的人,是谁呢?
穆法硰盯着他虎口上的红痣,一动不动:“我想吻你。”
陆远嗤笑一声,手上的烟吸完了,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腿很直,线条很好看,只有臀上,全是软肉。
他把烟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上,便又翻身躺在床上,他拿了一支烟,半含在嘴里:“这样吧,点燃它,让我心情好一点。”
穆法硰喉咙滚动,慢慢走过去,却朝他扑过来,咬了一口他的喉咙。
陆远笑了一声,“怎么了,我想要什么,不是你问的吗?”
穆法硰没有看他,只是咬他的喉咙,还换地咬,过了一会,才闷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远抚摸他的头发,像是抚摸一只胡闹的狗儿:“记住了,下次下了我的床,要不甩门就走,要不就给我点烟。”
穆法硰看他,用睫毛轻轻搔他的鼻尖,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吻你。”
陆远依旧温柔,从他口袋里寻摸出打火机,点燃了第二支烟,然后回答:
“今天不行,宝宝。”
穆法硰呼吸微微加重,像是怒了一般,眼神冷峻,却又泄了气,开始咬他的锁骨。
陆远随便他,直到抽完了第二支烟。
他才把他推开,穿上了内裤和裤子。
穆法硰看了一会,忽然道:“我胃疼。”
陆远笑着回头,拉上裤子拉链:“不行。”
穆法硰的神情变得很扭曲,阴暗晦涩,而又乖戾,他重复:“我胃疼。”
陆远头疼的看他,笑了笑:“那也不行。”
穆法硰把周边的东西全都扔了,用杯子砸碎了玻璃窗,声音大得吓人,他做完这一切,看着陆远,又重复了一遍:“我胃疼。”
陆远无奈,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把窗户砸了,晚上我们睡哪里?
穆法硰看他,神情诡异。
陆远笑出声,用大拇指轻轻抚摸他的耳朵,然后吻上他的唇,问他:“还疼吗?”
穆法硰点点头:“很疼。”
陆远明知故问,笑了:“那怎么办呢?”
“亲我。”穆法硰看他:“亲我。”
陆远便踮脚,亲他……穆法硰很快反客为主,亲得陆远喘不上气来。
亲完以后,陆远问他:“还疼吗?”
穆法硰又变得正常起来,语气淡淡:“不疼。”
然后一言不发。
陆远笑了一下,轻微耸肩,就要出门,他想看看穆铮去。
“你去哪?”穆法硰语气冷漠,一如往常。
“去老太太那里,我想穆铮了。”
穆法硰站起身,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下楼梯的时候还绊了一跤,差点没摔到。
冷清蹲在一旁,嘴里叼了根草,一看就知道事已经成了,虎子还一脸莫名其妙:“穆董咋了?”
“被狐狸精挖心肝了。”泠青笑着捏他的脸。
第41章 润润是个大魔王~嗷呜~
他们没有多住,一是穆铮还要上课,二就是,陆远顾着穆法硰,怕他再生病,心理上的不同身体,病起来反而更糟糕。
老太太自然是舍不得,临走时给了穆铮两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叫穆铮扔着玩。
陆远:“…………”
走之前,老太太又把他叫到屋子里去了,有些拉不下脸来,想了想,还是道:“你姐姐……过得怎么样?”
陆远心中好笑,只是微顿,“我前几天见过她,她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只是有些瘦,她说她感冒了,嗓子有点哑。”
他一字一句,把自己知道的,都跟这位老祖母说了。
老太太笑了一声,轻轻摸了摸自己的砗磲珠子:“这个狠心的小丫头……”
说了这一句又没了后话。
半响才道:“我知道,昨天穆铮说漏了嘴,你是今年才和穆家的那个住在一起。”
陆远心惊,他忘了这一回事,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和穆法硰住到一起去了。
“我的远呐。”老太太自顾叹息:“穆铮今年都有七岁了,你自己一个人,七年……不苦吗?”
陆远浑身僵硬,连笑都笑不出来。
老太太轻轻看他,缓慢眨了下眼:“要是以后,他欺负你,你就不要跟他啦,回家,祖母养你。”
陆远轻轻笑了笑,如鲠在喉,点了点头。
“你阿姊……”老太太端详着陆远,随后乐了:“长得比你俊。”
她真的是老了,背也佝偻,满头银发,嘴里轻轻念着:“她是整个岱岛最好看的omega,连你都比不过。”
“可惜啊,她什么都有,有情有义,善良没心眼。”老太太抹了下眼泪:“我什么都教给她了,唯独没教给她什么是人心。”
陆远心中难受,轻轻把老祖母搂进怀里,柔声哄她:“祖祖……”
“下次,你再见她……”老太太闭了闭眼,道:“叫她回来,她从小就蠢笨,被人骂了,也只会傻笑,她那么好的心眼,这些年在外头,要是被人欺负了……”
老太太哽咽:“你是不晓得啊,我这个心呐,被她糟蹋的有多么痛哦。”
陆远心中叹气,却点点头:“好,我带她回来,以后我护着她,不叫她吃亏,吃苦头。”
“这就好……这就好……”老太太笑了,这样说道。
他们三人回去时,陆润知站在码头送他们。
陆远瞧着他的好样貌,瞧不出和自己有什么像的地方,倒是和陆瑤像……只是陆润知是个男人,那双眼睛再温柔都透出一丝刚毅来。
原著描写岱岛都是一笔带过,陆润知这个人,自然也是淡淡提及。
只说这个人,外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内则暴戾恣睢,性格乖僻。
要说穆法硰是任性妄为,性格扭曲阴鸷。
那陆润知却单单只为有趣两个字。
杀人放火,只为有趣。
陆润知这个人在陆远看来,性格其实还不如穆法硰,穆法硰内里还跟孩子一样,并未成长,时常还带着天真与懦弱。
但陆润知就不同了,真是只笑面虎,猫科动物最喜欢的就是将猎物细细逗弄一番,再残忍分尸。
这样一想,其实穆法硰和他也不分上下。
他们坐船回的家,原因是穆铮再也不想坐直升机,起飞的时候太恐怖。
陆远无所谓,他哪个都行,穆法硰一如既往的沉默,跟在陆远身后,像个闷声哑巴。
他们一走,陆润知把玩着手上的手串,是串珍珠,浑然天成,圆润的可爱,每个都有拇指盖大小。
这串珍珠,可谓是价值连城。
“呵……”陆润知把头发往上捋了一下,露出额头,半笑不笑道:“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他的手下,普佐问:“怎么了,先生?”
“我的侄婿,前几年我见过一面,一副发了疯的样子,这两天一看,跟只摇尾巴的狗似的,找到主人了这是。”
普佐对男人的恶劣显然很熟悉,并未评论。
“太有意思了。”陆润知笑了:“我从小就待见阿远这个孩子,嘴甜着呢,可会逗人了,就是少年老成,这么些年都没变过。”
“不像阿瑤,不肯乖乖叫人,他弟弟就惹人疼,左一句叔叔右一句小叔叔的。”
普佐原名陆普佐,自然是土生土长的岱岛人,自小就跟在陆润知身边的:“您给了阿远一枝白木芙蓉?”
“是啊。”陆润知一笑,看了普佐一眼,有几分深意:“我和他有过君子之约,木芙蓉就是那条红线,一见木芙蓉就相等于见彼此,互相不干涉。”
“他那会刚怀穆法硰孩子的时候,也就是我的侄孙孙,我不同意他要那个孩子,他不声不语的,第二天就剪了一枝木芙蓉来压我,我只好闭口不言。”
普佐笑了笑:“阿远从小就有主意。”
“是的呢。”陆润知笑了:“我们陆家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普佐闻言笑出声,又顿了顿:“先生,阿瑤那里……”
陆润知透露出凉薄神情,忽而又叹气:“我早就说了,替她收拾掉那个任馨,她不肯,我有什么办法?”
“医生说……时间不多了。”
陆润知没说话,只是看着展翼飞翔的海鸥,道:“她是笨,陆家本是她的翅膀,她亲自折断了自己的羽翼,如同自断手足,那时把话说得太绝了,如今我想帮她,都没法帮。”
“那怎么办呢?”普佐问他。
“我见见她,这个丫头太倔了。”陆润知把手串又戴回手上。
普佐点点头:“任馨不用收拾了吗?”
陆润知答非所问,看见岱岛上的那尊观音像,屹立不倒,笑了笑:“叫几个人给菩萨擦擦,浴佛这件事得心诚,叫懂事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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